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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一直没有立下太子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这个没有母族的帮衬且手上也没有多少权势之前也一直处于要死不活状态的弟弟能够活得更长久一些,直到最后驾崩的时候,容熙这才发现自己是还是对自己那个父皇想的太多了,不管他到底是想立还是不立,这最后却是没有留下一点遗诏也没有留下半点的话语,这也可算是他父皇这一生之中所做的最不靠谱的事情。
“所以,你安插了人手在附近。”容渊沉静地指出容熙的所作所为,“只是我不懂,既然你都已经带着人手来了,又何必是这般的遮遮掩掩的,倒不如是安排在你的身边至少也还能够更加护得住你一些,若是真的动起手来的时候,只怕这其中耽搁的一点点时间也足够让我直接掐断你的脖子了。”
容渊的话带了几分的狠戾,这让容熙的心中多少也有些畏惧,他知道自己这个小黄叔的能耐,若是他真的决定要这么做,除非他将那些个高手全部都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否则就如同他刚刚所说的那样只要他一出手真的就能够直接掐死自己。
但,容熙却不担心他现在是会这样做的,他微微一笑,在凉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皇叔何必说这种话来吓唬于我,皇叔尽管放心,那些个人不过就是见我一人出来不大安心罢了并无旁的意思,自然地对于皇叔,他们也是没有旁的意思的。”
这也就是对着容渊道明了今夜他不会安排人对着他动手,同样的他也没有预想过容渊会朝他下手。
“今日请皇叔来,是有别的事情想要同皇叔商量商量,这若是能够商量出一个结果来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但若是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来也属正常,还请皇叔好好地考量考量我这个提议才是。”容熙看着容渊,露出了一个在他看来应该可以算是十分和蔼可亲的笑容来,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所露出的那一个笑容看在容渊的眼中实在是渗得慌。容熙这个人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一个小角色,而且两军交战也有月余了,虽说他没有讨到多少好处,但容熙那头也没有占尽多少便宜,他甚至是连唐门这一类的旁门左道也已经唤了出来,这足以证明他对容渊是真的有几分畏惧,二来他手上的人马若是扣除了那些个江湖人士让人觉得有些畏惧之外,旁的也是同寻常的将士没有什么差别,如果真心要比较的话,那些个将士要比容渊一手带出来的将士要显得薄弱的多了,毕竟在当初建业帝还在的时候,容熙自然是不能够大规模地招兵买马,所以对于将士的训练自然地也就会变得薄弱的多了。
“父皇一贯看重小皇叔你,这称呼你一声皇叔虽是因为辈分,但事实上你若是再小两岁也便是可以当做我的子嗣了,我也可算是一贯看着你们长大的。”容熙开口道,“父皇驾崩没有留下任何的遗诏,这本就证明了这天下谁都可以,皇叔你又何必拿捏着我不放?在天下人之中亦有不少的人属意我继承这个皇位,皇叔你又何必总是同我作对,我成了帝王之后自然会更加重用皇叔你的,或许我们也可以共享这滔天的富贵,也总好过这般在这里打打杀杀平白让旁人得利益不是?”
