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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湛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比赵胜男更让人恶心的女人。披着巾帼女英雄的战衣,做出来的事却连怡红院里的婊子都不如。
赵胜男被他一迭声的斥责给骂傻了,白着脸道:“慕容湛,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有存在价值?”
慕容湛被她给气乐了,“你的存在价值只有一个,就是让人见了就能作呕!另外,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天在皇宴上,你亲口说过,只要本王的媳妇儿能让你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你就会彻底消失在她的面前。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本王,你上赶着闯进本王的王府,是为何意?难道你说过的话,根本就是在放屁?”
赵胜男气极败坏道:“对,我承认我是对众人做过那样的承诺,但慕容湛你别忘了,这秦王府里,还有我赵胜男的一席之地,难道你想否认,云静轩是你曾答应要送给我的定情礼物这个事实?”
慕容湛翻她一个白眼,“定情礼物?你在搞笑吗,当年本王见你受伤可怜才收留你在王府住上几日。至于那间破院子,不过就是本王这偌大王府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角落。而且你当日向本王索要那幢院子的时候,本王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才戏言那里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禁地。可戏言终究是戏言,如果你当真,那你就输了。还有你最好搞清楚一个事实,无论本王曾送过你什么,与定情信物这四个字都没有任何关系。早在很多年前你向本王索要过那枚蓝宝石戒指的时候,本王就告诉过你,有资格拥有那枚戒指的女人,只有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个人名叫福笑笑,不是你赵胜男!”
说罢,他对门外跪着的李管家道:“传本王命令,立刻、马上,将那个叫云静轩的院子给本王拆了。哦,本王记得那院子里还有一个叫珠儿的奴才,将她一并给本王赶走,让她打哪儿来,滚哪儿去,咱们王府不养吃里爬外的闲人。哼!吃着王府的饭菜,领着王府的银饷,到头来却不把王府的主母放在眼中,这样不识好歹的奴才,乱棍打死都不为过。”
云静轩里那个叫珠儿的丫头对笑笑不敬的事情,还是慕容湛事后从吉祥和如意两个婢女的口中听说的。
当时他正忙着寻找笑笑的下落,倒是忘了去收拾那个不要脸的奴才。
要不是赵胜男今日提起,他差点就忘了王府还有云静轩那么个是非之地。早知道赵胜男会贱兮兮将那间破院子视为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早在几年前他就该命人将那幢院子给拆个精光。
慕容湛的绝情,令一心想要讨好他的赵胜男无言以对,就算她脸皮再厚,也看出慕容湛对她的厌恶究竟有多严重。
那天,赵大小姐是哭着离开王府的,而赵大小姐离开没多久,王府那幢名叫云静轩的院子,便在王爷的一道命令之下给彻底拆除。在院子里看守了好几年的婢女珠儿,也被王爷冠上了一个奴大欺主的罪名逐出了王府。
直到珠儿被赶出王府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她以及她原来的主子赵胜男,在王爷心目中连一丁点儿的地位都没有。
慕容湛没多余的心思去理会别人的喜怒哀乐,从福笑笑失踪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慕容湛几乎动用了全部力量去寻找她的踪迹,让他绝望的是,福笑笑和她身边的那两个婢女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连一点消息都没被他逮到。
这个答案很是让他很是不解,难道福笑笑是个神仙,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得这么彻底?
而他之所以将寻找的范围缩小到京城境内,是因为从他知道福笑笑偷偷离开王府直到他下令封锁城门的这段时间里,守城的官兵并没有在出城的老百姓中发现福笑笑出现的踪迹。
当然这也不排除赵胜男接风宴的那天晚上,福笑笑提前消失的那一个时辰,她不会带着十妹和胭脂两人连夜出城。
可她出城的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他连夜派人出城去搜,甚至在下一个关卡做好守卫,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随着福笑笑失踪的时间越来越长,慕容湛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在离开王府的这段时间里遇到了什么劫数,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劫匪拦住她们的去路,她走的时候身上又揣了那么多银票……
这个猜测将慕容湛给吓得有些心神不安,他拼命告诉自己福笑笑是个天生的小福星,应该不会倒霉到被人拦路抢劫顺便毁尸灭迹的地步。
可多日来的毫无所获,让他没办法不去猜测她在外面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意外。
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天颂朝这位风流俊雅的秦王殿下,最近因为媳妇儿下落不明而上了一把急火,嘴角烧起了好几个火炮,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这天早朝过后,皇上将慕容湛及朝中几位重臣叫到御书房里与他议事。
见慕容湛心不在焉的坐在一旁不知在寻思着什么,皇上简单向其它几个臣子吩咐了几句,便将他们打发出去,偌大的御书房里,只剩下皇上和慕容湛两个人。
慕容湛回神的时候见其它人都走得干净,起身就要告辞,却被皇上叫住了脚步。
“阿湛,你想不想知道,福笑笑去了哪里?”
