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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特”笑了笑：“还有人说，足球的进球像**，顺畅的穿插，流畅的配合，舒畅的撩动，最后是大力的一抽，兴奋至极……”“布莱恩特”说得猥琐，一脸**的春意，底下的男生们都忍不住心有灵犀地贱笑——女生们就忍不住啐他：呸，刚刚还觉得他挺博学的呢——学长就是这个“德性”？
“布莱恩特”也知道这是与人辩论的环节，不是私底下聊天侃大山呢，太过放肆也不好，于是咳了咳，收敛了，正色道：“足球能相关战争！价值！真理！生与死！这种高度岂是篮球可以到达到的！”
“光、伟、正”是最容易引起人反感的，见他要拿“大义”压人，胡卫松讥讽道：“嘿，说起足球，大家第一时间想到什么？嗯，我想想我能想得到的：种族歧视，艺术，美学，统计学，物理，动力学，政权更迭，枪杀，犯罪，激情，性·爱，斗争，阶级运动，贪·污·腐败，游·行抗议，同性恋，妓·女，上层建筑，意识形态，宗教，道德，黑·社·会，洗·钱，哲学，贩·毒，流·氓团伙，贫富差距，贫民窟……哇！竟然这么多！——我告诉你，如果现在不是我用嘴巴说出来的，而是用电脑打出来发表在网上——那将全是‘**’‘**’的和谐词！足球名声早就烂大街了！还在把他当成宝贝呢！”
胡卫松不容“布莱恩特”辩驳，继续道：“那些虚的，都没有用！还是说些实际的吧！足球有成本，想踢了你到哪里去找场地？到哪里去凑齐22个人？这些都解决不好，怎么玩？篮球你一个人就可以玩！而且还玩得高兴呢！”
布莱恩特大笑：“尼玛打个篮球我还要篮筐，踢个足球我有颗球就行了，几块石头当门！——人少不能玩？五人制足球听过吗？一个人不能玩？花式足球听说过吗？足球就没有不能玩的地方！就是盲人都能玩盲人足球！——你让盲人投个篮试试！从基础就能看出差距，篮球从起步阶段就落后了，而且永远也不可能追得上……”“布莱恩特”叫道：“再说，打篮球还有一个硬性指标！身高！身高不够，你打什么篮球！没有个一米八九，你好意思站到篮球架下面？也不怕别人笑话！”
“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正常身高的小个子叱咤NBA啊！从艾弗森开始，小个子的已经被重新定义了！他比科比麦迪卡特可是矮了不少，但是也能取得非常高的成就啊！”
“你这个所谓的‘小个子’是相对的！一米八三的克里斯·保罗被你们成是矮子，艾弗森也是——在我看来也就是雄鹿的威尔金斯还算得上是不高吧——但你能对大街上的任何人说1米8几的人是小个子吗？”布莱恩特转向陆逐虎：“你多高？一米八二？那是小矮子，还是不要玩篮球了！”
陆逐虎郁闷，这干嘛要举他当例子啊！
“你没听我的意思！我是说，个子矮的也可以打好篮球！”胡卫松叫道。
“那你你丫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多高，别人多高？有几个像你这样一米九的？小个子当然可以打好篮球，但是很难，不是么？而我们足球，的确是包容性最好的运动！伊布可以是球场上的人中吕布但是大卫·席尔瓦也是球场的大师级人物！这两人在身体素质方面差了几个等级？足球场上可以有1米6的马拉多纳！也可以有超过2米的杨科勒！同样可以在前场摧城伐寨！这一点的确是其他团体竞技运动很难做到的！也包括你们篮球！”
……
两个人简直没办法停下来了，尽情地喷——无所不喷。一个班的人都无法自习了，只能看着他们都快要打架了！
第95章 老秃子课堂开讲啦！
更新时间2014…12…7 23：58：24 字数：2738
（今日四更一万字！）
……
“不学习在吵什么呢！”一声严厉的斥责，今晚就没有关上过的大门又有人推门进来。
杜成捅了捅陆逐虎：“看见没，看见没——这个就是我跟你说的特别有意思的老秃子！教我们经济学的……”
老秃子打量了一下王磊胡卫松“布莱恩特”（名字一个比一个长），疑惑道：“咦，你们好像不是我带的学生啊？”
三个人汗，道：“老师——我们是校队招新的。”
“哦！”老秃子道：“那你们也不要吵吵闹闹啊，影响同学们学习怎么行……安静点，知道不？”
说着，老秃子看着学生们：“我是来提醒你们，下次上课要带上我布置的作业——算学分哦！”
