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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同学硬气。一开始rì本同学说什么就什么,到后来就发觉情况有点不对,但已经晚了。
你们可以反悔,但请把罚款拿来。不反悔?行,加上如反悔,二老板挂铃铛,绕湘东高校裸奔三圈,还得边跑边骂自己。韩国同学也只得一边骂rì本同学无耻,一边分头去筹钱。
中午吃饭时,还是与代子等三个女生坐在一起亲亲热热。这三个女生已成为湘东高校的另类,她们是张秋生等三人的女朋友,当然没人把即将要发生的大战告诉她们。
湘东高校下午一般没什么主课,代子选修了茶道、花艺与烹饪,今天下午是茶道课。与张秋生唧唧歪歪一中午,上课铃响了后就急急忙忙上课去了。
张秋生三人摇摇摆摆地来到武道馆,能容纳四五百人的比赛场早已座无虚席。小平敬一见到他们三个立即迎上来,将他们领到休息区。
小平敬一指着两个打开的密码箱,说;“对不起,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筹到了三十万,其中还有一半是rì元。如果你们有本事将这些全赢了,我们负责将rì元兑换成美元。”
张秋生嘬嘬牙花,说;“三十万也太少了吧?”
小平敬一傲然地指指韩国学生那边,说:“还有三十万在那儿。你们也不一定能赢了我们。说老实话,其实你们背包里的钱也是我们的。”
叫一帮学生一中午时间筹六十万美元也太不现实了。张秋生倒挺佩服他们这种雷厉风行的劲头与办事能力。
“行,就这样定了。”张秋生点头说。
湘东高校武道社要先行与韩国学生打,然后再与张秋生他们打。对于这样的安排张秋生他们无所谓。湘东高校先将韩国的钱赢来最好。
第一对上场的rì本学生没听清叫什么。韩国学生叫安昌炫,就是被李满屯的蛤蟆功折腾的yù仙yù死的那个同学。
张秋生三个没看他们的打斗,在一片惊叫声中他们摸到了韩国学生阵地。没办法中国同学不待见他们,只有跑别人地盘了。
张秋生因为走在最前面,所以他抢先坐到韩国最美的一个女生旁边。李、孙二人发觉落后要吃亏的真理,也赶紧找美女身边坐下。
他们三人现在已经不是初哥,面对女生也不紧张脸红了。张秋生一坐下就紧对着人家女生脸上看。他那种痴呆呆看人的样子让这女生心里发毛,不情愿地将脸扭向一边。张秋生竟然低下身子扭着头朝人家女生鼻孔里看。
这女生忍无可忍了,朝正歪着脖子看她鼻孔的张秋生嚷:“你干什么呀!”说着将身子扭过一边,只露侧面对着张秋生。
张秋生惊奇地问:“嗯?你会中文?”见这女生不回答,他又盯着她耳根看。
女生的忍耐到了极限,推了张秋生一把骂道:“流氓!”
张秋生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叫屈地说:“我怎么流氓了?既没挨你又没碰你,甚至连话都没说,怎么就流氓了?”
女生脱口就说:“那你这么盯人家看干什么?”说完又后悔,这家伙要是趁机说什么轻薄之话可如何是好?现在能够保护她的男生都在场上打架呢!
还好,这家伙没说一点轻薄之言。但说的话比轻薄之言更气人:“听说韩国的整容技术高明。我是在你脸上找刀口在哪儿。
干脆你自己告诉我吧,刀口在哪儿?是在鼻孔里还是耳朵眼里,要不在嘴巴里?总不会在头发里吧?”说着又躬起身往她头顶上看。
女生在张秋生肩头上拍了一巴掌,骂道:“滚,讨厌!”
张秋生坐下来,坐好,坐端正,话又来了:“喂,你怎么骂人啊?女孩子嘛,要温柔,要贤惠,要淑女,要文静,要知xìng,要目不斜视,要笑不露齿,要——”
女生要疯了,冲张秋生喊:“你有完没完啊?”
