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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叶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叶晨接起来,是许明浩,声音中还颇有几分着急。
“晨丫头,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这边有个病人情况很紧急,现在一堆专家学者都没办法。你过来看看?”
叶晨连忙站起身,边走边说:“我现在有时间,人在哪里?”
“人民医院?好,我马上去。”
叶晨说着便准备收拾东西出门,刚欲抬脚,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
回头,便撞进一双幽深晦暗孤单如狼的眸子里。
他拉着她的手,沉声问道:“你要去哪?”
叶晨盯着他扯着她的手,语气放柔:“我有一个紧急的病人要去赶。”
萧子腾仍不肯放,盯着她,眼神晦涩:“什么时候回来?”
叶晨哭笑不得,他这是把自己当作小孩子了吗。
她耐心的说道:“我晚上之前应该赶得回来,你就在家里等我。”
他仍拉着她的手,表情严肃,唇抿如刀:“我和你一起去。”说着,便要回屋去拿车钥匙。
叶晨头疼,按许明浩那么焦急的语气,这一次的病人的身份不低。
萧子腾的身份虽然不是见不得人,如此大喇喇地去见一群政府高级官员···
她放柔了语气,反握住他的手:“我回来想吃你做的菜,你给我煮菜,好不好?”
萧子腾看着她,深情的眸子一瞬不动的盯着她,许久,沉声应道:“好,我给你做菜。”
叶晨得了空,连忙抓起衣服,狂奔着向楼下跑去。
出门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开往人民医院。
临行前,她朝窗口看了一眼,萧子腾站在阳台上盯着她坐的车,看着她的车一点点变小,最后化作一个点,消失不见。
风吹起他的短发,深邃的眼眸似乎蕴含着一整个幽黑寂寞的宇宙,眼角下,一个殷红的泪痣,妖娆的耀眼。
铁灰色的衬衣下摆在风中掀起,猎猎招展,直到渐渐淡漠无痕。
叶晨扭头看了许久,直到看不见了才回过头,将目光投向手上。
这里,似乎还有他的温度。
叶晨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许明浩已经站在门口等了很久了。
见叶晨过来,连忙迎了过来:“晨丫头,你可来了。快,病人在里面等着呢。”
同时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次病的是北省现任省长,也就是那个很快要调往中央的潜力股的夫人,听说已经病了一个星期了,死活都治不好,专家学者什么的来了一茬又一茬,就是不见好···”
叶晨心下了然,这一次的病人身份可是不可谓不深厚啊。
许明浩中在她耳边说道:“这一次你就是来试一下,治不治得好都不是重点,主要是要在省长面前混个眼熟,毕竟这一次的病可是这么多专家学者都治不好的···”
叶晨点点头,快步向内走去。
许明浩也是整理整理了自己衣衫,西装捋顺,挺胸抬头,微笑挂起来,副省长的派头顿时就出来了。
病人的病房在六楼,专人贵宾病房。
叶晨赶去的时候,楼道里面已经堵满了穿着白大褂的人了。
其中,走廊尽头立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四十余岁模样,墨蓝色西装,头发整齐,五官端正,眉宇之间有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他的面前站着的是人民医院的院长,那日他给叶晨安排的工作,叶晨还算记得清楚。
院长颇有些畏缩的模样,战战兢兢的站着,屏气敛声。
中年人骂着人,声如洪钟,怒气冲冲:“你们这一群医生都是吃白饭的吗,平时领着国家那么多的工资,一到关键时刻就没辙了,现在连个病人都治不好了!政府养你们有什么用!”
面前一众白大褂都低着头,鸵鸟一般,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骂声如雷,打响在落针可闻的空间里,振聋发聩。
中年人似乎骂累了,指着病房对那些白大褂道:“我再给你们一天时间,你们给我讨论出一个方案,否则,我要你们统统下岗!”
