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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昭也算是忠义之士,对公孙度更是忠心耿耿,只可惜公孙度并非雄主,如何容得下属对他如此数落?
“够了!”公孙度勃然大怒,厉声道,“来人!”
两名亲兵按剑昂然直入,厉声道:“在!”
公孙度眸子里杀机流露。伸手一指田昭厉声道:“把这个聒噪的家伙拖下去~~砍了!”
“遵命!”
两名亲兵大喝一声,如狼似虎抢上前架起田昭便走。田昭脸色大变,凄厉地高呼道:“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哪~~大人若不听下官之言,辽东必遭灭顶之灾!大人~~大人哪~~不可兴兵报复,切切不可兴兵报复呀~~”
“呼~~”
直到田昭凄厉地高呼逐渐远去、再不可闻,公孙度才舒了口气,眸子里的神色已是一片清冷。倏忽之间再次厉声大喝道:“来呀!”
“在!”
又一名亲兵昂然入内。
深深地吸了口气,公孙度霍然转过身来,面向东北柳城方位,一字一句地说道:“传令,全郡通缉蹋顿,如若抓到就地剥皮抽筋!辽东郡内,所有乌桓蛮夷,一个不留、全部处死!!各县大军即刻前来襄平集结,杀奔柳城~~屠城!!!”
“遵命!”
亲兵虎吼一声,领命而去。
“锵!”
公孙度锵然抽出佩剑。转身狠狠下劈,一声闷响。顷刻间将厅中桌案劈成了两片,置于桌上地书简、笔墨散落一地,公孙度又抢前两步,将散落于地的书简、笔墨踢飞空中,这才凄厉地狼嗥起来:“康儿~~我的
“不报此弑子之仇,公孙度誓不为人!”
“马屠夫、周仓、严纲、公孙瓒~~你们给本官记着。总有一天本官要剥了你们的皮、抽了你的筋,痛饮尔等血,生啖尔等肉,哇啊啊~~”
……
宁县。
“哎哟~~”宋典跺了跺脚,向贾诩道,“贾大人哪,就算如此,马将军也不该把刘虞杀了呀,刘虞终究是帝室之冑,身份非同小可。纵然真的触犯了国法纲纪,或者有通敌背汉之罪。那也该发往洛阳、交由宗正卿及天子发落呀,万不该绑到宁县一刀杀了呀,这可是对天子圣威地严重亵渎,可是夷九族的大罪呀,嘿~~”
贾诩干咳道:“咳~那个~~这不是众怒难犯嘛~~我家将军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呀,要不然三军将士人人心寒,谁还肯替大汉朝廷效命?如果将士们心寒了,一旦鲜卑蛮夷趁机率军前来寇边、报复,又靠谁去抵挡?将军这么做~~也是为了大汉的社稷、江山考虑不是?”
“没用~”宋典连连摇手道,“跟爷们。:。马将军的,可袁逢、黄琬他们不信哪,你说服了爷们没用,你得去洛阳说服袁逢、黄琬他们,得去说服天子~~要不然,这帮子吃饱了撑着的朝官又该搬弄是非了,再说这事也实在是非同小可,爷们就是想帮只怕也帮不上哪~~”
贾诩奸笑道:“哪能啊,宋公及张公、赵公等乃天子最亲信的重臣,这世上有人想不到的事情,下官信,可谁要说有诸位公公办不成的事,下官却死也不信,嘿嘿~~杀刘虞这等小事又如何难得住诸位公公?再说刘虞也实在是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罪该万死~~”
“得得得~~”宋典阻止贾诩道,“你也甭给爷们戴高帽子了,别看爷们人前威风八面,满朝文武见了咱也得礼让三分,可他们让的并不是爷,而是爷身后的主子——当今圣上!要是旁地事,爷们也就一句话的事,可刘虞不同啊,再罪无可恕他也是皇族中人啊,是主子,贾大人你知道什么叫主子不?”
