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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冈蕯做事还是很靠谱的。张秋生这些人有两千万闲钱趴在银行,同样是vip客户的佟冈蕯知道。再派人打听,都是些在校大学生。深入调查,名字叫高山寒的是专做收尸买卖的;名字叫童无茶的是算命先生。这种人怕不怕鬼先撇一边,最起码不怕所谓的霉气。
佟冈蕯也向麒林市的业务伙伴打听张秋生等人信息。他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打听的,几个学生而已一般人不一定知道。谁知几个客户都认识张秋生这些人。
这些客户的一致反映,张秋生这些人就不知怕字怎样写。怕鬼?不可能!鬼怕他们还差不多。知道么,我们麒林闹鬼,警局都请他们去镇场子。
佟冈蕯的一个员工向他报告。去年底,郊区发生一起炸尸事件。负责收尸的先生将高山寒请去,轻轻松松就将炸尸的老头给治住了。据村民反应,高山寒做法事时霞光万道小鬼不敢近身。此消息千真万确,因为这个员工的家就在隔壁村。
佟冈蕯上午回去后,左想右想最后下了决心,这座大楼就卖给张秋生一伙了。奶奶的,从古到今,有几个人不怕鬼?买卖人不仅怕鬼,还怕霉运。
佟冈蕯去理工大找张秋生。同学们反应说,张秋生中午下了课就不见人影,连饭都没在学校吃。佟冈蕯又赶紧到科技大,还好,李满屯与孙不武都在。
李满屯叫佟冈蕯在门口等着,他们进去找张秋生。医院里谈买卖不太合适,佟冈蕯愿意地在门口等。
没等一会张秋生就出来了。佟冈蕯邀请张秋生去他那儿坐坐。张秋生从自己的车里取出茶杯、热水瓶、小板凳,还有一些吃食,说:“我们哪儿也别去,就坐这儿看街。有什么事也在这儿谈。”
坐马路牙子上谈买卖?佟冈蕯自认为是放荡形迹之人,却没做过这种事,听都没听说过。麒林人说得不错,张秋生果然是怪种。
水杯车里也有,却没有小板凳。直接坐马路牙子上?这种事小时候做过,中学毕业后好像就没在马路牙子上坐过。
佟冈蕯与张秋生商量,能不能不坐马路牙子?我那儿有山有水环境幽雅,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
唉,这就是生活观不同啊。你喜欢环境幽雅,我喜欢车水马龙。你喜欢吃喝玩乐,我喜欢看大街。要不我俩各玩各的,你回那环境幽雅的地方,我留这儿看大街?
佟冈蕯蹲下来与张秋生说话。大街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楼房、车辆,再有就是人。张秋生说:“看美女啊?大街上有无数的美女,每天来看都看不完。”
嗐!美女,我那儿就有,不敢保证个个都是绝世美女嘛,起码也个个乖巧听话。不说个个都百依百顺嘛,起码也温婉可人。大街上有什么好的?即使有好的,你也带不回家。
张秋生扔了一支香烟给佟冈蕯,自己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烟,两个鼻孔加嘴巴一起冒出三条青龙,然后说:“带回家干什么?你就是铁打的金刚再加全身长满几几,又能对付几个美女?珠宝界有一句名言,叫做看过既拥有。大街上的美女看过了,欣赏了,这就行了。别见到好东西就想收归已有,这样不好。”
胡说八道,有好东西当然要想办法收归已有。佟冈蕯有不同意见:“你看见好东西只流流口水就算了?不想着法儿弄回家?”
看见好东西就想法儿弄回家?张秋生问道:“喜马拉雅山好,你想个法儿弄回家?”
瞎说!那玩意儿太大,我家装不下。再说了,喜马拉雅山也没什么好,佟冈蕯说:“那地儿太冷,又荒凉。”
哦,喜马拉雅山不好。张秋生又说:“那你将造---币-厂的印刷机弄一台回去。那玩意儿好,接上电就可以印钱,你家也肯定也装得下。”
佟冈蕯呼吸沉重。他不适应这种没边没际的谈话。明明是在说美女来着,怎么扯到喜马拉雅山又扯到造---币--厂的印刷机呢?小小年纪就能挣几千万的人可不能等闲视之,千万不能大意。
佟冈蕯的手下很会办事。立即就从附近的商店里买来小板凳,还有茶几。小板凳给佟冈蕯坐上,将茶几在前面放好。再将话梅、茶干、瓜子、花生米等喝茶的小吃再加一包软中华摆上。
刚好李满屯与孙不武打完人回来了。他俩也各自在车里拿出茶杯与小板凳,来到马路边坐下。
佟冈蕯眨巴眨巴眼睛,问道:“你们都有同一爱好,没事坐马路牙子看街?”
