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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坐在客厅另一头的苏信听到这话,淡定不了,扔了遥控器跑过来说:“老妈,人小然大伯堂堂一里津市一中校长,逢年过节应酬好多,那有时间不远千里跑到星沙市吃你那一顿便宜饭啊,这件事情就这么得了,以后再说。”
谢小芬柳眉倒竖:“你这兔崽子,我又没问你,你插什么嘴?”
“我的亲妈,咱别再家里搞秦始皇暴君统治成不?”苏信满头黑线,说道:“你没问我,但是我作为家中顶梁柱,也权利发表一下意见的权利啊。”
“嘿,你这兔崽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还学会顶嘴了?”谢小芬哼哼道:“对,你翅膀硬了;你能够自己飞了,可是在这个家里我说一不二,就算你当了国/家/主/席,在这屋子里,我照样能拿着鸡毛掸子抽你!”
“得,我的错。”苏信简直没法跟他老妈沟通了,说:“老妈,我和小然现在还小啊,你想抱孙子也得再等个一两年吧,总之现在还早,这事儿以后再说。”
“好吧好吧,随便你们两个小的怎么想。”谢小芬总算是不再说这件事情,不过说不说没关系啊,想要见安然的大伯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她心下已经打定主意,等苏信开学了,她自己约安然大伯见上一面,然后好好谈一谈。
这真是儿高一尺,母高一丈啊。
团圆饭做好了,苏柄言招呼苏信下楼放鞭炮。其他省份不知道,但这是星沙市过年的传统,吃年夜饭前,要放一封鞭炮,叫做辞旧;大年初一天不亮再来一封鞭炮,叫做迎新。结合起来就是辞旧迎新,希望新的一年能够有一个好兆头。
以前这种隆重的鞭炮仪式还轮不到苏信搞,现在不同了,家中有儿已成长,这个任务光荣的就交到了苏信手中,苏信提了一挂五千响的鞭炮下楼,在楼梯间入口点燃,一阵噼里啪啦,算是辞了旧。
吃年夜饭都要说几句漂亮话的,不过在苏信家就直接免了。
苏柄言不善言谈,也没什么话,就是希望新的一年,家人平平安安,然后吃饭喝酒,苏信和他老子举杯对饮,老家的土酿梅子酒。酒过三巡,苏柄言话头也上来了,他掏了两个大大的红包给苏信和安然,说:”苏信,小然,你们两个也大了,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好好的珍惜。做爸爸的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恩,知道的。”安然微笑说:“谢谢。”
谢小芬伸手摸了摸安然的头发:“傻丫头,都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谢谢啊,以后你和苏信好好的,我们就高兴了。”顿了一顿,又说道:“小然,苏信这家伙比较混不吝,又经常会招惹一些是非,我和他爸爸的话都不管用了,现在只有你才能制住他,在北京你要给我好好管住他。”
看着这一副场面,苏信的嘴角上情不自禁的溢出微笑,心里有一股热流,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温馨感,相比于金钱,权势,这才是他这一生,要去拼命追求的,守护的。
“来来来,老爸,咱再干一杯,祝你和我老妈白头偕老,身体健康。”苏信呼了一口气,然后笑着举杯,一饮而尽。现在在北京读书,少有和老爸喝酒的机会,不过他很珍惜这样的机会,因为跟再多的狐朋狗友吃香喝辣,也不及在家中陪着父亲聊聊家常,呵呵小酒的时光。
“你小子少喝点,还一杯一杯来,欺负你爸爸年纪大是不是呀?”谢小芬啐道。
“那里呀,我老爸可是老当益壮,这话不对,我爸正当壮年,这点酒算什么呀。”苏信笑笑,对苏母谢小芬说:“老妈,你说这话是不是还在怪我不让你见安然大伯呀,放心吧,您惦记的事我心里清楚,再过几年,我怎么着也得给你整一足球队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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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假期间,苏信走亲访友,参加同学聚会,生活充实的一塌糊涂。
虽然过春节,但买房子的事情,马连成倒是上心了,给苏信介绍了好几家,不过苏信都不大满意,不是嫌弃房子不好,而是嫌弃房子太好太奢华大气上档次了,动辄就是上千万的豪宅别墅,不符合他爸妈的生活习惯,直接推了。他也不急,下次回家再搞定这事儿也不迟。
转眼间,喧嚣热闹的春节过去了,又迎来了开学季。
小别胜新婚,那些讨厌的时候面目可憎的同学,经过一个寒假的分别,变得分外可爱。这句话特指鲁田。还别说,一个多月不见,那他张粗狂的脸蛋挺让人想念的。
邓凯从家里带回来一些土特产,鲁田兴奋的跟发了情似的,边吃边吐槽同样在吃的苏信:“还是人凯子好呀,回趟家过年还记得带土特产犒劳俺们,那像苏信呀,光杆子司令一个,除了屁,什么也没带!”
