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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佩紫姐姐。”丫鬟一边回答着,转了头低声唤道,“佩紫姐姐,老爷来了。”
佩紫听得唤,匆忙来开了门,见安青云在外头急忙福了一福。佩紫的模样十分的狼狈,安卿玉自从受伤之后,她便是将伺候的丫鬟当做唯一的出气筒,打骂已经是成了常事了,尤其是在晚间的时候,更是不得让人安宁。
“我去瞧瞧她同她说会话劝解劝解,无需你们伺候,且下去吧!”安青云朝着三人道。
三人得了安青云的意,也便是直接回了自己所在的下人房去睡了,心想着大约是大小姐这不节制的咒骂终于是将老爷给引来了,只怕老爷是怒了,要教训教训小姐了!尤其是连日来不断遭罪的佩紫恨不得安青云如今是能够狠狠地教训教训安卿玉才是。
安青云进了门,随手将房门虚掩了,安卿玉正躺在床上,看到这走进内殿里头的人是安青云的时候,她是更加的怨恨,也就是自己这个父亲那一巴掌害得自己如今已经成了聋子,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就算是明知道旁人是在奚落她什么的,她如今也是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你这杀千刀的老乌龟!是你!都是你害得我变成了这样!是不是觉得我厌烦了,想要把我丢出去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就算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要你们过的舒服!”安卿玉厉声地喊着。
“又何必呢,你是我的女儿,我一贯是最疼你的,我知道你如今是生不如死,放心,爹很快就会让你解脱的。”安青云轻笑了一声,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身体剧烈地发生了变化,皮肤瞬间萎缩起来,眼睛也像是恶魔一般发着绿光。
安卿玉看着这样变得像是怪物一样的安青云,她高声尖叫了起来,那尖叫声几乎是冲破云霄,府中巡查的小厮也是听到这惨叫声,他们摇了摇头,继续不当一回事地巡查着,因为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太常见了,几乎每一天都每一个时辰之中都是能够听到安卿玉发出这样的尖叫声的。
安青云像是一头饿狼一样扑向自己的“食物”,他如今看向安卿玉的眼神已经不是再看一个女儿而是在看一个食物,能够拯救他的食物。
他尖利的牙齿一下子咬住了安卿玉的脖颈在那血管处咬出了两个洞,他贪婪地吸吮着新鲜的血液,他藏在右手衣袖里头的匕首落了出来,十分熟练地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划下一道,猩红的鲜血从他手腕上流下,滴落在锦被上被锦被给吸收的干干净净,他的右手捂上了安卿玉的嘴,他含着那脖颈的伤处,用压低了的声音那边安抚着安卿玉的情绪。
“乖一点,很快,很快你就不知道痛苦了,你解脱了,我的乖女儿。”、
安青云用力地吸吮着,而此时此刻的安卿玉一双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样的大,她半句声音也发布出来,甚至她连低下头都做不到,她被迫扬着脑袋,就像是那高傲的孔雀一般,她长长的头发散着,她那绝美的脸毫无隐藏,就像是在绽放最后的美丽一般,那是属于临死前的最后美丽,夺目而又凄迷。
第一百八十章虎毒食子二
安青云吸食的很快,女子的鲜血在此刻他看来这比琼浆玉液还要来得甜美,香香甜甜的,他已经忘却了如今正在吸食的并不是那些个不认识的女子而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或者是这充满着禁忌血缘关系的缘故,安青云觉得自己身体里头有着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以往在吸食血液的时候,他总是觉得那些个女子的血液吸食起来的时候没有如今来的甜美,感觉这些个血液经过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更有一种别样的暖意;
k〃;安卿玉奋力地挣扎着,但很快的,她便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挣扎都是逃脱不开的,安青云又怎会让他逃脱开来,很快的安卿玉就不再挣扎,又或者说她已经无力再挣扎了,大量的失血已经让她无法在动弹,身体渐渐地开始出现痉挛,很快的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悄悄地逝去,没有人在意也没有人发现;
