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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张郎忽然恢复了正经,一把把苏蕾拉了起来:“现在,你就和我说一下,你弟弟的病情,一共需要多少钱?”
“咦?”苏蕾被张郎忽然正经的表情搞得有些发懵,她无法想象得到,现实之中竟然会有人“变脸”变的这么快。
在上一刻,张郎和自己的谈话还有些像是瞎扯淡,乱扯皮一样废掉东扯西扯,可是在下一个瞬间,这个人忽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非常的严肃,看起来,张郎现在很是认真。
世界上怎么会有转变自己角色转变的这么快的人呢?
苏蕾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无法想象,其实不仅仅是她,大部分人都理解不了特立独行的张郎。
也幸亏是和张郎对话的人是苏蕾,若是遇到了任何一个正常的人,保准是把现在的张郎当成一个神经病。
苏蕾看着张郎非常认真的询问自己,她也只好遵循对方的说法,大致算了一下医药费,说道:“骨髓移植方面应该需要十五万左右,加上手术后调理差不多也得十万左右,总共至少是二十五万吧。”
张郎点点头,苏蕾倒是非常明白。
不同的骨髓移植对象,不同的骨髓类型,其实需要的价格也不一样,你不仅要给医院提供一些资金,还需要给提供骨髓的“供体”提供一些资金。
这样算下来,消费可就是大了。
而且,这不能保证你手术之后不会产生排异反应。
并不是每一个得了白血病的人,在经过骨髓移植之后,都能够康复如初的,你还需要吃大量的防排异药剂。
简单的说就是用大量昂贵的药物来抑制自身的排异反应。
张郎听完苏蕾的话,从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张金色的银行卡,放到苏蕾的手中。
“这是……干什么……”苏蕾不明白张郎为什么交给自己一张银行卡。
“这个卡中一共有三十五万,按照你的预算来说,差不多够你弟弟的手术费用。”张郎如是说道。
“啊?可是多了十万啊!”苏蕾奇怪的问道,她可不认为张郎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方才张郎给自己算“扒手”的赚钱费用和代价的时候,可是非常清晰明了的。
“多了的钱,你就给你弟弟买点补品吃吧,何况手术过后还要做一些相关的理疗。”张郎作为“张神医”,对于一些病情的术后保养,可是非常了解的。
“等等,哎不对啊!”苏蕾拿着卡,忽然身体哆嗦了一下。
“怎么了,你不会生病了吧?”张郎有些关心的问道,此刻毕竟是快立冬了,这个小姑娘穿的这么薄,和自己在透风的车厢两头一直说话了将近一个小时,感冒这种可能也是有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蕾的小脑袋摇晃起来,就像是拨浪鼓一样,她现在终于是想通了,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和张郎的对话有种违和感了。
张郎竟然平白无故的就给了自己这个陌生人三十五万?
“喂,你为什么给我钱啊,你根本不认识我啊,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啊!”苏蕾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张郎听到苏蕾仿佛是哲学中的“三问”一般的提问,稍微愣了一下神,抬手潇洒的摸了摸苏蕾还带着英伦风帽子的小脑袋,说道:“因为呢,我就是你要的奇迹啊……嗯嗯,顺便申明一下,我是一个大好人,嗯,就这样,拜拜……呃,不对,密码忘记告诉你了,六个八,很好记,嗯,就这样拜拜。”
张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摇晃的车厢之中,只留下了发呆的苏蕾,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一场不真实的梦。
……
张郎轻手轻脚的回到原本的房间之中,刚想上二层,没想到被一个小手一把拽入了一层的床铺当中。
安久拉抱着张郎,嘴巴几乎是贴着张郎的耳朵,带着非常“温柔”但是绝对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亲爱的师弟,大晚上的,去哪里风流去了?”