苏信鼻子气歪了,他上个学期养了鲁田整整一个学期,对鲁田简直对亲儿子还要亲,得,一个寒假回来,没带土特产堵鲁田的臭嘴,自个儿倒不是人了。
……
第561章 无价之宝
迄今为止,213寝室里除了苏信,大伙儿都是孤单自撸的角色。
如果梦里意/淫/的老婆不算的话,寝室三人都没有货真价实的女朋友,所以到了夜里特别的聒噪,一个个化身发情的公狗,卧谈会的主题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围绕“雌性动物”这四个字展开。大家不仅谈论商学院的美女,而且中大里每一个每一个有特点留下印象的美女都拉出来轮一遍,越谈到深夜越/淫/荡,完全刹不了车。
“老田,你跟那个谁来着?”苏信没和他们扯女人,不过听着听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想了一下,才记了起来:“哦,对了,就是程琳,开学以来,我见你小子成天凑到她身边当护花使者,关系发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推到的趋势?”
“你问这事干嘛呀?”
大家谈论其他女孩没事,一说起程琳,鲁田特警惕的看着苏信,他好不容易瞧中了一靓妞,可不打算让窝边的禽兽指染。尤其是苏信这禽兽,这家伙能说会道,长得又帅,兜里又有钞票,对女孩的杀伤力忒大了点。上个学期毕业的时候,几句话就把程琳逗得颠三倒四,鲁田可是郁闷了一寒假。
“寝室的人,了解了解呗。”苏信只不过是心里好奇,随口一问。
照他想来,鲁田和程琳八成得黄。不是瞧不起鲁田,也不是说鲁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主要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搭,而且程琳不像是什么良家,玩得挺开的,而鲁田又是一纯天然的土包子。
打一个简单的比方,鲁田跟程琳好上了,某一个月黑风高夜,去校外开房,程琳要住香格里拉级别的大酒店,鲁田的经济实力顶多能开三十块一晚的草房;两人一起吃饭,程琳要吃阿甘莫西餐厅的法式牛排,正宗的全聚德烤鸭,鲁田却只能天天蹲食堂吃鸭屁股,还拿着他的饭卡蹲食堂吃鸭屁股。
程琳喜欢风花雪月文青少年,时不时在飞书微博上秀秀美照,外带配上一大段无病呻吟的文字,鲁田这脑瘫只会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两人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习惯,怎么可能凑得到一块儿去呢?
“不用了解,俺跟程琳关系好着呢。”春天没到,鲁田却已经一脸的春风得意。
“那就成了呗。”苏信也不多说什么。
“关系好是什么意思?”关小明从床铺上探出脑袋,问道:“是好的能上床的地步呢,还是好到可以接吻的地步呢,或者仅仅是程琳用大学里用不完的时间逗你说说话的地步呢?”
“昨晚我和程琳接吻了!”鲁田忽然说。
“我靠!”关小明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老田,你没逗我玩吧?”
“确实是逗你玩的,我跟程琳在梦中接吻的。”鲁田忽然满脸郁闷的说道。
春天没到,但是昨晚他做了一个春梦,在一个月高风黑夜,中大的足球场角落里,他和程琳单独在一起了,两人深深的吻在一起,兴奋与惊惧交加,长久期待的满足充盈了他的内心,这辈子就没这么满足过。只是凌晨醒来的时候,他大腿根湿漉漉的,怅然若失,尤其是当时听到宿舍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鲁田失落的想哭。
“哎,我就说嘛,你小子想睡人程琳,也就意/淫/这一条路了。”关小明一脸无语的重新倒在床上,索然无味,过了半天,才翻过身子说:“话说回来了,老田,你跟程琳认识有三个多月了吧,觉得她是一怎么样的女孩,物质不?”
“物质毛线,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