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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哥哥想见四哥,早晚能见面,不用急在这两年。”
张辽摇头了:“子玉,你们行事太怪了,如果以后子义与江东为敌,看你们怎么办。”
“这有什么?真有那时候,不让四哥与孙策对敌便是。”
张辽苦笑:“唉,各为其主,岂是你们能说了算得!”
赵羽哈哈一笑:“二哥,即便各为其主,只要两人不直接对仗便是,又有何难?”
“唉,说不过你。”张辽郁闷到头了,过了片刻他才又问:“你以后有何打算?”
赵羽明白张辽想让他留下,嘿嘿一笑,回绝了:“先回寿光,以后的事情,等找到子龙兄长的下落再决定。”
“多次听子玉提及你的兄长,你为何与他分开?”张辽好奇了。
赵羽把幽州的事情说了一边,然后说:“所以我在等兄长的消息,羽对兄长发了誓,要跟随他一生一世,所以,在见到兄长以前,我就在寿光玩。”
张辽叹气了:“那,子玉能在此处留几日?”
赵羽想想:“先玩两天再回寿光,我怕大哥、三哥,还有娘亲着急。等过了这段日子我再回来多玩一段时间。嘿,我还想见见吕将军呢!”
张辽一脸地期待:“子玉,不如你去将他们从寿光接来好了,我们兄弟一起扶助主公成就一番事业,可好?”
哈,你也对吕布太忠心了,赵羽撇嘴:“我才不要呢!二哥,我还想你跟着我回寿光呢!算了,我们先不说这些,等下次来了再说,好不好?”张辽只好摇头不语了。赵羽乐呵呵地洗澡睡觉了,他可是真的累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黑,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不想惊动大家,赵羽轻轻起来悄悄出门,想摸到厨房找点吃的。刚出了门,就听到张辽的声音:“子玉,你起来啦!”接着,烛火亮了。张辽坐在堂上看着他笑。
赵羽一吐舌头走过去笑:“二哥还没有休息呀!”
张辽摸摸他的脑袋:“肚子饿了吧?为兄准备了酒席,就等你呢!”
“哇,二哥太好了,我的肚子正饿的咕咕叫呢!”赵羽猛扑了过去,惹得张辽摇头不已。
呜……,居然有四菜一汤,赵羽来过趟,知道张辽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这桌酒席算是很丰盛了。桌子上还有一坛酒,赵羽双眼放光了:“哇,好香的酒。二哥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酒呀?”
张辽看他两眼放光的样子感到好笑:“为兄可不知道你有这个爱好。嘿,我只是偶尔品尝到此酒觉得甚好,特为你接风准备的。”
赵羽好高兴:“二哥对我真好!嘿,我来尝尝。哇,好香。”天哪,竟然是沁春,太好了,这么说,秦利他们已经开始进军中原市场了,那我们不是在大大赚钱了:“二哥,这酒一定很贵吧!嘿,让哥哥破费了。”
张辽嘿嘿一笑:“只要你喜欢就好!”
赵羽可是个乖孩子,马上为张辽倒满酒盅:“二哥,弟弟谢哥哥,先敬哥哥一盅。”
“好,我们兄弟同饮。”“嘿嘿,干。”
赵羽高兴过头了,几杯酒下肚后,他脸皱了起来。张辽看看不对劲了:“子玉,你怎么啦?这会儿脸色好像不对?”
哪是什么好像,根本就不对,赵羽都要哭了,他身上好痛,被孙策打出来的伤并没有痊愈,在酒水的刺激下,发作起来,痛得他身上冒汗了。他忍:“二哥,没事。可能是这几天赶路赶的急,我累着了,有点疲乏。”
张辽摇头:“不对,你声音都变了。到底怎么啦?可是身上不舒服?”
赵羽苦着脸看着张辽道:“真没什么。哥,我真的累了,就不陪哥哥了,你慢慢喝,我先去睡了哈。”不等张辽说话,他赶紧跑回了房间,悄悄吐口血身上才好些。真衰,唉,看样子起码一个月不能喝酒。
赵羽嘀咕着睡下来,张辽在窗外却看到了一切,他不放心跟了过来,听了赵羽的话,他若有所思地慢慢回屋去了。
第二天赵羽醒来以后,身上舒服了很多。张辽不在家,他叫过府上小兵让他带路来到了沁春酒的出售处,这是一家专门卖酒的酒垆,生意挺红火。赵羽四处看看,见店中的人都很忙,他上前问道:“店家,请问这里谁是沁春酒的老板?”