贾诩只能赔笑脸。
宋典又道:“这事~~真帮不上,不过爷们可以给马将军指条明路,这事~~他还得从益阳公主身上想办法,你呀,赶紧转告马跃将军,让他赶紧派人去洛阳求公主殿下,由公主出面替他求情,爷们可以在适当地时候,在旁边敲敲边鼓,或者事有可为。”
“还有,一定要快,得抢在朝中百官知道确切消息之前,这万一要是晚了,满朝文武一旦联名上奏,可就真没人能救得了马将军了。”
“多谢宋公~~”贾诩冲宋典长长一揖,打开摆放在桌上的小箱子,露出满满一箱的黄金,低笑道,“区区薄礼,聊表我家将军谢意,还望宋公笑纳~~”
宋典的脸色顷刻间变得谄媚起来,胖脸上的皱纹也没了,两只眼睛更是弯得只剩下两道细缝了,嘴巴也合不拢了,连连搓手道:“哎呀,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马跃将军真是太客气,呵呵,真是太客气了~~”
贾诩奸笑一声,向宋典道:“我家将军杀刘虞之事,还望宋公及诸位公公能够从中周旋,将事情原委奏于天子知晓,只要诸位公公能够帮助我家将军安然度过此劫,日后我家将军当有重谢~~”
宋典媚笑道:“爷们理会得,只要公主先向圣上开了口,爷们几个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替马将军说好话,贾大人您就放心吧,嘿嘿嘿~~”
贾诩直被宋典笑出一身鸡皮疙瘩,脸上却不得不摆出一副萎琐的表情,连连说道:“如此,下官替我家将军谢过宋公了。”典呵呵一笑,
:“都是自家人,还客气啥?真是~~”
……
将军府,秘室。
马跃、公孙瓒相对而座,室中再无别人,唯有凶神恶煞般的典韦手持大铁戟、守护在门外,太阳西下,室中的光线逐渐黯淡了下来~~
公孙瓒向马跃拱了拱手,说道:“将军,有一事下官不能不提醒您,还望您早做准备。”
马跃淡然道:“何事?”
公孙瓒道:“将军杀刘虞,顺天意、合民心,乃是义举!唯刘虞乃帝室之冑、身份尊贵,恐天子震怒、降罪将军,将军可早做准备,谴使至洛阳向亲近大臣陈明一切,尔后抢在群臣发难之前秘奏天子,或可免去一场危机。”
“嗯。”马跃抱拳作揖道,“多谢大人提醒。”
“还有一事~~”公孙瓒微微一笑,忽然问道,“下官听闻,将军治下粮草已然告急?”
马跃道:“不错。”
公孙瓒道:“右北平本就贫瘠,且这几年连遭天灾兵祸,库中存粮早已告尽,下官便是想帮也帮不上。不过~~州治蓟县却颇有存粮,如若将军能够说服宋公陪下官前往蓟县,以右北平太守职代行州刺事,下官当以一半存粮相赠,以解将军燃眉之急。”
“唔~~”
马跃心头一动,中常侍在洛阳本就权势熏天,宋典此番巡狩幽州、代天子传诏。以堂堂天使之尊临时委任公孙瓒代行州刺史,倒也是合情合理!毕竟。刘虞既死,州中便不可一日无刺史啊,而且这也不是正式任命,只不过是代行州刺事~~
想到这里,马跃当机立断道:“好,这事就交由本将去办。”
公孙瓒大喜道:“如此。下官多谢将军~~”
马跃笑笑,若有所指地问道:“大人,本将心意想必你已尽知了吧?”
公孙瓒肃容道:“下官已然尽知。”
马跃道:“嗯,幽州虽好,却非本将久留之地,本将意在西取河套,然河套羌、胡、匈奴世代杂居、民风骠悍,崇尚武斗,本将欲取河套,必然得有一番征战厮杀。所以~~幽州之乌桓众,本将是一定要带走的。还望大人能够谅解。”
公孙瓒慨然道:“将军说哪里话来,将军本就是朝廷任命之护乌桓中郎将,各郡乌桓归将军统驭合情合理,本官虽然鲁钝,却也不是轻重不分、是非不明之人。临来宁县之前,下官已命乌延率部前来将军帐前听调。日后将军若有差谴,尽管谴使前来,公孙瓒虽赴汤蹈火亦万死不辞~~”
“好!痛快!”马跃拍案而起,大声道,“若公孙大人不弃,你我血为盟如何?”
公孙瓒奋然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马跃大手一挥,厉声道:“典韦,上酒!”
“遵命!”
守卫在门外地典韦轰然答应一声,稍顷便提着一坛酒昂然直入。将酒坛往卓案上重重一放,又按剑退回门外。马跃劈手拍开酒坛泥封。再拔出匕首呲的一声划过自己手腕,刃过肉绽,滚烫地激血从手腕上喷出,溅入了酒坛里。
公孙瓒也不含糊,接过马跃手中匕首划开自己手腕,同样血洒酒坛,竟是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马跃又在案上摆开两只大碗,将坛中血酒倾出、倒满,两人转过身来面南背北站成一排,郑重其事地各端一碗血酒高举过顶、单膝跪倒在地~~
“马跃(公孙瓒)今日指天起誓、歃血为凭,与公孙瓒(马跃)结为盟友,生死相共、唇齿相依,若违此誓,神人共灭之~~”
“干!”
“当~”
两口酒碗重重地撞在一起,碗中血酒洒了一半,马跃、公孙瓒同时举起酒碗,将碗中血酒一饮而尽~~
……
南皮,勃海太守府。
文丑、颜良并排跪于厅中,满脸尽是羞愧之色,只敢以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跟前晃来晃去的身影,唬得连大气也不敢一声。二将跟前,勃海太守袁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