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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同享福又能共患难,臭味还相投,品味也一致。真正的闺蜜,也不过如此了。
既然去青楼,两人自然要换成男装,只是弯弯出门时,顺手摸了把脸,突然叫道:“哎呀,我忘了带面具了。”
可话一出口,自己便愣了愣,咦?她为何要带面具。
走在前头的水灵听闻脚下一顿,立刻转过身来问道:“你想起来了?”
弯弯抬起头,疑惑的望她:“想起什么?”
“想起你自己是幽冥鬼王啊。”
幽冥鬼王?她?弯弯怔了怔,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似乎有人在对她说话…
弯儿…幽冥鬼王只是一个身份,一个能让你娶我的身份,若你不喜欢,那可以再换一个,可娶阿九的人,只能是你……
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脑间传开,弯弯身子晃了晃,双手捂住头,痛苦的蹲下身。
“唔…”
该死,怎么头又开始痛了…
水灵一惊,立刻上前扶住她,开口道:“别想了别想了,阿弯,不想就会不痛了,快把脑子放空…”
弯弯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痛楚这才缓缓下去。
她靠在水灵怀里,抚了把额间的冷汗,为何会这样?为何自己脑中稍稍有些画面,头就会开始剧烈的疼痛,难道…忘了南宫离,真的是这次回来的代价?
夜幕来临,整条香街的灯火绚烂,人影阑珊。
衣着轻薄的姑娘们站在楼门口,笑得清脆撩人,白皙的指尖夹着香绢抛出,惹得来寻欢的那些男人心间又是一阵荡漾。
水灵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观望,路过几家楼里的姑娘朝她扔香绢时,还不忘回几个飞吻。而弯弯却相比要冷淡的多,她一边走,一边拧眉。直到两人走到那座绿色幽然的建筑物前,她眉间蹙得更深。
不对,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地方,为何她会觉得这里如此的熟悉,就如前几年在无幽宫一般。
两人进去后,招待他们的仍是紫依,可惜弯弯不记得她了。紫依也不介意,这回也没有让他们买牌子,直接将他们带去了绿楼。而包间…仍是当初的那一个。
紫依看着两人进了绿楼后,突然出声道:“喂,她怎么会说忘就忘啊,太无情了,都说婊子无情,我看这些正经的官家之女也没痴情到哪里去。”
一个黑影闪现出现,正是一鬼,他望着弯弯渐渐消失在绿楼的背影,没说话。
“她似乎把我也给忘了,一鬼,她还记得你不?”紫依问道。
“所有和主子有关的人,她都不记得了。”一鬼淡声道。
“不是吧,这才太彻底了。”紫依讶异的张张嘴,然后叹息道:“突然觉得主子好可怜哦…”做了这么多,到最后人家干脆给全忘了。
一鬼瞟了她一眼:“你这是在同情主子?还是更想毛遂自荐?”
紫依一愣,一项镇定自若的脸上难得浮起一丝怒意:“你这家伙乱说什么啊…”
一鬼冷哼一声,脚下一轻,又消失了。
气得紫依在那只能干跺脚,臭一鬼,就是个愚钝的臭木头。
包间里,弯弯坐在窗口看着楼下,神情有些恍惚,而水灵则在刚刚进来前,说自己难得来这古代的青楼,要去四处看看,到现在一直没回来。
她应该来过这儿吧?弯弯支着下巴想,水灵一直说她失忆了,她后来也特意理过自己的记忆,确实有些地方是空白的。难道那些记忆都是有关南宫离的?
