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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叶晨可以明显的发现,这里的工作人员的精气神一下子就回来了,个个步履匆匆,眉宇飞扬,甚至还有的在小跑,眼里有的是激情和斗志。
她还时不时可以听到这样的对话,“快点吧,把这个件做完,咱们这个月就做了有两千件了。我听说厂长提出一个新奖励,满了两千件之后,有二十块钱的奖金呢···”
“真的吗?那可好,这样,加上我原来每个月全勤的奖还有劳模奖,这个月光是奖金就足足有五十块钱呢。又可以给孩子扯几块布做件新衣裳了···”
“那是!咱们厂里自从经历那什么改革之后,那咱们的效益是翻了几番了,听说上个月的效益额是去年一个季度的的综合呢···”
······
听到这里,叶晨面和春风,微微一笑,看来她的那个改革成效不错。这些成绩黄长进或多或少也说过,但是,她也只限于知道,远没有今天这样直观的感受。
看到如此成绩,叶晨心意一动。
或许,自己也该考虑考虑股票上市的事情了。
叶晨随着他们走进办公室里面,安然坐下,听着他们报告着研究的成果。
刚坐定,就听见黄长进兴奋的开口:“小老板,你的那些药材是从哪里弄得,怎么药效会那么强,还一点副作用都没有,简直是神了。我做医药生意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神奇的东西呢!”
黄长进就是一科研狂人,平时的时候还挺正常,一旦遇上科研方面的事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简直就是忘乎所以了。
就像此刻,他拉着叶晨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大有一种,你不说我就不放手的意思。
叶晨有着无奈的看着黄长进,求助的眼光投向一边的段德和龚屹然,希望他们来个人把黄长进拉开。
接收到叶晨的目光,一致的,段德和龚屹然同时将目光投向窗外。
啊,今天的阳光真好啊。
难得见到自己这个一向英明神武的小老板吃撇,段德和龚屹然都选择了作壁上观,以此来安慰一下他们平时被这个神一般的小老板打击的幼小心灵。
好不容易摆脱了黄长进,叶晨无奈的看了一边嘿干笑着的段德和龚屹然,清了清嗓子,问道:“关于这一次的产品,你们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龚屹然和黄长进对视一眼,从桌上厚厚的一沓文件夹中抽出一件,摊开,清了清嗓子,黄长进说道:“这一次,因为药材的特殊性,根据那批药材的特殊性,我们用上我多年的研究成果,成功研究出一种特殊的药材。经研究,这种药材具有远超其他其他药材的强力药效,而且并无副作用。”
说到这里,龚屹然补充道:“我们已经在做过试验,基本上证明这种药材可以将治愈时间缩短一半。而且,这些药材还拥有着明显的修复细胞的效果,也就是说这些药材还具有着延长人寿命的效果。这么神奇的药材,说实话,我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叶晨远山眉微扬,轻轻一笑,说实话,别说龚屹然感到疑惑了,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神奇的空间到底是如何出现的···
不过,既然这些药物如此的神奇,她自然不会傻傻的藏着掖着,让明珠蒙尘。
甚至可以这么说,叶晨把这些药材卖出去,本来就是为了人们造了福,否则,他们那里享受的了如此神奇的药物。
“既然如此,那么黄叔还有龚大哥估计一下什么时候,这种药材可以进入批量生产?”叶晨指尖轻敲着桌面,沉吟道。
黄长进眼中露出一种兴奋满足得意的光,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说道:”放心吧,小老板,一周之后,你就可以在市面上看见这个的成品了!“
叶晨闻言,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意:“既然这样,段叔,准备一下,咱们下个星期,合德集团举行开幕仪式。”
段德有些发懵,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么快?”
叶晨漆黑的眸子里面有着一丝笑意,转头,反问着:“段叔,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您舍得延后吗?”
