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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柳言岫从小就是个安静沉稳的女孩喔!
换抱师不归的时候,柳父就直叹他抱不动了。
因为师不归就个不安分的,整个人一直动来动去的东抓西摸的,虽然也不哭不闹,一双眼睛更是滴熘熘地四处瞧个不停。
为此,每每柳言峦一谈论起师不忌常常认错这对小双胞胎的糗事时,大家就笑个不停,并投以同情的眼光看了师不忌一眼。
其实也不能怪她,因为蛮非叩关,还经常时不时地在边境发动偷袭,忙得她早出晚归的,出门时孩子还在睡,回来后孩子也是在睡,有时甚至一连好几天才得以回家一趟。
大伙吃吃喝喝一顿饱餐之后,师不忌才提出了她此番为何携家带眷过来的正题。
“举家进京?!”
“是,言岫如今已是翰林院修撰,以她的学识与才华,日后势必为一国之栋梁,她也将因而被留于京城所用的。”师不忌的意思是在说柳言岫从此将被留在京城再不会回乡了。所以柳家人最好举家迁往京城去。
杨谨容想想也是,连曹夫子家都搬到京城去了,而柳言岄又跟曹皖祯有了婚约,到时两家也不必千里往返的迎亲,直接在京城举办婚礼就成了。
“爹,反正言岫当了京官后,也不可能再回到这南山村裡住了,咱们就此也搬到京城去住吧。”
“好吧。”听了杨谨容的劝,柳父也毅然地决定了举家迁往京城去住的事了。
第78章 算计
严太师府小恩荣宴上……
暮色渐渐酝染,残阳寸寸西斜,天已如血染一般红豔豔的。
再没有经验,柳言岫也心知自己已着了道!
此时,她浑身不对劲体内的邪火退不下来,集中之处热源腾腾地只想找着出口好好发洩一番……
若再不离开此地,恐将在人前丢丑了!
小恩荣宴行进到才一半,又不能半途退场,这有些难倒了她。为了缓解浑身不断腾起的热意,柳言岫起身正准备去一趟更衣间,顺便看看是否有法子消解一下这股邪火。
就在人越不舒服时,就偏偏越有人要来故意跟她过不去。
“我也在呢,何况咱们不止有同乡之谊,还是堂姑媳的亲姻关係不是!状元堂弟媳缘何厚此薄彼,只向我们五殿下敬酒,却不与我喝一杯?”杨锦城坐在那,像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看着柳言岫阴阴问道。
“来来来,状元堂弟媳,我敬妳一杯。”杨锦城端着小酒杯,将那足顶一个饭碗大小的酒盏递到柳言岫面前,嘴角挂着一抹黄鼠狼给鸡拜年意味浓重的邪笑。
众目睽睽之下,杨锦城自己手里端着一个小酒杯,可是却将那大酒盏斟满酒,递到柳言岫面前,非要与她同饮一杯酒。
一看架势,这杨锦城就是一副定要将柳言岫灌醉方休的意思。
可是。一个小酒杯,一个大酒盏,摆明的就是欺负人。
周围不少人也都将目光转了过来。含笑看着这一幕,呵呵。状元娘子酒量实在不行啊!宴会才到一半而已,整个脸都红透了,就是不知道这位状元娘子喝高了会不会撒酒疯呢。
看着一脸不安好心、笑意裡满是算计的杨锦城,柳言岫挑起了眉,暗道:
这货怎地越发的欠揍啊!
柳言岫身体对药物的忍耐力几乎已到达了临界点,再也禁不起多一口水酒的,为了保持清明与避免当众出糗,只好捨去面子借法尿遁了。
“当然当然,只是这杯得先欠着了,我得先去………那个一下。”柳言岫一脸无奈又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地朝着众人扫了一眼,一副“妳们懂得”的神情说道。
“懂懂懂,这酒水喝多了啊,肚子就容易积水,这水可千万禁不得的,状元娘子还是先去解决一下的好。”其中一名大人一副无比“感同深受”地说道。
“那是那是,堂姑子不好意思了,就容堂弟媳先失陪一下囉。”柳言岫趁机从杨锦城的算计中脱逃了出来,一副显得非常抱歉地模样对杨锦城说道。
“当然,请吧。”
杨锦城面对众人一副“这要敬酒也不差那一时半会儿,若不让人去放一下水,就太说不过去了”的眼神后,她也只能心裏明明恨得牙痒痒的,却还得摆出一副妳亲我亲大家亲的美好形象,放柳言岫一步步地远离她的视线而去。
而此时宴会一角,两个女子窝在一隐秘之处,正观看着酒桌上的某一人,悄声问道,“那药效到底如何?都这麽久了,怎看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该呀……这“醉红尘”可是不管有多麽贞烈的男子,只要沾上一口都无法抗拒的,何况是女人。”
“若是那药效不能发挥作用,就无法让她进去那儿“休息”了,没有“休息”哪来后续可以当众揭开她酒后乱性的丑事?更何况是拿丑闻来当成可以掌握她的把柄?”
