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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里的奏章扔到一边,既然莫威有心表演一出猴戏,不去捧个场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安国候呢,她现在何处?”
“回殿下的话,侯爷这几日一直没有入宫也极少出府门,现如今应该还在府里。”
“去,赶紧把她叫来,就说本殿请她来看一出好戏,仅此一次,不看绝对会报憾终生。”
“是。”
(。。)整 理好衣衫向宫门走去,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先睹为快了。
莫威上身只着白色内衫,背上像模像样的背了几根荆条,两鬓的白发颓废的垂了下来,神情疲惫的跪在宫门前。
景渊见她第一眼就暗暗赞许了一声,嗯,伪装的不错,给个满分先。看她这副形容憔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老狐狸在自责忏悔。
“三殿下,老臣有罪啊,老臣有罪”见到来人,莫威心中锣鼓一敲:开演
“莫丞相这是作何?你身体还未康复,理应在家养伤才对,缘何这副装扮跪在宫门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景渊打压老臣呢。你们也真是,怎能任由莫相再次长跪,还不快扶丞相起身。”
168 演艺界两大泰斗同台飙戏
168 演艺界两大泰斗同台飙戏
“不不,殿下,老臣是罪人,老臣被大殿下迷惑,没看出她包藏的祸心,虽然老臣对其所作所为一概不知,但身为臣子没有及时发现不妥之处,使陛下限于险境,其罪当诛,老臣恳请太女殿下降罪。”一番话说得是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却也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不知道景翟听到这个罪魁祸首的辩词会有怎么的行为,应该会冲上来咬死她吧。
景渊心里暗斥,老狐狸,过完河就拆桥,她为景翟感到不值的,其实她这个姐姐挺可怜的,身边就这么一个信赖的人,到最后却在这个人手里栽了个永世不得翻身。
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三皇女不住“宽慰”心怀“愧疚”的莫老丞相,论起演技她三皇女可是行家,哭戏、吻戏、床戏,手到擒来。
“莫相言重了,所谓不知者不罪,您大可不必放在欣赏,还是同从前一样尽心尽力为朝廷为母皇效命才是。”
“老臣对陛下对大景的忠心天地可鉴,可这都不足以抵消老臣犯下的滔天大错,老臣为前太女办了不少错事,不受罚实难服众,老臣良心难安,王殿下成全。”
“哎,莫相先起来再说。”
“请殿下责罚。”
“起来…”
“老臣有罪啊…”
“起来给你糖吃。”
“……”
好一个君臣一心,这画面还真她**和谐,景渊与金戈雅的不同在哪里?金戈雅从不遮遮掩掩,只要她愿意再难听的话也能脱口而出,才不管你是何身份;景渊自小在尔虞我诈的宫廷里长大,油嘴滑舌、八面玲珑可是基本功,如今更是被她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心里将人家祖宗十八辈翻来覆去问候了几遍,脸上还能满含真切的夸奖其祖上无限的荣耀。
我来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你推我搡、情意绵绵的恶心样,浑身上下好一阵恶寒。基情四射啊,景渊何时好这口了,大庭广众之下将一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剥到只剩内衣,有种
“怎么这么热闹,哦,莫相这是作何?”
要不是这个气氛实在不适合笑场,恐怕我早已经笑抽过去,这是负荆请罪?就背了三根儿还不够挠痒痒的,也忒没诚意了。
“戈雅,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莫相。”
景渊一脸为难的走到我身旁,眼神瞬间转换,幸灾乐祸的对我眨眨眼:看看,多好的猴儿戏,平常花再多钱都看不上。
老狐狸,这招苦肉计够阴的,暂时是不能动她了。
难得我心情这么好,值了,反正她早晚都得被收拾,多留一些时日,无聊的时候逗逗,也挺有趣的。
……
“莫相,三殿下说的对,从某种程度上说你也是受害者,莫要让殿下为难,还是先行起身。”
莫威识相的顺着台阶下,犹豫的顺着景渊的力道起了身。姓金的这个扫把星来了,她要是再不见好就收,那可就自讨苦吃。
“莫相,身上的伤可好了?我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故意瞄了一眼莫威后面,我嘴角勾起恶劣的角度,她这一坨肥屁股估计现在已经成四瓣了吧,嗯,还有发展的空间。
莫威条件反射的屁股一疼,暗暗瞪了一眼猫哭耗子的某人,一口老牙几乎咬碎,面上还不得不装作一副慈眉善目的友好模样。
“劳侯爷记挂,老臣已经好了很多,本来前几日就该上朝,可没成想遇到那件事,老臣被囚禁在了家中,与外界断了联系。”
哦的一声恍然大悟:“原来莫相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本侯还以为凭莫相与大皇女的关系,应该会有所宽待,看来是我理解错了。”
在宫门守卫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暗暗收集着八卦:莫相和安国候之间的气氛也太诡异了,你见过哪家婆媳见面以官职相称的,一点亲厚的感觉都没有,怪哉,怪哉?
