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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欢乱跑。
鉴于张秋生这著名的德xìng,这个问题就变的非常紧急。据说他昨天凌晨还在俄罗斯,清早就到了长chūn,傍晚又到了申洋。对于这样的大花脚猫,不抓紧找到,谁知道他下一步会跑哪儿?如果没召开班会,同学们没投票作出决定,那也无所谓,只当没这回事也就过去了。可是既然郑重其事的作出了决定,如果不能落实,那就是她们班干的失职。
李秀英说:“他与李满屯在一起,我们看看李满屯的电话能不能打通?”林玲说:“他俩是褂子连着裤子,裤子连着褂子,他们俩还不是住一个房间?不会奢侈到一人一个单间吧?还有,张秋生既然不在,李满屯肯定与他在一起。”
李秀英看看家里给她的联系电话,明显与刚才张秋生留的电话不是一个房间。
三个女生哪知道张秋生刚才用的是梁司剑房间电话。一起大骂这两个男生的奢侈,竟然一人一个单间。林玲嘟着嘴说:“哼!一人一单间,肯定是方便做坏事。”
这个,这个——。李秀英与吴烟都知道,李四叔去了上海,肯定是为李满屯开光,当然不能与别人住一个房间。可是这事实不能为普通人道,她俩只好沉默。要是说李满屯要与叔叔住一房间,林玲压根就不会相信。因为叔叔作为长辈,才应当一个人住一单间。
林玲认为不管怎样,既然不在一个房间,那就应当再打一个电话过去。张秋生是不是正在李满屯房间也说不定。
李秀英与吴烟却是知道,李满屯既然不与张秋生一房间,那现在就肯定不在一起。但林玲要打这个电话,她们还是不便于解释,要打就打吧,也就五元钱的事。
修炼须要绝对的安静,李满屯房间门外高挂“请勿打扰”,里面将电话线给拔了。这三个女生如何能打通?这次只剩林玲一人生气。生气归生气,事情还是要办。三个女生同时想到,张秋生不是与梁总在一起吗?打梁总电话不就行了?
匆匆忙忙赶回学校找梁老师或张秋然要梁总电话号码。恰在这时张秋生电话打过来了。听张秋生说已经买了,反正班上不要他自己要,还可以分一半给李满屯。李满屯拼死赖活的以头撞墙,他正无法应付呢。
那就是说,她们三个火急毛燥的打电话,完全是瞎忙活做无用功?三个女生心里感到很失落,又同时大骂张秋生,你什么意思嘛?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就不能假装我们这个电话打的很及时?我们为全班同学的福利cāo碎了心,你就没有一点感动?
李秀英对林玲说,张秋生就是一大木瓜,也就你当个宝,要是给我早把扔到爪哇国去了。
令李秀英与吴烟奇怪的是,这次林玲没有表示一点反对。反而咬牙切齿点头,表示同意李秀英的挑拨。
不说三个女生如何在背后说张秋生的坏话。张秋生陪着梁司剑绕了一点路,从刚刚修成通车的南江大桥过江。南江大桥在当时是亚洲第一大桥,即使到现在也仍然是世界第四双塔双索面斜拉桥。
此时的黄东还很荒凉,正处于待开发的前期阶段。张秋生对梁司剑与丁少明说,别看现在这样,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亚洲甚至世界最繁华的地区之一,在某些方面可能会超过香港。
梁司剑与丁少明两个大人都疑惑的看着这个少年,问他何以能这样肯定。张秋生睁着眼睛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啊。你们看深圳,十年前只不过是个小渔村,现在呢?已经成了一个国际化大都市。深圳靠的是什么?一是有国家政策扶持,二是面对香港,三是全国的人材、资金纷纷流向那里。
第二百零五章 建两座大楼
张秋生实际上对经济、政治一样不懂。有关社会发展又不能明说,只能靠一点可怜的中小学知识来说服两个大人。这两个还是高文凭高学位见过世面的大人。他尽量使自己显得老练一点,以加强说服力。
张秋生推销的观念是对比深圳的优势。首先从政策上来说,zhōng yāng既然决定开发黄东,那肯定要给政策。或许与深圳的不一样,但绝对会是有利于黄东发展的;
