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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那一ye,表姐没有说一句话,总之我不同意她就哭,同意了他就疯。
第三点:是我和她的一个默契吧,她和我都知道,此时一别,相见遥遥无期,都想彻底疯一次,让对方永远不能忘了自己。
也许我做得解释很牵强,不能让你满意,那问题有两点,第一我的文笔诉说能力不及格,没办法把当时的心情和情况说清楚明白,所以你体会不了。
第二是你忘了我的身份,我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农民工,连大学都没有读,请别用圣人的要求要求我 ,就我这身份地位,阅历学识,不做个人渣流mang,能有基本良心道德关,就算对得起自己了。
好了,和表姐的一切就说这么多了。结下来是该说说结尾的事了,剩下的和表姐的故事将是三年之后,那时再相见时,我已有了自己的孩子,做了爸爸。
我回到家后,情况便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除了老爸老妈在极度担心之下,显得苍老了很多之外,便没有更大的事值得一提了。
其实所有人都明白,我被派出所招回家,一切只是为了让我把表姐带回家,至于说什么拐卖人口,只是个借口罢了。
不过虽然是借口,但在如今这法治社会之下,我们同样无法不配合接受调查。一旦不配合,那么另一条罪名将不在是借口,足够有心人将其坐实。
如今我回家了,表姐也被她爸爸带走了,派出所不会傻到非要我去喝茶聊天,我不去追究上诉他们也就不错了。
当然啦,我还就真的不能上诉他们,毕竟他们不但是地方执勤者,同时也是地方人,得罪了他们,只怕不是明智的做法。
就这样,有些事只能留在心里,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事情不了了之了。
☆、第34章 林区之灾
在家中呆了十几天,实在是呆不住了,七大姑八大姨见到就给我做思想工作,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则像看笑话一样。
农村就是这样,说什么我活该,现在我没人嫁了,娶不到老婆了,;又如,见过女人逃婚没见过男人逃婚,;再如,没良心,现在找个老婆多难却不知珍惜。等等……
所以我离开了家乡,也许是想放松,也许是逃避,我去了思茅林区,找了个包工队老板,去思茅伐木。
农历六月十四,我到了思茅,走入了一望无际的深山中,整天面对这苍老的古树,在火辣的太阳下留着汗。
很累,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见惯的城市的繁华,如今这与世隔绝般的单调生活让我心灵得到了放松,渐渐的走出了失恋的阴影。重新找回了自己。
没错,是与世隔绝,从工作点到最近的乡村小街道近二十公里。
二十公里很近吗?是的,不远,坐车不过半小时多一点,但是林区可是全是山,全是树,没有路,只有悬崖峭壁,二十公里,在连小路都没有的地方,你走一遍至少要十几小时,这还是对在山里长大的人而言。
工作一个多月除了五公里外一农村中。一位放羊的老大爷,没见过其他任何陌生人。包工队中老板在内就十一个人。
吃得单调,活的简单,一群爷们开开荤玩笑,谈谈女人,讲讲阅历,兴起时对着起伏的苍山高歌一曲,当然我们的高歌要是在城里绝对是鬼哭狼嚎,也许可以让漂亮的少妇们止住小孩夜哭。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完全的放松自己的心灵。
第四十七天,我们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从原来的天天大白菜外加土豆,变成了多样化的蔬菜,原因是通路了,城里的车子可以开进大山中了。
砍伐了树木,自然要把木材运走,路自然要修通。虽然不好走,可要是没衣服穿了,没烟抽了,至少可以让驾驶员给你从城里带入大山里。
记得十天前,我所带的两条裤子,臀部就有了两个大洞,一眼看去和叫花子没什么区别。不过反正见不到女人,一群老爷们,我有的他们也有,也许还不比我的雄壮,就不去计较,当然,想计较也没办法,有钱也买不到。现在总算可以改善了。
话说得好。喜极而泣,乐极生悲,差不多到林区两个月吧,一场灾难找上了我。让我差点和全世界的美女说了再见。
那一天,上午下了场大雨,一群爷们只能窝在帐篷里吹牛聊天,下午时总算雨过天晴。
由于刚下过大雨,山坡上非常的猾,最近山脚的木材已经砍伐得差不多了,需要到山顶去工作。
