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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李明宪喃喃,萧如月心神震惊,随即就在李明宪疾风暴雨似的掠夺中忘却当时划过心间的感觉。水里做完,李明宪又将她抱到床上再行颠鸾倒凤。反正他体力惊人,不知疲倦,萧如月只能连叹倒霉。
隔天,萧如月快到傍晚时才给饿醒,挣扎着下地胡乱塞了些东西,才有力气去清洗身体,换好新衣服,再叫马车赶到医馆。任沧海微微摇头样样不便,这医馆到处都是李家的耳目。昨日还真是侥幸,他在来时路上凑巧看到给御史大夫抬轿的轿夫,才临时换的药。
萧如月气得直咬牙切齿,不停地原地打转骂人。她问道:“有没有什么让人不育的秘药?”
任沧海眼神古怪,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我以为你只恨北望侯一人。”
萧如月笑起来:“我什么时候说恨那人来着?只要他别三天两头到我面前,我会当成不认识这么个人。回头,你可得和你主子说好了,生意归生意,别扯不相干的事出来找霉趣。”
任沧海微微低首不说话,萧如月又再问他让人不育的药,任沧海说有是有,但容易给查出来。萧如月定下心来,道:“混在胭脂水粉里,每天一点,就算查到也推给别人。”李家仇敌满天下,不怕找不到替死鬼。
“我听阳明说你挺喜欢小孩,”剂量小也伤身,任沧海劝说道,“其实生下也没什么,我瞧李大少也不会让人害了自己的孩子。”
萧如月冷笑,别说她不高兴生,就算要生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长在那样的家庭里。任沧海见她执意,便不再劝说,让她伸出手,他探探脉好配药。萧如月伸出手腕,任沧海闭了闭眼,萧如月冷嘲道:“瞧见了?生个鬼,没给折腾死就算走运了。”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任沧海专心给她把脉,探完左腕换成右腕,来回三次,萧如月知他戴人皮面具,从他脸上瞧不出什么,便使劲瞧他眼睛,谁知任沧海今天尽低头,只好追问如何。任沧海声音低沉地说道,“不用吃药,你的身体七筋八脉充斥地脉天元,不易有孕。”
萧如月喜问道:“当真?”
“自然。”
萧如月微笑,心情一时轻松无比,让任沧海去拿几副药做做样子。待任沧海转身离开,萧如月无意看向他的背影,正要看向别处,她又收回眼,直盯着那抹影子消失在拐角处。
不多会,任沧海提着几副药过来,萧如月不经意地问道:“刚才是谁?”
任沧海不自在地笑笑,也没辩解。萧如月哼一声,接过药,道:“别在有下次,知道我看见他就烦,还做这种事。”
“你要配药,怎么可能瞒得过公子?”任沧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这样的人若没人护着是无论如何都活不下来的,他当然忠于萧如月,但前提是她不能出事。
萧如月反问不是说那人武功尽失在调养,怎么进这里?任沧海说也幸得功夫不在才能混进此处,他诡笑道:“公子的易容术还得再精修,竟一眼叫你瞧破了。”
萧如月懒得与他多说,提药离开医馆,坐上马车时给神出鬼没的人吓了个正着,她拍着胸脯问道:“李大少,您今日不必公干吗?!”
李明宪眼神还是阴阴郁郁暗暗的,说不出的掺人,他没说话,马车动起来。萧如月坐在马车口,靠着马车壁,偶尔透过车帘看外面的风景,很快睡着了。李明宪将她抱下马车时,她只缩缩脖子咕嘟一声拉牢披风继续睡,冷不防听到一阵轻笑。
“这萧姑娘可真有趣的紧,大伯,房间已收拾好,随时可以住下。晚饭定在菊香厅,您看可否合适?”
曲有容!萧如月一个激零,瞬间清醒,看到乾坤园的门匾,她瞪大眼睛,李明宪正抱住她往里面走,也不知是惊吓的还是害怕的,萧如月拼命摇头,想从李明宪身上跳离,却又被紧紧抓牢。
“不,我不进。。。”萧如月双手扣紧李明宪的双臂,锁定他的眼睛,用力地坚决地表明自己的心意。李明宪脚步不停,萧如月一颗心沉沉地落到底,竟是悲中从中来,无来由地觉得所有的努力与坚持都变作虚空,绝望笼罩,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无声掉个不停。
李明宪的步子似乎不动了,萧如月抬起头,领着一帮子人迎芳客进门的曲有容还在她的对面,姣好娴雅的脸上止不住的惊讶,只不过隔得有点远,她瞧不太清楚。萧如月迅速转脸,马车近在咫尺,李明宪正等她自己动呢。
萧如月也不顾不上丢脸与否,立即钻进马车,叫车夫掉头。
这时候,她需要和人说说话,最好大醉一场忘掉从前忘掉曾经。可是她已明白李明宪的警告,他不喜欢她和任沧海那个“亲密无间”,她也是晕了头在他眼皮子底下找避孕药,跟找死没两样。想通了,萧如月也老实下来,等李明宪处理完事情回院子,他爱怎么折腾都随他去,反正不易有孕,正好冬天缺个暖炉。
正文 第084.
