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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皱皱眉头,这要搁在前世,他现在就能冲上去把这法拉利砸了。
“呲----!“红se的法拉利轮胎冒着白烟,一个急速飘移的动作,甩进了四中斜对面的私立高中,京城英华国际学校,京城市内最好的私立贵族学校。
“跑车就是牛逼啊!“蓝se的的士司机感叹了一句,“小哥,走不走?”
陆景还在想着,这会是谁呢?他在四中呆了快两年,地头上的纨绔子弟,他基本上都是熟识的。这人的模样,他感觉又点眼熟,但是一时间又记不起来。
听到的哥的催促,陆景坐到车内,笑了笑,道“师傅,去锦园别墅。”那的哥以为碰上了一个侃爷,心想,你要真住那里,至于被一个开着法拉利的学生骂吗?早把他干死了。
他转过头来笑道:“小哥,那地方我这车进不去。你看…。”
“把这给忘了。”陆抗说道:“那就在宁水街那里停就行了。”
“好勒!”那的哥答应了一声,快速的发动汽车。
…
锦园别墅是坐落在京城市郊东城区的山脚下,风景宜人,适宜疗养居住。红瓦青墙,庄严大气,门口处两名端着刺刀站岗的卫士,在夜se下无声的诉说着这里的威严和权力。
陆景从口袋里拿出通行证,过了卫哨岗。一排排的别墅依山旁水,隐在葱绿的松木中,别墅区里空气新鲜,安静的出奇,偶尔有进出的小车,都低调的慢慢行驶。从大门进入向右拐,走了2个路口,就是环境极佳的5号别墅。
“妈---”进了门的陆抗,心情激动,迫不及待的大喊一声。罗女士的声音还没传来,二楼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下来,“调皮捣蛋!给我上来!”
陆景顿时愣住了,他没有料到老头子已经回来了。平常吃饭,他至少要半个小时之后才回来。老头子这语气不善,陆景有些摸不着头脑。
罗女士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笑道:“小景,回来了。来,给妈看看,这个月瘦了没有。”
陆景上前,一把抱着罗女士,说道:“妈---!”千言万语,到这会儿,陆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这孩子!长大了!好了,妈还要去做饭呢。”罗女士笑呵呵将陆景推开,儿子对她的亲近,她是极为高兴的,敲了一下陆景的头,“小鬼头,你们老师电话都打到家里了。快点上去吧,你爸等着你的。晚饭一会就好。”
陆景莫名其妙,不知道是那个老师打电话到家里来,道:“妈,什么事啊?”
罗女士笑眯眯的道:“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哇!过年时,我说给你相亲,你不要,怎么这会儿自己偷偷的给女孩子写情书了?”
陆景就觉得头皮发麻,他记忆中发窘的事情,就有一件是在高二的时候给校花杨晚婷写情书被拒绝,结果闹得家中都知道了,被老妈,还有家中常来往的叔伯们取笑了很久。
见小儿子愣愣的站着,罗女士笑着推了陆抗一把:“行了,上去吧!你爸给你说。还给妈装傻呢?”
陆景苦着脸,指指楼上,道:“妈,那你的饭可得快点熟,老头子那气场让人难受!”
罗女士就道:“别怕!”然后冲楼上喊了一声,“老陆,别吓着你宝贝儿子!”
