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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高高兴兴的分吃了馒头,直到柳言岄听到几声“呜呜……咕咕……”之类的可疑叫声,心底里很清楚是鸟叫声,还是忍不住哆嗦着身子靠着曹皖祯。
曹皖祯十分鄙夷道,“怕啥!那是野鸟叫。若是我带了弹弓来,兴许能捉住烤来吃。”
曹皖祯嗓音中气十足,可是在漫无边际的山林中,除了没危险的鸟儿外,还有蛇虫野猪狼之类的可怕物种啊。她心里也没底……
两人又经过草原和树林之后,柳言岄与曹皖祯俩发现树木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粗壮了。繁茂的树叶遮住阳光,使得这里阴暗,幽静。两人搓了搓胳膊,有点冷。
她四下张望,没发现什么猎物。树上竟然连只贫嘴的鸟儿也无。
周围的空气彷彿在轻微地震动,使得人心整个不安地浮动起来。
柳言岄与曹皖祯俩警觉地四下张望,视线中出现一抹银灰之色。
“啊呜——”低沉而饱含怒气的吼叫声响起,似乎大地都在跟着摇晃。柳言岄与曹皖祯俩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连只鸟毛都不见,一声低嗥,百兽惊逃!
这里是山狼的地盘!
身下的马已经崩溃了,柳言岄与曹皖祯俩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不要命似的狂奔,奔跑的时候惊动了山狼,牠们很快地发现了柳言岄与曹皖祯俩。
曹皖祯,“……”呆喔!应该先树上爬的才对,刚才反应太快了,根本没过脑子。
与山狼对视的压力真的很大,柳言岄与曹皖祯俩的手心全是汗水。说实话,曹皖祯即便胆子再大,此时也是吓得两腿轻颤。
要不……跑?
能跑得过山狼嗎?
……爬树?
“柳言岄,你会不会爬树?”
“之前……会。”
“那就是会了,快爬!”
“喔。”
曹皖祯急忙地将柳言岄推托上了树后,轮到曹皖祯时她的一隻脚才刚刚攀上了树干而已,因为爬得还不够高另一隻即被大山狼给叼住了!
“呜啊啊啊…!!”
曹皖祯又痛支撑力不够,撑没多久即被山狼从树上给拖了下去,之后就被大山狼拖走了。
“曹二姐………!!”
见状,柳言岄不顾一切地从树上爬下来,却被曹皖祯大声喝斥。
“柳言岄!快回树上去!!”
“不要!我不能看着妳被大山狼吃掉!”
柳言岄奋力地追着大山狼,也因大山狼咬着曹皖祯走不远,柳言岄一边抓起地上的树枝狠狠地追打着大山狼,一边声哭骂,“呜呜……坏野狼,快放开我曹二姐!!”
由于大山狼被柳言岄袭击因痛的关係,终于张开了嘴放下了曹皖祯,后反过来要咬柳言岄,曹皖祯抄起了手边能及的大石头小石头也往大山狼丢!
一隻大山狼夹在两个人中间被袭击,一时落了下风,即痛又生气不知要咬谁好,只开着血盆大口的朝着两人又是威胁又是咆哮。
可惜,大概是血腥味引来了其他的大山狼,一下子就窜出了四五隻大山狼来。
其中一隻纵身一跃,扑向了柳言岄。
他迅速向旁边一滚,躲开了。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山狼那尖锐大如钢的牙齿突然咬过来,身体堪堪躲开,腿却避无可避,被那大钢牙咬住了,小腿上顿时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骨头应该已经断了。
柳言岄闭上了眼睛心裡想着,这下必死无疑了。
死亡的恐惧爬上心头,柳言岄俩全身冰凉,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一瞬间,柳言岄连遗言都来不及想。他紧闭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柳言岄与以为山狼会一口咬断他的脖子,没想到牠只是给了他一个熊抱。
在被他大山狼的身体压得几乎透不过气之后,他等了好久,也没发觉牠有进一步的动作。牠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眨了眨。映入眼帘的是山狼下巴上黑灰色的毛皮,鼻端萦绕着野兽身上特有的腥膻气息以及……浓烈的血气。
山狼压着牠,一动不动。
柳言岄不明所以,顾不得仔细想,他挣扎着想从大山狼的身体下面钻出去他不希望自己没被山狼咬死,却被牠压死。
这时,大地上突然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他身上的大山狼被人掀开了。
几个军人打扮的人把山狼拖到一旁,柳言岄与曹皖祯俩得以看清它的全身。只见几头大山狼还保持着刚才扑人的动作,四肢大张,狼眼圆睁,呲着兽牙,甚是狰狞。每隻脑门的正中上,都插着一支箭,力道很大,将山狼的头骨前后贯穿。血水溷着脑液,顺着箭身渗出来。
眼前的箭,射得这么准,兼具准确度和杀伤力,可见持箭人的箭术有多精妙了。
军人们挪走大山狼后,紧接而来的人让柳言岄与曹皖祯俩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来人正以天人之姿地将他们从大山狼口中救下了,而救下他们的正是自己所认识之人,看着来人两人眼裏总那麽有点的不敢置信……
柳言岄:‘大姊怎麽这麽厉害?!’