慕容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茫然地看向自家皇兄,仿佛在回味对方话中的含义。
皇上见他面露不解之色,忍不住又加了一剂猛药,“你派人在城中搜捕了大半个月,就没想过,福笑笑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消失得这么彻底,是有人在暗中给她帮衬,替她做掩护,所以一连这么多天,你才会一无所获?”
这下,慕容湛总算听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他急切地站起身,冲到皇上面前,“皇兄,您别告诉我,笑笑会失踪得这么彻底,那个在她背后给她帮衬做掩护的人,就是您自己?”
见皇上并没有否认的意思,慕容湛只觉得晴天劈下了一记响雷。
他就说凭他的势力和本事,怎么可能连几个小女人的踪迹都搜寻不到。原来皇上也在这件事上插了一脚,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慕容湛气得脸都白了,一时间也顾不得身份尊卑,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气极败坏道:“笑笑她现在在哪里?”
皇上垂眸看着他抓在自己衣襟上的手,冷声道:“阿湛,你逾越了!”
慕容湛急得六神无主,满身的戾气变成了哀求,他松开对方的衣襟,扑通跪倒在地,一脸哀求道:“皇兄,您大人大谅,别跟臣弟一般见识,求您告诉我,笑笑她现在在哪里,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骨肉,如果她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活得心安。我知道之前误会了您跟她之间的关系是我不对,可当时的我实在是被气得极了才会口不择言。甚至还在事后责怪她水性扬花,红杏出墙。皇兄,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您就看在我被折磨得半个月都没好好睡上一觉的份儿上,赶紧把笑笑的下落告诉我。再找不见她的人,我就要疯了。”
第226章 其实朕只是嫉妒
慕容湛活了二十几年,从没像此刻这样煎熬和无助过,虽然心里对皇上插手他们夫妻的事情感到愤怒不已,不过在皇上没告诉他福笑笑的下落之前,他知道自己必须收敛心底的怒气,就算找皇上算账,也得等他知道笑笑的下落之后再算总账。
皇上勾唇冷笑,“阿湛,你嘴上说得这么委屈可怜,心里是不是在可着劲儿的咒念朕呢?”
慕容湛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皇兄,咱俩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咒念您对我有什么好处?看在我这段日子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份儿上,您大发慈悲,赶紧将笑笑的下落告诉我好不好?”
皇上见他嘴边急得全是火泡,虽然还有几分想要继续刁难他的意思,但想到两人毕竟是亲兄弟,他又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弟弟为了儿女私情连正事都没心情做,于是法外开恩道:“半个月前,朕已经暗中让人将她送回了秦州城。”
“什么?她回了秦州?”
慕容湛腾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转身就要走,走至一半又折了回来,他眯着眼看向自家皇兄,“她回秦州,为何会是您派人暗中护送?”
皇上轻蔑地看他一眼,“你媳妇儿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这天底下唯一能与你抗横的,除了朕,不做第二人想。于是她跟朕做了一个交易,只要朕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她安全送回秦州,她便愿意以她个人的名义,向朝廷捐献十万两白银充入国库。”
慕容湛险些被气了个倒仰,“皇兄,区区十万两白银,您就把您弟弟给卖了?”
皇上笑得有些得意,“十万两白银或许不被朕看在眼里,不过朕能亲眼看到你在这件事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朕很乐意卖福笑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