张秋生至贱无比的一笑,说:“没完。不过你要是告诉我叫什么名字,那就算完了。”
女生四处看看,想找一个地方转移阵地。可惜现在真的没空座了。女生没办法,将头尽力扭开,不让张秋生看她脸。想想又怕张秋生看她鼻孔,那样比看脸更让人难为情,又用手捂着口鼻。
女生这种不合作态度让张秋生一点办法都没有。场上的打斗看似激烈其实水平很低,真的一点看头都没有。他又扭着问旁边一个女生:“喂,美女!她叫什么名字啊?”其实这个女生一点都不美,甚至可以说是恐龙。
美女一般都恨人叫她恐龙,但恐龙却喜欢别人称她美女。这个恐龙高兴地对张秋生说:“她叫金顺爱。她爸是小字集团的高管,她母亲是大学教授。”恐龙不仅供出金顺爱的名字,连家庭资料也曝出来。
张秋生双手合什,大叫:“啊!金顺爱,这名字是为我取的!我这么顺便一看就爱上她了。喂!金顺爱,你老爸早就知道有今rì?知道我会顺便爱上你?”
金顺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儿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找地方换座。恐龙女不知金顺爱的心理活动,还天真地问:“你爱上了她?那天你们同学不是说我们韩国没美女吗?”
第三百六十七章 小男孩与小女孩
张秋生指了指李、孙二人,说:“是他俩说的吧?别睬他们。他俩就是白痴、sè盲、瞎子。喂!美女,我能问一下,金顺爱的母亲是教中文吗?”
恐龙双手一合,说:“哎呀,你怎么知道的?”张秋生知道个屁,他是瞎猜的。
金顺爱会中文一点不稀奇,很多韩国人都会中文。但是金顺爱的中文不仅流利,而且还带有一点山东济南口音。这说明她可能在中国待过,不仅待过而且时间还不短。
一个现在才是高中生的女孩,在中国待的时间八成是童年,才造成她到现在还乡音难改。那么极可能是她父母在中国工作,然后将她带在身边。
已知她父亲是韩国公司的高管,她母亲是大学教授。那么她母亲是教什么的呢?女人嘛,一般来说往文科类去猜把握比较大。
音乐?那天她没代表韩国去上台表演。大学音乐教授的女儿音乐不会太差吧?当然也不能说她音乐不行,反正既然是猜,音乐就要去掉。那就猜中文吧!反正也是好玩,猜不准也不犯法。
想不到竟然猜中了,那这个游戏就可以继续下去。张秋生嗓音低沉地说:“在中国有一个省叫山东,山东有一个城市叫济南。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从他上幼儿园第一天起,每天在上学的路上都可以见到一个小女孩。
男孩由妈妈牵着由东往西走,女孩也由妈妈牵着由西往东走。他们每天都在一个相对比较固定的地点会面,然后各自向前走去。”
张秋生说到这儿就停住了,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虚空。别人以为他在回忆,其实他是在想下面怎么编。
旁边的几个女生都注视着他,等着他往下说。场上韩国男生打得热火朝天,这儿的韩国女生却认真听张秋生胡扯。女人的天xìng就是喜欢八卦,对打斗没兴趣,这与爱不爱国没什么关系。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男孩与女孩像两条相距很近却又永不交叉的平行线,风雨无阻,天天见面,却从来没说过话。
男孩不知道女孩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上的是什么幼儿园。他只知道每天乖乖去上学,就可以见到那个女孩。
那时年龄太小,不知道什么叫漂亮女孩。但是,他就是喜欢看见她,能够看见她这就够了。”
张秋生的声音不大,但淡淡的哀伤,些许的忧愁,幽幽地思念,殷切的期盼,却在这纷乱喧闹的打斗场上传到他周围的每一个女生的耳畔。女生们都围了过来,连李、孙二人正泡着的两个女生也围了过来。
李满屯骂道:“这个张秋生不死永远是祸害!”孙不武难得的赞同他的老对头,点头说:“是哦。你说你泡你的妞,我泡我的妞,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瞎编个什么嘛!这个,唉——!”
李满屯还就不服这个气,他要去捣乱。他悄悄摸到刚才所泡的女生边,轻声说:“你别听他瞎扯,这家伙专门欺骗无知小女生。”
这个女生不乐意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无知?这个女生白了李满屯一眼,说:“他没欺骗,金顺爱的童年确实是在中国渡过的。”
李满屯急了,这傻妞咋这么一根筋呢?他耐心地劝说:“他是瞎蒙的!这家伙最会这一套,专骗那些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