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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喊着她的名字。
叶晨立在原地,身形料峭如剑锋利,声音一线的冷,问道:“赵四少,有事吗?”
赵默寒苦笑,赵四少……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称呼竟然如此正式了……。正式到让人陌生。
他声音涩涩的:“我有事和你说,你和我上车,我送你回去。”
叶晨盯着他道:“有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需要在车上说的,还有……抱歉,有人送我回去了。”
沉默。
许久的沉默。
夜色都静了,融着午夜的清寒,重了几分。
“是谁?”赵默寒的声音在夜晚寒风中有些飘渺,原本磁性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的音色居然涩涩的,像是破旧金属摩擦…。
叶晨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冷声道:“不关你的事,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和你汇报谁要送我回家。”
赵默寒眯起了眼,一把抓住叶晨的手,使劲把她往旁边的车里拽。
力气之大,从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可见一斑。
但是他的力度把握的十分好,并不会捏疼叶晨,也不让叶晨挣脱。
叶晨咬牙,使劲甩着他的手,恶狠狠地说道:“放开!”
赵默寒却不理,连拖带拽拉着叶晨向车边走去,叶晨自认为力气不小,可是在赵默寒的手中却挣扎动都动不了。
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死死掐住了叶晨,叶晨皱眉,正在犹豫要不要动用混元诀的力量将他挣开,毕竟他的力量虽然远超寻常人,却无法和混元诀相比……
犹豫间,她已经被拽到车边,无意间瞥见那辆车,叶晨瞬间愣住了。
这是一辆很拉风的法拉利,明黄色张扬的色彩,亮了几许夜色,流线型车型,敞篷设计,时尚惹眼。
更重要的是,车前放在一把热烈的玫瑰,火红火红的色彩宛若滚了大半边天色的热烈晚霞,几乎要灼伤她的眼,花瓣簇拥处躺着一小巧的卡片。
心形,上面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地写着几个字:生日快乐。
署名上,是她熟悉又陌生的三个字:萧子腾。
萧子腾…。
赵默寒此刻执着她的手,紧紧地,他手心的温度传过去,像是贴在了她的心头,灼热的伤人。
他声音略带低沉:“小晨,我知道你是介意我瞒着你的那件事情。请你相信我,相信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有我的苦衷,我的任务必须完成,这件事情太过危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不想让你冒险。所以,请你原谅我。”
叶晨静静立在原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没有一处是和原来的萧子腾一般模样,唯有这如出一辙的深情一如他初容。
月光下,他的五官依旧硬朗,却少了几分清冷气质,几许暖色染在他的眉眼中,依旧是深情缱绻。昏黄灯光从头顶泻下,打出他半色模糊轮廓,一身孤冷的气息冻住了夜色几分,地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影子。
她的眼眶发热,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着,这分明就是哄那些小女生的手段,这个萧子腾还真当她是十几岁喜欢浪漫的小女生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该死的感动。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寡言,冷酷,孤冷,从来不屑于向人解释什么,更别说这样低下身段来讨好人了。
如果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他宁愿放下全身的骄傲来全心全意讨好你,那么一生仅此一人足矣。
她的声音软了几分,问道:“是谁教你的?”