已经砍伐好的木材需要把它滚落山脚,因此大批木材滚来滚去后,再下场大雨。山坡上油光华亮,根本无法上山。
只是,这一切便不能难倒从小在山中滚爬长大的伐木员。绕点路,从杂草从中上山就搞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雨后的天气按理说应该凉风吹面,很是清爽,不过这一日则不然,雨虽然停了,天阳也露出了笑脸,不过还是非常闷热,还没上班,汗水混合着雨后留在叶面的水珠,早已湿透了衣服。
在这原始的大山中,平时听到最多的就是鸟儿的欢叫鸣唱声,今日却看不到鸟的身影,也听不到斑鸠的鸣叫,一切都显得很是不和谐。
几位年长的叔伯认为还有一场大雨,我没有去在意,在荒郊野外谋生,淋雨可谓司空见惯,没什么需要在意的。
留着汗水继续拽这杂草爬向山顶。突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差点让我蹲下去。扭头一看,小腿上两滴血珠滚落了下来,有两个小小的牙印。旁边一条白色小蛇正钻入杂草从中。
是的,我被毒蛇给咬了一口,一阵阵的剧痛传来,几分钟后就觉得眼睛发黑,有种想要晕倒的感觉。
同事们给我草草处理了一下就匆匆往山下赶。咬伤我的蛇叫白线蛇,毒液很是厉害,大家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我明白,他们也明白,我的一只脚已经进入了地狱的大门。
在这深山老林中,要到医院至少需要几个小时,我等不了那么久。
也许是我上辈子基德太多吧,天无绝人之路,刚到山下就遇到了放羊的老大爷。
老大爷看到了我的情况后,对我们说,他们村里有一个女孩很神奇,被毒蛇咬过几次,都没有事,好似可以免疫蛇毒又或者有什么治疗蛇毒的办法。村中的一些动物被毒蛇咬伤后,经过她的手都活了下来。
至于人她是否可以治疗就不清楚了。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谁被毒蛇咬伤过。不过还是建议我们到那里看看,去医院实在来不及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吧。
同事征求了下我的意见,我同意了。说实话,突然面对死亡的威胁,不害怕是假的,可是我还是能够理智的去对待。我觉得等医生没有一丝希望,不如去争取这一分活下去的机会。
小腿伤口的疼痛渐渐减弱了,也许是麻木了吧,不过要是看向小腿则会让人不敢直视,整个小腿成了紫黑色,肿得整整大了一倍。几个同事叔伯要求背着我走这五公里的山路。
我拒绝了,因为现在我还能坚持走动,自己走速度会快很多。早点走完这五公里,我就多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走了差不多半小时,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离神秘女孩的家还剩三公里左右,这还是因为我们走得很急。
我眼前发黑的次数越来越多,短短几分钟跌倒了三四次,我不在坚持自己赶路,爬上了某大叔的背上。尽力保持自己是清醒的,顺着放羊的老大爷渐渐靠近了神秘女孩家。
出了这样的事,去的人都也没有用,送我前往的同事只有三个,三个想对年轻有力的,轮流背着我赶路。
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还有多远的路程,我终于无法再保持清醒,在某大伯背上昏迷了过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
☆、第35章 奇医母旗花扬
当我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间狭小但整洁的小房间。从我躺的床上和唯一一张小桌上的,镜子,还有未完成的刺绣作品,基本可是判断出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舒适的小床上透着一股清香的味道,淡红色的被子,粉红的床单,有股子浪漫的味道,我不禁想到,看来不论在哪,粉红色都是少女的梦吧,在这遥远而落后的深山中也是如此。
我正胡思乱想着,矶呀一声,陈旧的房门打开了。入眼的是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女人,面容黝黑, 身材还算可以吧,至少某些地方还算比较大,有些看头。
不过如果她不是面对着我,再把头发给修理一下,我觉得我会把她当做一个男人,因为她的肩部比一般女人要宽阔得多,也许虎背熊腰比较适合她的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