安青云很快吸干了最后一滴鲜血,他几乎餍足地用袖子擦了一擦自己尤带着鲜血浸润的唇,他看着一涨完全没有半血色的脸庞,心中不免的也是觉得有些诧异的,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在身体渴望着血液的时候,安青云只觉得自己完全就像是一个完全被掌控住了的傀儡一般,身体的渴望多过人性,甚至安青云觉得如今的自己在身体的渴望面前已经没有半的人性可言了;
安青云松开了手,原本被他按压的死死的安卿玉瞬间就像是一个人偶一样摔落到一旁;
安青云看着歪在床上,半个身体倒在床边,长发泄在了地上,衬得那张脸色是越发的清白森然;
手腕上划开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佝偻的模样也一下子不复存在了,现在的安青云还是平日里头所见到的那个人,精神抖擞,甚至还有着一种别样的精神,那像是整个人完全被清理了一回似的,甚至还是泛着光;
安青云看着这样的自己,心中有着一种扭曲的快感,甚至觉得这样子也没有什么的不好的;
床上那一条锦被已经被他所流出的鲜血浸染;
安青云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很快的,这一瞬间的后悔很快就被冲淡了,他现在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将后事给整顿妥当,他自然是不能由着安卿玉的尸首留在这厢房之中,只要她还留在这里,最多明日一早就会被伺候的丫鬟发现,等到发现了之后自然是要闹出大风波来的,所以现在的他便是趁着如今这边没有丫鬟注意的时候将这些个事情给处理了干净;
安青云知道这府上到了夜间那是有巡查的家将在的,刚刚安卿玉那一声尖叫并没有将人给牵引过来,安青云也知道为何没有人来关注这事,因为这两日来安卿玉整日整夜都是会在府上这般尖声厉叫着,一开始的时候会有人关注一下,等到后来的手也便知道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也完全就不予理会了,所以才不会有人过来查问;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才让安青云不会被人发现这般可怕的模样,如果在刚刚安卿玉一声尖叫一大群家将蜂蛹而至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那老爷如同吸血魔一样吸食着自己女儿的画面,那只怕整个安家都是要震惊的了;
安青云将安卿玉用那一条锦被一裹,扛在自己的肩上出了安卿玉的闺房门,甚至还是在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下是否有留下什么痕迹,甚至还如常地将房门给掩上了,安青云翻身一跃,跃上了屋檐上,不过是在屋檐上几个轻就已经扛着尸首回了自己的书房;
他背着安卿玉下了那一个密室,直到站在密室里头的时候,安青云看到了自己那遍寻不着的那个人,那人还是穿着一身的黑色,外头披着的是一件黑色的斗篷,将他遮挡的严严实实半也是不透的,他的脸上带着那金属的面具,只有那黑黝黝的两个眼睛地方镂空,却又不能看出什么来;
安青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人的真面目,哪怕是他那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安青云也没有瞧见过他到底是生的什么模样,只是这人很是神出鬼没,真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安青云从来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只是在每一次自己渴望着鲜血的时候他便出现在哪里了然后也随时有着一个陌生且年轻的女子,安青云也从不去细想这些个女子到底是他从哪里寻来的,因为他知道就算是自己计较了又能够有什么用,安青云也从来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对于他的一切,安青云都不清楚,唯一只晓得就是从他的声音和身形分辨出是一个男子,旁的也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个人于他而言就是一个谜;
只是这一次,安青云在看到他的时候,却是有了一怒火,"为何我这发作的时间会提前?!还有你到底去了哪里?"安青云的口气略有些冲;
他略微一声冷笑道:"你这是在怨我了?还是在为你的女儿鸣不平?"他慢慢地走近来了一些,看着安青云还扛在肩膀上的那裹得像是一个蚕蛹一般的东西,安卿玉的脑袋还露在外头,他走近了一,伸出手拨弄了几下,道:"人人都说你这大女儿生的貌美无双,几乎是艳绝无双城,如今这般看来倒也是不假,只是这死状也太过难看了一,再怎么样的美人死的时候也不是美艳的;
"他的声音清冷冷的,甚至还带了一嘲讽的意味;
"你怨我什么?!因为你的提前发作?而我却没有像是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