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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枭雄者,一断二察三狠,其中尤以决断最为重要。
“主公不可~~”
贾诩话音方落,不远处忽然响起一把焦急的声音,旋急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马跃、贾诩回过头来,只见郭图脸有急色,正匆匆而来。行至近前。郭图冲马跃抱拳一礼,恭声道:“图~~参见主公。
“唔~”马跃轻轻颔首。问道,“公则,为何不可?”
郭图道:“主公安危,关乎三军将士之生死存亡,岂可以身犯险?”
贾诩道:“公则兄此言差矣,困守宁县只能坐以待毙,待天下乱起,主公麾下空有虎狼之师,却无领地以供安身立命,也无钱粮税赋以招兵买马,就如同无根之木,岂能长久?主公以身犯险固然不妥,却总比坐以待毙要强。”
郭图急道:“可是~~”
马跃伸手阻止郭图道:“吾意已决,公则休要多言。”
“唉~~”郭图轻轻叹息一声,忽又说道,“主公,还有一事。”
马跃问道:“何事?”
郭图道:“主公远征辽东、高句骊之时,曾有流民三五十人为避青州黄巾之乱,经海路从北海避走辽东,后闻知主公大军正在征讨辽东,这群流民便从陆路折返蓟县并留居下来,下官前往蓟县运粮之时恰好碰见,便想替主公招揽这伙流民~~”
马跃道:“区区一伙流民,何必如此?”
郭图道:“主公有所不知,这伙青州流民中有一人,下官却是识得,此人姓管名宁,字幼安,乃是名相管仲后人,家学渊源、颇有大才!下官以为,主公若取河套之地,治下领地、人口与日俱增,若无治理能臣则必然不能长久,下官及文和兄皆无此长,故而欲替主公招揽此人。”
贾诩道:“管宁管幼常,可是与平原名士华交厚,后又割席断交之管幼常?”
郭图道:“正是此人。”
贾诩闻言肃然,郑重地向马跃说道:“主公,管宁此人颇有国士之风,才堪大用。”
(PS:管宁与华韵割席断交乃是千古佳话,汉末天下大乱,管宁与好友邴原、王烈等人避乱辽东,也确有其事,唯所憾者,管宁一生不曾出仕,以致生平所学与草木同朽。)
马跃闻言心头一动,凝声道:“能得文和、公则如此厚赞,此必非常人也~~公则,此人今在何处?”
郭图道:“此人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唯老母患疾、不良于行,下官以夫人擅医之名将之诳来宁县,今居于城中驿馆。”
马跃道:“走,且去会会此人。”且慢!”贾诩急阻止道,“主公不
“嗯?”
马跃回头,惑然望着贾诩。
贾诩道:“管宁此人素来淡泊名利,轻权势而重名节,必不因主公亲往延揽而存有感激之心,主公去了恐反遭辱骂,不如不去,何不借夫人医术以治其母?管宁事母至孝,若主公能治得管母之病,或可令管宁感恩来投。”
“也罢!”马跃作罢道,“既如此,管宁之事容后再定。”
贾诩道:“时不我待,当务之急还是以取河套为先。”
马跃道:“文和以为,何时出兵为好?”
贾诩道:“宜早不宜迟,每年七月初七匈奴单于都会在单于庭召集各部匈奴贵族,举行重大庆典、祭祀活动,主公正好可以居中取事。”
“嗯。”马跃略作思忖,旋即做出决断,沉声道,“此去匈奴单于庭兵力不宜过多,以免暴露形迹,本将军拟率典韦、许褚、句突及五百乌桓战士出征,文和随军参赞,出征之事秘而不宣,对外~~可宣称本将军因仰慕圣贤,欲闭门苦读圣贤之书。治下大小政事由公则决断,军中事务,可由高顺、裴元绍、廖化、周仓诸将共同掌理。”
……
深夜,马跃居室。
马跃张开双臂、立于厅中,邹玉娘纤首低垂,正替马跃脱卸铠甲,有轻风吹过,荡起玉娘身上薄薄的轻纱。露出两截浑圆修长地玉腿,透透薄薄的轻纱。玉娘那两瓣丰满挺翘地美臀亦是轮廓毕显,诱人无限暇思。
几缕轻盈的发丝随风荡起,款款拂过马跃鼻翼,有淡淡的幽香袭来,中人欲醉,马跃忍不住伸出一枚手指。轻轻掂起玉娘粉嫩的下颔。
“嗯~”
玉娘娇柔地轻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清澈如水的美目迎上马跃灼热的眸子,有脉脉地情意像水一样流淌出来,若是换了半年前,玉娘肯定是像受惊的小鹿般避开视线,一副娇羞不堪的样子。
玉娘虽然不再娇羞,可这诱人的**风情,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马跃的眸子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问道:“刘妍呢?”
