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同志们积极拥护张秋生的提议。可是,宋念仁提出了一个小小的疑问:“喂,我们这是一个商业项目组,要是个个都是团长旅长,那不成军队了?另外,团长旅长是不是比组长还大?我们是想造组长的反吗?”
张秋生扭头瞅瞅宋念仁说:“我也就这么一说,意思就是大家都弄个官当当,至于官名嘛那好商量。叫经理也得,叫科长也行。”
第一百一十五章 无聊抽支烟
宋念仁毕竟是商业世家长大的,不像张秋生这些人属于独来独往的猛虎型人物,对于组织形式比张秋生这些人要稍稍熟悉一些。他说:“这个叫经理,那个叫科长,显得太乱。而且经理明显比科长大,这样不利于团结。老吴是公司定的,这个不能推翻,那大家还不如都叫副组长。副组长嘛,虽然也分第一第二什么的,但到底是同级别,只是排名顺序不同而已。我们打括弧啊,说明排名不分先后。”
几个人郑重其事的讨论排名问题。李满屯无所谓,按姓氏笔划,他李字笔划算少的,按姓氏拼音首字母也是排在前面,按年龄他也是稍长。
孙不武就比较纠结。他孙字笔划是少,比张字少一划。可张秋生坚持要按繁体字来,孙字繁体就比较张字多一划。孙不武提议按姓氏拼音首字母排,可是又遇到麻烦。张秋生的是Z开头,这是不用说了。可宋念仁与他都是S开头。
宋念仁说,干脆比武,按胜出的先后排名。张秋生头摇的像拨浪鼓说:“我们是去苏联做买卖,又不是去抢银行,武功高有个屁用?不如干脆比各人现在身上的钱,谁的钱多谁就最大。我认为这个办法好,做买卖嘛,就是讲究个钱多。”
众人对他这个提议嗤之以鼻,还不如比武。虽然他的武功是最高的,但多少还堂堂正正的打了一架。但是比钱多,谁都知道刚才他赢了老外的钱,身上仅美金就有十多万,这个提议最虚伪。
几个人吵的不可开交。吴痕发话了,按年龄大小排,各人将护照拿出来。四个人都是同年,但李满屯最长,他是三月出生的。孙不武第二,宋念仁第三,张秋生最小他是十一月出生。
排名出来了,李满屯当常务副组长,孙不武当第二副组长,宋念仁是第三副组长,张秋生是第四副组长。张秋生嘀嘀咕咕:“忙了半天,现在倒好,就我一人是老百姓。”
吴痕也好笑,张秋生这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封官的事情忙完,终于进入正式议题。可是问题又来了,要讨论的是第一站去苏联的哪个城市。可手边连一张地图都没有。
关键时候还是听宋念仁的。商业世家在商业策划上面就是比修真世家古武世家要好,当然比张秋生这个草莽更好。因为在知道要去苏联时,宋念仁就开始做这方面功课,收集有关苏联的资料,甚至学习俄语。
宋念仁说:“根据我们护照上签证的苏联城市有五个,除去莫斯科、列宁格勒外,就是伊尔库茨克、布拉戈维申斯克、符拉迪沃斯托克。我们主要任务是去边境贸易,所以我说莫斯科、列宁格勒除外。伊尔库茨克与我国并不接壤,去那儿得到满洲里再经蒙古国过境,我认为也应当暂时排除在外。剩下来只有布拉戈维申斯克,和符拉迪沃斯托克两个城市。我们要讨论的就是第一站到底是去布拉戈维申斯克,还是符拉迪沃斯托克。实际上,这两个城市原来都是我们的,一个叫海兰泡,一个叫海参崴。”
吴痕问:“那到什么布市和海参崴都要怎么走?”宋念仁说:“布拉戈维申斯克就在我国黑-河市对岸,去海参崴可以从芍药江市的绥芳河走,当然从其它地方也行,反正得去黑龙江省。”
孙不武问:“直接坐飞机去这两个市不行吗?”宋念仁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就没想到要坐飞机。”
孙不武抬杠的毛病又上来了:“没想到要坐飞机,那你从美国回来是坐火车的?”宋念仁嘻嘻的笑着说:“要听真话吗?告诉你吧,我是骑毛驴回来的。”
孙不武被噎住了,摇摇头说:“我说阿仁啊,以后别跟老张混,跟他混就学不到个好。”
张秋生突然往起一蹦,孙不武以为张秋生要打他赶紧做出防卫架式。哪知张秋生抓起背包说:“还不快点走,万一这时就有去苏联的飞机,磨磨蹭蹭的不就误了机?”说完丢了一张百元钞票给大碗茶老板,就往路边去拦出租车。
众人见张秋生说的有理,也纷纷背上背包跟在他后面跑。大碗茶老板在后面大喊:“找你钱——!”等老板将九十多元钱找好,这些人早跑的不见人影。
吴痕五人小组二进浮云市国际机场。吴痕怕自己手下惹祸,亲自去询问台问有没有去苏联的机票。询问台的小姐翻翻眼皮,像看珍稀动物一样看着这五个中学生,鼻腔里哼了两个字:“没,有。”
张秋生就问了:“那都有去哪儿的机票哇?”一口带着浓重本地口音的港台腔:“去哪儿的机票都有,你哪儿都去吗?”