更新时间:2010…7…28 17:17:47 本章字数:3092
日子转眼到新年,萧如月打算和医馆里的年轻人们过个烧火锅的团圆年,再发发红包什么的。李明宪却说要她陪他进宫,萧如月半分犹豫也无,连心底咒骂都省掉那点功夫,换了衣裳顺从地进重华宫桂兰殿,和皇帝、燕西老太后、云素宫云妃、燕留侯家老夫人等等一大票贵妇人看节目过年。
杂耍歌舞戏曲艺等结束,燕西太后就和皇帝有一搭没一搭说到阳明公主那新生儿是多么地漂亮招人疼,隔几天的满月酒要办得如何隆重等等。慕容晴安和燕羽兰在太后跟前伺候,一口一个奶奶哄得太后直高兴,燕西太后说等浏阳生下孩子也给大办,转头又问慕容晴安什么时候把贽儿带进宫。
慕容晴安笑说他外祖父给贽儿留的功课紧,燕西太后正要说什么,慕容晴安把话题转到萧如月处,道:“太后奶奶,萧姑娘肚子里的可是宪少爷的头生子,您可得赏点什么才成。”
“哦,这可是大事,皇儿,你说是不是?”燕西太后又把话茬儿扔到皇帝那儿。这么一来,全殿文武官员诰命夫妇的注意力全看向萧如月的肚子,好像那里装着什么金疙瘩宝贝。
萧如月还没说什么,众人已经向御史大夫敬酒恭喜去了,纷纷预订摆满月酒的席位,女人们则在羡慕,在感慨,在纳闷取笑萧如月死活不肯进乾坤园的举动。萧如月八面闻风不动,举筷去夹新上的热菜。
猛听得李清圆一声大叫:“那个不能吃。”马上一群女人跟风说,孕妇不能吃鹿肉。萧如月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她忍,换个菜,又被叫停那里有酒;再换,再被叫。
李明宪笑了笑,停下与人敬酒的动作,给她勺了碗核桃银耳等滋补品炖肉糜热汤,旁边的人立即拍马御史大夫宪大少是如何地体贴云云。萧如月磨磨牙,她忍,她微笑低头拿勺子舀汤喝,刚下肚却觉得腹中一股恶心感猛冲上食管,她忙伸手捂住嘴。
呕吐的感觉连续地上涌,萧如月吓得全身冰凉,她瞧向对面,慕容惊鸿也是脸色刷白,既惊又疑,看来不是他搞的鬼。燕西太后忙叫太医,李明宪站起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将萧如月拦腰抱起带到偏殿。
太医很快请来把脉,随后连声恭喜御史大夫,说萧姑娘已有两月身孕。萧如月目瞪口呆,皇帝身边的宦官一听这话立即去桂兰殿汇报好消息去了,李明宪微笑,让侍女拿出大笔赏银奖给偏殿所有服侍的人。
李明宪回头,笑道:“好好养着。”说完,施施然地到前面去表演出为人父年青官员的一面。既然没事,萧如月那颗吊起的心也安然放回原位,管他要做什么呢。
不多会,皇帝的旨意传来,听太医说她身子虚得静养,特意拨了朝露宫给她休养。紧接着,以燕西太后打首,来自重华各宫的赏赐堆成小山。萧如月打了几个哈欠,缩在新床上睡个饱。
翌日,各种补药全方位地送到她床前,萧如月一个头两个大,看向旁边的侍女红袖与青衫,这两位是李明宪留下来“看顾”她阻止任何不明身份任何危险物品靠近她的人。红袖挑出三中三碗,萧如月只得捏着鼻子灌下去。
解决掉痛苦的早餐问题,萧如月被迫躺在床上,青衫在旁边给她念书,红袖领着一班侍女在接待各路来客兼收礼,几乎京城有点门路的官夫人都进宫拜访来了;有幸能够挤到她床边的老女人们,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夸这是个有福气的娃,这辈子出头了,不愁了,要争气啊,生个男丁等等。
萧如月在被窝里边磕瓜子榛子边看话本,待任沧海跟着宫人走进朝露殿,萧如月立即跳下床,叫他到桌边有事谈。任沧海反倒紧张地叫她小心,萧如月嘴角狂抽,道:“医馆能调多少银子?”
任沧海看了眼殿内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