水灵一直在说她与南宫离事,说南宫离对她如何如何好,说她对南宫离又如何如何在乎,可她不明白的是,真正在乎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忘得什么都不剩?除非…还是不够在乎。
当然,她也曾试图想找回那些记忆,可每次一回忆,头就会剧烈的疼痛,只能作罢…
弯弯是个喜欢活在当下的人,在她的理念里,过去了的事,那就过去了,没什么必要再提,若是记得,那就放心里,若是不记得了,也没必要再去追究。不然,在前世里,小时候的那些痛苦难受的记忆,她要是都记在心里,那她估计就要成愤世青年了。
所以,她觉得,她与南宫离的那些曾经,既然已经不记得了,就不用再提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而她与他…只能说是有缘无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同人不同命
直到夺花宴开始,水灵都没有回来,弯弯有些无聊的看着下面台上。
第一位姑娘很美,貌似才十五岁,写得一手好字。这种样貌和身段,若是官家之女,必是入宫或是嫁给王爷贝子,可惜…
弯弯端起酒大大的饮了一口。似有似无的一叹,这就是所谓的人命各不同,有些人一出生便含着金汤勺,有些人忙碌了一辈子却仍窝在矮屋角…。
正感叹着,突然,她看见了台的一侧有个熟悉的身影,她睁了睁眼珠子,咦?那不是周子越吗?他此刻探着头。似乎也正在找谁,兴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突然抬起头,看见了楼上的弯弯,她朝他挥了挥手,周子越立刻面色一喜,不一会便上来了。系乐岁扛。
“弯儿,终于找到你了。”他欣喜的抓着弯弯的肩头,仔细看了看:“你的伤没事了吧。”
伤?对了。弯弯想起她之前穿回去,是因为那道箭伤的血渗进了血镯。
“没事了。”她笑笑,递了壶酒给他,然后一脸打趣问道:“你怎么也来这里了,难道…也打算买个花娘回去当老婆?”
周子越不屑的撇撇嘴:“这你也太小看我了,你觉得以我这相貌还需要出钱买花娘?”
弯弯轻笑着摇头:“想不到某人还挺自恋啊。”
“还好还好啦。”周子越故作谦虚的拱了拱手:“不过…。就算我长得再好,也有人不稀罕啊哎…”他故意的叹息了一声。
“哦?还有人瞧不上我们周公子?”弯弯讶异的挑挑眉。
“是啊,我好可怜哦。”周子越扁着嘴,满是委屈道:“某人明明说要以身相许的,可如今…她却迟迟没反应,怕是早把我这个恩人给忘了。”
瞧他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弯弯差点没笑着把嘴里的酒喷出来。
“是吗?怎么有这样的人啊,那眼睛难道长头顶了,这么一表人才的美男子都看不上?”
“你也这么觉得?我也觉得自己一表人才,哈哈…”
对于夸奖。周子越是项来通通接收,从不谦虚,潇洒的将十二骨扇往自己身前一展,抬起下巴扬起一抹迷人的笑:“我说那人怎么会瞧不上我,原来是眼睛一定长头顶了……”
“………”
弯弯直接翻了个大白眼,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没有最自恋,只有更自恋…。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拌着嘴,气氛似乎又回到了在宫里那会。
“哎呀。酒怎么没了。”弯弯摇了摇已经空底的酒瓶。
“有你这酒桶,这些酒怎么够啊…”周子越好笑的摇摇头,这女人真是他见过最会喝的。
“你等会,我让他们再那些来。”
说完弯弯便起身出去叫小二了。
周子越看着离开的弯弯,眸里的笑渐渐收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涩,他知道弯弯不喜欢自己,所以,能如今日这般就够了,轻松的说笑,偶尔的拌嘴,他不求别的,只希望能一直守在她身边,就算哪一日,她身边站着的那个人不是他,他也不在乎。
弯弯进来后,正要坐下,突然瞥见了他腰间的配饰,愣了愣。
他的腰间不似一般公子那样挂着玉佩,而是挂着两个银铃,这银铃弯弯自然认识,她奇怪的是银铃旁边的那个蝴蝶香囊。
这个蝴蝶香囊绣的不算好,针脚有些歪,头上还少了根触角…。
微微蹙眉,她怎么觉得这个香囊好眼熟,好像小枣在离别前送给水灵的那个?
“子越,那香囊…。好别致啊,哪儿来的?”她假意很好奇的指了指他的腰间。
周子越一愣,低头看了看,面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结结巴巴道:“这…。这个…。”
“怎么?还不愿意说?”弯弯斜着眼一脸坏笑道:“该不会…是哪个姑娘送的?”
周子越连忙一脸慌张的解释:“不…不是…”
可想了想,又觉得这么说不对,又反口道:“也…也算是吧…”
啊?弯弯蹙眉:“到底是不是啊…。”
他抬眸,对上弯弯追问的眼神,半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