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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西门官人,富甲一方,欺男霸女,神行太保戴宗,特来送你归西。”
随着话音,戴宗干脆利落的身影晃动,提着拂尘,朝西门庆攻去。两人打成一团,招招夺命,在他们短兵相接时,梦境内那种压迫差点没把老子震死,我退出几十米这才缓和一些。
“还好没对西门庆出手,不然梦境的排斥力都能把我弄死。”
有我在旁边观战,西门庆分心防备着我,逐渐步入下风,戴宗深暗杀人三味,趁你病,要你命,杀招不断,拂尘缠住西门庆手腕,一掌、两脚,只听见西门庆骨头断裂,喷了一口血倒飞了出去。
“九天玄罡,起。”
摔在花园的西门庆,一口血喷在剑上,顿时剑上结冰,透着噬魂夺魄的寒意,有着县级根法术般的威压,他拖着残躯再次攻向戴宗。
面对西门庆搏命一击,戴宗也果断的发狠。“神行无踪,如影随形。”
他们的传承与现今的不同,他们主修身体,魂力只是辅助。西门庆魂力高一级,但身体没有戴宗强横,最后的胜利者显然会是戴宗。
生死交锋的对撞,平分秋色,西门庆翻身进入屋里,屋里女人衣不遮体,惊怕的用被子挡着身子,她见到西门庆的惨样,吓的还没开口,西门庆明晃晃的一剑捅穿女人心脏,剑上冰晶透出更大威压。
“戴宗老贼,找死。”
女人死不瞑目,西门庆震开追进房的戴宗,两人再次跳上房顶,要准备拼命了。
西门庆杀妾,明显战力暴涨,戴宗一个人肯定杀不了他,如果西门庆不死,梦境不按照男人婆的记忆走下去,梦境会提前破碎,我和男人婆就死定了。
“大胆贼子,擅闯西门府,杀我妻妾,死。”
莫名的压力降临,天空乌云汇聚,我知道自己要招雷劈了,这道雷打下来,百死无生。生死压力下,我果断易容成西门庆的样子,发出根法术,大白蛇怒吼的冲向西门。
西门反手一剑,剑上血色晶体居然冻住了大白蛇,人和法术就这样僵持不动。
轰隆!!
乌云中呈现惊天雷鸣,好一副末日天塌的景象。我被来至梦境的威压,压的不能动弹,看着天上的电蛇,好似刑场上等待花生米的死刑犯。
生死间有大恐怖,我吓的瞳孔大瞪,想喊却连张嘴也不行。
雷霆从乌云中慢慢落下,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在男人婆梦中,始终没有丁点反抗之力。
于此同时,西门的剑冰住大白蛇,戴宗毫不迟疑,用拂尘丝勒住西门庆的脖子,一拉,头首分家,大白蛇冲破冰封,撞在西门庆身上。
梦镜中,一代欺男霸女的强毫,彻底魂飞魄散。
说时迟,那时快。
从动手到西门庆死,并未过多长时间。戴宗拧着西门庆的脑袋和尸体,看着天上的雷霆,飞奔离开。“采臣贤弟,接下来该你顶替西门庆,解决后续的事情了。老哥处理完尸守,再来寻你。”
闪电在我眼中急速而下,我用尽心神在心底大喊:我替西门庆,顺天应命,勾引潘金莲,毒武大,抢人妻,罪武松。
鱼贯而下的雷霆变小了,变小的雷霆劈在我头顶,我晕晕晃晃的坐在屋顶,能释放根法术的魂力全部被消散一空,仅存的魂力也就能用潜行术罢了。
“妈的,总算逃过了一劫。”
醒悟过来,才发现花园里,站满了护院、家丁、丫鬟,他们皆是胆颤心惊的看着房中死去的女人,以及望着坐屋顶的我。三十多岁的熟妇,哆嗦的问:“相公,这……”
“报官。大胆恶贼,入室杀人,请青天大老爷抓拿凶犯。”
还好在攻击西门庆时,我已经易容,不然后果难料我跳下房顶,看了一眼房内,又瞟了眼熟妇,捡起地上的剑,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熟妇害怕的过来扶我,她见我没有抗拒,眼中的兴奋一闪而逝,随口吩咐下人收拾尸体。
由熟妇扶进精美奢华的房间,我杵着滴血的剑,说:“接下来的事,都交给你处理。”
“好的。”熟妇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兴奋的,全身哆嗦。
我让她离开,只见她转身之后,偷偷摸着眼泪,这才走出房间。
熟妇的办事效率不高,但也不低,大量砸钱,官府很快定案。官府缉拿入室杀人的凶犯,闹得阳谷县鸡飞狗跳。
经过几天的观察,熟妇是西门庆大老婆,死的是老三,院子里也没看到老二和老四,我也没傻逼的去问。
