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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数,做这样的决定,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并且,师傅很少是按常理出牌的。倒是唐衍,半天才反应过来:
“哎,我说禾老头,你这样做可就不对了!你这不是等于是在放我们的鸽子么?而且还是半道放鸽子,这样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当这是在做游戏么?还乐趣!”
“放鸽子?!还放风筝呢!”禾老头骂道,一点儿都不客气地在唐衍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唐衍对他这一手,也早就有了防备,想都没想的往后一躲,刚好撞在杨允文身上。唐衍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尴尬,说起来。杨允文虽然是他的师兄,可实际年龄却是唐衍比较大。当着杨允文被师傅暴栗一顿,当然有些不舒服。
师傅向来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杨允文对于他地举动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向不喜欢多言多语的,看到禾老头和唐衍这个样子,脸上只是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温暖。可是他也知道现在师傅放弃参与计划,接下来他和唐衍的任务会很艰难,于是杨允文打断两个人的嬉闹:
“师傅!为什么突然做这样的决定?”杨允文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臭小子!难道还让师傅帮你们把凶手抓出来不成?”禾老头地暴栗开始改变了对象,擂向了杨允文,他这个徒弟对这件事情比较呆愣,内心里面尊师重教的想法根深蒂固,一定会站在原地老老实实的受着,不像唐衍那般,像个猴子一样乱蹦乱跳的和他对着干。
果然,杨允文并没有闪躲。但是禾老头却又觉得无趣了,跷着二郎腿坐在了几案旁边。从身后摸出了酒葫芦,仰着脖子喝了两口,然后说道:
“你们现在既然已经找出一些线索了,我老头子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事情,你们两个臭小子就自己琢磨着办好了!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我老头子。那样的话还要你们干吗啊?是不是?”禾老头面带微笑的说道,虽然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是唐衍和杨允文都知道,师傅是认真的,他是打算要真的放手了。
既然禾老头已经决定了,做徒弟地也不好再说什么,唐衍沉默了一下,然后问禾老头:
“师傅!小禹她还好吧?身上的毒有没有被清除?”这是他最最关心地问题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以这个条件为前提的。不过他每次见禾老头的时候都会问这个问题。可是这老家伙总是不回答,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能告诉自己。
禾老头也是知道唐衍必会有此一问。许是今天心情比较好的原因,又喝了两口酒才说回答:
“那丫头恢复的不错,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被治愈,但是估计等你们抓到下毒之人地时候,她应该可以好的差不多了!”禾老头的回答很有有技巧,唐衍和杨允文两个人都分别对这段话琢磨了半天。
禾老头的眼睛不停的在唐衍和杨允文的身上扫来扫去,他知道秦禹这丫头一个人牵挂着这两个小子的心,可这同时,也注定了其中的一个人会变得伤感,他们,不会因为秦禹而反目吧?禾老头在心里琢磨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不会的,不可能发生那样地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也只能说明他禾鬼地眼光实在是太差了,看错了人啊!
又在祁园逗留了一会儿,临走的时候背上了一些药材,禾老头才起身回到了秦禹安身治病的那个小院儿。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禾老头还是依照和秦禹的约定,回来以后的第一时间就过来把汤衍的情况告知于她。这两个孩子啊,当真是爱的如此深切,就连他这把本来都已经将世事看淡的老骨头,都忍不住流泪感动,也正是因为拥有这样美好的两情相悦,所以,老天爷才会嫉妒两个人,让他们如此多灾多难吧?
“丫头!你还没睡下吧?”禾老头将药材放在了几案上面,然后走到门口轻声问道。
“没有!小姐在等禾爷爷呢!”说话的是小丸子。禾老头一听小丫鬟还在,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看见秦禹已经可以靠着后面的墙壁坐起身子,心里很是高兴的问道:
“怎么样?感觉身子好些了么?”
“劳师傅记挂了,已经比前几天好多了!”秦禹微笑着回答,看那脸色却比昏迷不醒的时候还要苍白。
“嗯!那就好,那就好!”禾老头又嘬了两口酒:
“唐衍那小子,一切都好,精力也很充沛!丫头不用过多的惦记他,好好的养伤就好!”