萧子腾沉默不语,微微垂下眸,睫毛染着清寒投下在眼下,浅浅阴影一片。细细看去可见他的耳朵微微发红。
像是害羞缩起头的萌萌小兽。
萧子腾眼神忽闪,他才不会承认他为了这个问题特地去请教了家里的老管家徐叔,结果徐叔告诉了老太夫人身边的张妈,张妈告诉了老太爷身边的王叔,王叔告诉了茶水间的那些小女佣人…。
现在整个赵家都知道他一向高冷不近女色的四少爷要绞尽脑汁去讨好女人了……。每个人看见他都会亲切地问一句,四少爷,哄好了没……
叶晨突然忍俊不禁,再也生不起与萧子腾生气的心思。
她反握起赵默寒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深处,认真地说道:“阿腾,我在乎地从来不是你瞒着我这件事情本身,而是这件事反应的意义,你知道这件事危险,不让我冒险,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那天看见你尸体的时候,枯坐了整整一夜,就坐在你的尸体旁边,就一直盯着你,想要把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你的所有的印在我的眼里,因为我怕,我怕我的记忆有限,有一天我会忘记你的模样,忘记我和你曾经的那么多美好……。”
赵默寒的手无意识的收紧,心像是被人狠狠掐住,胸腔中因为缺氧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剜心……
叶晨继续说道:“你确实是想要保护我,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并不是那种甘愿居于别人身后让别人保护的女生。我有我自己的骄傲,所有的风风浪浪我们都一起扛,苦也罢,笑也罢,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哪怕喝白开水都是甜的。我从来要当的就不是那柔弱的菟丝花,我希望的是你一起面对狂风暴雨的木棉。阿腾,你懂吗?”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清冷的音色在寂静的夜色中汩汩清泉一般流淌着。月光印着她的瞳孔,照出盈盈水波中小小的一个他。
她的眼里有他。
赵默寒心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痛得直倒吸冷气。
他怎么会忘了,他的阿晨是如此骄傲的女子,她从来不肯对逆境认输,她从来都不是那种甘愿躲在人后享受安逸的人,她向来是如此骄傲而清冷的人。
他的阿晨……那一身倔强与骄傲,那一身的反骨,让他怎么能够不心疼!
赵默寒目光在叶晨的脸上滚了滚,喉头溢出一声低叹,张开双臂,将他的阿晨紧紧拥在怀里。
紧紧地,像是要将她嵌入怀中,成为他遗失的那根肋骨。
叶晨先是一愣,嘴角染上一丝极浅极浅的笑意,宛若三月回暖之时枝头缀着的那漫天粉嫩桃花,灿烂炫目。
她反手抱住了赵默寒,将手放在了赵默寒的背上。他的背很宽很厚实,像是一座宽广的山,很有安全感。
她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频率。
咚咚咚——
一声、一声、一如她的频率。
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在洒满碎银般清冽新霜的的街面上投出一条厚厚的影子,交缠厮磨,好像从未分开过。
许久。
赵默寒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了叶晨一眼,一把将叶晨塞进车里,随即自己也钻了进去。
幽暗地车厢里,两人火热的气息交缠厮磨,热了车厢内的气氛。
赵默寒听着他的心跳一点一点加快,咚咚咚,几乎要跳出心外面,呼吸逐渐加速,一股火热的气息席卷全身。
他呼吸急促,火热的气息几乎要燃了火,幽深的眸色逐渐加深,胸口微微起伏着,嘴唇发干。
他轻唤着,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沙哑:“阿晨,我好想吻你。”
叶晨懵懵的,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内里泛着潋滟水光,清纯无辜却偏偏想要引人犯罪,粉腮桃面,明明是无辜却让人忍不住呼吸一滞。
她轻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挺清楚。”
那声音软软糯糯,却带着一丝丝的哑,一丝丝的闷,一丝丝的媚,像是一个小爪子在萧子腾的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
痒痒的,热热的,勾人的。
勾人心,媚人眼。
清纯至极媚自生。
萧子腾再也忍不住了,低低溢出一声轻叹,按住叶晨的后脑,十指插入她的发间,霸道的,温热的唇印上了她的。
他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斯文,霸道至极,几乎是用牙齿直接撬开了她的唇,舌头灵巧的钻入,游走着。
叶晨软成一滩水,几乎是无力地承接着,眼神中潋滟芳华生,无意识的迎合着。
感受到叶晨的迎合,赵默寒明显一喜,眸色更深,呼吸逐渐升温,幽暗狭小的空间里面只剩下火热的呼吸交织。
叶晨胸腔中空气愈来愈少,像是溺水的鱼一般就要缺水而亡,她无意识的低吟一声,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赵默寒身子一紧,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压抑着继续加深这个吻。
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