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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碧听到后有几秒钟失神了。“这么肉麻的话,你跟小七说就可以了,不要跟我说!”
“呵呵”一张热脸贴到她屁股上,阿牛一副失落的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刘碧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头有点柔软了,不禁想到,我的这句话是不是伤到他了,难道阿牛是真心的!如果阿牛这个混蛋只是敷衍,那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刘碧越想越觉得愧疚。
“阿碧,我们一天都没见面了,一起吃个饭吧!”阿牛发出邀请。
“好!”刘碧很轻盈的应了一声,和刚才充满火药味的态度相差甚远。小七有点疑惑的看着刘碧,不明白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刘碧心里一直想着阿牛刚才的反应,推测着阿牛那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她现在越来越在乎阿牛的想法了,不知不觉对阿牛的态度发生很大改变。
阿牛看着刘碧这个样子轻轻的笑了一下,心想,我的傻阿碧,不管我是不是真心,我都会做出这样的表情让人产生误解,我就是这样的混蛋,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们找了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了顿便饭,很奇怪,阿牛和刘碧没有吵嘴,安安静静的,直到吃完饭都没有吵嘴,这个以前很不一样。刘碧的话很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吃完饭,他们就各自回家了。
阿牛一回到自己的狗窝,就开始熬制练功用的药水,对于积累内劲,他一天都没有耽搁,要不是药水有副作用,以及积累的内劲后,身体需要一个适应过程,阿牛真想什么都不做,一天到晚泡在药水里,直到冲破第一条绝脉。
同样,阿牛练功时,请了油差在一旁护法,阿牛以每天两万丝的内劲向前不断滚进,他的身形虽没有变高或者没有变矮,但看上去更加饱满有力,张驰有度,更加具备男子汉的雄性气息了,这怎么能不让人妖和少妇朝思暮想呢。
几个小时后,练功结束,阿牛拖着疲倦的身子倒在阿莲的怀里,沉沉睡去。阿莲爱惜的抚摸着阿牛的头发。“公子,不要太劳累了!”她摸着摸着也睡觉了。
阿牛睡得正想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懵懵懂懂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医院的电话。“搞什么!我还在做春梦呢!”阿牛极不情愿的接通了。“喂!”带着浓浓的睡意,阿牛喂了一声。
“阿牛,是我!”电话里传来了陆艳清的声音。陆艳清一脸焦急,而她的身后,是一个受伤的女警察在哪里大喊大叫。“你们都给我走开,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脱我的衣服!”
“阿牛,医院遇到麻烦了!你能不能来一趟!”陆艳清很着急。
“陆姐姐”阿牛听到是陆艳清的声音后,终于来了点精神。“出什么事情了!”
“这…”陆艳清听到阿牛这么叫自己,有点不习惯,但立马又想起自己已经答应过阿牛了,也就没怎么在意。“情况很紧急,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趟医院,好不好!”
“好,陆姐姐,我马上就来!”阿牛满口答应。笑话,姐姐叫弟弟做事,哪里还能马虎呢,况且这个弟弟还心怀鬼胎。
“呃!”陆艳清秀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心想,阿牛怎么这么就叫上了,还左一句右一句的,还真是很难适应。“那好,阿牛,你快点来!我等你!”
我等你!要是哪天陆姐姐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而电话给我,那我阿牛就要开心死了,哎,努力吧。
“哈!”阿牛一个空滚翻,从床上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洗刷刷完毕,一个劲的往门外跑,锁门时,发现自己的皮带忘记系了,他扯了扯裤子,没有松动下滑的迹象。“稳当!”阿牛就不理会这事了。虽说男人一定要系皮带呢,只要裤子不掉下来影响交通不就行了,俗套!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种,路上很少有的士,阿牛等了十多分钟还没有等到。“什么事啊!”阿牛有点急躁了。“陆姐姐半夜三更打电话给我,可不是约我出来散步的,一定是有什么急事!”阿牛在电话里也模模糊糊听到了病人鬼哭狼嚎的声音。“救人如救火,怎么还不来车啊,真是急死我了!”
