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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浑身一僵,向后挪了一步。贴着墙角,双脚在打着颤。
叶晨未给那人反应时间:“先生,你里面的衣服已经皱了,而且有着廉价的香水味。若非是烟尘之地的女子,很少有人用这种香水。”
“还有——”叶晨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衬衣领子角,上面一个玫红的唇印妖娆欲滴,“先生,您才刚过而立之年,这么早就开始不行了,这可是病!得治!”
说完,还若有深意的看着那人的双腿之间。
不行了?
白大褂们都面色古怪的看着那人的双腿之间,脸上是强忍的笑意。
那人又羞又赧,目光阴沉如刀,刀刀割向叶晨,阴测测反驳:“谁说我不行了!你个死丫头!你敢污蔑我!”
叶晨无惧他的目光,悍然迎上,冰冷的笑着:“是我看错了吗?只是若不是先生不行了,那裤子上的白色东西作何解释呢?”
众人目光顿时聚焦在男子的胯间,的裤子上。
那人下意识地捂着裤子,使劲的擦着。
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那人反应过来,死死地盯着叶晨,吐信蛇一般的要将叶晨吞进去,
他被叶晨耍了!
众人见男人这反应,也是恍然大悟,古怪的笑着,目光若有若无的向男人的腿间扫过去。
那人恼羞成怒,死死盯着叶晨,一记巴掌掀起风便要扇过来。
叶晨举重若轻,轻巧一闪,手中银针寒芒飞快一亮,随即隐没。
没有人看到,刚刚那一瞬间,叶晨手中的银针便已经在男子的虎口上不轻不重的刺了一下。
男子躲闪不及,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索性扶住了墙,堪堪稳住。
下一秒,他便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自己腿间缓缓滑下去。
寂静的空间里面,嘘嘘的声音清晰可闻。
难闻的味道散发开,众人忍不住捂起了鼻子。
那人的脚下,清晰地水渍,已经湿漉漉的裤子上还在滴着水。
他,当着众人尿裤子了。
叶晨捂着嘴笑:“先生,这可不是我说的。您说您,这才而立才过,正是身强力壮之时,怎么偏偏患上了这毛病呢···”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摇摇头,惋惜的模样。
男人这番尿裤子,算是坐实了不行的称号。
众白大褂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了,看着那人和地上的水渍,面色已经不能用古怪二字形容了。
一个年纪相仿的白大褂拍拍他的肩膀,叹道:“这种事情,哎,真是难为你了。”
那表情叫一个哀痛同感,遗憾不已,只是忽略掉那忍笑而古怪的面容就更完美了。
年老的白大褂扯着他的衣角,悄悄的说道:“兄弟,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得了,这毛病。咱们都是同行,别的也不说了,来我这里,我给你半价···”
那人的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叶晨冷笑,对着其他人道:“请问,现在我可以进去看看病人的状况了吗?
众白大褂齐齐点头,动作那叫一个整齐划一。
叶晨便抱着胸,施施然走进了病房。
病房很大,足足普通病房的两倍大小,里面摆满了各种鲜花,郁金香,百合,满天星,几乎是要把花店搬过来的感觉。
豪华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妇人,双目紧闭,憔悴不堪,眼角有着鱼尾般的皱纹,法令纹很重,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要大上不少。
她的身下插着管子,帮助她正常排泄。
但是根据妇人痛苦的表情看,这个仪器并未起到多大的作用。
叶晨坐到妇人身边,给妇人把着脉。
接着翻开妇人的眼睑看了看,查看了舌苔和指甲的颜色,心下了然。
她动作很轻,没有吵醒熟睡的妇人。
叶晨推门而出,看着外面一众医生若有若无的焦急目光,并未说话,寻了个桌子,坐下来,写着药方。
片刻后,方成。
叶晨准备拿给药方去配药,方欲动。
刚刚尿裤子的那人阴沉的盯着她,说道:“小屁孩,你知道里面住的是谁吗?那样随随便便还想给她开药,要是出什么事还要我们给你收拾烂摊子。”
叶晨连一丝余光都未留给那人,直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那人看的心生怒气,还欲动手,想起刚刚的遭遇却又缩回了手。
那一张脸真是如调色盘一般变化精彩。
众白大褂却露出思索的表情,这小姑娘开出的药可信吗?