秦禹的脸上浮上一抹很勉强的笑容:
“师傅的好意小禹明白,师傅不让衍哥哥留在这里,实际上是不想让唐衍看见我在治病过程当中如此不堪的样子!师傅所做的这一切,小禹都懂!”
禾老头一听这话,眼中闪出了一丝略带赞赏的精光,这小丫头才刚刚醒过来很短的时间,居然就可以猜透他的用意,当真是聪明的紧呀!
“可是师傅,您可不可以告诉小禹,这么要人命的毒究竟是谁下的?也好让秦禹明白过来,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的利害角色?”秦禹定定的看着禾老头,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发掘事情的真相,而到目前为止,知道真相的捷径就只有禾老头一个人。
第一三一章 旧友
老头抬起头用一双眼睛仔仔细细的审视着秦禹,半晌出几个字:
“丫头啊!原谅师傅,这件事情师傅还不能告知于你!”禾老头说着,踱到了窗前,看着外面清冷的夜色,不住地摇头叹息。
秦禹早就猜想到禾老头一定是有苦衷,才让唐衍和杨允文费如此的周章。看着禾老头站在窗前的瘦弱肩膀,秦禹的心蓦地一阵抽痛,曾几何时,自己生活在现代的那个爷爷,也是用这样一副肩膀不但担起了整个家庭,还肩负着她所失去的父爱母爱。
想到这里,秦禹竟然忍不住在心里呢喃道:真像爷爷……
禾老头见秦禹一直没有说话,转过身子,有些内疚的问秦禹道:
“丫头!你怪师傅么?”
秦禹回神,然后微笑着摇头,笑着说道:
“不怪!师傅有师傅的难处,小禹知道!”
禾老头看着秦禹因为在驱毒过程中越发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心疼的说道:
“小禹啊,你和唐衍都是好孩子!师傅一定不会再让你们吃苦了,相信师傅,好不好?”
禾老头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泪水已经弥漫了秦禹的双眼,她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的用力点头,并不是禾老头说的话有多么的优美动人,而是这样的他,这样的神态这样的语气,都像极了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爷爷,曾经自己爸妈去世地那一天。她的爷爷也对自己说过这样地一番承诺,此时此刻。祖孙俩人却是时空相隔。现在,禾老头又这样说,很自然的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看着泪水已经决堤的秦禹,禾老头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哭成这个样子,他当然不明白秦禹的心思。只道是她因为自己身上的病痛才委屈地这般稀里哗啦的。于是抬头看了看小丸子,示意她照看秦禹,自己则走出了房间。
从院子当中走过的时候,看见戚先生房间的灯还亮着,想了想,便轻轻的叩响了戚先生的房门。
“呦,禾老怎么还没有休息啊?”戚先生将门打开以后,一见是禾老头,立刻笑着说道。
禾老头闻着他一身的中药味儿,知道他一定是又在忙着给秦禹配制药方。这个戚老头儿,还当真是敬业的很。禾老头缓步走进屋内。坐在了几案旁边,从身后拿出酒葫芦,戚先生见状,忙将放在上面的中药收拾起来,倒出了一块空地儿,还顺带着拿出了两个茶碗。禾老头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我说老戚啊!馋坏了吧?”禾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两个茶碗里面斟满了酒。
戚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将鼻子靠近茶碗,用力吸了吸,赞道:
“好酒!”然后端起茶碗一饮而尽。禾老头也拿起茶碗,将里面的酒喝光,然后又斟满。
一杯酒下肚以后,戚先生仿佛也不那么着急了,手里拿着酒杯然后幽幽地叹着气。禾老头还没见过这胖老头儿为什么事情发愁过,因此笑着说道:
“戚先生这是为何事苦恼啊?”
“没什么。感叹世事多变!”戚先生笑了笑,然后怔忡着看着窗外:
“你说这两个好孩子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呢?”
禾老头没接戚先生的话茬。只是拿起酒杯,神色凝重地问他:
“这毒……戚先生能解么?”
戚先生的眼神飘到了几案一边的药材上面,想了想,摇头苦笑道:
“实话说,老戚虽然是个郎中,对于毒药这块并不在行,但是这么多年来,却也没少给人做驱毒疗伤的事情,就算是这毒下的比较厉害,至少我也应该可以排查出来成分,如果知道了成分,就可以查出来解毒的办法!”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