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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吗!”
佳珲瞪了额尔赫一眼儿,拉着额尔赫的手,一脸严肃,望着眼前黑漆漆地大洞,燃起火折子,“咱们离去后,不到一盏茶时间,这儿就会再次关闭!不知,今后还会不会有人,再次来到?”
额尔赫环过佳珲的头,一脸正色道:“别回头!这儿不是什么好地方!今后儿,也不会再有人来了!”
身子一顿,缓缓点点头的佳珲,借着火折子那微弱的光亮,拉着额尔赫,迈步走向未知的道路。
第五十六章油锅炸响
额尔赫和佳珲,千辛万苦逃将出来!在他们逃亡的路途中,发生的诸多事情,硬逼着他们在鲜血中洗礼了一番。
对于佳珲来讲,此次经历,可能还会让他更适应当今的社会。很多时候,不再那么天真,也能想得更为周全!只是,今后的他,真的会那般吗?
而对于额尔赫来讲,更多的是再一次,清醒地,直截了当地,赤裸裸地认识了当今社会现状。
二人,互相搀扶着,紧紧抱着对方的胳膊,在微弱的光亮中,忐忑前行。
当每每下脚,总有些颠簸的时候,一脚走平了,反而是分外不自在起来!
二人双双一愣,看看脚下,再照照前面。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马上就要走出洞口了!
阵阵强烈的风迎面袭来,可是,二人此前均仿佛梦游似的,这会儿才感觉到。
突然,二人心里阵阵心悸,借着微弱的亮光,二人抬头一看,原来对方都早已是满脸泪痕。静静地,转过头,给彼此擦了擦眼泪。
可是,明明很是娇嫩的手,此刻却似饱经风霜似的,直刮得彼此的脸生疼生疼的!越擦,那泪珠子,掉的越多!
耸耸鼻子,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拼了吃奶的劲儿,疯狂地跑向出口!
离着出口越近,越是感觉,那出口处有着隐隐闪动的微光,就如同这会儿,他们手里的光源似的。
难不成,那大火就烧的这么旺?都烧到洞口边了?那他们还能出去吗?二人心里很是不安,但这不安中,却又带着一丝欣喜。就仿佛这火烧得越大,那么给旺叔报仇的几率就越高了!
就这样,带着有些不明的心境,二人终于冲到了洞口外!
还不待站稳,二人赶紧朝着光源瞧去!
只见,实则很远的地方,大概有五里地那么远,可是,那高高燃气的火光,就仿佛是在眼边似的,直刺眼球!
烧吧,烧吧!
就让那噩梦般的一切,就这么告一段落吧!
将疼痛埋藏在心底,将懊恼和不甘也藏在心间!
让所有的一切不开心的事儿,都随风而逝!化成灰!落成泥!
顺着这熊熊燃气的烈火,借着这高高扬起的东风,就让额尔赫和佳珲二人,痛痛快快地,把心里的那口恶气给出了,并让二人接下来的行程,红红火火、顺顺利利!
泪水,渐渐被蒸发掉的额尔赫和佳珲,就那么静默地守着,直至天明。
红肿着一张脸的额尔赫和佳珲,此刻正被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不适,给折磨得七晕八素!完全不知道,此刻的京城,已经炸开了锅!
“你说什么?”
“什么?”
“怎么可能?”
“胡闹!”
“狗屁,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做!”
机灵地富贵,带着他们八人,连夜赶回京城。
在离着城门口还有段距离,八人前一刻,还在各自商讨着,若是进不了京,在半路再被劫走了,可怎么办?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离着城门口,还有十万八千里的时候,就被费扬古的人马,注意到了!
就这么地,尽管时辰未到,但是,八人不仅顺利地进了京城,还各自见到了爹娘。
且不说,历经生死磨难后,再次相见的众人,是多么的激动!只说,富贵和林梓涵,激动完毕,赶紧各自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是救他们的小孩儿留的。
场面一下子静默下来,一阵轻风吹过,带起了费扬古不修边幅的几许发丝,也带来了他的命令,“念!”
“阿玛大人在上,小儿额尔赫,亏欠恩人良多。现有事儿,急需外出一趟,归期不定!”
