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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丝笑容,对刘湘说道:“刘大人,这位就是你刚辞啊提前的余少阳余棚长吧?”
余少阳愕然了一下,难道刚才刘湘和唐式遵一直都在谈自己?自己这段时间可一直很低调的,刘湘没必要把自己捧上天吧?
刘湘笑了笑,说道:“就是他,这小子是一个人才,据说他还懂好几门洋人的语言呢。”
唐式遵再次将目光在余少阳身上打量了一下。
余少阳谦虚的说道:“刘大人爱抬了,卑职不过是读了几年书而已,承蒙刘大人提拔卑职才能得志。”
唐式遵哈哈的笑了笑,打趣道:“哎呀,刘大人和余兄弟还真有意思,伯乐夸好马,好马赞伯乐,哎呀呀说到底你们二位都好呀!”
余少阳连连的欠了欠身说道:“唐大人过奖了。”
“哦,你知道我姓唐?”唐式遵微微有些愕然,自己不过才到银山镇没几天的时间,而且对于三支队的士兵除了上次剿匪的时候跟着刘湘接触过一次,大部分可并不认识的。
“上次镇上乡绅为我等庆功的时候,小人听二支队的老大哥们提起过唐大人,心中对唐大人还颇有佩服呢。”余少阳照实的说了道。
“佩服我?呵呵,这可从何说起呀?”唐式遵更显得疑惑不解了。
“哦,卑职听二支队那些老大哥说,您是左哨六支队的见习队官,这次专程来我们银山镇参加剿匪行动学习实战经验,这种设身处地、孜孜不倦的精神,让卑职感到莫大的鼓励。”余少阳正经的脸色,语气十分认真的说道。虽然这些话同样是怕马匹性质,但是在他不吭不卑的神态下多去掉了很多负面的味道。
唐式遵对余少阳顿时好感倍加,他连连的点了点头,转身对刘湘说道:“刘大人,瞧瞧,瞧瞧,你的好部下还真是读过书了,瞧这嘴多能扯呀,哈哈哈。”
刘湘陪着唐式遵笑了一阵,然后向余少阳问道:“怎么,李啸虎没跟你一起来吗?”
余少阳随口解释道:“卑职是先行一步的,所以没与他一起来。”
刘湘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也好,省得弄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余少阳微微有些诧异,他怎么听刘湘的语气似乎并不希望自己与李啸虎同时过来,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刘湘为自己请的功劳要比李啸虎更大,如果让李啸虎在场的话会让其心有不爽?他沉了沉气,真不知道刘湘到底会怎么安排自己。
刘湘接着说道:“虽然上个月剿匪的战报还没有递到县城去,但是差不多可以推测出这次上峰会怎么奖赏我们。”他说完这句话,还看了唐式遵一眼。
余少阳有些疑惑,问道:“刘大人,这上级对咱们这次行动的奖赏那可是要根据战果才能定夺的,这战果还没上去,您是怎么知道的?”
刘湘微微的笑了笑,说道:“这里没有别人,有些话我就直接说出来好了。唐大人在来我们镇子之前是在资阳标部那边报道述职,标部现在差不多已经更改为团部了,其麾下的前、后、左、右四个哨正要遵行新编制,缩减到三个营。你也知道这次编制改动是一次大手笔的动作,手下好一些哨官都胆战心惊的。”
余少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要说这次编制改动最值得担心的自然是哨官了,哨官不像下面支队的队官,队官官衔小无所谓,而且最坏的结果就是在自己的队被合并了之后调到营部来任职。目前全四川成型的部队只有一个镇(原来新军十七镇后改为川军第一镇),虽然说还有另外四个新编川军师的番号存在,但是基本上都是系统不全的部队,以至于第一镇驻扎在一方的哨官是实权很大的官职,甚至可以称为土霸王,如果改变编制的时候自己的哨被合并了,纵然是调到团部是任职也是非常不划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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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杨森的事情,请参见以下资料】
刘湘年幼时,就读乡间私塾。1904年,考入大邑县立高等小学堂。当时,清廷宣告废除科举,设立文武学堂,编练新军。不满十七岁的刘湘,背着父亲赴雅安应考,遂被四川武备学堂陆军弁目队录取。次年4月,考入四川陆军讲习所。1908年初,升入四川陆军速成学堂。他对教官能绝对服从,对同学则虚心求教。
