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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看,大家有没有事!”
“幸存者”说着,挨个去扶倒下的同伴。
“哎哟,疼死我了!”
“妈的,腿差点断了哟!”
“哎——你们也是装的?我也是啊,那个时候,反应稍微慢一点就要被那家伙踢死啊!”
在陆逐虎离开好久之后,巷子里热闹起来。
有昏迷的,众人连忙开使救助,只是这里面黑漆漆的也看不清。
“有谁带手机的?开开照一照!”
“谁会带啊,知道要出来打架,肯定不在身上装多余的玩意啊!——谁曾想呢,是出来打人的,结果三十个人——竟然被一个人打了……”
“还别不服气——你们也看出来了,那是人吗?就不是人!那个人是一合之敌的……”
“哎哟,别说风凉话了,管管我们吧——你们啥事都没有,而别光顾着说话啊!哎哟!疼死我了!”
更严重的,在地上呻~吟不止……
“哈,有灯!我找到了!——我这里有小手电呢,忘了!”说话的人说着,打起了手电——一照之下,“啊!”惊叫出声。
他恰好看到吴宽那被陆逐虎打得满是血的脸。
“宽哥!我帮你擦擦!”周围人看着吴宽这副面容,既难过又害怕。
打手电的往四周照去——触目惊心……
几乎没几个不挂彩的……
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普通的学生要下这样重的手,向他的同学呢?
心狠手辣!
……
李嫣紫今天在组织部看到所有的人都不知去向——留守的只有几个与吴宽不那么要好的人。
这又是去哪儿了?
要是吃饭的话,昨天不是已经吃过饭了吗?
警告了陆逐虎,让他堤防吴宽——他就像以前一样,听不进去。
自习的时候,经过吴宽的班级,她特意向里面看了看,但是人果然都不在……
吴宽在小圈子里扬言要给陆逐虎好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早就担心这个,难道今晚就付诸行动了吗?
虽然现在与陆逐虎关系一般,但是也不能一点不管!毕竟他还曾帮自己家里的忙!解决她那混账哥哥。
打陆逐虎电话,不通;
打给吴宽,也是不通;他的哥们,也是如此——这么凑巧?
李嫣紫一阵心烦意乱。
她出了教室。往男生们最有可能选做决斗地点的哭墙走去。
看着操场的男男女女,李嫣紫也留心在这些人当中寻找陆逐虎。
结果没看到陆逐虎,却在健身舞社团的表演阵前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杜成!”李嫣紫叫了他一声,杜成一回头,见是她,乐了:“原来是助班学~姐啊!你好!”
李嫣紫点点头:“嗯,好。——我问你,陆逐虎去哪儿了?”
“陆逐虎啊?不知道啊!”杜成也奇怪:“我刚刚回国宿舍,看他人也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手机也没带……怎么,你找他有事吗?”
李嫣紫皱着眉头:“我就是怕他要和组织部的人去打架……”别人不知道,作为老同学的她还不知道么,陆逐虎这个刺头,要是几天不打不闹,那就奇怪了:“这双方有仇,要是打起来可麻烦大!有什么消息,也和我说一下,我去那头看看……”
杜成也有些纳闷:“陆逐虎是有点怪,这两天都是的,出去了一趟,就像是死了大姨夫似的……啊呸,莫怪——其实我感觉他像是受了什么打击……嗯,可能是他又去了舒安山,那里有什么变故……”
“舒安山?”李嫣紫疑问,然后点点头:“这我知道。呵呵,陆逐虎倒是——怎么说呢,痴……”李嫣紫摇摇头。
杜成东张西望,然后拍了她一下:“找什么陆逐虎呢——你看,他不是好端端地在那里么!”
李嫣紫思索被打断,朝着他的指点看去——陆逐虎确实就在不远处的摇滚社团的台下前排,好端端地站着。
“呼!”李嫣紫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我去看看他!”李嫣紫和杜成打了声招呼,杜成就继续留在健身舞社团这里看。李嫣紫道:“呃,那个——”
杜成回头:“怎么了?”
李嫣紫无奈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看这个——还这么入迷呢!”
杜成嘿嘿笑道:“我这是——在看妹子呢!”