“咳咳,厕所。”张郎首先是找到了一个自认为不太靠谱的答案。
“厕所吗?一个小时,师弟的能力真是强大啊,现在都敢撒谎来欺骗师姐了?”安久拉抱着张郎的手忽然发力,双手掐住了张郎腰间的软肉。
哎呀卧槽……
张郎疼的呻吟了一声。
妹的,这女生可是自己的师姐,就算是武力值稍稍比自己低一点,也是强大的存在……
没错,而且这个女生的武力值仅仅是稍稍比修炼阴阳神功的自己低一点啊,该死的……
张郎不知道,他的一声呻吟,差点儿让安久拉上铺的男生“**”了。
没错,安久拉上边的男生刚刚醒来,就听到了床铺下面两个人的“折腾”,“覆雨翻云”。
这个眼镜瓶底一般厚重的男生看到自己床铺对面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他多半是明白了,张郎果断是和自己下铺的美女去滚床单了。
这是何等的卧槽啊,为什么自己就不是那个男生,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主动给那个老太婆让位?
未来的livingleifeng此刻正陷入深深的郁闷当中。
张郎当然不知道安久拉上铺关于人生哲学和人生理念的变化以及感想了,此刻他正在非常艰难的应付安久拉。
没办法,安久拉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实在是太可怕了,不仅仅是掐着自己的腰,而且安久拉汹口的那一抹温柔,正在抵触着张郎的背部,让张郎现在可谓是活在天堂与地狱的两重天之中。
简单的说,就是痛并快乐着。
张郎这个时候其实非常的想只有快乐,没有痛苦,可是现实显然是不允许的。
“咳咳咳,angel,我刚才吃错药了,所以思维有些混乱,导致我乱说了一些什么东西,我现在告诉你实话。”张郎连忙求饶。
“嘻嘻,这才对嘛,我亲爱的师弟,你欺骗师姐的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哦!”安久拉用光滑的手连忙蹭了蹭张郎的耳朵,俏皮的在张郎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张郎感受着这本来应该旖旎的画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打了一个寒颤。
现在安久拉的动作,很像是以前自己作为一个纯洁的小孩子被迫“吃奶”的时候的前兆动作。
该死的,那段黑暗的历史本来不是应该揭过去了吗?
不过,本能的,张郎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对着安久拉还是有些“小畏惧”。
这就是身体的本能吗?
安久拉对自己造成的“心理创伤”竟然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这个师姐虽然现在看起来已经变得人畜无害的,已经正常了,可是毕竟是当年三神山上的混世魔王,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安久拉吹了一回气——不,更准确的说,是她终于玩够了,此刻,安师姐温柔的对张郎说道:“说说看,一个小时里,是哪个小妖精把我亲爱的师弟勾引去了。”
就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张郎非常想如此回答,此刻在自己的背后抱着自己,和自己躺在床上滚床单的师姐,就是你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虽然张郎非常想如此回答,可是强大的“张大才子”本能还是转移了话题:“若是我和师姐……我,我去当livingleifeng了,去做好事不留名了,师姐信不信啊?”
“livingleifeng?”安久拉被张郎这个新鲜的名词给弄的愣了一下,可是稍微想,安久拉噗嗤轻笑出声,“你还去当好人了,哈哈……”
或许是知道此刻是半夜时分,所以安久拉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把头埋在张郎的背后,身体不停的颤动。
不愧是内家修炼者。
这份颤动一直可以传递到整个房间。
所以相应的,二层和三层也随着安久拉的颤动而动了。
此刻,未来的livingleifeng,戴着厚厚的瓶底眼镜的,心中正在默默的流着泪。
而他,只是因为此刻他的loser心理正在作祟,女神正在其他男人的身下,被其他男人策马奔腾着。
而自己只有默默的撸着,来慰藉自己空虚寂寞冷的内心。
这是何等的悲哀和无奈啊。
张郎才不管世界上谁悲哀,谁高兴呢,此刻他只想尽快的和安久拉结束这尴尬的话题:“师姐,你笑什么呀,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实话?咯咯……”安久拉听到张郎的解释再次笑喷,“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喽,咯咯咯咯……”
“……”
听到安久拉的话,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