段德也是有些尴尬,憨憨一笑:“我这不是一是没有反应过来吗。下个星期好,下个星期好···我现在就去印请帖,准备开幕式的宾客安排!”
说罢,连个招呼都来不及打,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几人看见他的样子都是忍不住失笑,摇了摇头。
又聊了一些厂里面的其他日常的事情,受到黄长进一遍又一遍的夸奖那个竞争制度之后,饶是叶晨淡定从容到如此地步,也忍不住脸红了好几次。
不过,最后,叶晨也没忘了嘱咐黄长进加强厂里面的监察力度,防止在利益的驱动下,有的人走歪心思,投机取巧,骗取厂里面的奖励。
那点奖励叶晨倒是不在乎,只是,前世的经验告诉她,竞争机制有利有弊,固然可以提高效率,但是难以避免的也是人的私欲心和投机取巧的本能。若是任其发展下去,会坏了厂里面的风气,那样才得不偿失。
同时,叶晨还不反对利用重罚来规范人们的行为,不能不承认的就是,前世的官场贪污腐败现象之所以屡禁不绝,就是因为处罚力度不够大。
人都会权衡利弊,若是他们发觉处罚的损失少于自己所得的利润的时候就会产生侥幸心理和贪欲。
这是人之常情,无论对错。
在一些发达国家,官员受贿一旦被发现,哪怕只是数目很小的东西,都会被罚的倾家荡产,而且,档案上也会背上污点。就算以后可以从监狱里面出来,也没有一个单位敢要。
也就是说,你一旦被发现受贿,这辈子就完了!
这就是重罚的意义。
交代完了一些事情,接下来也没有叶晨什么事情了,她起身告辞,让黄长进等人不必再送。
叶晨走着,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在叫她,他回头看去,居然是龚屹然。
龚屹然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发丝凌乱,面颊微红,还微微的喘着粗气。
他停下来,看着叶晨眼睛,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眼里是一种深沉的担忧。
叶晨微颦着眉,直觉地有什么事情不正常:“龚大哥,有什么事吗?”
龚屹然深呼一口气,才定了定神,缓缓说道:“虽然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你。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程族鑫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叶晨秀眉一凝,脱口而出:“程族鑫出事了?”
“就在昨天,被人在郊外发现。家里人赶过去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僵了。而且···”
龚屹然说到这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了一眼天,才缓缓说道:“而且,他死的时候是赤身裸。体,身边还躺着十个已经昏过去的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
叶晨听到这里,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脸微冷,远山眉皱起,这个程族鑫怎么会突然暴毙呢?而且是以那样的的方式。
按照她的设想,程族鑫应该是一点一点的毒发,到最后变成一个傻子,再不造成任何威胁。这样,最保险,不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
但是,还未等到毒发,程族鑫就死了?
而且是被十个大男人活活虐待而死?
显然,这一次下手的人要比她更加狠厉果决,杀伐恣意。
虽然叶晨对这种画面不抱任何喜欢之情,不过,但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敌人的身上的时候,叶晨还是不免有一种古怪的快意之感。
但,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也太巧了。
前几天程族鑫才被自己废了,隔几天就发现暴死在荒郊野外。
这其中,怎么嗅都有一丝阴谋的味道。
恐怕,现在外界都以为是她做的吧。
叶晨抚了抚额,咬牙,别让她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做的,否则,她要让他好看!
龚屹然见到叶晨如此表情,就猜到了大半,温柔一笑:“我就知道不是你做的,你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那天是你让我带走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你不是这样的人。”
叶晨听着龚屹然的话,脸微微有些红,那日,自己分明是为了算计他才那样说的···
龚屹然眉宇像是一瞬间就舒展开了一样,温和一笑:“别担心,我会和家里好好解释一下的。”
叶晨只能胡乱的点头,任由着龚屹然和自己招呼了一声之后离开。
看着龚屹然温润如玉的背影。
她苦涩一笑,如此温柔,她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