若是有效还好,若是有没有效果,岂不是又要将自己搭进去···
他们却完全没想到,不管叶晨出未出手,中午之前他们未曾想出办法来,照例是死路一条。
当下,一个年纪略大,身材微胖的老白大褂拦住了叶晨:“可以把你手上的方子拿给我看一下吗?”
叶晨似笑非笑,斜睨了众人一眼。
众人不是侧过脸低下头,不理会;就是盯着叶晨,眼里流露出同那厮一样的意思。
叶晨冷笑勾起。
她将药方递了过去:“若是诸位有意,尽可以相看。”
那医生接过了药方,身边顿时就围起了一对白大褂。
看毕,那些白大褂皆露出不以为然的的神色,撇撇嘴,不屑看着叶晨。
原来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少年神医,想不到竟也是一个脓包。
叶晨不理会他们,抱胸冷笑道:“诸位看完,可以将方子交还与我了吗?”
那老医生却不还,只是拎着方子的一角,沉吟:“这方子,若是没治好···”
叶晨冷笑,斜睨周围众白大褂:“责任我全权承担!”
掷地有声,霸气外泄。
那老医生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将药方甩回了叶晨,讽道:“乳臭未干,不自量力!”
叶晨微笑未变,仿若未闻,轻莲步出。
沉静如菊,淡雅如风,悲喜不惊,走廊那头吹来一丝风,掀起她的乌发,翩然宛若神妃仙子。
众白大褂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倒吸一口冷气。
二十分钟之后,叶晨端着一碗中药上来了。
药香袅袅熏染,飘洒在地上,她便一路踏碎药香而来。
众医生看着她的目光不尽相同,讽刺、惋惜、不自量力,不一而足。
叶晨全然不顾,推门而入。
妇人已经醒了,睁大眼,呻吟着,痛苦不堪。
叶晨端了一碗汤药而去,坐到那妇人身边,柔声道:“夫人,喝药吧。”
那妇人一听见‘药’字就偏了偏头,捂住鼻子。
叶晨了然,这怕是各种药已经吃烦了,不愿再试了。
门未关严,门缝里挤着大大小小数十个白大褂的头,窗口也挂满了白大褂们的好奇目光。
皆是等着看热闹的。
叶晨不理会那些人的目光,仍柔声劝道:“夫人,喝药吧。”
那夫人把头又偏了偏,眼睛闭了起来,显然是不愿意再喝。
叶晨微笑,举着药碗,问道:“夫人一个月前是否有过一场肺炎,咳嗽不止,可是又很快就好了,因此没在意?”
那妇人一下子睁开了眼,好奇的看着叶晨。
叶晨继续说道:“夫人是不是自小就经常肺不好,时常咳嗽,经常连绵数月不愈。”
那妇人看着叶晨,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声音因为久未开口有些干涩,里面却是满满的难以置信。
叶晨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继续微笑问道:“夫人是不是今年前做过一次肺部手术。这些天一直感觉胸口闷,想咳又咳不出来?”
那妇人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拉住叶晨的手,语气急切:“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天我一直和那些主治医生说我胸闷,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理我,说我是病多了,自然反应。”
叶晨微笑,将手中的瓷碗递了过去:“夫人先将这碗药喝了如何?”
那妇人看着那碗药,挣扎,半晌,终于还是看了看叶晨,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那妇人精神不济,喝过药,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晨接过空碗,微笑着立在一边,等着那妇人的反应。
她下得药很猛,又是空间里面的药,见效应该很快才对。
众白大褂的呼吸声都放慢了不少,敛气摒声,目光凝在了妇人那张惨白的脸上。
病房静的连众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片刻后,那妇人突然直起身,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嗽连连,久久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