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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么多的御医,哪一个不比你医术高明,还用得着你这个半路出家的……”
“算了,就让他留下吧。”打断景渊的话,自作主张地做了决定。
“哦耶,还是表姐最好。”达到目的白欣,高兴地手舞足蹈。
“戈雅你……”用眼神示意景渊看看旁边呆呆注视着白欣一举一动的司瑞,两人心中都有了计较。
“啧啧,这里面有故事啊,你是想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景渊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地嘀咕着。
“俩人都老大不小的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端起茶杯,吹去浮在表面的油脂,一派享受的模样。
“霸道的家伙,你都不知道人家白欣愿不愿意,我看你是想替自己省去个麻烦吧。”
“你自己心里明白就成了……”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背着我们商量什么呢?”白欣凑近询问道。
呦,这都成“我们”了,有谱!
“咳,你年纪小,这次的事就不计较了,可司瑞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触犯了军纪,这顿罚可是免不了。我正和你表姐商量着怎么罚能轻点儿。”景渊故作严肃的对白欣说道,看来是想试探他的心意。
“不行,是我逼着她带我来的,不管她的事,要罚就罚我。她不远万里来帮你们,是大功臣,哪有受罚之理,再说,她又不是你手下的兵,军纪对她没用……”听到司瑞要因为自己受罚,白大公子刺猬一般的竖起了全身的刺,利用三寸不烂之舌,据理力争。
“白公子,司某没事的……”
“不行,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受罚的。”白欣向着一脸感动的司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52 家信
看着眼前彪悍的白欣和小男儿样躲在白欣身后的司瑞,一阵好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什么事儿放到这两人身上就会本末倒置,这是男尊?
看到此处,景渊转过身冲我调笑着眨巴眼,那神情好像就是在说,看吧,我就说她俩之间有猫腻吧。
“咳,既然这样,那司瑞,白欣在军中的一切事物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拿你是问。”
“行,没问题……”
啧,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
夜晚,我正准备就寝,白欣突然闯了进来。
“表姐,我可以进来吗?”
他站在我面前,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额头滑下三根黑线,大公子,你人都站在跟前来了,再问这句话有个屁用。
“我说不可以,你会出去吗?”
“当然……不会。”
切,那不就得了。
“表姐,我不辞辛苦跑来给你当信使,你连个笑脸都不给,太伤人了……”白欣抱着怀中的大包裹,坐在床上作委屈状。
“拿来吧……”对着他展露出一个自以为最迷人的笑脸,伸出手索要。
“哼,笑的比哭还难看……”
听到这句话,我郁闷了,最引以为傲的三十度角微笑竟然被形容的如此不堪。果然应证了那句话:一个男人啊,当他喜(…提供下载)欢你的时候,你的一切都是好的,缺点被转化为优点,优点被无限放大;他若是不喜(…提供下载)欢你,你的优点就全都变成了缺点,而缺点则连屎都不如……
复杂的动物……
白欣自是不知道我心中所想,自顾自的打开包袱,(。。)整 理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实物,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是舅舅的,韵儿的、戈馨的、月的、星的……韵儿的、星的、星的、韵儿的……韵儿的、星的……”
等了将近半小时,韵儿和星的名字倒是反反复复的出现,怎么两个人都一个德行,真想把这他俩掐死,我跟你们很熟吗?有这么多话要说吗?
“等急了吧,呐,莫惜的……”就在我濒临暴走边缘时,白欣总算是找到了关键。
接过那件淡青色长袍,触手即升得温度,光滑细腻的触感,无不令我心生暖意。手指抚摸着精致的竹叶刺绣,惜,你的绣工何时变得如此好了,我不在的时候一定勤加练习了。
“这些都是表姐的,你慢慢看,我先走了。”许是看到我没工夫招呼他,白欣识相的离开了。
迫不及待的换上惜亲手为我缝制的袍子,大小正好合身,款式和颜色都是我喜(…提供下载)欢的,自我欣赏的转了一圈,仰躺在床上,将已经捂热的那封信放在胸口,感觉就像莫惜躺在身边一般。
过了许久,才慢慢拆开来看,大致浏览一遍,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莫惜何时变得如此调皮了。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妻主,我好想你……
相似的笔迹,相同的内容,俨然就是我上次写给他的那封家书的翻版,只是改了个称谓而已,呵呵,是在报复我这么久没给他写过书信吗?