玉娘柔声道:“姐姐睡下了。”
马跃的手指顺势滑落。滑过玉娘光洁的玉颈、攀上了鼓腾腾的酥胸,手指轻叩间。玉娘身上薄薄的轻纱已经滑落下来,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一对丰满挺翘地玉乳便赤裸裸地绽现在马跃眼前,幽红的火光下,粉色地乳晕正闪烁着诱人的色泽~~
马跃的眸子变得越发灼热,低声道:“去。把她叫来。”
邹玉娘的小嘴霎时张成“O”形,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马跃,吃声道:“可~可是,姐姐她怀孕了,怎么能~~能~~”
“快去!”
马跃的目光顷刻间冷了下来,邹玉娘不敢违抗急忙低头离去,不及片刻功夫,便牵着大肚腆腆的刘妍走了进来,刘妍地美目里正流淌出孕妇所特有的圣洁光辉,当她的双手轻轻地抚住鼓起的肚子时。似乎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倏忽之间,马跃心头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触。冰冷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柔和起来,一直以来,还从来没有女人怀过他的孩子,刘妍~~她是第一个!她肚子里孕育的生命是他马跃血脉的延续~~
刘妍迎上马跃双眸,柔声道:“贱妾身子不便,不能向夫君行礼了。”
马跃淡然道:“罢了,不必多礼。”
望着刘妍鼓鼓的肚子,马跃脸上忽然掠过一丝淡淡地愧疚,刘妍冰雪聪明且与马跃朝夕相处,早知马跃心意,便轻柔地问道:“夫君又要率军出征了么?”
“嗯。”马跃点了点头,说道:“明日出征。”
刘妍道:“夫君可放心出征,妾身定会照顾好腹中孩儿。”
邹玉娘也柔声道:“将军请放心,贱妾一定会好好侍候姐姐的。”
跟刘妍不一样,邹玉娘从来不敢以马跃夫人自居,所以不敢妄称马跃为夫君,而只敢称之为将军,马跃似乎也无意更正邹玉娘地称呼。
“唔~~”马跃又道,“此次出征极为机密,且不可对外人说起!若有外人问及,可说本将军正闭门苦读圣贤之书。”
刘妍及邹玉妨柔声问道:“是。”
“好了~~”马跃向邹玉娘道,“现在扶夫人回房竭息。”
“是。”
邹玉娘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先将刘妍扶回厢房这才又回到了马跃居室,只见马跃已经惬意地靠坐在锦榻上,身上的锦袍敞了开来,露出一身黝黑而又强壮的肌肉,邹玉娘的娇躯霎时变得滚烫,马跃都还没上她身呢,就已经流出水来了~~
马跃冲邹玉娘勾了勾手指,淫笑道:“过来。”
邹玉娘妩媚地掠了马跃一眼,修长曼妙的身姿轻盈地转了一圈,身上的轻纱顷刻间荡了起来,薄薄的轻纱下再无寸缕,莹白如玉的肌肉、雪白的肥臀,还有芳草萋萋的私秘之处,赫然间绽露无遗~~
……
天色未明、夜黑如墨。
宁县北效的荒原上,五百骑神情骠悍的乌桓将士已经集结完毕,五百双冷峻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前方。
前方,一名雄伟的骑士傲然跨骑在骏马上,破旧的毡帽、破旧的皮甲,插在牛皮带里的弯刀刀鞘也沾满了羊脂牛油~~只有骑士那对犀利的黑眸,永远流露出睥睨天下的强横气息,纵然身处万千乌桓将士之中,也如鹤立鸡群。
“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马跃缓缓抽出了弯刀,刀鞘虽然沾满了羊脂牛油、既腥又臭,可鞘中的弯刀却磨得锋快,锋利的刀刃几可吹毫断发~~倏忽~
“将军威武!”五百名乌桓将士纷纷跟着抽刀出鞘,五百柄锋利的弯刀顷刻间映寒了幽黯的苍穹,有激昂的呐喊在天地间激荡不休,“将军威武~~唯将军之命是从!”
马跃将手中的弯刀往前狠狠一挥,厉声道:“出兵~~”
“嗷嗷嗷~~”
空旷的荒原上顿时响起绵绵不息的怪叫声,马跃率先纵骑而行,五百乌桓将士如影随形,追随马跃身后向着西方暗沉沉的地平线席卷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里,只有隐隐的蹄声仍在天地间久久回荡~~
……
西河、美穗,南匈奴单于庭。
日益年迈的老单于羌渠正召集左谷蠡王、右谷蠡王议事。
南匈奴制,单于以下有左、右贤王,由单于子侄或王族子弟担任,为单于位第一、第二顺位继承人,左、右贤王以下有左、右谷蠡王,相当于左、右丞相或文、武丞相,代单于行国事,左、右谷蠡王以下有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