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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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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极好。”张小碗这时已走到了自家房门前,对她道,“你在廊下稍等我片刻。”

说罢,她进了门,找了那灰色的襦裙穿上身,把头上碧绿精致的玉饰摘下,换了两根普通的银钗就出了门。

刚一出,江小山就来了,给张小碗与汪余氏都行了礼,才与张小碗笑着道,“大夫人,您可有啥差事要我办?”

张小碗对他的嘻皮笑脸摇摇头,问道,“大老爷呢,可在前院?”

“今日不在,去外头办事去了。”

“去找大老爷,就说有急事,我在汪府候着他。”张小碗说完就领着汪余氏匆匆地往外走,这时江小山大叫了一声,“使不得。”

他因着差事在身,不能给张小碗安排下人,还好闻管家这时走了过来,便由闻管家去选人跟着夫人去。

自正月里的那件事后,他们府里的大老爷说了,如若夫人非要出去,无论是去何处,五个婆子五个丫环,再加六个护卫,一个都少不得。

这厢张小碗去了怀慕的书房,跟他说得几句话,哄得他午时与先生午膳后,这才领了一干人等出了尚书府的门。

一进汪府,张小碗就从大夫那知晓了汪观琪是着了那蒙汗药后,才被割的那两处。

一时之间,她也是无语得很。

但事情发生了,总得有个解决之道,但涉及这两人的事,张小碗不敢先下什么决定。

这时,汪观琪也已醒来,但不得多时,他知晓自己身上的不适,知道他的下半身没了,他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正在这时,汪永昭便过来了。

张小碗就离了那堂屋,让大夫把事再跟汪永昭说个明白。

一会,江小山叫她进去,他那一个多时辰前的笑脸这时变成了苦瓜脸,嘴间嘶嘶地抽着气,跟张小碗小声说话时都咧牙呲嘴,“夫人,是那里没了,那里没了!”

说罢,自知自己这种话跟夫人说得太无礼,他又狠狠地抽了下自己的脸,愁苦地看着张小碗。

张小碗朝得他无奈地摇摇头,提裙进了那堂屋。

“夫君。”张小碗靠前施了礼,这时大夫已退下,她走到用手揉着额头的汪永昭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额头上的温度,这才忧虑地说,“您这怕是有些烧着了,我叫大夫再过来看一看。”

“别去了……”汪永昭拉住了她的手,附在了额头上压了压,才疲惫地道,“你还是帮我想想,这事如何处置才好。”

说着,拉着张小碗坐在了他的腿上,张小碗朝得他摇了摇头,起身坐在了另一座位上,才对他说,“我都听您的。”

汪永昭听得“哼”了一声,半会,他才说,“再送她走?”

“夫君……”张小碗轻轻地叫了他一声,看汪永昭看她,她朝他勉强地笑了一笑,这才把怀中汪余氏给她的信拿了出来,“这是弟妹从人手中截下来的信。”

汪永昭眯眼,伸手拿了过来,他拆了信只看得一眼,便呵呵地冷笑了一声,张小碗看得他额头上青筋一鼓一鼓地跳,便也苦笑了起来,伸出手把他手中紧紧抓住的信慢慢地抽了出来,折好放回了信封中。

谁家有得这样一个把家中的事歪曲了,写给言官看的妇人,想来,这真真是祖宗坟上冒黑烟,倒霉到了根底上的事了。

、157

当天;汪府门户紧闭;汪永昭令人把汪韩氏院里的人各个都再次审问过;确定无信遗漏出去。

有着汪永昭亲信的介入,汪府一片肃杀之气;连那无错的奴仆观之景象,心里都在不停地打颤。

汪府这时,自上而下;大盘清查;张小碗带着汪余氏清查各院能出得了门的婆子丫环;而那一头;汪永昭着令他的三兄弟;让他们的媳妇把他们的后院给理干净,但凡是那嘴上不牢,心思难测的,定要想法子处置好了。

这日夕间,太阳还没落山,张小碗跟着汪永昭去了汪韩氏处。

这时,双手双脚被绷了起来,嘴也被封住的汪韩氏一见到他们就嗷呜嗷呜地叫着,看着张小碗的眼睛还是那般狠毒,但看着汪永昭时,她那眼睛满是哀求悲痛,不得片刻,她眼眶里的泪就掉了出来。