终于,在街头的拐角处,一束亮光照过来,很刺眼。一辆的士缓缓开来,阿牛拼命的招手。出租车停下来了,只见一个有些醉意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一边一个,搀扶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慢慢走下车。调情与娇笑的声音开始传入阿牛的耳朵里。“靠!”阿牛心想,挺会享福的嘛。
其中一位妖艳的女人看到了阿牛,暧昧得朝他笑了笑。是啊,一个大男人,衣裳有点凌乱,大半夜的站在马路上打的士,他要去哪里呢!
阿牛赶紧钻上车。我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阿牛是去救人的,比你们崇高多了。
“天仁医院!”阿牛朝出租车师傅喊了一声。
“哪里?!”师傅反问了一句。
“医院!天仁医院!”阿牛以为师傅没有听清楚,重复着。
“大半夜的我还以为你要去…”师傅笑了笑。
“差不多吧,我办完事,下面有点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一下!”阿牛昧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句言不由衷的话。
“哦,这就说得通了!”师傅点了点头,深信不疑。
哎,阿牛心里叹了口气,这年头都没人相信雷锋了,难怪做雷锋的人越来越少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有洁癖的警察妹妹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30 9:35:59 本章字数:2424
“你们都给我滚开,不准碰我,不准脱我衣服!”大半夜里一个女子如此大喊,仅仅从这句话断章取义来推测,还以为有什么暴力事件要发生,让很多人都遗憾没带个相机在身上。可事情的真相呢,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在医院的手术台上,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漂亮女子对着医生们大喊大叫,鲜血已经染红了她上半个身子,一道豁开的伤口在她的肩膀上触目惊心,温热的鲜血不断的从伤口中涌出,如果再不止血,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可这位女警察死活不肯让医生脱她的衣服,不脱衣服怎么包扎伤口呢,不包扎伤口血又怎么止住呢。
陆艳清一脸疲倦,遇到这样的病人真是伤透了脑筋。一开始,她以为是这位警察同志害羞,于是把所有在场的男医生都支走了,手术室里只剩她自己,木秋韵还有一名护士在,可是这个女警察还是不买账,依然不肯让她们脱衣服。于是,陆艳清又找来了送她过来的同事,叫他们劝劝她,结果她的同事也被她轰了出来。
从她同事口中得知,原来这位女警察有严重的洁癖,很讨厌别人去碰她,更不用说去脱她的衣服了。如果是熟悉的人不小心碰到了她,她会对着那人大骂一顿。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碰到了她,可能会招来一顿暴打。要是歹徒碰了她,那是一定会移经错骨的。在这里必须特别强调一下,移经是指女歹徒,错骨是指男歹徒。
“如果再不实施手术止血,你会死的!”陆艳清万般无奈之下,对着她大声的说了一句,想提醒她,她很危险,不能再拖下去了。
“死也不脱衣服!”谁知道,这位女警察非但不领情,还和陆艳清杠上了。命是她自己的,如此不知道珍惜,陆大院长都不想理她了,把她赶出医院一了百了。可是,看着受伤的女警察因为失血过多而越来越越苍白的嘴唇,陆艳清下不了这个狠心。病人现在这个样子,不赶紧治疗怎么行呢,陆艳清心里着急了起来,可并没有昏头,她突然记起阿牛将一个哭闹婴儿逗笑的事情,于是,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立即打了个电话给阿牛,她相信阿牛一定有办法让病人的情绪平静下来,把衣服乖乖脱掉的。在等待阿牛的过程中,她隔着衣服撒了点药粉在女警察的伤口上做应急处理,血稍微止住了一些,但没有断根。
行医这么多年,陆艳清一眼就判断出这个伤口是被是利器所伤,伤口已经完全裂开,如果不进行缝合手术,不可能自行愈合,只要稍微运动,就会溢出大量鲜血,警察也是个危险的职业啊。
哎,陆艳清叹了一口气,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虑。
半个小时后,阿牛终于赶来了。看见阿牛到来,陆艳清随即露出了微笑,仿佛事情已经解决了一般。
“陆院长,什么情况?!”阿牛一边换消毒服一边问道。
“病人伤可见骨,流不止血,但有洁癖,不肯让人脱她的衣服,她现在随时都有晕厥的可能。”陆艳清长话短说。
“什么,不愿脱衣服,洁癖!衣服重要还是她的命重要!”阿牛觉得很难理解,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