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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海图国皇族都要仰望的存在!”
“那你还为何要冒充母妃,自称为长生国的长公主殿下。待在海神殿里做你的伶九祭祀岂不是更好。”瞳依嘲讽的轻哼了一声,伶九瞬间色变,反手一掌就要朝瞳依脸上扇去,“放肆!”
百里澈抬手一挥,笛子一转便架住了伶九的手,他漠然的看着伶九说:“若是你想再多活几天,就不要妄想对小暮儿动手。”
“百里澈,本宫未想到,你竟然和苏家的那对兄弟一样,也是个外冷内热的情圣。”伶九冷冷的瞥了瞳依一眼,“为师疼你,才纵着你在为师的面前放肆,毕竟你是紫儿最疼爱的妹妹。在为师的心中,紫儿便如同为师的亲生女儿一般。不要再挑战为师的耐心,你真的以为本宫不舍得杀了你么。”
“得到了你的亲口肯定,知道你不是我跟姐姐的生母,我便可以放心了。”瞳依凝视着伶九的眼睛说:“曾经在地宫看到你的时候,我一度认为你是我的生母。并非是因为你我二人一模一样的长相,而是因为看到你时便油然而生的熟悉感,那种熟悉感只有在看到姐姐的画像的时候才会出现,我曾一度把你当做是我在世上一度的血亲!”瞳依轻哼一声,“可现在我可以确定,你根本不配做我和姐姐的血亲,所谓的血缘羁绊,不过是因为我体内的***蚀骨里用了你的心头血而已。如此,即便是以后我要一刀杀了你,我也不会有半点的手软。鳏”
伶九的眼底现出一丝空茫之色,脑海中回响着瞳依所说的那句‘血缘羁绊’。
多年之前瞳依还小,并没有身在海神殿中的记忆,所以,她以为与自己想见是在地宫之内,可自己见到她的时候,她却还在襁褓之中。
她痛恨叶文成,觉得他带给了她一声都难以磨灭的屈辱,所以,对于那对继承了叶文成血脉的双生子也无比的厌恶,只恨不得能抹灭掉她们的存在,也好让自己忘记那些不堪的过往。
“瞳儿,你可知道,你之所以能留在紫儿的身边,这机会是我给你的。”伶九嘴角的微笑越发的诡异,双眸中再次涌现出一片狂乱之色,“你真的以为,当年本宫诞下的那对双子之一,是因为意外染疾才夭折的么。”
瞳依心底一震,覆在小腹上的手瞬间便抓紧了自己的衣衫,“是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她们不是我的女儿!”伶九脸上的表情无比的阴冷,“那不过是叶文成的一对孽种,哪里配做本宫的女儿!本宫的女儿是紫儿啊……本宫从小看着她长大,将本宫知道的一切全都教会了她,当本宫曾渴望得到却没有得到的一切也都恩赐给了她!只有紫儿才配当本宫的女儿,叶文成算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来传承我长生国皇室的血脉。”
瞳依眉心微拧,侧头移开了视线。
她已经不想在与伶九做任何分辨。她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早已丧失了人性没有了人伦。与她分辨不过是对牛弹琴
,便由着她自己去发疯好了。
抬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瞳依脑中浮现出了苏夜的面容。
当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充盈在心底的只有爱怜与期待,还有无限的幸福与感激。她感激上苍让自己在这个世界有了羁绊,有了凝刻在血骨中的传承。这个孩子沐浴着所有人的爱所生,所以,必然不会遭受到伶九以及叶静衣那般凄惨的遭遇。对伶九,她有感慨,却不会同情,因果轮回,自在人心。若是她没有太过强烈的***与执念,也不会将自己一步步的逼迫到如今这个地步。
“瞳儿。”伶九看着瞳依冷漠的表情,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瓶子问:“你想恢复你本来的容貌么。”
当年襁褓中的婴儿已经长大,也和那个自己亲手抚养大的孩子一样站在了她的对立面。伶九曾因为暮紫依的背叛而疯狂过,怨怼过,并且狠狠的惩罚了那个视如己出的少女,可现在面对着同样与她作对的瞳依,她却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当年那种如同遭到全世界背叛一样的感觉。
她说,在地宫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曾对自己产生过强烈的感情羁绊,还以为自己便是她的生母……伶九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可惜不是啊,她并不是她的母亲。虽然,因为***蚀骨的联系,她在地宫与瞳依的重逢的时候,同样感觉到了那来自血脉深处的强烈的躁动,更因此而数次放过了瞳依,在多少次被她激怒后想要痛下杀手时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将暮紫依最后剩下的易容蛊拿出,伶九看着面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嗓音飘忽的问道。
瞳依和百里澈同时一怔,然后有些惊讶的看着伶九手中的瓶子。
“易容蛊?”百里澈起身上前了一步,“暮紫依竟然还留的有这种东西?”
