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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少。”
蒋钟延抬头,看到李自英站在他的面前,“什么事?”
“司令要钟少去司令的书房。”
“嗯。”
蒋仲林的书房。
一婢女站在蒋仲林的面前,蒋仲林问:“二夫人还不吃饭?”
“是的老爷。”
“如果二夫人还不吃饭,你们全部给我滚。”
一听,婢女吓得直发抖。
书房的门并没关,蒋钟延站在门边敲了敲门,李自英站在蒋钟延的身后,蒋仲林一见挥手让婢女先退下,蒋钟延和李自英进了蒋仲林的书房。蒋仲林坐回书桌前,问:“你知道你母亲绝食的原因吗?”
看来蒋仲林是知道母亲绝食的原因了,刚刚听到他训斥下人,也知道他也是挺关心母亲的,可是他仍是坐视不理应该是有原因的,难道他也……
“你应该早就接到通知了吧,白凯已经晋升为副总理。”白凯是白盈秋的父亲。“现在来说,比当初的铁路局局长对我们蒋家有用的多。”
果然,父亲也希望他可以白盈秋完婚。
“你给我说说孔家熹最近怎么样了?”
孔家熹是个头疼的东西。“孔家熹已经开始行动了,在暗地里已经拉拢了不少将军和高官。”在蒋钟延还没说完,蒋仲林抬手让蒋钟延停住,蒋仲林指向李自英,“自英,你说。”
“是。”李自英站着笔直。“孔家熹现在已经联合的那些将军和高官都是与青帮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北京政府也收到了许多反对蒋家的声音。现在有许多高官和将军对钟少不满,认为钟少难能堪当大任。更有谣言说钟少沉迷于美色,不务政事,许多政要纷纷都表示对钟少的不服和担心。还有,与宋家有生意往来的小商户也纷纷投靠孔家熹阵营,宋家也暗地里不接受政府所下批的项目,青帮也动用了他的势力让许多蒋家银行的储户取款,宋家也以各种借口撤销在蒋家银行的存款,也有许多商户也纷纷有取钱的打算,以至于出现了大面积取款的现状,现在银行的资金已经难以支撑几日。现在不仅是上海,还有北京政府都出现了许多反对蒋家的声音,这些对蒋家都十分不利。”青帮主要都是工人阶级,不过青帮人多,再加以怂恿,就会造成上海人的恐慌,杜日笙就是借着这一点先让蒋家银行寸步难行。
蒋仲林点根雪茄,对蒋钟延不客气地道:“你以为为什么孔家熹会拉拢到那些平日里连气都不敢大出的官员吗?”蒋钟延没有回答,蒋仲林抽了口烟,“你不要以为你平日在外的事情我都一点不知,上海楼可是蒋家的产业,你和那个舞女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为了那个舞女和杜日笙结了梁子,杜日笙铁了心要用青帮来对付我们蒋家。杜日笙在上海楼上个月前约见了宋祺,想必青帮已经和宋家一个鼻孔里出气了。我蒋仲林真生了一个好儿子,为了区区一个不清不白的舞女将整个蒋家都搭进去了!”
所以,现在只能靠白家来帮助四面楚歌的蒋家。
“我不管你平日如何处理你的私事,不过有一点你应该清清楚楚,蒋家不能在你的手上败下。”蒋仲林因为枪伤有些蹒跚地走到蒋钟延的面前,然而气势依旧,“你是我蒋仲林的儿子,不能被儿女情长牵了感情,乱了阵脚,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我们都很清楚,我们蒋家不仅仅要在上海立足,蒋家的舞台是整个中国。”
蒋钟延似乎别无选择。
“你和白盈秋的订婚定在下个月初三。”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06 有些人注定是记忆里的无声者。
☆、错定今生(18)
第七十八章
错定今生(18)
“你收到请帖了吧?钟少的订婚仪式在下个月初三。”一位坐在包厢的官员道。
另外一位官员拿起酒杯,“怎么会没有收到?现在的局势对蒋家如此不利,没想到蒋司令会打这张牌,与白家结姻,蒋家这次有了白家护卫,孔家熹要扳倒蒋家难啊。”
路过包厢落情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继续朝前走。
落情走向院子,她不过是想要透透气而已。她并没有不舒服,只是可能突然被客人的烟酒呛到了,只是短暂的透不过气罢了,她的心情很平静,绝对没有任何的起伏,眼睛也很好,她的眼珠子绝对不会感到酸涩,这一切都很好,她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甚至是自己的感情。她需要大口地呼吸,怎么会突然喘不过气?