这都神马态度?张秋生没办法,这又是女人。他就不明白各行各业都把女人杵前面干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的,看也看不饱,带也带不走。好吧,算你狠,张秋生换一种问法:“都能订到去国外哪个城市的机票啊,美女?”
本地口音的港台腔说:“可以订去香港的机票啊,你去香港吗?”张秋生说:“我是问去国外的,香港不是中国吗?”
小姐又朝张秋生翻眼皮,纯粹的翻眼皮,不是那种放电式的翻眼皮。她没必要跟一个小屁孩放电。
吴痕见张秋生面sè不善,怕他脾气又发作赶紧将他拉开,自己陪着笑脸问:“那去哈尔滨的机票有吗?这是国内的省会城市,应该有吧?”
吴痕年龄要大点,又是一副谦谦君子风度,口气又温和。本地口音的港台腔说:“没有,只有到长chūn的,马上就要登机了。”
吴痕立即与小组成员们商量,怎么办,去不去长chūn?大家一致说,去!说是出国,出来这么一天,连省都没出,说出去丢人。
吴痕又赶紧将各人的护照收齐,他亲自带着宋念仁去订票。另外三个人,怕他们惹祸,命令他们站在原地不准动。
站在原地不动真的很无聊,尤其是这三个好动之人。张秋生突然问:“老李,老孙,你们抽不抽烟啊?”李、孙二位被张秋生的话问懵了:“抽烟,抽烟干嘛?老张你抽烟?”
张秋生摇头说:“我也没抽过烟,但是现在想抽。你看站这儿多无聊?”张秋生前世抽烟,是在监牢里学会的。今世还没抽过。他这不是无聊吗?抽过烟的人,无聊时就想抽烟。
孙不武说:“练武之人不可吸烟,对修炼内功不好。”
李满屯倒没这样的想法,他是修真门派的人,只是现在还没达到修真的境界而已。筑基之后,能够吸纳灵气,可以洗涤体内毒素,倒不怕抽烟的那点毒。他李家就有长老吸烟。他到现在都没吸烟,只是没考虑这个问题。
李满屯大咧咧的说:“谁说吸烟对修炼内功不好了?内力深厚之人,连吸入香烟的那点毒都排不了,那还修炼个屁啊。”
张秋生从背包里掏出一包中华烟丢给李满屯,问孙不武要不要。孙不武犹豫了一小会说要,张秋生也丢了一包。
孙不武问张秋生:“你到底偷了咖啡厅多少烟啊?”
张秋生又摸了两只一次xìng打火机,给他们两人一人一只:“那儿一共就三条零几包,我全给扫来了,还有十几只打火机。”
大厅里不准吸烟,三个人跑到门外吞云吐雾。过来过往的人看见三个中学生在这儿吸烟,都摇摇头感叹世风rì下啊,这几个中学生怎么也没大人带。
孙不武怕吴痕过来找不着他们,不时的伸头往里看。张秋生说:“不用伸头,我盯着呢。”
李、孙二人疑惑的问张秋生:“你内力已经外放那么远了?”张秋生大咧咧的说:“这才多远?二十来米三十米都不到。你们不行?”
孙、李二人对张秋生的景仰像长江之水像黄河泛滥。cāo,二三十米还不远!要知道修习内家功夫的分几个阶段。第一步是有气感,但有气感并不一定就是修炼内家功夫的,这是所有修炼气功者都必须要有的。有气感只能说这个人可以修习内家功夫。
有了气感就要进行第二步的修炼,纳气。将游走于体内的真气纳入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