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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的自信到底是从哪来的。
不过随后在麦格教授的变形课上他们又领到了一项特殊的任务。
“圣诞舞会就要来临了——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也是我们与外国客人交往的一个大好机会,是这样,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不过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邀请一位低年级学生——并且要穿上你们的礼服长跑,舞会将于圣诞节晚上八点在礼堂举行,午夜十二点结束,听着——”
麦格教授从容不迫地打量着全班同学。
“圣诞舞会无疑是我们有机会——嗯——散开头发,放松自己。”她以一种不以为然的口吻说。
“但这并不认为着,我们会放松对霍格沃茨学生的行为要求,如果格兰芬多的某个学生以任何方式给学校丢脸,我将感到非常痛心。”给一个甜枣打一下大棒,麦格可是没有忘记敲打敲打这些荷尔蒙飞扬的学生们,不过似乎她忘记了她那荷尔蒙早已分泌的成河的儿子,甚至还早已准备好了一身特别定做的长袍,霍格沃茨的老师其实已经算魔法社会的富有程度的中层阶段了,给安迪特别定做一身长袍花不了几个钱。
舞会的消息传遍了霍格沃茨,以往很容易就堆成一摞的回家申请今年却少了许多,因为几乎所有的四年级以上学生都准备留下来。,他们对即将到来的舞会非常痴迷——至少所有女生都是这样。女生们在走廊里吃吃笑着、窃窃私语,女生们每当有男生走过时就尖声大笑,女生们兴奋地交换意见,谈论圣诞节晚上穿什么衣服,目光在看起来比较帅气的男生们流连着,眼里满是炽热的火焰,让罗恩差点都融化了,不过可惜的是,他长得不怎么样,上次的那吃里扒外的说霍格沃茨没漂亮女生的话现在让他成了全校女生公敌,没有一个女生看到他愿意打招呼。这让他气的差点把那件早就落伍的旧袍子撕成破布。(话说,圆子昨天去食堂吃饭,结果本想找一个风水宝地看美女,就在和朋友坐下来的时候,两个小妞从圆子身后走过,其中一女说“我们去那做吧,那里帅哥多一点。”听得我当场喷饭,不知道是不是我落伍了还是这个世界实在是进化的太快。--)
相对于罗恩的怀才不遇(自认为滴),哈利就显得悲惨多了,到处都是本学院的女生对他吃吃笑着,然后或者上课,或者回宿舍,哪怕是去厕所,这家伙都显得提心吊胆的,深怕被人家递了邀请函。
不过和安迪比起来,哈利还是显得十分幸福的。安迪现在正头痛的将自己刚刚收到的今天的第七封邀请函交给怒视着他的赫敏和秋,安迪倒是显得很无辜:“宝贝儿,我今天收到的可都是已经给你了,你怎么还这样看着我啊?”
“是嘛?”赫敏拖长了音调,“我今天可是听到了一条消息哦!”
金妮突然从安迪身后窜出,一把将安迪心虚的藏在袍子里的一个包装精美的信封拿了出来,然后递到了秋手里:“安迪哥哥你说谎哦!”金妮眨巴着纯真的眼睛道。
“今天全部的信封不是都在赫敏手上了吗?”秋拖长了音调,满是杀气的眯着眼睛道。
“拉不丽库拉德尔!”赫敏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署名,顿时变了脸色:“好啊你!才几天功夫就连人家连马车都不出的小姑娘勾上了,这本事还真好!!”