店小二抬眼望望他:“要买沁春?这酒快卖完了,你要,就快。”
赵羽笑着说:“那你们就不要再往外卖了,我全要了。”
那伙计一愣,马上笑道:“那您先请坐,我去叫老板。”
不一会儿,一人走了出来,看见赵羽吓了一跳:“公子,你怎么上这里来了?”
赵羽哈哈一笑:“我怎么不能来?王力,你怕我来不成?”
王力是秦利手下的干将,他嘿嘿直笑:“小的那里是怕公子,只是没有想到您能来。我们都还在打听您的消息呢!”
赵羽心头一紧:“打听我的消息?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王力赶快说:“没有,都挺好。就是二位爷不放心公子,让我们出来的时候打听着点您的消息。”
赵羽松口气:“你呀,话不说清楚,吓我一跳。”王力嘿嘿直笑。赵羽想起来的目的,问他:“我来是有件事找你。昨天,张辽将军是不是在买了一坛沁春?”
王力点点头:“要买沁春只有这里。我们这次只是探路,带的不多,没有给其他酒肆。”
赵羽点点头:“你去看看,他用什么买的,给我拿来。”沁春价格定的很高,张辽现在的收入要买沁春,起码要花费一大半月响。
王力出去了一会儿,拿着一块玉佩回来了:“公子,是这个。”
赵羽接过玉佩仔细看看,眼里有泪了:“你这里还有多少酒?”
王力回道:“还有三坛沁春,两坛高粱。我们带的少,主要的都在下邳城里。沁春的价格高,这里买的人不多。倒是高粱还好卖些。”
赵羽点点头:“吕布是比较穷,他的手下也穷。这些酒都别卖了,全部送到张将军的府上。玉佩我拿走了。哦,你们下次来,直接送几坛酒到张府就是。还有,见了张将军要称二爷。郭二爷你们改叫三爷,明白了?”
王力先摇头,后点头:“是不是张将军也成了公子的兄长了?嘿嘿,我们以后在这里也有靠山了。”
我倒,我没有教他们这些吧,赵羽眨眨眼:“靠山?做生意光靠什么靠山,不靠死你们才怪。谁教你们的?”
王力笑道:“是秦大哥说的。乱世中没有靠山容易被打劫。嘿。”
嗯,这个秦利真有一套,这话说得不错。赵羽想想点头了,再嘱咐王力几句方回去了。
回到府中,张辽正着急地来回走着,堂上还坐着一个人。见他回来,张辽一把抓住他往堂上走:“你上哪里去了?”
“出去逛逛。二哥放心,我不会有事。”
张辽嗯了一声才道:“我请了大夫为你诊脉。”
赵羽一愣:“啊?我没病。”
“没病?没病你昨晚怎么吐血?”
赵羽吐下舌头:“嘿,被哥哥看见了!可我真没病……”张辽一瞪眼,他乖乖坐下了。
那大夫赶紧上前为他把脉。把了半天,左手换右手,右手又换左手,赵羽都不耐烦了,他才说:“张将军,令弟无什么大碍。脉象平和,应该没病。只是,好像是受了点内伤。”
赵羽正想笑,张辽却是大急:“内伤?严重吗?”
大夫有点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重。”
赵羽再也忍不住了,直乐:“大夫,有劳您了。我看您还是回去吧!嘿,我倒是觉得您风湿太重。您看您,面颊潮红,脚下虚浮,膝盖定是经常酸痛,要不要我给你开付药方呀?”
那大夫大吃一惊:“啊?!张将军,小人医术不精,不敢在此献丑,告辞了。”不等张辽发话,他是一溜烟地走了。
赵羽在他身后大笑:“哥哥哟,你哪儿找来的大夫,笑死我了。什么好像?什么似乎?有这样看病的吗?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张辽不停地摇头:“你也太调皮了。这个大夫在这里也算不错了,被你捉弄成这样子。”
赵羽笑的肚子疼:“还不错呢!天,都是他这样的大夫,那要多死多少人呀?二哥,不是弟弟夸口,我的医术比他强多了。”
张辽叹口气:“我也听说你会医术,不过,大夫不看自身的嘛!”
“只要可以治病,哪有这些规矩。”
张辽可不会放过他:“既然你这样说,那昨天吐血是怎么回事?”
赵羽挠挠头,知道不交待不行了:“嘿,我是受了点内伤,不过不重。本来好的差不多了,不是喝了点酒嘛,就复发了。睡了一夜,已经没事了。”
张辽急忙在他身上东看看,西找找:“你怎么会受伤的?在哪里受的伤?让我看看。”
赵羽耸耸肩:“没什么啦,在江东碰到一个人,他以为我是刘繇的败将,想擒我去孙策那里请功,打了一架。我受了点伤,他也没讨到好,两下说开就算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