梦境中,一连过了半个月,也不见戴宗过来,我恢复后,每天带着狗腿子在街面上晃荡,常常路过武大家门,也不见潘金莲的影子,更没有竹篙来砸我的脑袋。
当恶霸的日子过的挺悠闲,最让我郁闷的是,在外面总有人拉我去嫖娼,隔壁搬来了个太监养子,总喜欢在外面吹牛逼,说她老婆多漂亮,把他伺候的多舒服。
他媳妇就是大名鼎鼎的李瓶儿。
与李瓶儿倒是见过几次面,有天晚上我无聊的坐房顶发呆,见她在院子里练剑,剑光快如闪电,突然飞来的一根针插在我裤裆衣服上,吓的我差点尿裤子。
男人婆的梦境太危险了,我再也不想见那些传说中的人,静静等待接触潘金莲的机会。
这天中午,躺在床上,享受熟妇按摩,她按着我的腿,说:“相公,奴家好久不练九天玄罡,都忘记起手式了,要不……”说着,她眼中带水,含羞的抵着脑袋,手往上摸。
九天玄罡?西门庆冰住大白蛇的那招?
眼看小兄弟要招劫,我正想着法子,丫鬟急冲冲的推门进屋,熟妇赶紧坐正身体,不悦的问什么事。
小丫鬟眼睛挺贼,赶紧说正事。
一听县太爷请酒,为打虎英雄武松庆功,我从床上弹起身,暗想:终等到了。嘴上说:“准轿。”
借此逃离魔掌后,接下来的日子,我再也没回过西门府,白天在街上晃荡,晚上躲着不见人。西门大官人夜不归宿的话传出西门府,街坊邻居都在猜测,哪家小媳妇招劫了?
“靠。”
这天带着狗腿子在街面乱晃,刚与王婆吹完牛,路过武大家门口,一根撑窗子竹竿砸到额头,我暗骂着抬头,看到潘金莲盈盈一下,我差点没哭。
日盼夜盼,终于被竹竿砸了头,能不感动吗!
第两百零七章 点化进行时
“噗呲。”
四目相对,潘金莲见我热泪盈眶的看着她,她咯咯轻笑,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快速合上了窗子。
“大官人?大官人?”
旁边的狗腿子见我发呆,喊了好几声,其中一个激灵的小厮迅速的报出了潘金莲和武大祖宗十八代的信息,我踹了他一脚,他喜滋滋的嗷嗷喊疼。
“都给我滚蛋,如果大娘问起来,就说我在外面应酬。”
轰走几人,我跑到没人的角落,施展潜行术,直接穿墙入室,钻进了武大家里。
潘金莲和西门庆出现因果,是由竹竿开始,这是起因,这才有了后面的果。所谓因果轮回,男人婆梦境里的因不生,西门庆如果出现在潘金莲面前,也会出问题,所以我这个冒牌货一直憋着没动。
最后只要潘金莲跟西门庆跑、毒死武大、发配武松,这样的果出现就不会逆了梦境的意识,中间的过程并不重要。
潜行进入二楼,刚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只见潘金莲大白天洗澡不关门,乌黑的秀发盘在头顶,身体泡在澡盆里,白皙的玉臂,舀水往身上淋。
我站在暗中,知道是做梦也没当回事,并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没兴趣欣赏男人婆的前世。
“小娘子,捞不到后背吗?需要帮忙不?”
潘金莲艰难的用毛巾搓着背,我撤销潜行术,坐在浴捅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手上的折扇抵着下巴,以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看着她。
“啊……”
惊吓的潘金莲缩进水里,刚叫出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眼窗子,俏脸苍白的捂着嘴,脖子的起伏告诉我,她的心跳肯定很快。
我没有说话,放肆的看着她,一点也没顾忌她那羞的要死的眼神。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颤抖、结巴的声音真惹人犯罪,见她眼底的害怕,我感觉也差不多了,说:“女人活着不一定要靠男人,你想过靠自己实现心里的抱负吗?”
不待潘金莲反应,我再次进入潜行,见她呆呆的出神,我没招到梦境的排斥,暗自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前些日子,我一直琢磨着怎么唤醒男人婆。还是王曼那句话,幻境与真实,来至心。
这个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