安迪哭丧着脸,他可不敢把那信封拿出来啊,不然肯定玩完,本来想烧掉的,但是看着那封只是简单的写了邀请安迪做舞伴的邀请函,安迪却心里一动,鬼使神差的把它收了起来。
到底要不要收金妮呢--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十二月给霍格沃茨带来了狂风和雨加雪。尽管城堡里冬天总是有穿堂风,但每次学生们走过停在湖面的德姆斯特朗的大船时,都为城堡里热腾腾的炉火和厚实的墙壁感到庆幸。那艘大船在狂风中颠簸摇摆,黑色的船帆在黑暗的夜空中翻飞起舞。希望那帮跟从北极过来的人没有被海盗船一样的颠簸搞得口吐白沫吧。
海格则在给马克西姆夫人的那些骏马不断提供它们最喜欢的纯麦芽威士忌。临时马厩的角落里的饲料槽飘过来一阵阵酒味,熏得上课的学生们有的嗅着鼻子,两眼放光,这是弗雷德和乔治这些好酒的学生,而像安迪他们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安迪特别做了一些薄荷香水给赫敏他们,以防上课被熏得头晕眼花的,但不幸的是,他们正在与炸尾螺有个亲密的接触。
“我拿不准它们是不是冬眠,”在下一节课上,海格告诉在南瓜地里瑟瑟发抖的同学们说,“我们不妨试一试,看它们想不想睡觉……我们把它们安顿在这些箱子里……”
现在只剩下十条炸尾螺了。显然,它们互相残杀的欲望并没有彻底根除。如今它们每个都接近六英尺长。它们厚厚的灰色保护层,它们胡乱摆动的有力的腿,它们不断爆炸喷火的尾巴,还有它们的刺和吸盘,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他们显得恶心极了,赫敏回过头埋在安迪怀里,努力使自己不受炸尾螺的影响。同学们无精打采地望着海格搬出来的大箱子,箱子里都铺着枕头和毛绒绒的毯子。
“我们把它们领进去,”海格说,“然后盖上盖子,看看会出现什么情况。”
结果,炸尾螺并不冬眠,而且不喜欢被人塞进铺着枕头的箱子,盖上盖子。很快,海格便喊叫起来:“别紧张,别紧张!”因为炸尾螺在南瓜里横冲直撞,地里已经撒满了冒着青烟的箱子碎片。
大多数的人——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打头——已经从后门逃进了海格的小屋,把自己关在里面。安迪和赫敏,秋还有一起上课的金妮他们则帮助海格。齐心协力,最后总算制服了九条炸尾螺,把它们捆了起来,但他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身上被烧伤和划伤了无数处。最后,只剩下一条炸尾螺了。
“哎,别吓着它!”当金妮抽出魔杖愤怒的抹了一把已经满是灰尘的脸,然后火焰从魔杖顶端喷出来时,海格喊道——炸尾螺恶狠狠地朝他们逼近,背上的刺拱了起来,微微颤动着——“用绳子拴住它的刺,它就不会伤害别的炸尾螺了!”
“是啊,我们可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哈利埋怨地嚷道。“好啊,好啊,好啊……看起来确实很好玩。”
丽塔斯基特靠在海格菜园子的栅栏上,看着这一幕闹剧。她今天穿着一件厚厚的洋红色长袍,紫色的领子是翻毛皮的,那只鳄鱼皮手袋挂在她的胳膊上。
炸尾螺把哈利逼得走投无路了,海格扑过来压在它身上,把它制服了。它尾巴后面喷出一团火焰,把旁边的南瓜苗都烧焦了。
“你是谁?”海格一边问丽塔?斯基特,一边把一个绳扣套在炸尾螺的刺上,系紧了。
“我叫丽塔斯基特,《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丽塔回答,满脸笑容地望着海格,嘴里的金牙闪闪发光。
“好像邓布利多说过,不许你再进学校了。”海格微微皱着眉头说,一边翻身从压得有点儿变形的炸尾螺上下来,用力拖着它朝它的同伴们走去。
丽塔好像根本没听见海格的话。
“这些迷人的动物叫什么?”她问,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炸尾螺。”海格粗声粗气地回答。
“真的吗?”丽塔说,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它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请问你是我死去的老爹还是我老婆?”海格看到周围没有什么外人后,随手抽出自己的墨镜戴上,还好整以暇的点了根雪茄,喷云吐雾间,嘴里却满是嘲讽。
“这有什么关系吗?”丽塔还是不死心的道。
“有什么关系?”海格喷着烟圈,一步一步的朝丽塔走近,“那么我告诉你,我老爹天天唧唧歪歪喜欢管我那是因为他是我老爹,我老婆喜欢管我做什么因为她是我老婆,很显然两者你都不是,那么我干嘛要告诉你呢?”海格俯视着丽塔那张有些紧张的脸,一个美丽的烟圈喷在了她的脸上。让丽塔忍不住弯腰咳嗽了起来,但是她却什么都不敢说,她可不想被一个野蛮人揍成猪头。
“啊,你也在这里,哈利!”丽塔斯基特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回头对哈里说道,“这么说,你喜欢保护神奇生物课,是吗?是你最爱上的一门课吗?”
“是的。”哈利毫不含糊地说。海格笑容满面地望着他。
“太好了,”丽塔说,“真的太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