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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微点着头,说道:“原就没有打算让你一定能治好,只要你尽力就行了。能不能治好,就看那个老家伙的命数了。”
叶晨听着莫老的话语颇有些苍凉,心下一动,这老者的关系与莫老颇有些不一般。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声音从门口插进来:“爷爷?你有客人?”
说着,一人从四合院门口走了进来。
那人披着晨光而来,踏过碎金点点。
身材颀长的他一身胜雪白的休闲服,秋风掀起他的衣摆,几分瑟瑟。
他大步流星,五官比女孩还要精致,面色寒若冰,清绝无双。
他只那样站着,背后却像染了一轮月色,皎白青光。
温暖阳光从侧面侵泻而下,勾出他半面精致的轮廓,生生被染上几分寒意。
“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
两道惊呼同时响起。
来人居然是在中华医药精英大赛上有过几面之缘的莫诀。
当时,莫诀与森下加北比试完就不见了踪影,第二日的决赛也没有来,算起来,叶晨和他的碰面真不算多。
没想到,这莫诀的身份这么神秘,居然是莫老的孙子。
叶晨这才微笑向来人打着招呼:“好久不见了。”
莫诀依旧没什么表情,声音含着冰一般:“九天。”
叶晨淡然垂眸低笑,这莫诀,还真是人如其表,冷冰冰的。
一旁的莫老听两人对话却来了兴致,在莫诀的面前却又不肯失了长者风范,板着一张脸,干咳了两声:“你们两个之前认识吗?”
莫诀一样淡淡的说道:“见过几次面。”
只此一句,不肯多言。
让想听其中缘由的莫老瞪圆了眼,却又不能发作,吹胡子瞪眼。
叶晨看着莫老的表情偷笑,和莫老解释道:“我和莫诀是在中华医药精英大赛上认识的,他是西医组,我是中医组,见的面并不多。”
莫老这才松了眉头,哼哼了两声,小声道:“这才有点小辈的样子嘛。整天冷冰冰的摆脸色给谁看。”
话音不小,叶晨三人都听见了。
叶晨喝茶,垂眸看戏。
莫诀依旧一副冰冷冷的模样,不理莫老。
莫老又吹起了胡子瞪眼。
莫诀坐定椅子,便才和莫老说起了来意:“爷爷,蒋爷爷的情况又恶化了。”
莫老拿着茶杯的手一滞,滚烫的茶水斜了出来,淋到他手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怔着脸。
许久,才颤着声音问道:“他那情况再恶化,现在人还——”
最后一字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莫诀淡淡说道:“虽然情况恶化,但是现在人还活着。可以撑上几天。”
叶晨明显听到莫老的呼吸松了一松。
莫老神色怆然起来,喃喃道:“这老家伙。还说要和我比骑马的,转眼间就人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了。真是个没用的老家伙。”
话是这么说着,声音却渐渐颤抖拉长起来,眼眶渐渐红了。
忽地,莫老猛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我要去看看那个老家伙,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先死掉!”