捡起信封来回翻找,应该不止这些吧,以他的性子一定还藏着另一封。翻来覆去寻了许久依旧没有找到那封真正的书信,难道小白兔真的转性了?
挫败地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身上细滑的布料,想着要不要写一封道歉信去哄一哄那个别扭的男人,本来承诺葡萄成熟之日就是我归来之时,可以如今的情形来看,必是不可能实现的了。正沉浸在思绪中,手下异样的触感,却让我猛然回神。连忙脱下身上的袍子,摊开在床,抚摸着镌绣里襟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心中异常欣喜,怪不得找不到,原来是在衣服里暗藏玄机。
精致秀丽的“平安”二字遍布在雪白的里襟上,一针一线均倾诉着远方人儿无尽的思念与期盼。
在这个世界,女儿家志在四方,无不希望能一展宏图,在她们心中爱人、亲人或许远远没有那份雄图霸业来的重要。可是男人们不同,满眼满心装的都是他们的妻主,是他们要依赖一辈子的大树,他们操劳一辈子,所图的不过是一家人平和安康。
眼前似乎出现莫惜挑灯赶工的瘦弱身影,耳边似乎飘荡着父亲的声声叹息,那是……
家的声音。
将那件淡青色的外袍再次套在身上,和衣而眠,伴着莫惜身上淡淡的兰香安然入梦,明日又是风雨飘摇的一天。
53 红鲫鱼
“情况如何?”趁着司瑞检查过生病士兵,清洗用具的空档,景渊忙凑上前询问。
司瑞直起身,面有疑惑,“这种疫病传染性并不大,士兵之所以源源不断的染病,极有可能已经发生了病种变异或者是直接接触到了病源,所幸现在的气温不高,你们做的措施比较及时,疫情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控制,我在师傅的医书上找到了一副药方,等下熬来给她们服下,应该会有所好转。”
“有可能治愈吗?”
面对一众人满含期许的目光,司瑞叹息的摇摇头,“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除非能找到病源,对症下药才会药到病除。”
“爷爷的,又是这该死的病源,咱们都找了大半个月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将士们精精神神的跟着我们来打仗,都想着能大干一场,回去好光宗耀祖,可如今死的死,病的病,剩下的还要等着遭罪……这让我怎么跟死心踏地跟着我的姐妹们交代。”
“看着手下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兵变成现在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老子心里真不是滋味,什么鬼疫病,老子不怕,有本事冲着老子来……”
……
大将们早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疫病搞疯了,忍不住破口大骂。
“为什么咱们会没事?”龙将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将军们与士兵一向是同吃同住,疫病没道理只在士兵中传播。就算是将军们身体素质比较好,士兵们也都是身强体健之人。
“对呀,我跟染病的士兵频频接触,也并未感到任何不是,负责日常照顾的姐妹们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患病现象。”雷延就着我的思路,说出了自己所感。
“会不会……这种病根本就没有传染性,也就是说,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瘟疫。”景渊思索了好一会儿,大胆提出了这种假设。
“如若真如殿下所言,自是万幸。可这每天都会增加的染病人数又该何解?”雷老将军皱着眉头道。
期盼与疑惑在大家心中交杂着,大帐中一时陷入死寂。
“也许,是那些患病的士兵们接触了我们没有碰过的东西,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食物。”俗话不是说病从口入,如果是她们误食了什么东西,那么会出现与瘟疫相似的症状也是极有可能的。据此,我提出了自己的判断。
话音刚落,大家把目光纷纷转向在旁深思的司瑞,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证实
“金姐说的确实是有理,我们不妨就从此处下手,或许会有收获。”
“那还等什么,我这就去查……”急性子的龙将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