容熙见容渊不说话,他对于容渊这时常板着一张脸且面部神情之中经常是没有半点改变这件事情也觉得有几分捉摸不透,毕竟有谁能够从那总是一声不吭半点也没有变化的神情之中揣摩出他人的意思,这完全便是一个苦手的难题。
容熙想了想之后又道:“皇叔也晓得我这手上的兵马或许是没有皇叔你一手带出来的兵马来得骁勇善战,但我这手上却是有着皇叔你所没有的,唐门的毒除非唐门的人才有解药之外,皇叔账中的军医只怕在一时之间也弄不出解药来的吧?当日我也便是让唐门的人手下留情了一些,否则今日皇叔手上的兵马只怕大半都是要折损在他们的手上了,皇叔你难道就愿意看着自己的人马就这样受着痛苦死去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容熙这才看到容渊朝着自己匀过了一个眼神来。
“你想要什么?”容渊冷声地问着。
“我想要的也是十分的简单,皇叔同我不若就这般就此停战。只要皇叔愿意拥立我为新帝,旁人自然是不会多言的,等到我成了帝王,皇叔自然是一等一的功臣,这一点我绝不虚言。至于皇叔的兵马之中那些个中毒的将士,我自然也会立刻让人去给他们解毒,皇叔这般一来应当放心了吧?”容熙道,“你我毕竟都是容氏血脉,这容家的江山到底也还是应该要交托给容家的人才是,你我争斗不休,苦的也便是百姓们。”
“你也知道这苦的也便是百姓?”容渊冷笑着道,他的言语之中十分的轻蔑,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可笑的笑话一般,事实上容渊也的确是觉得十分可笑的,若不是容熙举兵而起,这一场仗又怎么可能会兴起,现在他却同自己来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这怎么能够让容渊觉得不可笑的。
容氏的血脉,的确,容熙是容家的人身上流着的也便是容家的血脉,但在自己的父亲尸骨未寒的时候便是偷偷地快离开都城只为了起兵一事,这样的人容渊自是不认为他是有什么贤德能够成为新帝的,只怕若是立他为帝,越国便是要成为笑话了。
“我从不认为你可以成为新帝。”容渊道,他的声音铿锵,甚至连半点的转换余地都没有。
容熙被容渊这说出口的话一噎,当下那一张脸色也便是有些挂不住了,他原本还想着同他好声好气地说着这些个话的,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半点颜面也不给,直接了当地对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容熙原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好脾气的人,刚刚也不过就是在耐着性子同他这般说罢了,现在得到的竟是这样的一个回答,当下这脸拉长了。
“容渊!”容熙也不管不顾了,也不依着辈分唤上一声“皇叔”,他喊着容渊的名字的时候几乎是带了咬牙切齿,他一直忍耐着叫他一声皇叔已经可算是给足了颜面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这样的刚毅,“你这般说也便是打算将那些个将士的性命全然不顾了?你是打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受着痛苦毒发而亡不可?你说我不能成为新帝,那么你认为谁又能够成为新帝?容辞?还是根本是你自己就打算成为越国的主宰!”
容熙气极,这话脱口而出的之后他想了一想倒也觉得十分又可能,别看容渊一贯是将那些个事情全部置之度外的模样,但那个时候他的父皇还在,自是不能做出什么举动来,如今顶头上也已经没有人制约,他的手上也有着不少的兵马,就算是生出了那样的心思也绝对是有可能的。
这样一想之后,容熙的面色更加的难看,“你当真不愿意同我合作?”
容熙自然也想血不见刃地夺得帝王之位,但只要是有容渊这一日,大约自己这个想法也便是不能够轻易地夺得。能够和容渊将这件事情上商议妥当,自然地也便是能够少花上许多的力气,但现在看来,似乎他这样的想法是要更改一下才行了。
容渊自然是不愿意同容熙合作的,即便此事无关帝王之位,他也不愿意同他合作,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他应当就是他所表现出出来的那种仁德模样,若是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前容渊或许对这人还有几分旧情,但知道了这人的真面目之后,容渊便是对这人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好感,若是让这样的一个两面派的虚伪人登上了帝王之位,那百姓们哪里还会有什么好日子可过。他为了一己之私可以装出那样的脸面那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谁也完全说不清楚,这样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容渊觉得容熙是真的不适合当越国一国之主。
“那好!”容熙的脸色青黑一片,他看着容渊,“今日你我这一番话既然你是这般的不同意,那么就全然当做没有这么一回事罢,今日我给你这机会你便是不要,这往后你想要这样的机会,我便也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了,容渊你且好好记得我这一句话,你便是看着你的将士们一个一个毒发身亡吧,这不会是第一个人自然地也不会是最后一人。我倒是要看看还有多少将士愿意陪着你一同送死的!”
容熙站了起来,他的神情之中尽是恼怒之色,他道:“你我战场上见。”他这话刚刚说完,便是怕容渊会突然之间出手将他给阻拦住了一般,纵身从凉亭之中跃了出去,那动作倒是有几分仓皇逃窜的意味。
容渊对于容熙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