说罢,大步流星就朝外走着。
莫诀放下茶杯,淡淡抬眸,也缓缓的走了出去。
叶晨眼眸一凝,站起身,也随着两人走了出去。
莫诀一来,陈警卫员就知道莫老肯定要出去的,车都备好了。
只是看着后面跟着的叶晨和莫诀两人微微惊诧,顿了一秒。
几人上车,陈警卫员就开着车启动了。
车子顺着弯弯曲曲的胡同里面开出去,上了大道,渐渐行了许久,才向郊外一条普通的小路上插了进去。
小路上虽然很少人走,却很干净,旁边是一溜一溜的梧桐树。
几人坐在车内,无人说话,每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车厢内沉默的就像是一块冰冷冷的铁。
重重的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搬不开挪不走,让人呼吸不得。
叶晨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也是叹了口气。
车子顺着小道走着,尽头,就是一个农家小院模样的建筑。
陈警卫员在门口停了车,说道:“里面不能开车了,首长和叶小姐还有小莫都下来走进去吧。”
几人推门下车。
引入眼帘的是周边一色的绿。
数百里的地方都是绿色的秧苗,青翠翠透亮亮,人的眼里似乎都要被染上了绿华。
不同于燕京市内空气中总带着风沙和雾霾,这里的空气很清新,漫着从不远处飘来的麦香。
莫老心忧老朋友的病情,来不及多打量,直接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莫诀看着叶晨的背影,精致的五官少有的动了动,冰冷的眼神染上几抹温度,凝了一秒,挪开目光,也跟着莫老走了进去。
叶晨回过头,随着两人的背影,也是抬脚,跟着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面很大,进门是个小菜园,里面用护栏围着,种些常见的瓜果蔬菜什么的。
向南的一溜大玻璃窗,秋日疏朗的太阳正好透过来照的人暖洋洋的。
几人跟着莫老走进正中的一间房子,拐了个弯,来到一个小房间,内有一塌,榻上躺着一个六七十岁的双目紧闭的老者。
这便是莫老的朋友,身份神秘的蒋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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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是一位清瘦的老人,皮肤如同久经风霜干枯的树皮,颧骨微高,眼窝下凹,身上是一套与莫老一般无二的黑色唐装。
那原本紧实的黑衣在他的身上却格外宽松,他蜷在榻上,小小的一团,几乎看不见。
莫老看着鼻头就酸了,伏在塌边,哽咽着说道:“蒋犊子,我来了,你不是还说要和我一起赛马的吗?怎么就躺这不动了呢?你起来啊,起来啊——我的马缰都给你套好了,就等着你来了,你个蒋犊子,快给我起来啊——”
叶晨闻言眼眶微红,偏过了头。
一道清绝冰霜的目光却凝在她的背上,莫诀的清透的眼眸渐渐深了眸色。
莫老的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低,最后竟只剩一线细细的颤抖呜咽,细不可闻。
叶晨和莫诀对视一眼,退出了门外,给莫老细心的关了门。
门外,小院宽敞,清透的秋光侵染而下,袭满整个小院。
一白一绿两道清绝身影渐渐清晰,莫诀和叶晨踏碎金光点点,阔步进了小院。
小院中,三两干净竹藤椅,空空荡荡,冷冷地坐着。
莫诀面无表情,掀起衣摆,在其中一张竹藤椅上面坐了。
叶晨凝眸笑笑,在莫诀身边寻了一位置,也坐了下去。
秋光中,莫诀面白如玉,瞧向叶晨,冷问道:“你看出来了吗?”
“你是在考我吗?”叶晨微笑看向莫诀,端的眼中一线冰寒剑锋。
莫诀无所谓的模样:“你愿意这样想的话!”
叶晨垂眸低笑,远山眉微凝,笼山含黛微扬:“蒋老应该是旧伤,一个子弹擦心口而过。当年虽然保住一条命,子弹却留在了体内,现在是子弹移动,压迫了心脏,情势危急,若无有效办法,活不过五日。”
“我说对了吗?”叶晨笑看向莫诀,那笑端的如枝头孑然而立的白梅,独一抹素色动人。
莫诀看着叶晨的笑,眸色深了一深,盯在了叶晨的脸上。
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当日他重伤模糊间,那个将他扶起为他治伤,又淡然远去的绿影。
叶晨眉间笼上疑惑,试探性的喊道:“莫诀——”
莫诀不自然的移开眼睛,板起了脸,淡淡道:“没什么,走了神。”
低笑声兀自起,叶晨掩嘴笑,眉梢幽静:“莫诀,我是问你我说的对不对?你回答的是什么?”
空气似乎都静了一静。
莫诀白皙的脸上缓缓浮起些许淡红,扭头不看叶晨,淡淡道:“你说的很对。果然,当日的传闻是真的。”
“传闻?”叶晨远山眉微挑。
莫诀淡淡的说道:“那日中华医药精英大赛决赛,我因为养伤没有去。却听到不少神乎其神的传闻,其中一个就是,相传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能够仅凭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