中年人也是气急了,如此的话都能脱口而出。
下意识地,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沉了脸,喝道:“我政府里面还有事,中午再过来。要是中午之间还未见起色···”
最后那一句话未说完,他已拂袖而去,其中威胁意味闻者可见。
待中年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众白大褂才长舒一口气,抬起了头。
那院长看着面前一众束手无措的白大褂就是头疼,不耐烦的吼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商量对策,要是省长中午来了还没有个结果,你们就全给我滚去门诊部!”
众白大褂齐齐打了个寒蝉,又缩着头,不敢说话。
门诊部,那可是整个医院最累,事情最多,医疗事故也是最多的地方。
要是出点事,医院可不会担责任,最后还不是那些主治医师背黑锅。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楚老那般国手丹心的。
院长说完,也是怒冲冲的走了,留下原地一群白大褂大眼对小眼,无声哀叹。
叶晨皱眉,问许明浩:“具体什么情况。”
许明浩低声道:“省长夫人,半个月前突然不舒服据说是不能正常排泄,然后送到医院。检查一通之后,说是膀胱炎,吃了一个星期的药,不见好。上个星期又说是什么癌,开了刀,结果什么都没有,直到今天病情还越来越重,只能依靠人工管道排泄。”
叶晨心下了然。
许明浩和叶晨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就走了。
他是跟着正省长过来的,看见省长夫人的状况,也是临时起意才会想到叫叶晨过来。
现在省长走了,他也不便久留。
叶晨目送着许明浩离开之后,便看着那堆白大褂的行动。
已然一个小时过去了,那群白大褂仍未讨论出一星半点有用的东西。
皆是推卸责任,想独善其身。
一人刚提出什么方案,其他人便齐声怂恿着那人自己去做,半分没有帮忙的意思。
分明就是想让那人独抗黑锅。
还有甚者,已经在讨论怎么样制造表面现象,使病人看起来像是意外死亡,而推卸责任了。
七嘴八舌,热不可加。
偏偏没有一个是真心想要将病人治好的。
叶晨脸上笑容越来越冷,几乎凝固在了嘴角。
时间就是生命,病人尚在其中旦夕之间,主治医生却尽想着如何推卸责任,制造意外。
这不异于慢性谋杀!
其行当谴,其罪当诛!
叶晨不愿里面的病人因此耽误时间而出现什么意外,终叹口气,上前。
“我可以进去看一下省长夫人的状况吗?”叶晨微笑着朝着堵在门口的一个医生问道。
那医生连连被骂了几通,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
听得叶晨如此问,只当她是哪里乱闯进来的小孩子,他连连摆手道:“小孩子家家的,边谢玩去,别在这里惹人烦。”
叶晨笑意不减,依旧有礼貌的问道:“我只是想进去看一下病人的状况,请你让开一下好吗?”
那人心中燥烦,出口便骂了出来:“哪里来的小屁孩,还有没有点家教,叫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多屁话!快滚!”
其余的白大褂皱眉看了那人一眼,却未言语。
叶晨嘴角的笑容冷了下去,漆黑的眼中寒芒逼人。
没家教?
她微微勾起唇,唇角,冷意萧然,上一个骂她这个词的人怎么了?
好像是被十车香奈儿砸晕了,不知道躲哪里哭呢。
又来一个,。
好,很好!
叶晨勾起冷笑,缓步上前,看着那人:“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有着多年的脂肪肝,高血脂,还有着胃溃疡吧?”、
那人一怔,眼睁大,忍不住退了一步,惊恐的问道:“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众白大褂震惊的看着叶晨,双目圆睁。
叶晨继续上前,嘴角冷意未减:“先生,你现在已经是有妻有子了吧,孩子都上小学了吧。”
那人退了一步,大着胆子问道:“那,那又如何?”
叶晨低头垂眸,一缕秀发自额间垂下,掩去眼底一丝冰冷的寒芒:“既然如此,这位先生,你昨晚为何不回家,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呢?”
那人浑身一僵,向后挪了一步。贴着墙角,双脚在打着颤。
叶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