“你以为紫儿会让你永远都顶着别人的脸一辈子么。”伶九冷笑道:“本宫教出来的徒弟心思缜密,虽然外表看上去温柔如水,但心底的智计不输给任何男子,不然,苏漓也不会看遍了九州大陆的美色却只爱上了一个暮紫依。将你变成了本宫女儿的模样不过是紫儿的权宜之计,若是她能亲手抚养你长大,等到本宫彻底对海神殿放手,而她能一人在海神殿独揽大权的时候,她自然会为你解开易容蛊,让你堂堂正正的做回暮瞳依。”
伶九的目光转到了百里澈的身上,“百里城主,我们来寻个乐子如何?”她咯咯的笑道:“想不想知道,苏夜和你,谁对瞳儿的感情会更深?”
百里澈眉梢一扬,还未反应过来伶九所言到底是何意,瞳依猛然伸手袭向了百里澈,一掌将百里澈击退,然后直接将瞳依钳制在手中。
“你要做什么!”百里澈冷声对伶九道。
“我将瞳儿的容貌变回原本的模样,然后将她藏在某处,让你和苏夜一起去寻找,你说,你们两个到底谁可以先找到瞳儿?还是说,你们谁都无法将她给认出来。”伶九拿着那放有易容蛊的瓶子在瞳依的脸上划过,咯咯笑道:“可若是苏夜并没有将你认出来,却是百里澈先找到了你……瞳儿,为师这个提议是不是很有趣?可以帮你试验一下苏夜的真心呀。”
“真心根本不需要检验试探。”瞳依面无表情的回答:“你想做什么随意便是。”
“是吗,那就……”
“我答应为你续命!”百里澈瞬间打断了伶九的话,看着瞳依道:“你现在有孕在身,而且还身中***蚀骨,不能在沾染任何蛊虫破坏体内的平衡,否则,便是我也保不住你和孩儿的性命。”他冷然的对伶九说:“我答应你的要求,会尽力为你治愈旧疾,但你需得应我,在她没有产下孩子之前,不得在对她动任何心思。”
“百里澈……”瞳依神色复杂的握紧了双手。
他与王兄联手与伶九相抗这么多年,如今唯一能牵制伶九的手段大概就是伶九的旧疾了。王兄甚至说过,若是真的敌不过她,单只是拖延时间能也拖到耗死她那一天,可如今为了自己,百里澈要亲手将伶九这唯一的弱点给消除。
看着百里澈那双淡若浮云的眼神,瞳依心底一时间五味杂陈,有千言万语梗在喉中,最终却发现无话可说。
“看来百里城主当真比较在乎我这儿徒儿。”伶九随手一抛,将那瓶子扔到了百里澈的手中,“既然这样,这瓶易容蛊便交给你保管吧。只请百里城主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若是治不好本宫的旧疾,瞳儿便会落得跟紫儿一样的下场。”
说罢,伶九便咯咯笑着转身离去。
瞳依被伶九甩的身体一个踉跄,百里澈飞快的上前扶住她。瞳依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百里澈微微一笑,“不过是为她治疗旧疾而已,本城主可没说过需要多久她才能痊愈,小暮儿何必露出这种控诉的表情。”
“难为你了。”瞳依的眼底划过一丝歉意,“即便治不好她,但你定然也要适当的让她的旧疾缓解,原本对付她就无比的棘手,这样一来,只怕她更会变本加厉了。”
瞳依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再次感叹
她这身孕来的的确不是时候。
若是换了以前的自己,哪能如此轻易的被伶九挟持。
百里澈莞尔的拍了拍瞳依的头说:“若是本城主放任你不管,让你和孩子在伶九的手上出了什么危险,只怕苏漓和苏夜更不会放过我。”
“有没有办法通知阿夜我们在这里。”瞳依坐在床边看着窗外若有所思,“这里的阵法你无法破解么。”
“伶九不会长期将我们关押在此处,要不了几天,她便会钳制着我们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