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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厉害。
“砰!”
在离素问他们的马车大约有五十里地的山林之中停了一辆马车,在这马车之中发出了一声声响,在驾座上的人听得这一声声响,不由地出声问了一声:“凤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无事。”一个带了几分喑哑的声音从车子里头传出来,“不过就是一时不慎,不小心打翻了水罢了。”
外头的人听的里头的话也一下子放下了心来,心想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大约也是不大好交代的。
车子里头用黑布遮住了,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光亮也透不进。在车子的角落里头传来呼吸之声,那声音带了一些个疲惫。
凤清伸手触摸上自己肩膀处的位子,哪里微微有些疼痛,甚至还渗出了一些个鲜血来。他是该庆幸的,要不是他脱身的快,只怕刚刚自己就不是受这么一星半点的伤了。凤清触摸这那一丁点的湿润嗅着那几乎不可闻的血腥之味,想着,这些年来还是他头一次受伤,这真是一件极其难得的事情。
素问么,他可算记住那个小丫头了。凤清嘴角微微翘起,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容易叫他们给脱身了的。
容渊和素问他们看着那手上拿着镰刀一脸凶神恶煞地靠近的农夫们,心中有些发憷,容渊想,自己在战场上的时候也不曾这般的害怕过的,却不想如今被这些个农民给围了个团团转,但一转头看到那被破坏的农田,容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理亏的厉害。
“谁干的?!”起头的一个汉子手上挥舞着割稻的镰刀高声问道。
素问很没义气地伸手指向容渊,那一根白净细嫩的手指就像是白玉一般的漂亮,甚至还厚颜无耻地道,“老乡不用怕,他赔!”
农夫们哼哼唧唧的,那一脸的愤怒,似乎再说——不给钱就别想走!
容渊默默无语,只得解下了鼓鼓囊囊的钱袋递给了农夫们,那神情特别的纯良问候半点也没有之前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题外话------
么么哒骚年们,我终于找到了自己雄起的苗头了!一会回信息去,我先去洗澡
第一百三十章 他长得太着急了
等到素问他们从那稻田里头脱身的时候,容渊身上的钱袋子已经全部交给了那些个农夫们,那些个农夫甚至还不甚满意,一手颠着那钱袋子横着容渊道:“要不是瞅着你一个姑娘家的女扮男装出门行走这才不同你计较了,否则哪里是能够容得你这般践踏的!姑娘,往后还是得小心一些,可不是人人都是那般好说话的!”
容渊的脸色当场一沉,素问听的那些个农夫所说的话,当场笑了起来,她这笑声十分的欢愉,半点也不因为容渊的面色而畏惧。她径自笑的欢。她就说吧,容渊那一张绝色的有些过分的脸别说是女扮男装了,就算是指着他说他压根就是一个女的,多半也是有人相信的。
“姑娘好身手!”素问朝着容渊莞尔一笑,从容辞的马车上跳了下来,回了自己的马车。
容渊的神情在听到素问那一句话的时候越发显得深沉了起来,清风和清朗两人对着那一张脸格外的黑沉,两人琢磨着庆王殿下应该不至于恼羞成怒把素问给怎么样了的,不过敢于这样明目张胆地当着庆王的面笑出声来,还敢当着庆王的面叫上一声“姑娘”,这也的确是一种勇气,一种超乎常人的勇气。
素问他们从幻境之中脱身的时候也已经是快临近傍晚了,清风急急忙忙赶路,巴望着能够在天黑之前赶到一个小城镇又或者是赶到了一个小村庄也好过在这荒郊野外宿着,清风清朗两人是真的有些后怕了,就怕再次遇上刚刚那种事情,那种见鬼一般的事情遭遇上一次也就算了,切莫是不能够再来第二次的。
姚子期窝在容辞的马车之中说什么都是不愿意离开的,容辞也知道姚子期的性子,知道这小侯爷是个胆小的,也就由着他去了,也不强硬地赶了人出去。这一路上行来的时候,姚子期虽说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到底也是有着解闷的乐子在的,有着这么一个人在,倒也的确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在那些个危险的情况下也还有一个乐子,不至于一路太过苦闷。