“是啊,老臣也没想到大皇女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老臣曾经当过几年太女太傅,大皇女此番行为,老臣难免教导不严之罪,老臣再请三殿下降罪。否则老臣实在没有脸面去拜见陛下。”
说着便又要下跪,看着她那六七个月般的大肚子再次发生可塑性物理变化,我嫌弃的皱皱眉,装装样子上前虚扶一把,啧啧,看着油光满面的,今儿一天这老狐狸得掉不少肉吧。
“三殿下,戈雅认为莫相说的有一定道理,为了堵住悠悠众人之口,也为了莫相心里好受些,适当做出些惩罚还是有必要的,当然,莫相的无辜与对大景朝的忠心戈雅和三殿下铭记在心。”
景渊做沉思状,面露难色,最后一咬牙:“好吧,既然是莫相的要求,那景渊就酌情处理,委屈莫相了,你对母皇的忠心本殿会如实相告。来人,赶紧给莫相找件衣服,别冻着了。”
莫威顶着一张憋的跟煮熟的虾爬子似的老脸连连摆手:“不麻烦了,老臣哪还有脸面穿宫里的衣衫,老臣这就回府,三殿下,侯爷,老臣告退。”
看着老狐狸炸毛的背影,我挪揶的碰碰景三皇女的肩膀:“人家嫌你们宫里的衣服手感太差不肯穿。看到她内衣料子了吗,清一色的蚕丝缎子,你这一件皇女服还买不下人家的一个袖口,你说她这是来干嘛的,炫富以突出你三殿下的寒酸?”
景渊浑身上下扫了挖苦她的女人一眼,不满轻斥:“五十步笑百步,咱俩彼此彼此。”
不理会眼红的三殿下,朝某处勾勾手指,眼前一闪,乌漆麻黑的苍首领现身,掂掂她手中华丽的外衫,啧啧的摇头叹息,腐败啊腐败,鲁迅爷爷说得对,这是赤luo裸的国民劣根性。
“这可比里面那件还值钱,别浪费,去当了它,孩子们正在长身体多给她们买点儿肉。”
苍首领不出所料……脸黑了。
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一阵,拍拍木头苍的手臂,呵,这肌肉摸着真有手感:“做事要有始有终,去吧,我看好你呦”
“你又让苍去干什么龌龊事儿去了,那脸黑的跟酱油似的。”
调转脑袋神秘一笑,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没什么,我告诉她好事要做全套,所以苍主动请缨去给莫老狐狸提供一条龙服务去了。”
“人家可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竟每日受你指使去做一些与身份不符的龌龊事,简直暴殄天物。”
脑袋高高昂起,随你怎么说,只要是我认为值得,再大的成本都舍得投。莫威,你精心准备的戏码只我们两个人欣赏这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阿嚏”一声,端坐在马车中的莫老狐狸浑身肥肉乱颤,抹了把鼻涕忍不住爆了粗口都是金戈雅那个贱人,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没关系,只要她保住了这条老命一切就还有希望,她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女儿做依靠,总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阿嚏…”屁股上的上好不容易愈合,可不能再感冒了,她这老胳膊老腿的可再经不起折腾。
“阿福,我的衣服呢。”她明明放在旁边的。
“小的不知,小的一直守在车边,没见有人靠近。相爷,要不要小的到集市上给你买一件您先凑合着穿。”
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加快速度,尽快回府。”让她去穿那些粗鄙的百姓衣衫,她宁愿裸着。
思绪刚落,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噼啪声,再睁眼已是穷徒四壁,只一瞬,原本牢固的车厢现已四分五裂的同赶车的阿福一同躺在地上。现在是何种情况,原本疾驰的豪华马车上此时光秃秃的一片,只余一匹马、一副底座和一个老脸苍白不知所措的人。
马车正处于集市中央,原本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