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这里我抬起头,其他人也相互看着我,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新发现,聂冰婉爱上的这个男人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这就解释清楚了所有的事,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直没在聂冰婉身边出现过,而聂冰婉也没向其他人公开过自己的恋情。
因为这不是一段寻常的感情,聂冰婉陷入了一段难以启齿的情感纠纷中,她喜欢上其他女人的男友,而且还保持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她当然难以启齿告诉别人。
接下来的日记里聂冰婉悲喜交加,就如同她自己说的那样,明明知道要承受煎熬,可却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她口述的日记中但凡开心的都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一旦无法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在日记里的声音就变得哀怨和无助。
听她这些日记不难发现,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可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身边这个男人,这一点让我们都大为不解。
十月二号……阴。
这段日记的声音明显和之前的不一样,我们都有些诧异地看着那支笔,聂冰婉的声音变得有些惊慌和恐惧,这是之前我们从来没听到过的,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断断续续的话语听得出她当时应该很害怕,我们继续听下去。
十月二号……阴。
今天晚上我和他约好在十九栋大楼见面,可我等了很久他也没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离开的时候走廊上的灯开始不停闪烁,整栋大楼里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吧,可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回头的时候看见走廊的深处站在一个白衣女人……
……
长时间的停顿,我们好半天没有再听到聂冰婉的声音,只从录音笔里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
白……白衣的女人!
聂冰婉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我们面面相觑的对视,又是十九栋大楼,听聂冰婉的声音如此的害怕,我们都很想知道,在那晚她到底看见了什么。
白……白衣的女人,灯一直在闪……我看不见她的样子,明灭的灯光中那女人有很长的头发,和我差不多高……她慢慢向我走来,我的腿发软,快步跑了出去,等到我离开十九栋大楼的时候,回头看楼上发现一片漆黑,应该是停电了。
我当时以为我眼花,但这个地方我再不想来,感觉好阴森,正当我想要回头的时候,突然电来了,我看见一个人站在二楼的窗边,死死的盯着我,是那个白衣的女人,就是我在大楼里看见的那个女人,我看见了她的脸……
我看见了她的脸,我看见了她的脸……
聂冰婉的声音此刻变得异常恐惧,含糊不清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就连我们听着也不寒而栗,然后在录音笔聂冰婉的声音停顿下来,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我看见了……
聂冰婉说出这四个字后,又开始默不作声的喘息,她似乎应该是看见了什么,但她却害怕的不敢说出来,我们都紧张的等着她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我看见了我自己!
……
聂冰婉最后说出来的话,顿时让我们震惊地相互对视,一时间完全不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口述中自己明明已经走出了十九栋大楼,可为什么在二楼会看见自己呢?
那白衣女人和我长的一模一样,我看着她如同看着镜子中的我,我惊恐的和她对视,大楼突然又陷入了一片漆黑,很快又重新亮起来,可……可二楼的……的我不见了。
南宫怡在这个时候暂定了录音笔,事情发展到现在开始变得离奇,似乎聂冰婉的遭遇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简单,这件案子再一次涉及到十九号大楼,那栋和灵异传闻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大楼。
南宫怡暂停录音日记的原因我懂,如果案件涉及到这方面的事,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吴霄知道有关事情的,南宫怡安排人带吴霄出去,关门后表情凝重地说。
“在十九栋大楼的传闻中,曾经有一点是关于在里面能见到自己前世的传闻,当时我们都没有对这个说法在意过,认为是道听途说后杜撰的谣言,可既然是谣言,那聂冰婉为什么在日记里提到她在十九栋大楼看见自己?”
第三十三章 卫生间的镜子
蒋馨予把极力回避的往事告诉我们,也澄清了关于十九栋大楼传闻的真相,但是聂冰婉在日记中的陈述却推翻了之前我们了解的一切,听聂冰婉恐惧而害怕的声音,我们能想象当时她的恐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许也只有聂冰婉一个人才清楚。
我们迫切地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我重新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
十月三日,小雨。
他一直很谨慎地保守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如同他听话的人偶,总是安静地等待着他下一次的召唤,但是昨晚我在十九栋大楼里看见……
我不想再去回想昨晚看见的事,整整一晚我都躲在被子里发抖,半夜我被恶梦惊醒后背全都是冷汗,她们被我的惊叫声也吓醒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不知道如何去对她们说。
我今天第一次违背他的意愿主动去找他,当他看见我站在他面前时,他很慌张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他眼神中透着责怪,他心不在焉的听我说起昨晚发生的事,可他却焦虑地看着四周,如同一个心虚的贼,我讨厌他这样的表情,他很担心,但我知道并不是为了我,他是担心别人看见我和他在一起,担心那个女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他催促着我离开,我很伤心已经不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对我的冷漠,他的安慰也变得敷衍,我明白他不是真的在乎我的感受,而是担心我在他面前哭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答应再陪我去一次十九栋大楼,可白天他不愿意和我走在一起,又是晚上,我厌倦了晚上,每一次和他见面永远都是晚上,我如同永远也无法见光的鬼魂,就连给我的解释也千篇一律。
他如期而至样子依旧像一个贼,比起我他更不敢见光,我突然发现我们的关系好可笑,每次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我都好失望。
他带着我去二楼的长廊,什么都没有,他说我是眼花了,或许是他在我身边的缘故,今天似乎并不害怕,也许真是我看错了,我带他去我看见那个人的地方,那处地方的窗户是开着,他说可能是在灯光下我看见自己的倒影而已,他是这样解释的,我半信半疑吧,走到楼下的时候他让我早点回宿舍,他的话语中没有半点的留恋,似乎想急着让我离开,确切地说是从他身边离开。
我回头看那二楼的窗户,昨晚我在那里看见我自己,虽然他一直强调是我眼花,但我心里很明白,那里的窗户不可能倒影我的样子……
聂冰婉的日记是每天都会记录,听这些录音就犹如聂冰婉的个人回忆,不管每天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会记录下来,日记的时间跨度很大,应该是从她考入合德医学院开始通过这支笔记录,而在之前的日记片段中我们却未曾发现这个男人是从何时出现的,似乎好像突然从聂冰婉的身边冒出来。
而且即便是日记聂冰婉也很小心翼翼,听了这么多她亲口的述说也没见她提及过关于这个男人身份背景的丝毫事情。
十月二十日,晴。
……
在床上我背对着他,他从身后抱着我,似乎没有从前的温馨和悸动,或许也只有在床上他才会这样抱着我,有时候我分不清他到底哪句是实话,他说爱我,但现在我已经不清楚他是真爱我,还是爱床上的我。
关于十九栋大楼事已经过去很久,渐渐的我不愿意去再回想那晚发生的一切,但经常会从恶梦中在半夜被惊醒,梦里我总是清楚地回忆起那晚的事情,那个站在二楼和我对视的自己,是那样的清楚,不过我没告诉过他,因为我相信他是不会在意的,在他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我猜他是以为我用这样的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和关注,在他眼中我应该是可笑的,可他在我眼里何尝又不是。
他轻咬着我裸露在外的肩,可我看着床头放着的避孕药,我是很听话的,至少从来没有违背过他的意思,他不想我们的关系被公开,可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日子,我爱他所以从来没给过他任何的压力,我相信他口中说的马上、立刻或者再给点时间,诸如此类的托词,期盼在我心中渐渐变得遥遥无期。
所以我打算结束这样的关系,他并不知道那些避孕药其实是我偷偷换掉的维生素c,我想如果我有了他的孩子,他就不会再一次又一次的推诿,我只想要一个结果,是的,是他该兑现对我许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