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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沫儿慌忙去收拾了。
由于身上有伤,所以白敏这次出门特意挑选了一件宽松而又舒适的衣衫,长长的抹胸露脚长裙,同样是紫色的,一条同色的腰带系在腰间,上面别着一枚精致的蝴蝶结,在外人看来这是装饰,但是唯有白敏自己知道,蝴蝶结里有保护她的暗器。
满头秀发只用了一根淡紫色的丝带轻轻的束起,随意的披散着,脸上更是蒙了一块纱巾,遮住了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只露出那双清冷莹澈的眸子,整个人显得高雅贵气,清貴逼人、气质不俗。
沫儿非常贴心,特意将马车里的一切布置的舒适柔软,饶是满身伤痕,白敏躺在里面,也不觉得颠簸而带来剧痛的感觉。
主仆二人一切收拾停当,便直接出了王府。
只是她们前脚刚走,便又有一辆马车出府了,悄然的跟在后面,不急不缓的。
☆、王妃去义诊
只是她们前脚刚走,便又有一辆马车出府了,悄然的跟在后面,不急不缓的。
南不悔义诊的地方正是京城的南街以外,整个燕京分有东西南北四条主街,皇宫刚好坐落在中心位置,而后以此往外延伸,分别有东街、西街、南接和北街。
东街和北街大多居住的是皇亲贵戚、达官贵人,而西街则是一些商贩居所,至于南街便是平民的居住之地。
所以南不悔选择在南街以外义诊,刚好是给平民百姓看病,而不是为博得名利,因此白敏才下定决心去碰碰运气,说不定真能找到几样她迫切需要的疗伤药材,这样岂不省事多了?
因为白敏身上有伤,所以马车不敢行得太快,原本一个时辰的路走了足足有三个时辰才到,当白敏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天际,红日西陲,一抹橘红色光芒越来越淡,清凉的风微微吹拂着衣衫,吹起白敏满头柔顺的秀发,席卷起她一身的清香。
这里是一个大祠堂,可能失修已经,匾额上已经看不出是何姓之家的,大门有些破落,此刻四敞大开的,无数的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白敏看到,这些人进去的时候纷纷是一脸苦痛,出来的时候则是满面兴奋,一个个宛若频临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进去再次出来,判若两人。
“王妃,说不定这人真的有些本事呢!”沫儿也是聪明人,一看便知晓,高兴的对白敏说道。
白敏点点头,不过随即又对沫儿嘱咐道,“出门在外,称呼我小姐,不准忘记!”
“是,小姐!”沫儿慌忙躬身应是。
将车夫和马车安排好以后,白敏便带着沫儿进去了。
不过,刚刚靠近大门,白敏便看到无数人向她们投来诧异而又惊恐的神情,一个个宛若见了瘟神似的,纷纷躲开。
沫儿有些不解的看了白敏一眼,见白敏不说话,也不好问,只好低着头搀扶着白敏走了进去。
走进院子中,白敏这才恍然发现,里面的情景与外面大不相同。
整个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院中几株松柏昂首挺立,几株翠竹青碧可人,几丛赏心悦目的花草将整个院子划分为几部分,其中最为靠北的方向坐落着三间茅房,房前翠竹摇曳、草木葱茏,微风送香,当真是别致雅致的很。
村民们来来往往不断,但是非常有秩序,一个挨着一个,不拥不挤,不过那翘首期盼的神情却是昭然显于脸上,可见其内心的着急。
中间,还有一些较为严重的病症者,在家人的搀扶下耐心的等候着,只是身子太过虚弱,汗水湿了衣衫,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白敏皱皱眉,看来这个南不悔只顾着看病,都忘记先照顾重症患者了,这样下去,那些病症厉害的怎么支持的住,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病人 ?'…'
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她该管的,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看病的。
☆、有钱人和狗,不准入内!
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她该管的,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看病的。
所以对于一个杀手来说,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免谈!
当沫儿搀扶着白敏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却被一个男子拦住了,他伸手挡住两人的去路,冷冷说道,“站住!”
