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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痕与宋念仁不会说瞎话,听这三个人说的活灵活现,暗地里肚子都笑痛了。吴痕明白了弟兄们要找事的意图,干脆也由得他们,反正也没什么可怕的。这世界上有能耐让他们死的人很少。想玩就玩玩吧:“坐你们车去黑河也不是不可以,”吴痕跟张秋生也学坏了:“可是,你不会半路抢我们钱吧?”
黑脸汉子急赤白勒地说:“那能呢,这位兄弟说笑话了。正经你们坐我的车才是最安全。你想啊,你们五个人。我们呢,只有两个人。打也打你们不过啊。到时你们别抢我的车,就谢天谢地。”
吴痕爽快地说:“那,好吧。就坐你的车。从这儿到黑河多少钱?”黑脸汉子也豪爽的说:“别谈钱,谈钱伤感情。我把你们送到黑河,你们看着给,行吧?”
黑脸汉子留下另外一个人在这儿,他自己去开车来接吴痕等人。其他桌子上的几个人,见黑脸汉子出去也匆匆忙忙跟出门。张秋生与吴痕对望一眼,又与孙不武、李满屯互相望望。知道去黑河的路上太平不了,真有点期待啊。
黑脸汉子开来的是一辆八成新的金杯面包。五个人中算宋念仁身体差一点,吴痕让他先到后面睡觉。剩下的四个睡不睡觉无所谓,另外这李、孙二人都会开车万一遇见情况可以抢夺驾驶权。
车子出了城,张秋生才想起来说:“靠,我们干什么救火一样的赶时间啊?又没人逼我们。我们应当去玩玩太阳岛,逛逛zhōng yāng大街,再参观一下索菲亚大教堂。下午或明天再去黑河不也行嘛!”孙不武一拍额头说:“是啊,靠!老张你早怎么不说?”
李满屯拍拍孙不武肩头:“你还不知道老张?他向来是屙屎屙尿拿不定主意的人,经常是拎着裤子站厕所里左思右想,我是拉屎好呢还是撒尿好。”张秋生没理睬李满屯,扭头对吴痕说:“要不,我们下车。今天不走了,先把哈尔滨玩一圈再说?”
吴痕还没开口,黑脸汉子抢着说道:“哈尔滨没什么好玩的。太阳岛要夏天去,现在大冷天的有什么意思?还有你们又不信东正教去教堂干什么?”张秋生说:“俗话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好歹我张某人来哈尔滨一趟,总要留点纪念。回去也好与别人吹牛。”
李满屯觉得这话说的不错,跟着响应:“是啊,最起码也要把在哈尔滨吃的东西再拉回去吧?不然好像咱欠着她什么。”
孙不武冲李满屯说:“去去去,你一东北人起什么哄?我们非东北人才应当下车好好玩玩,最好玩三天,一天恐怕不够。”
黑脸汉子似乎有点怕这五个人现在就下车,又急又快的说:“你们是乡下人吧?城市有什么好玩的?天下城市都一个样。无外乎都是房子商店,大不了楼房高一点,街上汽车多一点。女人会打扮一点,穿的好一点罢了,有什么稀奇?”
这话说的李满屯不高兴了,这五个人中还只有他是乡下人。吴痕与孙不武虽然从小有大半时间在深山修炼,但他们是正宗京城户口。张秋生麒林市人,虽然是地级市,但好歹是城市户口。宋念仁是美国籍,不存在什么城市农村户口问题。只有他是向阳屯人,正宗农村户口。
第一百二十章 遇劫
“会说话么?啊!”李满屯冲黑脸嚷嚷:“不会说话比吃屎还难!乡下人咋啦?上数三代,谁家不是乡下人。娘的,这车老子不坐了。咱乡下人坐不起城里人开的车。”
黑脸见李满屯发毛,连忙赔小心:“别,这位哥哥,别发火。对不起了哈。咱也就是这么一说,其实咱也是乡下人,这不刚进城么?咱不懂事,您啦,别怪。咱给您赔不是了。”
张秋生废话又来了:“我说哥们,你这是往黑河开吗?我可是两眼一挘冢憔褪墙依焦阒菸乙膊恢劳邸!
擦汗,不断擦汗。黑脸被这几个小子弄的头晕:“这位哥哥,去黑河是往北,去广州是向南。你总不能东南西北分不清吧?再说了,广州那多远,咱也不划算呀。我说你别拿我穷开心行不行?我叫你哥了,亲哥哥吔!”
