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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不能再宽大的袍子。加上她开始锻炼,食量增大,身高脸蛋都在长,越长越妖艳。若说年前还是个大眼睛清丽软萌的小萝莉,如今身形一抽高,土包变山坡,整个就变成了大眼睛妖艳高贵的大御姐。白石每次在悠然居看到她的世子爷,松散的拢着发,玩弄手上的紫玉都觉得闪眼。
朝堂上也道曾经的定国公一笑倾城,公子温如玉。如今的世子爷男生女相,回眸百媚生。那句老生常谈的基情也就更让人津津乐道了。也是青枫天残名头太响,男生女相就成了她妖艳面容的最好遮掩。可就是有些烂桃花,就是,咳,真正的断袖们,频频抛来橄榄枝。她,尴尬。
如今青枫已经能在晚饭后完整的舞出一套鞭法,一套枪法。青枫认为,鞭法更合适自己一些,女人的力气小一点,鞭子更为灵巧,可如今她是男人,若有朝一日,她要堂堂正正的与人对持,必然还是需要枪法的。于是她在两方面都下了苦工。而白石天分不足,锻炼也没有青枫拼命,只能学学匕首。青枫以为白石能放下绣花针和账本出来学习已经是大善,这样足矣。
七月从西边一路扫匪扫的起劲的大将军严震又回了长安,一入宫就被皇帝招去养心殿密谈。群臣惶惶,不知何事。可之后就一直风平浪静,严震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安分的待在长安每日练练兵,听听戏,串串门。
八月从江南一路扫官扫的起劲的定国公顾之毅也回来了,此行罢了多少官员看国公爷手里厚厚的奏疏就明白了,他回来的三日,朝堂上就不停的在定罪,一路从长安抄家抄到江南。国库充盈了许多。
而风尘仆仆的国公爷在宫里吃了接风宴后就拒绝了所有人的帖子,关起国公府,说要休息。然后一个飞身,倒头在悠然居的木床上。
大晚上的青枫刚梳洗完毕在擦头发,就见一道黑影自身后搂住了自己,依然是那清冷的味道,温暖的胸膛,除了带点扎人的胡茬,其余都仿佛在大半年前一样。
可国公爷的感受就不一样了,夜晚的青枫是不缠裹胸的,丰盈的上围,弾巧的臀型还有中间水蛇一般的腰身,国公爷的眼神瞬间就不对了。浓重的呼吸喷在她白皙柔滑的脖子上,终是忍不住应下一吻。
痒痒的触感引得青枫咯咯笑了起来,推开他的脑袋转过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她每天睡前都会念起的脸啊,慢慢靠近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顾之毅呼出一口气,手上加重了力道紧紧的圈住她,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严丝合缝的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啧,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
悠然居的正屋,温度失了控,国公爷眼神痛苦,青枫却坦然,主动把顾之毅勾向了自己。烈火燎原只需要一个火折,而青枫显然是点了火。一室旖旎。
酣战过后,青枫依偎在顾之毅的胸前,眯着眼睡得很安逸。而食之入髓的国公爷却想着床上那一处殷红的血迹,很是自责。怪只怪分别了大半年,这份思念无处宣泄,修长的手指插入青枫的发间,一下一下的轻抚着,这大半年,他的青枫变了许多,是个大姑娘了,而过了今夜,是个小妇人了。
都说破了身的姑娘看上去会不一样,顾之毅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但第二日怀里捞出来的这个尤物,无意识一个嘟嘴,就让他心颤了许久。这是从前未有过的,放在半年前,他搂着青枫入睡,只有疼惜和安心。可现在,蠢蠢欲动啊。理智就跟消失了一样,她随便一个动作就撩的他心火难耐。顾之毅翘起了嘴角。这没什么不好的,吧。
第二日的早朝青枫错过了,长平帝询问了半天也没问到理由,便着人上门去问,谁知却在门口被定国公府顾总管拦住了,答曰“昨日世子爷为国公爷接风,喝多了,如今恐怕都睡着呢。待国公爷醒了,自然会去宫里谢罪的。”
小太监一见定国公就怂了,唯唯诺诺的应了就回宫复命了。
下午顾之毅果然入宫请罪,长平帝很疑惑“你怎么会跟他喝的这样无状?”
顾之毅面上做着汗颜的表情“还不是科举法吗,臣在外头都听到了风声,想着不麻烦您,臣就去找她了解情况了,谁知说的兴头,就喝多了。”
长平帝哈哈大笑“这个啊!你不去找她,朕还要跟你说呢!真是大快人心!你可知道这次科举上来的那几个官,虽说不是顶好,可比那些个只拿俸禄不干活的好多了,更重要的是,真听话啊!”