陆景心里发笑。老妈这样,老头子肯定没法摆着一张臭脸。老妈就是能号准老头子的脉。
果然,老头子在上面气势弱了不少,大声说道:“让他上来,都是被你惯坏的。”
“嗬--,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吧!”罗女士再次高声呛了老头子一句。
说完,罗女士努努嘴,对陆景道:“儿子,写情书没什么大不了,你爸当年给我也写过。”
陆景心里涌上一股热流,重新被老妈关心的感觉真好,笑道:“妈,那我先上去了。”说着就上了楼。
老头子一生戎马生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那气势不是说着玩的,真要发起火来,站在他面前头皮都有要裂开的感觉。汗流浃背算是轻的,陆景听说老头子当年发火的时候,底下的人都是两股战战,几乎站都站不住。那些可都是见过血的真汉子啊!偏偏老头子待人接物很有古人之风,一手书法极为出se,很得老一辈人物的喜爱。
不过,老头子语气虽然严厉,但陆景自己估计他真发火的概率不大,他毕竟不是调戏女同学,欺辱别人,只是写封情书而已。
陆景推开了书房的门。
一名穿着灰布唐装的老者坐在宽大的暗红se黄花梨木官帽椅上,头发花白,模样端正,端坐在椅子,渊渟岳峙。正是陆景66岁的老父。
老头子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清香怡人。
看到这架势,陆景心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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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意见不被重视
陆景深知老头子的习惯,如果是在喝茶,说明他心情不是很糟糕,甚至可以说比平时还要开心一点,不然他那里舍得品尝他的宝贝茶叶。
如果老头子正在写书法,那才是完蛋了。写书法就是要教训人,在他写字的过程中你还得毕恭毕敬的看着,忍受他的气场。末了,自然会被他用古文教训一顿。
但最糟糕的并不是这样,而是他面无表情的背着手站在那里。不要以为他站起来是给你面子,那说明他已经对某些事下定决心。他的下一个命令很有可能就是把你拖下去枪毙。
“爸----!”陆景心里有些激动的喊了一句。一直以来,父亲就是他心中的偶像。
老头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坐!”语调四平八稳,没有如沐chun风之感,但是也没有那股凛冽的杀气。
“爸,你瘦了,平常要多注意身体。”看着父亲双鬓的白发,以及越发清瘦的脸颊,陆景有些黯然,在记忆中,也就是四年之后,老头子就因病去世了。那时候大哥正处在政治生涯的低谷期,大嫂又只生下一个女儿,而自己,他最疼爱的小儿子一直在外地读书,听说纨绔子弟一个,没有什么希望。想来这些事给他的打击很大。
“恩-,说你的事,怎么回事?你们班主任电话都打到家里了。”老头子把茶杯放下说道。
听着老头子的话语,陆景心里从下午一直紧绷着的弦松了下来,在他的心中,父亲就是不倒的大树,遮风避雨,无所不能。
陆景走上前给老头子添茶,随便拿起青花瓷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顾左言他的笑呵呵的道:“爸,你那一套都过时了,你没听说,现在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住从严,回家过年’!”
老头子不屑的笑了一下,拿起茶杯喝茶,看那意思,就是你懂什么。一副不屑与你谈论的架势。
陆抗给自己倒了一杯大红袍,就这么倚在桌子边上,闻了一口,轻轻的一抿,摇头晃脑的道:“好茶!”
“不懂装懂!”老头子下了评语,他四十八岁才有了这个小儿子,在他面前多数时候都是慈父,也不太舍得拉下脸训他。
陆景不说话,慢慢的喝着茶。
老头子说道:“把情书拿给我看一看,看看水平怎么样,给你老子我丢脸没有。”
陆景笑道:“那怎么成,这写给女孩子看的,给你看成什么了。”
老头子就点头,把茶杯放下,示意陆景给他续水。陆景心里就汗了一下,这才多大会,一杯茶就没了。喝茶不是要细饮慢品吗?看来老头子也是个不懂装懂的货se。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老头子慢慢的道:“怎么,觉得我不懂品茶之妙。”
“没有”陆景笑呵呵的给老头子添水。
老头子拿手点了点他,“你妈说你有事找你大哥,什么事儿,还要我帮忙?你大哥下午去了石桥镇,那里出了事。”
果然如此,那边开始发动了。
陆景收敛笑意,正se道:“爸,这是有人要动大哥。”见老头子不置可否的继续大口喝茶。陆景继续道:“大哥手下的一个干部贪污**,证据已经被别人掌握。那些人打算让石桥镇的事情继续发酵,然后在关键的时候,通过双规那个干部,把大哥扯进来。到时候,大哥没有jing力顾及到石桥镇的事儿。待石桥镇的事情闹大了,他的低保政策必然将会被民政部的一些人裁定为失败。等到那会儿,大哥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在大哥这个级别,主导的政策改革失败,就基本意味着以后的政治生命不会有大的起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