突然有椅子强有力的手抓住了落情手臂,落情被那只手用力一拉,她撞进了一个她很熟悉的怀抱,她没有抬头,她知道包围她的气息是属于谁的,她可以很好地控制酸涩的眼睛。她也可以对这个拥抱做到无动于衷。她没事,她一次次提醒自己,麻醉自己。
他用力将这个女人拥在怀里,他不该来,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他弯着腰紧紧地搂住她,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情落海上的院子是很安静的,与舞厅里的热闹截然相反,有的只是凉风,还飘着一点雨,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细雨。
她想推开他,但却什么也没做,任他紧紧搂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弄疼她,他现在对她有的只是无能为力。
有点雨粒落在她的鼻尖,有点凉,左胸口一样有点凉,连心跳都慢了。屋檐下的灯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细长细长的雨线,像是扯不断的蚕丝。她的手自然下垂,她使不上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以至于这细雨都将他的肩头弄湿了。
“放开我吧。”声线很平静,很平缓,很自然。
他还是没有松开她,反而是抱的更紧。
“如果你没有办法不娶白盈秋,就放开我。”不过是儿女私情,落情可以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报仇,可她要如何说服自己,自己的目的只有报仇?
“对不起。”他低沉的噪音里都是无可奈何。
“蒋少爷什么时候已经把这三个字练习地这么自然?”她轻笑了几声。
她的笑在空荡的院子里变得尖锐,可以划破所有。蒋钟延一怔,他松开落情。落情只是冷漠地抬起眼,对上他愧疚的瞳孔。“蒋少爷嘴里的珍惜就是这般?”他答不出。落情觉得可笑,她冷漠地看向蒋钟延并冷笑着。“早说男人都不可靠。蒋少爷和情落海上的客人都无异,不过是拿落情来消遣。是落情眼拙……”落情看着那双渴望已久的双眸,同时觉得自己愚钝无比,“偏偏选择爱上……你。”她知道她一直都在假戏真做。
落情终于知道什么叫脚下有千金了。她移不开步伐,她使劲气力地才抬起脚,装作毫不在乎地走过蒋钟延的身边,雨丝早就挂在她的睫毛。
“不要走。”
她又被他抱在怀里,背后的他是怎样?
他说服自己放开她,可是他忍不住去拉住她决绝离开的步伐。他呼出沉重的气息。“我不该招惹你。”他的声音很低沉,几乎听不清,“我曾经以为我可以给你我所拥有的全部,现在我才发现,我一无所有。”
好像有一颗眼泪混着雨水砸在了地上。
“杜日笙也好,其他人也罢。去爱能给你一切的男人。我蒋钟延不过是一个懦夫。”
是不是又有滴眼泪在雨水里浑水摸鱼?
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他笼罩在她周围的气息都不见了。像是烟花一般,在最灿烂的时候消失。
她抓不住,什么也抓不住。
她没有转身,一动不动,任时间在激荡。
他离开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
她向来就留不住任何她爱的人,她留不住阿玛,留不住额娘,也留不住蒋钟延。
雨也许可以来得更猛烈。
如果她可以大病一场,也许会更好受。
添莹跑到后门,站在门口看到落情一动不动地站在雨里,添莹傻了,因为小姐可能快撑不住了。添莹跑向落情,还是来不及扶住落情,落情已经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添莹跪在地上,扶着落情。“小姐?小姐?”添莹惊呼。
落情睁开使不上力的眼睛,看着添莹。“添莹,原来蒋钟延有能力让我泣不成声。”
添莹面前的落情已经泪眼模糊,这么多年没落泪的落情却还是没忍住。
不是不会哭,而是忍住不哭。
添莹用力搂住落情,让落情靠在她的肩上。“小姐,添莹在,添莹知道你很委屈。”
“添莹,我是不是很无耻?我是不是很不孝顺?我怎么可以爱上蒋钟延,我怎么可以希望蒋钟延不要放开我?添莹,我第一次不想做索家的女儿,不想做背负索家的仇恨。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