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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不吃啊?”我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味而还行,赶紧吃呀!”
她看看爆米花,“必须吃吗?”
“当然了,买都买了,不吃不浪费了么?”我看着她,“你是不爱吃么?”
她摇头,“那到不是,就是有点紧张,这里这么黑,万一一会再有什么事……”
“你别想那么多,咱们就是看场电影而已”,我拦住她肩膀,“不要胡思乱想。”
“那你为什么说要找个人少的场次?不是说得办事么?”她纳闷的看着我。
“是啊,不过你需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的看电影,吃爆米花”,我看着她,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唇。
一番热吻之后,我松开她,“其它的,我来办!”
她笑了,“一股爆米花味,挺甜的。”
这时灯熄灭了,电影正式开始了。
果不出我所料,开演不到三分钟,外面瞧瞧的又进来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卷发男人,个子很高。他径直冲我们走了过来,眼看到我跟前了,我一指他,示意他别过来了。
男人一看我怀里还搂着一个姑娘,会心一笑,点了点头,往回走了几步,坐下了。等于这一排座位上,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和他之间直线距离大概有三米多远。
我看了一会电影,趁吃爆米花的机会,转头看了一下,这时他旁边多了一个女人,当然,他是看不见的。这女人长的颇有姿色,她不像一般的女鬼那样披头散发,相反的,她的头发梳理的非常规矩,看上去一丝不苟的。她坐在那里,一会看银幕,一会看我们,看银幕的时候眼睛很正常,但一看我们,眼中就会冒出一股淡淡的绿光。
这位感情是已经快成魔了!
不过没关系,就算她是魔,估计也只是个不怎么厉害的魔,要不然怎么会给金娘娘做鬼仆呢?
我不理会,继续看我的,一边看一边喂薛婧吃爆米花。
薛婧开始还挺慌的,不一会就被电影的情节吸引了,爆米花也不怎么吃了。她专注的样子很迷人,看得我心猿意马,几次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一阵长吻。
几乎每次我吻薛婧的时候,那女鬼都会愣一下,然后一定会扭过头去,不看我们。我挺纳闷的,心想难道这女鬼是个卫道士,看不得我们亲热?转念又一想,这放映厅里亲热的可不止我们一对,她怎么不怕别人呢?难道说是因为薛婧是白鹿仙子转世,然后她看到白鹿仙子被一个俗人搂在怀里亲吻,觉得这场面不忍直视?
反正我不在乎,我吻我的,你爱怎么看怎么看!
渐渐的,女鬼对我们的亲热不太在意了,慢慢的被电影给吸引了。执念重的灵体,往往容易被幻象所迷,而电影就是一种幻象,再加上灵体比较单纯,它们看到的世间和人不同,往往比较单调。所以当它们看到电影的时候,很容易就会觉得身临其境,不知不觉的就会被迷进去。
女鬼进来约半个小时了,她已经彻底被迷住了。
那个卷发男人打了个哈欠,双手往两边一伸,女鬼很不高兴,干脆躲开了一些,继续看电影。我看到了这一幕,心想唐琪可以动手了。
正想着,耳边传来了唐琪的声音,“哥哥,事情办完了,可以走了。”
我转头一看,卷发男人身边空空如也,那女鬼已经不见了。
“这么快?”我惊奇的问。
“这个鬼煞已经快成魔了,如果不下重手,让她察觉的话,她会害死这些看电影的人的”,唐琪说。
我点点头,“这女鬼生前是什么人,你知道么?”
“她是一个女学生,三十多年前,动乱的时候杀死了自己的两位老师和三个同学,并陷害了自己的父亲,使他死于暴徒之手”,唐琪说,“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官员,她母亲在她结婚的那天大闹婚宴,当着一干宾客的面,自杀身亡。她受了刺激,后来就神志不清了,过了没多久就用开枪自杀了。”
“明白了”,我点点头。他鸟找弟。
“她自杀的地方,就在盘龙沟附近,所以她的魂魄被金娘娘控制,成了鬼仆”,唐琪顿了顿,“这个女人生前杀师友,逆天伦,最喜欢背后放冷箭害人,如今死后成鬼煞,入魔道,被人从后面出手击杀,想必也是报应吧。”
“害老师,害同学,为了面子和利益,连亲生父亲都害”,我说,“她这是罪有应得。不过唐琪你发现没有,这个金娘娘手下的鬼仆似乎都不简单。不是佐领,就是讼师,要么就是连父亲都杀的逆天鬼煞,剩下那两个,只怕也跟这鬼煞一样,不是善类呀。”
“哥哥说的是,这个鬼仆散了之后,下一个要更谨慎些了。”
我淡淡一笑,“是啊,下一个估计会有点冒险,不过,也值得了。”
薛婧看看我,“怎么了?笑什么呀?”
