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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醒见到胤禛不在也没觉得惊讶,其实她虽然看到胤禛与别人在一起状似亲密,心中会泛酸,会觉得堵的慌。但是她能看清现实,就像她不会争夺福晋的位子一样,她的重心只会放在胤禛和她将来的孩子身上。她不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所以她只需要做一个侧福晋,在乎她的家人就好。
礼玳觉得像现在这样,胤禛不是为了过夜但时常来看看她就很好了。
她吃完饭,由着眉筝伺候着入浴,在出来时并没有直接睡下,她今天睡了一天身子都睡得酥软了。拿着一本没有看完的书借着灯光细细翻阅。眉筝让人倒完水后进来,忙前去把窗户关了。从衣柜里拿了条毯子搭在了礼玳身上。礼玳不在意地拢了拢继续看书。许是白天睡得多了,礼玳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因为夜深人静而看得更加入迷。倒是站在一旁的守着的东珠、谷雨两人连连打着瞌睡。最后还是管竹夜里睡不着,起来看见主屋还灯光通明,去做了点宵夜端上去。
礼玳被香味一引,突地觉得自己饿了。吃了东西渐渐有了睡意才放过了那两人。
谷雨本来想睡得不行,但她也被香味给诱惑饿了,舔着脸问管竹:“好妹妹!你有没有多做些。”
管竹道:“多做些是没有,但主子吃的少还有剩下的在锅里。”
谷雨喜道:“那给我俩尝尝可好。”
管竹点点头道:“两位姐姐自己去吧!我也要睡了。”
谷雨自是巴不得,拉着东珠就奔向了厨房。厨房灯光还亮着,屋内的东西一目了然,谷雨闻着香味找到了尚在炉上热着的宵夜。掀开盖子瞧见里面还有半罐,哪里是多余剩下的。
东珠道:“这丫头好生精明啊!”
谷雨拿了两个小碗盛了,道:“我觉得也没有不好,主子身边正缺这样的人,我是不可能在这里待一辈子的。姐姐你呢?”
“我?”东珠有些迷茫,“我和你不一样,我。”她不知该怎么说好。
谷雨拍了拍她的肩,笑道:“别担心,侧福晋是个和善的主子。到时候你是想出宫或是想嫁人,侧福晋会答应的。”
东珠摇了摇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是怕选着的路多了,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这。。。。。。”谷雨也有些苦恼,只能安慰道,“或许到那个时候,你已经知道应该怎样选择了吧。大好时光不该想这些扫兴的,离那个时候还早着呢。”
两人忙不送的吃了东西,匆匆收拾看碗筷就回房歇息。不管她们以前如何将来会怎么样现在都必须得是个称职的丫鬟。
☆、偷笑
黑色染就的天空突然一个翻转,遥远的天际一抹鱼白肚悄然显现。礼玳眼珠子隔着眼皮转动了一下,睁开来。第一时间习惯性开口唤人,她想叫一声东珠,但嗓子干涩开开合合发出两声不明的音节。此时她才发现鼻子的一边已经堵塞,咳了咳清清嗓子时也觉得鼻音很重。喉咙也很不舒服像是脱水一样。有过经验的礼玳想怕是夜里着了凉鼻子堵住,就张着嘴进气了。她伸手摸了摸嘴唇,硬硬的果然很干。
想起昨天胤禛说的,她脸色一变,她一点也不想再吃那苦死人的东西了,还是先让谷雨偷偷出去抓副药吧。
打定了主意她也不出声,只用手敲打着床铺发出一些声响,在外面候着的人听见了,推开门进屋。礼玳看了一眼是东珠。她看着东珠拿着衣服要给她穿上,乘机低声道:“你等会儿让谷雨跟着采买的人出去抓一副治风寒的药。”说完还强调别让发现了。
东珠顿时惊慌了:“您病了那奴婢马上去请大夫来。”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出门叫人。
礼玳连忙拉住她,小声道:“你照着我说的去做就行。”
东珠不同意:“这怎么行,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抓的药到底不对症,万一对身体有何损伤可怎么了得。你的身子才刚好,肯定是昨日吹风了,都是奴婢的错。”
礼玳道:“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鼻子有些不通气罢了。”
东珠道:“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要不是她,您哪里会这么长时间也不能怀上小阿哥,这药物最是可怕,主子您身体金贵,服用还是谨慎些好。”
礼玳伸手捂着她的嘴:“乱说什么,那是我自己不小心在先,后来又不知道那东西与我相克。”
东珠手上忙着系上衣扣,嘴上不停:“她分明是知道的,平日里嫌弃厨房脏乱,仗着是大丫鬟的头衔,一步都不进,那天却没来由的进去了。自以为天衣无缝最后还不是被爷大发雷霆的给~”她系好扣子,抬起头看见礼玳脸色不太好,想到自己说的讪讪收了音。
礼玳叹了口气道:“你说得也对,那就别去了,你让厨房煮点姜汤吧。”
东珠自知失言不敢在多说,应了一声见眉筝进屋,便让了位置去厨房吩咐。
礼玳因着方才东珠的话而显得兴致不高,眉筝见礼玳穿了件藕荷色的旗袍。从盒中挑了只粉白色的初蕊珠花问道:“戴着朵珠花可好?”