曹皖祯:‘柳学姐几时这麽厉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两人都从狼口下安然馀生下来了。
柳言岫深吸一口气,走过来查看了一番柳言岄与曹皖祯俩的伤势,确定除了腿之外,其他并无别处受伤,“你们受惊了。”
“柳学姊。”
“妳的脚受了咬伤,伤势有点重,待会有人帮妳处理时会痛,妳稍微忍耐一下。”
“好。”
这时,柳言岄看着自家大姐心中忽然委屈的不得了,那已经干了的眼泪又止不住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抽泣着,泪眼朦胧,激动地抱着自家大姊,“大姊大姊!!呜呜……”
“乖乖,没事了。”
柳言岫与曹皖祯俩从未见过这样的柳言岫,吓得心头一抖。
柳言岫去找来树枝,然后亲自帮柳言岄处理小腿的伤口。做完这些,她将包袱裡小夫君为她们三人准备的御寒衣物拿出来,给二弟和曹皖祯穿,然后将自家二弟横抱起来,放于马坐之上。
柳言岫对几名亲冰交代一番之后,便让其继续追寻拐子手马车的下落了,而她则带着两个孩子先她们的回南山村去。
可以说,这次拐子集团和夏管事算是踢到铁板了,也合该是她们的贼星该败,抓了柳言岄和曹皖祯,若掳得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能事情没法惹这样大。
第65章 到家
到了赶集那一日,杨谨容带着曹夫子站在左区第二间房围墙边,一直站到脚都发麻了也没见什么青葛布衣人主动过来。
杨谨容的四下扫视了一遍,周围今日有好个穿着葛布衣年纪不一的女人,可见那歹徒是个狡猾之辈。不过他还是一样镇定地站在原地等着。此时,其中一个慢慢往他们这边移动后,其他的也穿着葛布衣的女人全不约而同的往杨谨容与曹夫子的位置靠过来。
杨谨容当然不可能真把东西交给人,面对着那几人,一边看着来人,一边比着曹夫子说道,“我一乡下男儿,大字不识一个,有些细节需要一边口述,一边解说才能清楚,所以请了人帮我写方子。”
果然,围过来的几人中,有一个很不显眼的女人伸手原本已巧妙的接了纸条,听闻了此话,脚步停顿了几步,一时没有顾着及时逃走。
正在此时,县衙的便衣衙役即一哄而上,把来不及逃走的葛布衣裳的人全部抓住了。
很快的,其他候守在暗处的衙役立马出现,几个人哇拉哇啦的叫嚣,说的都是为何无缘无故地抓我们?
原来,她们都接受了人给的一笔钱,临时穿上了葛布衣的,说是跟着那人等着时机到了,就一起往杨谨容那儿拥挤过去的,所以她们当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歹徒的目的存粹就是为了溷淆视觉,好方便她自己趁乱逃脱而已。
因为衙役出手迅速,歹徒还来不及把得来的纸条收起来,所以很快的就被搜出来,进而暴露了她自己的身份了。
怪只怪夏管事太过贪心,心胸狭隘太甚,她根本舍不得把方子交给任何一个人手上,生怕别人独吞了她个人的利益。
所以夏管事宁愿自己亲自出马,也不雇佣一个人。
这下人赃俱获,县尉把夏管事带回了衙门,亲自审问,起初对方矢口否认,叫嚣自己上头有人,根本不怕一点儿事。
早期确实很多衙门里的人得了品香楼送的好处,夏管事还是有一点人脉的,马上就有人通知了王掌柜。
王掌柜上下打点,还对南岭县令透露出她们品香楼的上头有人罩着,奈何这南岭县令油盐不进一点都不买账,只道,“品香楼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