两人笑谈几句后,顿了一顿。
顾之毅敛了心神,“圣上臣另有要事相报。”
对顾之毅突然的变脸,长平帝挺习惯的,他的定国公认真起来非常认真,就是不善玩笑,他斥退了左右,道“说吧。”面色也不见方才的得意,冷凝起来。
顾之毅说了很多,把江南的事情一点一滴的告诉了长平帝,包括他所听所想,二人关着门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末了,顾之毅一脸凝重的出了宫门。
既然顾之毅去解释了,青枫当然就不用去了,长平帝还让福禄公公带了话,宿醉就多休息一天吧。青枫确实是腰酸背疼,赖在床上哪也不想去。
白石在她屋里绕了无数圈,满脸都是不赞同“世子啊!您怎么能?!唉!您怎么能这样呢!”
青枫淡定的翻着书页“别转了,我头都要晕了,有什么不能的?”
“您这样不明不白的跟国公爷……这个那个……这如何是好?”白石显然无法接受她跟顾之毅睡了。也是,他们二人根本没什么可能在一起,青枫未来若是有机会变回女装,可就嫁不出去了。
青枫抬起眼,懒懒得开口“白石,你的世子呢,一辈子就是男人了,有什么如何是好的?难道还想以后嫁人吗?恐怕没嫁就已经一命呜呼了,你在这转呢,不如去叫了虎婆开些汤药才是正经的。”
白石一愣,汤药,她心底下酸涩不已,她的世子怎么那么命苦,谁有姑娘家自己讨着要那么落子的汤药呀。“世子,那药听说很伤身啊。”
青枫无所谓的摇摇脑袋“总比有了孩子落胎好一些,快去要来。”
白石无法,只能去寻了虎婆,虎婆也是震惊,她如今跟着世子也算是熟悉了,人很好,对她的家人也很好,只要安安分分做事,应该是没什么生命之忧,说话也客气,可她若没记错的话,该是个黄花大姑娘啊,怎么就要这些呢?于是,许久没有冒出来的想法又出现了,大户人家果然还是,好复杂啊!
缘着对顾之毅行为的不认同,白石对顾迁的态度也直线下降,顾迁一头雾水,可当看到自家爷从宫里出来,毫不打盹的又入了青枫的屋内,他也隐约有些明白了,这这这,他家冷清的爷这是开荤了?!顾迁的功夫不错,守在院子里里头在干什么当然瞒不过他的耳朵。俊脸烧了起来,对白石的刻意刁难也就势弱了。
白石叉着腰,对他进行了从头到底的批判,顾迁竟也就静静的听着,直到韩单看不过去了,一个眼刀扫过去,才让白石记起了,顾迁怎么说也是国公府大总管。吐吐舌头,说也说过了,心里总算舒服一些,放过他吧。
这日休假,顾之毅沉迷于美人怀,第二日却不得不爬起来办公,他把东西都搬去了西角楼,其一是为了和青枫相处,其二也是防着自家二房。二房的最近也是闹腾,他那位叔叔嫁女儿都想高嫁,嫁妆可不便宜,手里没钱竟打主意到他身上了,愚蠢。
青枫依旧识相,他们的默契没有因为滚了床单而改变,还是那样井水不犯河水,青枫不会去问他长平帝近日有什么举动,顾之毅也不会问她奏折写的如何了。在朝堂上各说各的,处理完公事就一起看看书,聊聊书里的内容,然后酣战一场相拥而眠。
青枫的乖巧和识相让顾之毅心疼,他恨自己权势滔天,却无法迎她入门,甚至都不能帮她变回女儿身。苍白的指尖划过她的墨色的发丝,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当初这个西角楼是个仓库,国公府太吵,顾之毅经常来这里看书,谁知那一天遇上了她,从此就成了心头那颗朱砂痣。她的锐利与柔和,坚强与软弱,明明矛盾的种种个性,在她身上融合的毫无违和。锐利的一针见血,柔和的包容一切,坚强的没有倒下,软弱的,唔,在他身下。那一声声□□,真是欲罢不能啊。顾之毅的指尖走着走着就偏了方向。
青枫嘤咛一声,玉臂从被褥下伸出,缠上了顾之毅的腰间,双眼朦胧的颤了几下,似醒非醒的样子诱人。顾之毅再顾不得别的什么,狠狠地朝她的唇瓣压下。贾青枫,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