姚子期见容渊上马车来的时候那一张脸黑沉的厉害,他更是半句话都不敢开口,只敢怯怯地看着容渊,就怕一会自己有什么招惹了容渊之后被他一掌拍出了马车,但他也是听到外头那些个农户们所说的话,他看着容渊,不得不承认,庆王殿下那一张脸真的是有些雌雄难辨,看起来的确是美艳无双,饶是他这种见多了美人的人在第一眼瞧见容渊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有些感慨,这卿本佳人,奈何是男……
姚子期虽是胆小一点,但到底也还算是个有眼力界的人,知道自己那些话是能够说的哪些个话是不能说的,要是说了,大约庆王会揍得他连他爹都认不出来,所以他尽量将自己团成一小团不让自己那般的惹人注目。
容辞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他看着容渊,那眼神之中带了几分戏谑。容渊被容辞那眼神看得有些很是不自在,他抬眼看了自己这个侄儿一眼,声音有些低沉:“虽说你现在动弹不得,但我的脾性也不是能够容忍你这般调笑的。”
容渊哪里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儿的心思的,想来他的心中应该是就是想着如何来捉弄着自己的,容渊觉得自己这脾性虽然还算是不错,但也没有到那种被人当做猴子耍的程度,虽然容辞的身体的确是不好,但他也可以不带一点内力地揍他一顿。
“皇叔何必如此呢。”容辞轻笑了一声,这刚刚素问叫他那一声姑娘的时候,可是没见自己的皇叔有任何的不满,现在他也就不过是多看了两眼而已,皇叔倒是这般的心狠起来了。
姚子期生怕殃及无辜,他看了看容辞和容渊两个人那眼神,一个面容上带笑,一个阴沉着一张脸,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的眼神可都算是犀利的,那交汇处姚子期只觉得是在噼里啪啦地闪着火光,那可是可以燎原的火花。
“二位……”姚子期开口,声音有些怯怯的,他看了看两人,琢磨了好一会之后才道,“那个丫头本就是一个乖张无比的人,两位王爷可别因为她伤了和气……”
姚子期本还想说素问这人一贯风格那就是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所以要是遇上什么事情多半她就会比谁跑的都快,这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种事情大约也就是素问能够做的出来的,为了她伤了和气那可是太不值得了,但姚子期这些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见容渊和容辞同时朝着他看着,那两双看向他的眼睛那叫一个犀利。
“闭嘴!”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姚子期被两人呵斥的半个字也不敢再吐出来,他默默地挪开了一些,把自己隐藏在更小的角落里头把自己当做是一个蘑菇一般地不惹人注目,手指有些不甘心地在自己的衣摆上画着圈圈,分外觉得有些委屈。明明他刚刚那些个都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肺腑之言好么,果断的,这忠言逆耳啊……
容渊和容辞看了一眼那再也不敢出声,就连呼吸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的姚子期,不再听到他些个话这才觉得镇定了一些,两人的心中同时想着,不管素问是怎么样的性格也是轮不到旁人来多说一句的。
在车子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在天彻底黑下之前,他们终于赶到了一个小村落,在路上能够遇上一个小村落那也算是一件颇为不容易的事情,毕竟他们困的时间太久已经赶不及到下一个城镇里头去,歇在村落之中至少也是要比睡在荒郊野外要来的强上一些的。
村庄里头的人也算是质朴,对于素问他们的留宿也是极其的欢喜。素问他们是睡在村长家里头的,村长家也便是只有四间小屋子,清了两三间房间出来让他们睡着。
乡野人家的房屋大多都是连在一起的,用黄泥糊的墙青瓦加上茅草,也便是成了一个房子,房间里头也没有什么多珍贵的东西,也就只有那么一张躺下的时候甚至还会发出吱呀声的木板床,一床半旧不新的被褥,院子前头有开垦的土地,种了一些个蔬菜,用篱笆圈了起来。
村长的老婆手脚很是麻利,将原本熄了火的灶台又给重新点着了,从屋子旁的菜地里头摘了一些个新鲜的菜,用青菜炒了腊肉,用韭菜就着自家母鸡生下的蛋给炒了一个韭菜炒蛋,辣椒,葫芦一类的清清爽爽的蔬菜,还有一条从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