嗯那,没事看街有益身体健康。两个不着调的水货异口同声地回答。
佟冈蕯决定不与三个小子胡扯,还是先谈正经事要紧。不过呢,以后有时间还是与他们多聊聊。他自己也是不着调的人,经常有一些奇谈怪论让人头痛。
孙不武一来就向张秋生通报他对佟冈蕯的调查结果。从长期的接触中,他知道张秋生有一心二用的本事,可以同时与几个人说话。
佟冈蕯实际上是某首长的私生子。解放初期,一个女学生看上了一个军官。两人很快就陷入了热恋之中。
第九百六十章 去麒林调查
这个姓佟的女学生将一切都给了这个军官。可是军官却不能与她结合。军官有妻子,还有两个孩子。军官的妻子也是军官。军官的妻子跑组织上大吵大闹。其中一个最重要的理由,姓佟的女学生海外关系复杂。她的全家几乎都在国外,国内只留她与外婆。还是因为外婆生病,她留下来照顾,误了飞往海外的航班。
最后组织上将这军官调离这个地区,从此一对鸳鸯再也没见面,而女学生此时却已怀上了军官的孩子。
姓佟的女学生一人将孩子生下。母子俩相依为命。在佟冈蕯的成长过程中,母子俩吃了多少苦,历经了多少磨难实不足为外人道。那时全国都困难,但黑五类狗崽子过的更是非人的生活。何况还是没爸爸的孩子?
好在改革开放了,国门大开。佟冈蕯的外公与舅舅们找到了母子俩。外公并不如以前传说的在美国或台湾,也不是在人们熟悉的英国或法国,而是在西班牙。
佟冈蕯在西班牙生活了十几年。前几年母亲去世。魂归故土是母亲生前的唯一愿望。佟冈蕯带着母亲的骨灰回国,然后就留了下来,以西班牙籍华人的身份经商。
冈蕯雷斯是他的拉丁文名。佟冈蕯是他另外给自己取的中文名。原名叫什么已没人记得,这个要去查档案。
佟冈蕯的业务主要分两大块,一是日用化工公司,二是服装鞋帽公司。另外还办了一个私人会所。他数次邀请张秋生去玩,指的就是这个会所。
双江省的许多达官贵人富商巨贾都是这个私人会所的常客。到目前为止,双江所谓的上流社会都以得到一张新拉丁会所的会员卡为荣。会费也从刚开始的两万一年涨到今年的二十万。
但是,佟冈蕯却不以会所为主要赢利来源。这儿只是他组织社会关系网的编织机,使他在处理各种事务时左右逢源。
那个首长曾经来找过佟冈蕯。这家伙躲着不见面,并声称自己没父亲。谁要胆敢在他面前提什么**,提什么私生子,他绝对要与人拼命。
尽管如此,他那个新拉丁私人会所只要不太出格,警方也不敢招惹。另外梁临地方政府也保护着他,毕竟是正宗外商,毕竟是纳税大户。
佟冈蕯自己也在介绍有关这个大楼的情况。这座大楼的原业主是梁临市第五轻纺工业品公司,正牌国有企业。设计是十二层,结果因资金问题建到五层时草草封顶,下面还有一个负一层,实际等于是六层。
在佟冈蕯前面还有两个单位买了这个楼,后来都千方百计地退了。这个楼在建时,由于是国有企业当时又是计划经济,所以地皮权属是划拨。
这座楼给佟冈蕯报价是三百多万。简直太便宜了,三百来万上哪儿去买这样一座大楼?佟冈蕯本来还有点疑惑,便宜没好货,好老母鸡能卖到四牌楼?
第五轻纺公司的人很“诚实”地告诉佟冈蕯,本公司马上就要倒闭了,现在能捞一个是一个。另外三百来万只是建设成本,你买去还要补缴土地转让金。
佟冈蕯相信了。国有企业的领导们向来是崽卖爷田不心疼,不亏本就已经很好了。
新拉丁集团补缴了土地转让金。这座楼的实际购入价就成了五百多万。这个,佟冈蕯不在乎,因为按当时的市场价,这个楼应当值两千多万,他是赚大发了。
房价、租金都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