白敏抬头,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虽然一身下人的打扮,但是相貌姣好,面如桃花、明眸皓齿,身躯曼妙,要不是他身着下人的装扮,白敏肯定以为他是个女子,哪有男子长得这么美的?比其吴君昊都不承让。
只不过这男子右脸上竟然一块黑色的胎记,足有鸡蛋大小,几乎遍布在他半张脸,将他的美破坏的干干净净。
只是不知为何,白敏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纳身上散发的一股子冰冷的气质,还有厌恶,仿佛她们两个早就认识,白敏将脑海中的记忆翻了一遍又一遍,却是无从想起这个人来。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是来看病的,希望您行个方便!”沫儿慌忙笑着对男子说道。
男子冷冷一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牌子,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阵讥笑声,接着是一些不好的议论。
白敏转头,望着那立在不远处的牌子,牌子是临时做的,只是一个块简易的木块,上面飞龙舞凤的写着几个大字,不过这时候白敏实在没心情研究字迹的挥洒和劲爽,她气歪了!
因为那牌子竟然写着:
有钱人和狗,不准入内!
来这里看病的都是一些因为付不起药费的贫民百姓,所以只管看病拿药,不用交钱,这才是义诊的来源。
然而再看看白敏主仆二人,一个个衣着光鲜,身上穿戴的随便拿下来一件,足以这里的人吃上一年的,她们自然是有钱人了!
可是不给有钱人看病也没什么,不过这写牌子的人实在太可气了,竟然将有钱人和狗联系在一起,莫不是里面看病的人曾经被有钱人侮辱了?还是被杀了爹死了娘?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敏生气了!
白敏向来性情冷淡,喜怒不形于色,很少为这些小事情动怒,因为她不屑。
但是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一看到这几个大字就没来由的满腔怒火,仿佛那房间里坐着的看病的人,正是她寻找了几世的仇人似的。
当下,她甩开沫儿的手,走到那立着的牌子的面前,一脚就将牌子给踢翻了,然后又踏上去狠狠的踩了几下,要不是估计她到身上有伤,估计她肯定会之极将这牌子砸个粉碎!
所有人目惊口呆的望着发疯的白敏,嘴巴大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那下人也终于回过神来了,怒喝一声,“你找死!”就要对白敏下手。
然而这个时候,房间内却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身心,又如春风拂面,轻柔温润,令人心中一荡,漾开层层涟漪,“退下!”
☆、被美男拒之门外
然而这个时候,房间内却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身心,又如春风拂面,轻柔温润,令人心中一荡,漾开层层涟漪,“退下!”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明明没有夹带任何的情感和色彩,却让人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随着亮了起来。
白敏心中忽然产生一个冲动的念头,她好想见里面的人。
于是下一刻,她抬脚就往里走,只是人还没有走到门口,里面再次传来男子的声音,“姑娘留步!”
白敏一愣,不解的望向房内,只是那房内坐着数个病人极其家属,刚好遮了她的视线,令她难以看到那男子的容颜,只见那一角的白衣偶尔随着闯进去的风儿飘动着。
“牌子虽然没了,但是规矩依旧在,请姑娘移驾他处!”男子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带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明明是拒绝人的话,听在白敏的耳中,却是说不出的舒适和魅惑,宛若寒冬腊月里倚窗而坐,独自拼着一杯蓝山咖啡,袅袅的咖啡香弥漫着,温热的液体体贴的从口中划入喉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白敏更加好奇了,有这么好听的声音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于是她直接无视他的劝告,依旧顽固的想要走进房中。
就在白敏将要进入的时候,里面忽然飞射而出一张椅子,刚好阻挡在白敏的面前,那椅子恰到好处的落在白敏的脚下,再多靠近一厘米,就要砸中白敏的双脚。
白敏知道,遇到行家了。
只是她心有不忍,忍不住再次往里眺望,那一直挡着白敏视线的病人似乎看完了,起身离开,而后又有一个病人坐在了他面前。
一瞬的功夫,白敏只是看见那端坐着的人一身白衣、头微低着,满头墨发用一条白色的丝巾绾起,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