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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他们的主子吧?”路岐凛看着眼前这手上提着一把剑的男子,看着他那露在外头显得完全没有半点感情的眼眸,他露出了笑,“我原本在想,能够在乌疆之中安插人手,将我从禁地之中解救出来,又让我来了无双城。还能够在越国皇宫之中安插人手,一步一步导致了如今这般田地的人是谁,谁才是他们的主子,原来那人是你。”
路岐凛见他不开口说话,嘴角却还是带了几分笑意道:“如今,你是要来杀我灭口了?我十分好奇,你做那么多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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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十二章 我负责貌美如花
路岐凛看着眼前这人,在他说完那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脖颈已经被一条布条狠狠地勒住,那是从背后传来的力度。
路岐凛当然知道这人能够闯入到这里来并非是只有一个人罢了,这样心思缜密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安插到这天牢之中的人手来,脖颈之间的空气越发的浅薄了起来,路起凛在那电光火石之中倒是明白了不少,这个人从他开始就开始着手安排这一切了,包括在皇宫之中安插着的那些个事情……
如今……
路岐凛原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是能够活多久,而且他这如今也可算是一枚弃子,过河拆桥他也可以算是已经料定了,本还以为他会是能够从他的手上拿到多少的好处,但现在想来他这从头到尾就是在利用他而已,这一段时间也不过就是他偷来的。
路岐凛整张脸涨得通红,他死死地盯着那人的眼睛似乎是在问着他为什么要为了那个人做到这样的程度。
“她不想做的事情,我便替她做就是了,她不喜欢的人,原本就是不该留在这个世上的。”他缓缓地道,像是知道现在路岐凛心中所想的是什么一般,他缓缓地拉下了自己蒙着面的布巾,这布巾下是那一张俊朗的容颜,棱角分明,丰神如玉,只是那容颜上没有半点的神情,有一种异常的冷漠。
路岐凛看着那一双眼睛的时候就知道这人是还是谁,所以在现在他解开自己的蒙面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的意外,但多少还是有一点点的意外的,这人竟然是挽歌,路岐凛也是看过这个人在素问身边的时候那样,那模样半点也看不出端倪来,仿佛就不过是一个平常无比的护卫而已,可现在,他虽是低眉敛目,却是有着一种残酷的味道。
“那些沾染上血腥的事情全都由我来做就行,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沾染。”
挽歌看着路岐凛,他一贯是知道素问的性格的,嘴上说的再怎么凶狠,但真的要她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情来到底还是做不到的,到底还是心不够狠。而安青云那样的人也只会成为素问的负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安青云那样的人,只有彻底地将他打压的什么都不剩下的时候才好,那样的人,莫说是素问厌恶着,他也是厌恶的厉害的。既然素问下不了那样的手,那么这一切就让他来做,现在这样的情况不也是挺好的?至少安青云往后再也不会再出现在素问的面前了,而如今安家的颠覆,也便是说,安家的人再也不会成为素问的拖累。
而现在安青云既然已经是解决了,而路岐凛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了,路岐南大概也已经知道了建业帝如今的现状,想来也是会劝着素问离开无双城的。
这一切几乎都是按着挽歌所设想的在进行着,没有多少的差池,唯一觉得有些意外的就是安青云是被魔尊一掌打死的,不过这对于挽歌来说也不算是特别意外的事情,安青云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上这些都不是他所在意的,重要的就是安青云已经死去了。