“会不会是份量太少了?”
“嘘,好像有动静了,去,快安排一下,可别让那位佳人等太久了,呵呵呵……”
一旦有了把柄在握,还怕她能不乖乖的上道?
哈哈哈……
……
出了宴席房间,正要循着之前去过的那间更衣室的方向走时,却被一名小侍唤住了。
在这宴席场所外,除了这个小侍还有不少侍也拱立在外,不过这个小侍的服饰要更好一些。严太师府就连更衣间都有专人引路?看来听闻严太师府中种种奢侈的行径,并非空穴来风了。
该名小侍看着已然浑身通红,却越发俊丽的柳言岫时,心口也跟着扑通扑通不断地跳动起来,可惜,他只是一名小小引路侍者,这样如玉的人物可不是他高攀得起的!
“敢问状元娘子可是要去更衣?”小侍一脸娇俏地问道。
面对着眼前秀美的小侍,柳言岫惊愕地发现到,只要一靠近男子她身上的邪火就烧得越发地旺盛?!她警觉地略略退开一点后,即勉为其力点了点头。
心下连连暗道:还好,起初在喝下五皇女给的那杯酒之前,就已经先吞下岳丈给的那颗解药了。
说起这解药,还闹了一个让人红脸的笑话来。起初被岳丈知晓了自己跟夫君两人还尚未行敦伦之礼后,当时她就被岳丈往自己下腹再下一点点的地方,用着一种既担忧又诡异的眼神盯着,被他看得实在是让人头皮好一阵发麻的!
后经安宁长帝卿一番的教导下,柳言岫只能嘴角抽抽……
‘岳爹,我这是疼惜你儿子,不敢强求,是尊重他的意愿好吗,可,绝非我柳言岫“无能”!还有,您老不是男人家吗?男人家不都应该含蓄温婉矜持的吗?为何您的言行如此……“大胆、精辟、盎然”?真真不符您在外那雍容尊贵端庄典雅的形象好吗!’
不过,给岳爹上了一课之后,柳言岫自是受益良多的!对于人心揣测,她已更能多多地掌握几分了,可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然,这解药却也只能消弭一部分的效力而已,看来这药性可真不容小觑,还好她自身有着内力护着,不然这番后果于她却可是不堪设想的!
“状元娘子请随我来,府里有专门为本次宴席划好了更衣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小奴扶您过去。”小侍向柳言岫屈膝行礼,说着就要来扶柳言岫过去。
“不用劳烦公子,只要指明方向即可。”柳言岫立即退开了那名小侍上前的搀扶,拱了拱手道。
小侍在前面引路,柳言岫跟在后面,左转右拐渐渐走入了一片建筑群之中。
看着前面领着左拐右绕的小侍,柳言岫有了几分狐疑,怎么严太师府为这次小恩荣宴准备的更衣室竟然这么偏僻?
不对!既然对方朝自己下药,那麽一定有所谋划……
于是,柳言岫缓缓放慢了脚步。
“状元娘子,前面就是了。”小侍似乎察觉到了柳言岫的狐疑,便顿住脚步。回头对柳言岫说道。
事情往往就这麽巧。就在这一片建筑群中,某个昨天参加大恩荣宴就喝醉了的上任进士,此刻也恰恰缓缓醒来,正微熏的要去小恩荣宴,找下某个人的晦气。昨天的大恩荣宴被那小贼用手段躲开了,这次小恩荣宴可不会再让她躲开了。
这人从房间出来,沿着建筑群中的小路,抄近路趁天还未黑去小恩荣宴。
从建筑群中的小路正要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那位小侍的这句“状元娘子,前面就是了。”
一听这声音,这人脸色大变。
这个声音太熟了,这不就是胡公子身边的贴身小侍小晚吗?自己为了跟胡公子套近乎,没少通过这小侍送给胡公子那些礼物和诗词。
今天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