1909年夏,刘湘在速成学堂一毕业,即被分配到建成不久的新军三十三混成协(旅)六十五标作见习官。1910年春,经队官呈准,被保送到总督赵尔巽刚开办的四川陆军讲武堂深造。1911年,调任第十七镇六十八标一营前队排长。不久,被派往成都,参与镇压保路同志军的作战。
辛亥革命爆发后,第十七镇改为第一镇。刘湘任第二标张邦本支队的少校差官,随部进驻川北。1912年,第一镇改编为川军第一师,张邦本支队奉令归还建制。但该支队的第二营管带杨森拒不接受命令。刘湘便与该营都练官孙中华、队官唐式遵、杨国桢等串通一气,甩开杨森,将第二营拖到资中。刘升为第二营营长。随即,将部队开驻泸州。
第五十七章 野心
刘湘接着说道:“正是因为这件事,左哨的哨官杨森对此非常不满,唐大人已经告诉我了,杨森正在暗中拒绝执行改编。杨森他不是傻子,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有恃无恐。左哨现在的防区是在阆中,那里地理多以山区为主,纵然杨森想要造反上面也不敢轻易对其采取行动。更何况自从去年闹了革命之后,现在上面都在忙着自己的升官大计,短时间之内没办法理会杨森。”
余少阳听到了“杨森”的名字,顿时脑海里又震动了一下,在四川未来二十多年的历史里,杨森与刘湘几乎一直是合作亲密的盟友,他们两个人的部队联合起来好几次成功打败了四川境内其他的军阀。不过最终刘湘与杨森还是走向了针锋相对的局面,到然结局是以杨森的失败告终。
“大人,这左哨的事情与咱们这次剿匪之后的奖赏有什么关系呢?”余少阳问了道,当然他心中的确有猜出刘湘胆大的想法,那就是他想解决左哨抗命的问题,然后由自己顶替杨森接管左哨。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刘湘的胆子确实不是一般的大。
“杨森的事情周菶池标统已经知道了,他现在对这件事可是一筹莫展呢,”刘湘嘴角扬起了一丝深邃的笑容,他接着说道,“今天下午我会跟鲜干事一起去一趟县城,前哨李哨官是我的老上司了,我会让他帮我向上面请示一下,让我去解决杨森的问题。”
余少阳暗暗的吸了一口气,还真是让自己猜对了,刘湘果然是胆略过人。他沉默了一阵,说道:“大人,如果您解决了杨森这件事,那岂不是功上加功,事后这左哨哨官一职绝对非您莫属呀!”
他说完这番话,还刻意的看了看一旁的唐式遵。
唐式遵脸色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刘湘看出了余少阳心中的疑虑,他知道现在当着左哨六支队队官的面谈论左哨哨官的归属问题,多多少少是很奇怪的。他微微的笑了笑,说道:“余少阳,都说了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用多担心唐大人了。唐大人是识时务者,他知道该怎么取舍。”
唐式遵听到了刘湘的话,侧过身看了看余少阳,也露出了一副笑容说道:“余老弟,你就不用顾及我了,这几天我与刘大人非常谈得来,如果刘大人能成为我们左哨的哨官,我自然会第一个站出来欢迎。”
余少阳觉得自己还真是没看懂刘湘究竟有什么人格魅力,起初是李啸虎这个江湖汉不惜出卖生自己养自己的山寨,现在又有才认识不到几天的唐式遵鼎力支持。他暗暗吁出一口气,在历史上刘湘原本就是一个平步青云的人物,看来此人命运中果然有很多贵人相助。
“明白了,刘大人,只是这与您叫我来这里有什么联系吗?”余少阳现在还惦记着刘湘怎么赏自己的事情,先前在前堂王玉明和鲜英的那番话到现在还让自己心痒痒。
“今天把你叫来,我提前先通知你一个消息,我在这次剿匪行动的汇报当中立你为头功。我打算将你从二排调到队部,担任训练官并兼任督检官,这个调任我已经写在汇报中了。”刘湘慢条斯理的说了道。
余少阳对于刘湘将自己立为头功感到始料未及,这次剿匪行动出力又出人的应该是李啸虎才对,如果不是李啸虎变节,并且拉拢了一帮子内应,官军绝不会像春游那样简单的就拿下了三个寨子。他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同时明白了刘湘为什么会说自己没与李啸虎一同来是好事了。
训练官一般是设在哨部的一个官职,职责是负责安排新兵编入队伍以及对新兵进行督导训练。当然现在部队改为三三制之后,连部照样可以增添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