见之,张小碗越发沉默了下来,她退后半步,把自己的影子退到了汪永昭的身后。

“把老夫人嘴里的布拿开了。”汪永昭淡淡地出了声,有那亲信的奴才上前把她嘴间的布扯了开来。

汪韩氏嘴一得空,朝得奴才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那奴才抹了下脸,沉默地退了下去。

江小山站在一旁,这个爱笑之人的脸片刻就寒了起来。

“下去。”汪永昭又开了口。

在屋的奴才全都退了下去,门一被关,汪韩氏流泪痛苦地唤他,“昭儿,昭儿,我的孩儿……”

“您怎么就不咬舌了?”听得她那一长窜的呼唤,汪永昭却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并淡然地接道,“孩子刚还想着要给您置备一副上等的棺材。”

“你,你这该下地狱的畜……畜生……”汪韩氏一听呆了,刚从榻上爬起一点的身体又倒了下去,那让他解开她身上强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过得一会,她在她儿子冰冷看着她的视线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她撇过头,狠毒地看着汪永昭,“我真是白生了你,你这跟你爹一样断子绝孙的东西!”

汪永昭听得无动于衷,他淡淡地看着汪韩氏,点头道,“料您是如此想法。”

说罢,他不再赘言,朝得门喊了一声,“进来。”

那端药的彪形大汉推门而入,汪韩氏见到他手上那碗发着恶臭气的药,发声尖叫了起来,“这是何物?定是那毒药,永昭,昭儿,你不能如此,我是你娘啊,我是你亲……”

大汉捏了她的嘴,把药强硬地灌了下去,她后头的字,便到此断了下来。

不得多些,汪韩氏无力地垂下了脑袋,悄无声息地软了身体。

“关起来。”汪永昭朝那大汉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是。”大汉拱手领命。

汪永昭不再停留,大步往那门外走去,张小碗急步跟在了他的身后,却还是很快让他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她刚出得门,就见汪永昭正大步在下台阶,这时,那急的人一步踩空三个台阶,就此往前载倒了下去。

张小碗看得心口一紧,忙跑了过去。

这时,在地上的汪永昭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额头上鲜血直流,滴滴答答掉在了他一直未换的官服上。

一代名将,在自家的院中,因一步踏空,竟就么磕破了自己的头。

张小碗走得近了,这才看清他那漠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她看得他好半会,见他冰冷的眼根本没在看她,她才有勇气伸出手去够他的手。

他的手冰冷至极,张小碗刚握上的那一握,冷得她的手都打了个颤,当她抬起眼,看着这时他茫然看向她的眼神,她突然鼻酸了起来。

汪韩氏那句话也说得没错,她是他的亲娘啊,而有这么一个说他该下地狱,咒他断子绝孙的亲娘,汪永昭再冷酷无情,也终究是个人,焉能不痛苦?

“夫君……”张小碗叫了声他,勉强地朝他笑了笑,“去歇息一会罢。”

汪永昭没出声,一路任由张小碗牵着他回了卧房。

路中,张小碗已着人去请大夫,待回到房一拿布巾给他擦好了头上的血,大夫带着药就带了。

包扎好额头,张小碗又让大夫再探脉。

汪永昭手是冷的,但额头脸蛋全是烫的,大夫不敢轻视此等情况,那脉自然是探了又探,花了大半个时辰,他才斟酌好了药方,但药方凶险,他不敢定方子,只得与张小碗商议。

张小碗先是扶了汪永昭躺下,听得大夫细细说了下药方,听大夫说有几味药较猛不好下,她便摇了摇头,道,“那便不用,用温和的替代罢,我家尚书大人现下只是发了点烧,万万还不到用险药的时候,他必会熬得过来。”

现在汪永昭这筋骨,张小碗宁肯他痊愈得慢些,也不愿他用那有凶险的药物,可能吃坏了脑子。

“那便如此。”大夫也是松了口气,方子里用的那两味药虽好,但他不敢打包票定会万无一失。

江小山领着大夫下去煎药了,张小碗回了床边,刚一坐下,就便被那躺着的人一把抱住了腰。

她身体僵了一下,但只一会,她便抱了这男人的头,任由他在那无声地流着泪。

那泪是那般炽热汹涌,渗进她的衣裳,很快就透过她身上着的那件袄子,染湿了她的里衣。

张小碗伸出一手轻抚着他的背,她一言不发,到后头,她只是低下头,在他的头发上吻了吻。

这男人,那心怕真是被伤得透顶了。

两日后,汪观琪醒了过来。

父子俩谈话时,张小碗就站在那外屋,她清楚地听得里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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