其次是地理环境,深圳靠香港,面临大海。而申洋也面临大海。除此之外,申洋还是万里大河的入海口。大河连接着中国多少省市,张秋生数不出来,但绝对是中国最富庶的地区。最起码洞庭湖、鄱阳湖、江浙是中国最富庶的地区。
另外还有两淮煤矿,攀枝花、武钢、马钢都在这一线。反正是公路、铁路、水路,申洋是路路通。申洋曾经是东方巴黎,是冒险家的乐园。总之,申洋的发展优势比深圳大的多。
再次,从人材上来说。申洋也是全国人材最集中的地区,高校、科研院所也是最多的之一。
张秋生说的话虽略显幼稚,但也不无道理。丁少明说:“我也认为黄东的前景非常好。现在全国各地都向zhōng yāng申请建立开发区,到目前为止好像一个没批。福建石狮自己建了一个,号称民间开发区。黄东是zhōng yāng下决心要大力开发的,前景可以预料会非常好。只是秋生这么一点大年纪,就能做出这样的判断,真是难能可贵啊。”
张秋生不受丁少明的恭维,又说:“舅舅最好到规划部门去看看,选一块离公益部门比较近,又紧临黄江的地皮。”梁司剑笑笑说:“你真贪心,我倒也想选这样的地塊呢。可这样的地塊必定很贵。”
张秋生却说:“现在看起来贵的可怕,可再过几年看看,你会觉得便宜得像没花钱一样。还有,舅舅您要是有本事拿两塊地,建两座大楼。几年后卖掉一座,就可以白赚一座大楼可能还有余。”
梁司剑与丁少明见张秋生说这话,并且还说的这样肯定,都禁不住大笑。丁少明说:“梁司剑,你真不够朋友。”梁司剑却说:“小孩子说话你也当真?”
张秋生知道自己说走嘴了。建两座大楼所需资金可能是天文数字,并且还要在黄金地段拿地皮,就更是天文数字了。自己这么傻呼呼的说建两座大楼,就暴露了五联公司的势力。五联公司成立没多久,那就摆明了是这次在中苏贸易中赚了大钱。
梁司剑没办法,只得说:“其实也没多少,还没算细账。大概仈jiǔ千万吧,可能会上亿。”他这话说的已经是大打折扣了,不说对不起朋友,说了违反董事会决议,也只能这样说了。
丁少明先是呆了一会,然后就是捶胸顿足的后悔,等酱油都悔成醋后,才说:“这只能怪我自己,在火车上明明与秋生说好了的要加强联系。我没打招呼就自己跑黑河、跑满州里,跑绥芬河一通瞎折腾。我的眼光浅,格局太小。你们有大眼光,能够深入苏联内部纵深几千里。”
丁少明的自怨自艾一直继续到晚上吃晚饭时还在后悔。后悔他要是早与梁司剑联系,就会知道张秋生是他外甥,就会与张秋生一道去苏联。那样的话,他今年的成绩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惨。其实他的成绩也非常漂亮,只是与梁司剑不能比而已。
张秋生当晚是与梁司剑睡一起,将房间完全让给李满屯。梁司剑知道李、柳、孙三家有点古怪,所以也没问秋生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在餐厅遇见李满屯,张秋生问:“你练的那个什么成功了?”李满屯牛皮哄哄的说:“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李某做什么会有不成功的?”
张秋生拍拍他肩膀,说:“那很好,我们也别在这儿吃了,你应当请我去吃蟹黄小笼汤包。自古庆祝什么成功都要请客喝酒,你练那个啥成功也得请客。”
李满屯摇头说:“不行,今天不行。我吃完早饭还要接着去练。”张秋生就觉得奇了怪了,问:“你不是练成了吗,怎么还要练?”李满屯说:“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这么简单的跟你说吧,我现在只是开光成功了,接下来还要炼气,接着就是炼神,只有炼神成功之后才算筑基成功。”
张秋生说:“原来你压根就没成功,你刚才吹什么牛皮啊?你成不成功倒无所谓,问题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可要回家了。”
李满屯拱拱手说:“等几天,等几天就行了。我们一道回去。”
张秋生说:“光听那些明堂就一大串,你几天时间就能都搞定?你这么个天才神童,怎么比李秀英成功的晚?”张秋生知道,拿李秀英呛他不会伤其自尊心,因为他们是一家。如果拿吴烟与他比,这家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