刚念到这儿,四周一下子传来上面的那些话语。
尤其是费扬古,那副镇定自若,满腹经纶,大将风范什么,全丢到了耳外。一下子忍不住,爆了粗口不说,更是急得只抓脑袋。
抬起手,就待抢过信的费扬古,见着周围众双盯着他的眼睛,气急败坏地拍了下桌子,恼羞成怒地踢了念信人一脚,“瞧什么瞧?还不给爷接着念?”
念信的人,倒了大霉,被费扬古一脚踢得,差点儿起不来!但是,瞧着四周虎视眈眈地脑袋,赶紧忍着疼痛,快速地继续念着。
“自知愧对阿玛大人和额娘大人,还有两位哥哥,及其他许许多多关心额尔赫的人们。可是,额尔赫有不得不去的理由。额尔赫与友佳珲定安全归来,给阿玛和额娘,好好瞧瞧,长大些的额尔赫!还望阿玛大人,多多安慰额娘!额尔赫一定给二老争气,整个大功回来!”
半晌儿,费扬古盯着念信的人道:“没了?”
念信的人,赶紧摇摇头,“没了!”
见着费扬古还是盯着他不放,一下子脑袋灵光起来,赶紧把信递给费扬古,“大人,您瞧,真的就这些了!”
费扬古点点头,一把接过额尔赫的信,便赶紧再细细地看了一遍。
良久,皱着可以夹死蚊子的眉头,头也不抬地道:“继续念!”
“啥?”念信的人,一下子傻眼儿了!瞧着费扬古手里的信,实在不知,究竟还让自己干什么!
“你奶奶地,爷让你继续念!”费扬古瞧着念信的人,那熊样儿!一下子,气愈发地不顺了,抬起脚,就想再踢过去。
被周围的人一把拽住了,“老爷,老爷,夫人临行前,交待了,要心平气和!”
费扬古踢出去的脚一顿,顺势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趁着费扬古站起来之际,赶紧推了推念信的人一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另外一个小孩儿写的信儿,给念了呀!”
念信的人,这才恍然大悟,赶紧从手已经举得有些发酸的林梓涵手里,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可半晌儿过去了,一言未发。
众人窃窃私语,实在不解,那小孩儿究竟能写些什么东西,能让个念信的人吓得失语!纷纷在心里,对那歹徒的戒备,又增了一层。
而正在费扬古再度气极,很想一鞭子抽死他算了的时候,念信的人连滚带爬地,把信重新折起,举到费扬古面前。
费扬古大力地接过信,打开一瞧,面色古怪。
少顷,对着好奇不已的众人,轻咳一声,“这事儿事关重大,这信里的事情,涉及机密,不便多言。若无什么大事儿,爷要先去面圣了!”
听着费扬古如此说道,即使有谁心里还有些疑问,也不敢拦啊!纷纷开口寒暄一二,便恭送费扬古离去。
只是,就在费扬古左脚跨出房门的时候,富贵和林梓涵,不约而同道:“额尔赫他们要去哪里?安全吗?”
费扬古未曾停下脚下的步伐,只回过头,对着二人点点头,便直冲皇宫,徒留一室莫名。
只是刚刚死里逃生的那八人,实在是忍不住,担忧着额尔赫和佳珲,究竟如何了?可是,对着眼前的亲人,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只得各自把忧心藏在了心底,只待它生根儿发芽儿!
此时的京城,早在费扬古将八人接回,便通过各自的渠道,得到了消息。
所以,尽管费扬古尽力封锁了消息,最后,除了佳珲信件的具体内容,外人不得而知外,就连额尔赫写了些什么,都已经摆在了各位大佬们的桌前。
直搅得京城的风雨,又浑了许多。
而此刻,皇宫里,当今圣上康熙的桌前,正摆着二小的原件。
良久,沉着一张脸的康熙才说了一句话,“尽瞎胡闹!”
一旁跪着的费扬古,等了白天儿,好不容易听到康熙说话了。可是,一句话后,又无音讯了!
急得挠头抓耳的费扬古,实在是忍不住抬起头,“皇上,咱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如何行事?”康熙一下子火了,“啪!”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咆哮道:“你说该怎么办?朕还要问问你想怎么办?”
康熙敲敲桌面上的两封信纸,“你看看!你看看!你养的好孩儿!如何就把朕的儿子带得,给朕来个先斩后奏了!谁给他的胆子?啊?”
康熙怒目而视下的费扬古,实在是抗拒不能啊!赶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