“嗷呜！”学生也不去想王磊他们的争斗了，只叫苦不迭。
成功地打击了自己的学生，老秃子饶有看着胡卫松“布莱恩特”：“你们讨论什么呢，这么激烈，搞得像吵架一样……”
一说就来气！
“这位老师，麻烦你给评判一下，足球篮球，到底哪个才是第一运动？”“布莱恩特”和胡卫松争不过，看着面前的秃老师。
“啊？竟然是这么难的问题？”老秃子挠了挠头顶不多的毛发。
“老师，请您一定给出不偏不倚的回答！”两个学生不依不饶
老秃子有点后悔自己为毛多管闲事：“呃，这个问我，我怎么好回答呢？我只是过来催作业的啊……”看着学生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老秃子咳了一声：“那我也发表一下看法吧——怎么说呢？你问美国人，他们说橄榄球是第一运动；你问台湾人，他们说棒球是第一运动；你问加拿大人，他们说冰球是第一运动；你问古巴人，他们说排球是第一运动；你问中国人，那没得说，足球肯定是第一运动啊！——又是我们中国人发明的，看的人也最多，凭什么不是第一运动呢？——说是国球也不为过啊！当然，你问体育总局的，他们说乒乓球是第一运动……”
扑哧！
下面人听了老秃子这一番出人意料的言辞，都忍不住笑了。胡卫松有些不服——这老秃子！分明是偏袒足球啊！
老秃子自己也乐了，道：“你们争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不管足球篮球，自己去多玩玩，都是有好处的。”
“校园足球和校园篮球不一样！——篮球是可以给职业队输送人才，但是足球队呢？屁用都没有，也没有人看，就是自己穷开心！”胡卫松打击道。
“谁说的，校园足球的水平也不差好不好！”不过虽然这么说，但是王磊和“布莱恩特”都有点没有底气。
老秃子不禁幽幽一叹。
三个学生都奇怪地看着他。
“老师我听着，也觉得痛心啊！——好吧，老师我也是一个球迷，尤其爱看中国队……”老秃子自己说着不觉得，下面人都笑喷了。
“难怪秃了呢，看国足，能不挠心挠肝挠头吗？——注定要秃啊！”杜成窃笑。
老秃子却不知不觉地进入了状态——成了一个对中国足球充满忧患意识的斗士！
“足球臭，我们不知道吗？但是这该怎么解决呢？踢球的人从哪里来呢？”老秃子就像是在课堂上：“面对中国足球薄弱的现状，也有不少声音也都表示要把足球进校园，让足球能够从娃娃抓起，从而提高中国足球的水平，为国家争光。球迷也少虐点心。——然而，具体到每次校园足球政策**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政策是很功利的！没有变革的意思！”老秃子点点头，沉痛道：“因为校园足球的功能定位仅仅是增强学生的体质！”
王磊道：“为什么在学校踢球，就不能简单地体会它带给人的快乐？足球就应该是纯粹的，它与社会足球的竞技性质不一样啊，将它与社会足球区别开来好了！”
“呵呵，人都是在社会中，怎么能不受影响？”老秃子一副“你太天真”的样子：“揆诸现实，我的担忧并非没有根据！众所周知，当下教育行政化和功利化倾向严重乃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教育往往成为地方官员政绩考核的一项重要指标！足球进校园，其本意应该是让学生强身健体的，可个人体质的增强却是一个长期的隐形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你没有看到有多少大学生连区区三千米都跑不下来？甚至跑一千米还有用力过猛，直接死掉的！要想把这些四体不勤的学生身体素质练上来，多么难啊！——管这些门门道道的官员，自然也不傻。像足球篮球这样的竞技体育——提高整体水平很难，但是要是就抓几个人，想短期内提高成绩，往往能够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听不明白？我的意思是把学生的比赛成绩作为政绩考核的一项重要指标！比学生整体上身体素质提高往往效果明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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