“哦,没什么”,我笑了笑,看看表,“薛婧,时间快到了,咱得走了。”
“嗯,好!”
我看看爆米花桶,里面还有不少,“这个不能剩了带出去,咱俩使点劲,一人一半,抓紧吃完,然后再走。”
“我吃不了了,你都吃了吧”,她看着我。
我看她一眼,点了点头,抱着纸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后面很快传来了情侣们的笑声。我满不在乎,十几口之后,米花吃完了,我一抹嘴,拉着薛婧走出了放映厅。
来到外面,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因为吃爆米花吃的,上面黏黏糊糊的,都是糖了。
“找个地方洗洗手吧?”她说。
“不用,一会还有用呢”,我一伸手,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停下了。
我看了一眼车上的司机,心里顿时明白了,转过来凑到薛婧耳边,压低声音,“我一使劲抓你手,你就闭上眼睛,拼命的尖叫,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咱俩能不能活着下这车,就看你的了……”
第374章 好人好报
薛婧看了一眼那车,“嗯,我记住了!”
车是一辆老桑塔纳,走起来吱吱嘎嘎的,总感觉想要散架似的。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似乎很不爱说话,不过车开的还算平稳。乍看起来,这车这人都没什么异常,但是走了几分钟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在一个高架桥上等红绿灯(没错,就是高架桥,这或许是石家庄的特色了)的时候,薛婧忍不住说话了,“师傅,您这路走错了吧?这样可绕了一个大远啊。”
“什么错了?怎么就错了?”他有点不耐烦,“现在这个点很堵,这样走可以省时间!”
薛婧有些不悦,“师傅,石家庄我又不是不熟,这会可……”
“你有车是吧?有车干嘛不开自己的?打车干嘛呀?”他更不耐烦了,“我这路走的没问题,你甭教我!”
“你这什么态度?”我盯着他,“路走错了就是走错了,怎么着,我们还不能说了?”
“谁不让你们说了?我态度怎么了?”他一副耍赖的口气,“我这不是跟她正解释呢么?”
“你这是解释么?”薛婧很不高兴,“绕一个大圈,路程就远了至少一倍,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啊,你们什么意思?”他火了,“我说了,这是怕堵车,你们不是着急么?”
“你!”
我拍拍薛婧的手,示意她别动气。
“牛逼的人见得多了,自己有车自己开呀,不是打车么,那就别那么多废话……”他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下了桥,靠边,停车”,我淡淡的说。
“为什么要停车,还没到呢,这会哪能停?”
“我们不想坐你的车了,想投诉你,不行么?”我冷笑,“牛逼的司机见得多了,就今天碰上这个废话最多,我打车怎么了,我花钱是坐车的,不是听谁念秧儿的!”
他一愣,沉默了一下,随即换了副态度,“先生,我不是那意思,您别生气,我马上按你女朋友说的路线走,别生气。”
“我说了让你停车,没听见么?”
“别介先生,我好不容易拉上个活,您就让我把你们送到地方吧”,他心虚的说,“做我们这行的不容易,现在份子钱越来越多,车也越来越多,竞争太激烈了……”他试着岔开话题。
“要不算了,咱不是着急去办事么?”薛婧说。
我本来也没想真下车,她这么一说,我也就顺坡下驴了,“那行吧,你好好开车,别这么多话了。”
“哎哎,好,我不说了”,他赶紧说。
这话说完不到一分钟,他电话响了,与此同时,他身上窜出来一团黑气,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化作了一个人形,是一个面色惨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