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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人用人并非因为这人身后是否有着庞大的家族支撑这种事的,哪怕是寒门子弟只要能够叫他觉着满意,自然也是会提拔的,安晋元不是安家的子嗣那有如何,容渊倒是觉得安晋元不是安家的子嗣未曾不是一件坏事,至少是不用为了家族的利益而汲汲营利了。
容渊操起一旁一个桌上的酒坛子,将酒坛子瓶口向下,二话不说地将瓶子里头的酒水朝着安晋元的头上兜头淋去。
沁凉的液体同头浇了下来,也顺着脖颈进入了他的衣衫之中,激得安晋元那迷蒙的神智在那一瞬间有几分的清醒起来,他从二楼摔下来身上虽是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却也还是有一些个擦伤,略微泛着疼。
安晋元抬眼瞧见的就是一脸带了几分怒容的容渊,他心中一颤,叫了一声“庆王殿下”。
“你倒还认得出我的!”容渊的声中带了几分的清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晋元,手上的酒坛子随意地往着墙角处一丢,“安晋元,你什么时候变得是这般的颓废了,当初在战场上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你瞧瞧现在的你,像是什么样子,你还有几分身为战士的模样吗?我现在倒是开始怀疑,我举荐你到底是对是错!”
安晋元听到容渊这样问着自己,他不由地露出了一个苦笑来,他道,“殿下,我不配当一个战士。殿下权当是没有我这个人吧,当我死在战场上也好,又或者是一个逃兵也罢,殿下无谓操这个心了。”
容渊怒不可遏,他听着安晋元的话,眉头紧蹙,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安晋元竟然会说出这种的话来,这些个话对于容渊来说,那根本就是触及了他的不能触及的禁地,他的面色上没有半点的怒容,只是声音越发的寒冷起来,他道:“你刚刚说的那些个话,我全当做是你喝醉了之后说的醉话,你起来,给我醒醒酒。”
安晋元也听到了容渊对他说的话,他知道在容渊的整治下军队不强征人入伍,却也不允许有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更是不许在战场上有任何的逃兵。他刚刚那些个话是有些犯浑了。在今日之前的时候,安晋元是真心想着要做出一番功绩来的,想着让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为自己引以为傲,为了他们,他是愿意在战场上去奋斗去拼搏的,可今日之后,他觉得这种事没意思透了,就算他爬到了最高的位子那又能够怎么样呢,他的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人为他感到欢呼,感到雀跃了,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后是能够干嘛的了。
他知道庆王是欣赏着他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会在现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了。
容渊也并非是一个好淫乐的人,对于这种花街柳巷的地方他本是不打算来的,直到听说了安家所发生的事情,安晋元所发生的事情他这才来了,一个可算是有着良好前程的人就这样废了,容渊觉得有些可惜。他本就同自己的皇兄说了安晋元的事情,只是如今安家的事情刚刚发生,兵部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空缺的位子,所以这才将这些个事情给搁置下了,容渊本是想着等到自己离开无双城的时候,就让安晋元去城外军队扎营的地方代他管辖着,却不想在这个时候竟然闹出了这种事情来的。果真是应了一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安晋元张了张口,想要对容渊说点什么,这眼角的余光却是瞧见素问站在灯火光亮的地方,看到素问的那一瞬间,安晋元原本想要对容渊说的话也忘记了,只是看着素问,那眼神之中满是愤恨,似乎是在说着——“这下你满意了么,你高兴了么?”