“好吧,你接着看!”李嫣紫不去管他,去找陆逐虎了。
……
“哭墙惨案”的罪魁祸首陆逐虎,此时就像一个安分的乖宝宝,很安静地在台下听歌。
摇滚乐团的招新进行得也很热闹,来了不少观众在台下看——只是去报名的少。
在社团自己制作的海报上也注明了:每位新社员要缴纳200元的学习费,而且还不管你的乐器。
既然有成本,那大家就只愿意观望了。
况且乐队必学的吉他——一个门外汉要想完整得弹一首曲子,过程也不算简单。
有门槛让想学的新生们犹豫不定,但是台上的乐队继续演绎着各种金曲,把现场变成了一场演唱会。
社团的成员已经组建了几只乐队——而且还有成功在酒吧驻唱的。
现在表演的乐队主唱是一个蓄起长发的高个子,手上系着一条红巾——看乐队的其他成员也是这套一样的行头。
主唱现在唱的歌是汪峰的《边走边唱》:
象1969年的福特在公路上疾驶,
象风滚草在内华达荒野上滚动,
象朝圣者在寂寞的广场上呼喊!
象一首歌从沸腾的街道上划过。
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
我只想朝着远方
边走边唱!
歌唱这生命美丽和迷惘!
……
陆逐虎之前已经听过他唱汪峰的《飞得更高》,看起来他像是很喜欢汪峰的歌,只是在场的其他人对汪峰的喜好不太大,反应平平——
陆逐虎随意向四周看看,大多数人脸上都没什么波动。
只是台上的人根本不管有没有人欣赏,自己闭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吼着。
这就是摇滚的好处——你可以是孤独的,但是却可以用这样寂寞的声音去表达你的想法。
一曲歌罢,下面的人鼓掌叫好。有台下的观众往台上放了一罐啤酒,高声叫道:“我请的!”。主唱俯下~身子捡起来,喝了一口,竖着大拇指,道:“谢谢!”陆逐虎沿着来人的方向看——在舞台下,已经有学生摆起了摊子在买饮料,不觉哑然失笑:有经商头脑!真把这儿当演唱会了。
不过,他不也和两个女生客串过一次奶茶摊主么……
主唱抚了抚喉头,咳了声:“唱时间长了,不舒服……唱不出来了……”
后面的架子鼓手叫道:“那你当什么主唱啊——早点下去吧!让我来!”公然夺权!
“你来唱,那谁来打鼓啊?”主唱恳求。
“你来!”
“我不会啊!”
“谁管你!——长不了别逼~逼的……”
说着架子鼓手上来“粗暴”地抢走了主唱手中的吉他,往架子鼓后的椅子一指,主唱“委委屈屈〃地去了。
下面的观众都哈哈大笑起来——都知道这是二人故意在做戏看呢!
陆逐虎也笑:这些已经在外面表演惯了的人,的确还有调节舞台气氛的办法。
“我唱个啥呢?——作为鼓手,这是赶鸭子上架呢!——吉他这么放,对不对?我该怎样才能装出经常拿吉他唱歌的样子啊?在场的那位教教我?”乐队的架子鼓手俏皮地卖萌耍宝,又把观众们逗得大笑。
“好的,一首张震岳的《再见》,献给大家!”鼓手把帽檐推到了脑袋后面,鞠了一躬,下面一片掌声。——明显这首歌要比主唱那家伙唱的小众歌曲更让大家熟悉。
“我怕我,没有机会
跟你——说一声——再见,
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明天我——要离开,
熟悉的地方和你。
要分离,
我眼泪就掉下去……”
声音极具辨识度——与原唱的张震岳有百分之八~九十的相似度。引得观众们掌声雷动!
鼓手开嗓,没有人给他伴奏,主唱面对架子鼓还在这挠挠,那儿挠挠一头雾水呢!
鼓手有意地放慢了歌曲的节奏,让前面更加抒情。——连陆逐虎也忍不住跟在后面哼哼。
“我会——”到了高~潮将要响起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节奏,而在他身后原本装作不懂的主唱,也一下子通了电一样,猛烈地击打起架子鼓来——开玩笑,作为主唱怎么可能连架子鼓都不会打!
“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
我会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