明天才立冬,麒林市还是深秋季节,人们普遍还只穿薄羊毛衫。黑龙江这儿就已经零下十多度,具体多少度张秋生们没问,他们也不怕冷。半夜到的哈尔滨也没觉得怎样,现在车子行进在农村,广袤的田野一片白雪皑皑。
“下雪了?”张秋生自言自语。
黑脸心里鄙视着张秋生。cāo,你现在才知道下雪了?刚才在城里没见着?城里路上虽然扫干净了。可屋顶上,马路边不都有雪吗?他只能心里这样说,怕一开口又引来一串废话。这些孩子也就仗着家里有钱,仗着生在南方改革开放搞的好。要不然屁都不是,连高中都考不取的主,在老子面前装大辫蒜充二世祖。
不仅黑脸没搭理张秋生,其他人也没搭理他。大家都在打瞌睡,这很正常,一夜没睡嘛。大约又过了二十来分钟,张秋生突然叫道:“阿仁啊,起来了!”见宋念仁没答应,又提高声音大叫:“阿仁!起来!”
张秋生这一嗓子把其他人都嚷醒。宋念仁坐起来,揉揉眼睛说:“干什么嘛,刚刚睡着。”
“要打架了,”张秋生扭头看了看后挡风玻璃,远远的两辆拉达正飞快的追上来。这种苏联车仈jiǔ十年代在中国风行了一时,现在已退出中国市场:“这个架归你打了,难得的人肉沙包,可不能浪费了。”
宋念仁还没完全醒,有点迷迷糊糊:“打架,又打什么架?”
张秋生对宋念仁说:“不是我们想打架,是有人来抢我们钱。不打架也行,把钱都给他们,我们要饭回家?”
宋念仁完全醒了:“抢劫?哪儿啊!”
张秋生朝后面努努嘴,拉达车已经追上来了,面包车在减速。
孙不武感叹的道:“这个地方抢劫好啊,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是个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的好地方啊!”
李满屯也深有同感的说:“东北人喜欢猫冬。都这会了,你看,四处无人。要是不杀个人,抢个劫,出门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张秋生开始分派任务,这事吴痕不在行,他只有越俎代庖了:“这架阿仁负责打,老吴在旁边照看着;老孙、老李负责去把拉达车的油给弄到我们车上来,这车上的油只够跑到这儿再回哈尔滨的。”
李、孙二位同时问张秋生:“那你呢?你干什么。”
张秋生指了指黑脸二人:“这两个劫匪的同伙不要派人盯住?要不一会儿他们把车开走了,你步行走到黑河去?”
孙不武挑肥拣瘦的毛病又犯了:“我来盯住这两傻比,你去弄汽油。”
张秋生说:“别,你太粗鲁,别弄坏了这两人。我比较温柔一点,会好言好语和他们商量着办事。”
张秋生几个肆无忌惮的当着黑脸二人的面说着这些话,这二人不搭腔,只是将车开的越来越慢,直到最后停下来。
后面拉达车停在面包车屁股后面。呼拉拉连司机下来九个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手上拿着钢管铁棍,还有两个拿的竟然是过去骑兵用的马刀。
黑脸拔下车钥匙,和另外那个人各自打开两边的车门准备下车。被张秋生一手一个抓住后脖将两人脑袋对撞了一下扔在一边,然后自己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九个人冲向面包车,领头的是一个光头,这雪天也不怕冷,拎一把大马刀顶个大光头向车门边跑来。
光头直接来到副驾驶车窗边喊:“二子,黑哥呢?”看到张秋生贼嘻嘻的冲他笑:“咦——,你是?”张秋生也不答话,突然伸手勾住光头后脑勺,将他连额头带脸朝车门上撞了两下,光头双腿一软瘫倒在车轮旁。
与光头来到副驾驶旁的同时,宋念仁打开车门。门口站着两个手拿钢管铁棍的人,正用钢管指着他大叫:“下来!”宋念仁双手抓住车门上沿,居高临下双脚齐出正中两人下巴,然后脚前头后一个飞跃跳出车外,着地后一个翻滚站起来。
李满屯与孙不武跟着下车。见挤成一团还没回过神来的劫匪,李满屯推推这些劫匪大喊:“让开,让开,打架去那边,别耽误老子偷油。”
孙不武也对劫匪们推推搡搡,骂骂咧咧:“靠,劫道劫到你们这份上真给梁山好汉丢脸。”随手把一个人手上的马刀夺下来:“我这是为你好,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