容渊顺着安晋元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了素问的踪影,他刚刚进来的急,一时之间也没有瞧见素问,等到现在看到素问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意味。
素问上前了几步,她看了一眼那颓废不堪的安晋元,其实她同安晋元之间的确是没有什么芥蒂在的,看到安晋元原本还可算是一个大好青年如今变得这个模样,素问也觉得有些往昔。
她也没说什么,直接将安晋元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素问的手劲颇大,甚至用上了几分内力,竟然一下子拉得安晋元这个七尺男儿跟在她的身后踉踉跄跄地走着。
容渊见素问拉着人出去了,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也跟在他们的身后走了出去。
素问一直拉着安晋元到了这八大胡同的一条桥上,在安晋元没有半点防备的情况下,她抬脚就是给安晋元一踹,将他踹进了沁凉的河水之中。
安晋元没有料想到,素问这一脚又是气势汹汹,他整个人从桥上载了下去,噗通一声落入了河水之中,一下子喝了好几口的河水这才浮起。
在银白色的月光下,素问站在瞧上,静静地看着他。
“安晋元,你现在是不是很痛恨我的所作所为?那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给我直接溺毙在这条河里眼不见为净,要么你就报复回来。随便你怎么选,你看着办吧,只会在那边喝酒麻痹自己,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素问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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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宠物
素问就站在桥上,四周往来的人颇多,已有不少人看着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安晋元浑身湿透,河水颇深,底下又全部都是淤泥,即便他的身材高大这一脚也是踩不到底的,安晋元努力地让自己不至于沉入水底,他的酒意已经全消,半点也不见刚刚那颓唐的模样,身体上也已经开始感受到刚刚摔下楼梯的时候撞到的地方,还有刚刚被素问踹到的地方也隐隐生疼。
是真是疼啊!安晋元想,大约这就是素问给他的感觉了,疼痛的并带着一种想要报复的感觉,想让她也一并尝尝那些个痛苦的感觉。
安晋元也觉得素问所说的那些也是没有错的。现在的自己一味地喝酒,这有什么出息的,到底也不过就是那样一来罢了,要么就干脆死在这条河流里头还干脆一点,但,安晋元不免地又想到了苏氏,安家,就算他们同他是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但到底还是将自己养大成人的,有着养育之恩,而他也无以为报。
有一种愤恨在安晋元的脑海之中升起,她总不可能永远都是这样的顺风顺水的,他恨她,那样鲜血淋漓的真相就在自己的面前揭开,而他却不能做点什么,只能看着她在安家掀起那样的一场巨浪,安晋元甚至觉得之前的自己是那么的可笑,他甚至还曾经想着是能够和她平和地相处的,而现实却是这样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嘲笑他实在是太过天真。就连现在的安晋元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天真的,喝酒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安晋元想,既然自己和她天生主动成不了朋友,那么就当敌人吧。
素问看着那在河水之中一直不出声的安晋元,除非安晋元是个没有什么脑子的,不然也应该知道是应该怎么做的。素问也不多说什么,她的话都已经搁在这儿了,要是再说些什么,那就显得是有些过了。而她也没有这样的好兴致同安晋元再说些什么了。
被挽歌拉着一并过来的姚子期呆愣愣地看着安晋元,刚刚素问踹他的那一脚那可真是够用力的,那一脚,姚子期光是看着都觉得替安晋元疼着。他有些畏惧地看着素问,这女人果真不是一般的女人,要是没有像是猫一样有着九条性命,那可真的是半点也招惹不起的,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姚子期紧紧地抓着自己身上那用来蔽体的一件青色外衫,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觉得丢脸的人,素问这人杀人放火都是不怕的,更何况不过就是脱他一件衣服,同性命相比,姚子期觉得这贞操什么的,压根就不算是那么一回事了,再说他也没了贞操这种事了。
素问看了那一脸畏惧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姚子期,她道了一句:“明日天一亮,去城门口等着我。”
姚子期哆嗦了一下,他方才颤颤巍巍地道了一句:“要去哪?”
“去送死。”素问没好气地道了一句,姚子期听到素问的回答往后退了一步,惊恐地看着素问,他的牙齿也都在打着颤,发出了“得得得”的声响。
“你要是不来,我就将你脱光了挂在城门上叫无双城的人看看……”素问漫不经心地道,那看着姚子期的眼神却是分外的认真,姚子期连连到退了好几步,他相信素问是真心说的出做得到的,她说要将自己脱光挂在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