路岐凛得了挽歌这样的回答,他脖颈之间的力度不停地在增大着,胸腔之中的空气不停地在减少,而路岐凛的脸上终于是被难受所侵蚀,他甚至开始整个人因为痛苦而挣扎起来,而他这身体微微一动,那被冰冻上的身体的躯干一下子裂缝更加加深,终于他的一条手臂和双腿全部成了裂开的冰块,手臂裂开的时候落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可算是十分通透的声音,就像是水晶落在地面上一样。
路岐凛的眼睛张得大大的,终于这剩下的躯干也不在动作,从他身后拿着布条勒着路岐凛脖颈的人也停下了动作,他伸出了手触碰路岐凛的脖颈动脉,这人的呼吸是可以用内力憋住的造成已经断气的假象,但这脖颈处的动脉却是什么都掩盖不了的。
那人把手伸到那边按了一会,确定了路岐凛是真的已经断了气再也没有半点的脉搏和呼吸的时候这才抬起了头来道了一声:“主上,他没气息了。”
挽歌低头看了一眼路岐凛,这看到的也就是路岐凛那一双瞠得极大的双眼,那眼神之中倒是没有半点的惊恐,而是带了一种嘲讽,似乎在路岐凛这明知道自己这结局注定是改变不掉的时候,他用最后的一口气在诅咒着一般,诅咒他这一辈子哪怕是机关算尽,到底也不会得到他这最后想要的东西。
那眼神看得挽歌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但这毕竟是越国的天牢之中,哪怕他现在是闯入到了这里来却到底也不能留下太多的痕迹,免得到时候给人看出端倪来那就不妥了。
既然路岐凛已经断气了,挽歌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值得担忧的了,“处理得妥帖一些。”
那人低声应了一声是,便是上了前来抽了路岐凛的一根腰带,在他的脖子上绕了几圈将他挂在了那小小的窗口的铁柱上,做出了路岐凛自杀的表象。
挽歌漫步走出大牢,他平静地看着那大牢之中昏厥的那些个护卫,他这欲走出大牢,却还是被身后刚刚处理着路岐凛尸首的人给叫住了。
“主上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他站在身后定定地看着挽歌的背影坚贞地问道,“主上离开的时间太久了,如今又是为了那姑娘动用了安插在越国皇宫之中不少的暗桩,即便现在一时之间是没有察觉的,但未必不会有人察觉主上的身份,主上在越国之中多呆一天便是多一分的危险……”
挽歌并没有回头,他只是微微地侧过了脸,声音十足的冷漠,他道:“我的事情,又何须你多言,我自有主张。”
“主上!”那人的声音更加凄厉了一些,更有一种今日若是没有得到回答就会这样不依不挠下去的意向,“主上若是想要姑娘,直接要了就是,何必这般费力,又不是……”
他的声音还没有说完,挽歌手上剑已经出了鞘,剑锋扫过那人的脖颈边,削下了一缕发丝。剑在挽歌的手上轻轻一弹,当下那一缕原本是要轻飘飘掉落下来的发丝落在了剑身上,挽歌冷眼看着那人道:“若是再让我听到有半句不敬的话语,到时候这掉落的可就不是只有这一缕头发而是你的脑袋了。”
那人噤若寒蝉,便是半句也不敢再说。
挽歌对于那人的反应也可算是十分的满意,剑身微微一抽,那一缕发丝当下弹向那人的面,他伸手将那一缕发丝接住将那一缕短发捏在自己的手掌心之中,垂眼看着挽歌,看着挽歌收剑还鞘,直到挽歌的身影再也不见也没有再说一声。
等到挽歌离开之后一会,这外头这才有人进了这天牢之中,那人看了一眼这大牢之中,这天牢重地,自然是不敢做出将这天牢之中的人全部屠杀干净的做法,所以那些个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不过就是中了迷烟罢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清醒过来,所以他们也需要在这些个人全部清醒之前撤离。
“主上如何?”来人低声问道。
“美色害人!”那人捏着手掌心那一撮头发整个人有些愤慨地道,那眼神之中满是不解的神色,“主上现在已经不若以前那般已是有了破绽,若是叫人发现,到时候只怕是……”他重重地嗤了一声,“不过是区区一个女子而已,又何必是做的这般的小心细致,主上若是想要又何须这般作为,直接要了就是,难道她还能不从了不是?只怕这人早晚不是主上的一道伤口,而是划下那一道伤口的刀子!”
那人的声音是越说是越恨,只觉得如今自己的主子这样都是同素问脱离不了干系的,虽让现在主子是在素问的身边,这不管是怎么样在潜移默化之中多少都是会造成一些个不利的影响。
“看来,不能再这般由着主上了。”那人道,眼眸之中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