礼玳看了一眼点点头,由着眉筝给她戴上,头发中间一朵花开得正好,两边空荡荡的显得有点儿别扭,打开首饰盒,礼玳随手拨动了两下,抽出最下面一层的抽屉,却看见一个眼生的漆盒,盒子很是狭长,应该是装簪子之类的,礼玳想。她拿出盒子,打开上面的盖。见里面正放着一支玉润透亮的一字簪。那簪子被雕刻成浮云状,犹如流水般起伏自然,体态玲珑像是天地造设成如此。玉色浓郁,便只是看着就知道看看就能想象出入手的细腻柔滑。
眉筝看礼玳一直盯着那玉簪以为她犹豫着戴不戴,就道:“这簪子本就是贝勒爷送给主子的,想必是千挑万选出来极配主子,您戴着爷肯定觉得好看。”
礼玳一楞,这个是爷送的,是了除了他自己怎么会平白的多了见首饰呢,她忍不住低着头笑了。这一字簪由于是用一整块上好的玉料精心雕刻成,非常珍贵,礼玳拿在手上摩挲了一会儿,阖上盖子又给放了回去,重新选了一件宝石吊串的钗子。
随后就带着东珠前去请安。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到了院子除了和众人一起说了句“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以外,完全保持着大方冷淡的笑意,一直到散了。大家也没觉得奇怪,倒不是说礼玳平常怎样怎样,而是她们都做惯了这样的事。
倒是东珠在一旁有些紧张,明明平日里也都是这样说不上一句话,可真正不能说的时候,有偏偏担心的不得了。担心有意外发生,还在都安稳的过去。
礼玳交代的姜汤一连喝了两小碗,喝得她嘴里发苦吃不得东西。管竹只得在煮时加上一点红糖。礼玳再次喝时眉头才展开,只是那饭是再怎么也吃不下去了。东珠担心她的身体,劝着吃了点菜和糕点。
谷雨早上本是跟着礼玳请安去,结果半路上就不见了人影。现在到了午饭时间又转了回来,礼玳扳着脸想要训她一番,不想表情还没装好,她就往旁边一让,后面多出个人来。那人见着礼玳快走几步,先是请了个安,后拿出个请帖,她道:“原是十三福晋请福晋并侧福晋一同赴会,怎的天气转凉福晋身体不适,福晋道,就请两位侧福晋前去就是。”
东珠手揣着个荷包塞到他手里,接过请帖。礼玳也不多说什么,淡淡道:“有劳了。”
那人将手收了收,笑眯眯道:“不劳烦不劳烦,奴才退下了。”
礼玳翻开帖子,只见里面字迹清秀,抒写着“冬至未至,秀菊先开。是不待己,正候时来。 约于十二月二十一日交辉园共赏和卓书。”
谷雨瞧见礼玳翻开看,急忙问道:“主子赴什么会啊!”说着前走两步,想偷看。
礼玳眼疾手快在她之前阖上帖子,瞥了她一眼,道:“没你什么事,自己找乐子去。”
谷雨不肯,装作委屈的样子缩在礼玳跟前,礼玳伸出食指顶了顶她的额头,道:“从认识你那天起我便知晓你性子欢脱,本不想拘着你,奈何府中不比其他,我身边的丫头里面就属你最不得管教,你何时能让我省省心。”
谷雨道:“奴婢不常在主子面前伺候,有姐姐们在哪里轮得到我呢,二来我去也能为主子寻得一些趣事不是,我又不会给主子添麻烦。”
外面的眉筝闻言,用手隔着嘴嗤笑了一声。手上拎着的帕子抖动了一会,很好的掩饰下来。
屋内的礼玳轻笑一声,“你不说我还忘了那间事,东珠你同她说说。”
☆、赏菊会
东珠话中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