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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的臀部在漏在外面,被打的一块青一块紫,墨云轩将她身子转过来,细致的看着她身上被他打的一条条印痕,小心辗转细看,手指指腹轻轻的划过她的那些伤痕,她带给他的怒仿佛已经跑到九霄云外,他本来不想打她,从头至尾,他只想好好的疼她,只要她好好的在她身边,只要她在就好,他怎么能失去她,他无法失去她,失去了她,他再找不到人生的重点,找不到生活的重心,可是她偷跑的行为实在让他想不生气都难。
夏子漓乖巧呆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犯在他手里,又只剩挨打的份。
马车还在路上颠簸,皇城外,风稍稍带起车帘的,偶尔划开一丝小小的缝,墨云轩将身上的长袍脱下来给夏子漓盖在身上,马车行驶到城门口缓缓的停下来。
墨云轩暗暗的眸子看出去,灰色的高高的城墙由侍卫驻守着,视线下移,城门外一大批的衣作褴褛的灾民拥堵在前。将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所以无论是人还是车辆进出都不方便。
停息了片刻
车窗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启禀王爷,这些是晋北水患的灾民,一路南下流至京城,属下这就派人把他们赶走——”
晋北?怀里的夏子漓怔怔的抬起脑袋,晋北不是忠王的封地么,她之前听爹爹经常说,晋北年年水患,一到春季高山上的雪水融化下来冲出河堤,便出现了大量的灾民,但是,忠王为什么都不出钱粮供给,任由他封地上的子民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马车一路过去,穿过城边,沿着主干道奔向城心,看到繁华的街心,巍峨高大的两旁的建筑物,夏子漓心忽的落下去,终于还是回来了。
马车最终停下来,帘子掀开,墨云轩抱着夏子漓下了马车,莫瑞带着侍卫在门前迎接,看着墨云轩怀里的夏子漓,黑眸微微一紧,神色复杂,他已经仁至义尽的放了她两次,一次是在大街口,他知道王爷满世界的在找她,盛怒之下被抓回去这个小王妃的日子肯定是难捱的,她却傻傻的站在最显眼的街口,他当时看到了,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放过她,假装没有看见的移开视线,后面在城门口,当他看到宁王妃的马车,他知道夏子漓跟宁王妃要好,再次从宁王妃当天的语言和脸色判断她应该在里面,所以阻止了侍卫的搜查,放她们出城,谁知她依旧那么倒霉,隔了一天的时日就被抓回来了。
“叫管家拿最好的金疮药来——”
抱着夏子漓,墨云轩头也不回的飞快的进了王府。
莫瑞神情一顿,嘴角不由自主一抽,果然,还是挨打了。
抱着夏子漓一路到了天居院,屋里的侍婢满满,墨云轩将她背面向上放在床上,直到管家送来了药膏,遣散了所有的侍女奴才,轻轻揭开裹在夏子漓身上的长袍。
这时的小翘(蟹)臀看起来比开始严重很多,刚刚挨完了打好多印痕没有浮出来,而现在全部都浮出来了,整个屁股都肿的紫涨紫涨,夏子漓无声地趴在金丝织成的软枕上,她不想说话,一句话都不想说。
墨云轩心疼的轻轻的抚着有些凸出的印痕,有些自恼自己的冲动,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他小心取下药盒的盖子,黑眸下敛,从里面挑出药膏,轻轻的点在淤痕上,然后用指腹轻柔的抹开,凡是涂抹了药膏的地方冰冰凉凉,不似先前灼痛难忍,夏子漓轻轻吸着气,不敢乱动,然后头趴在枕头上闭着眼假寐,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所有的地方才全部抹上。
墨云轩收了药盒,然后拉了衣袍又重新把裸露的地方给盖好,抬头一看夏子漓已经趴在枕上呼吸均匀,白玉般透明水嫩的脸侧向外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根根铺排而上,浓密而曲卷,坚挺的鼻,在明亮的光线里尤其的白净,红红的小巧的菱唇紧阖,上唇微微翘起,美丽又带着几分可爱的模样,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手指微曲,去抚弄她的侧脸,冰冷的唇角微微弯曲,轻轻的逗弄了几下,宠溺的目光,见她睡的沉,完全没有回应,又才拉了锦被轻轻给她盖上。
刚出了天居院,守在不远处的侍卫便立即上前
“爷,侯爷和七王爷已经在书房等你多时了——”
“知道了——”
墨云轩淡淡的一句,神色极为正常,眼眸却骤然深邃,浅浅的目光朝周围的绿树红花一扫,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微凝,怀揣了手,步幅稳且慢,缓缓的向书房走去——
“如今晋北又发大水,今年的气温突然升的快,谁也措手不及,想必忠王现在是急坏了的,大批的流民进城,对京城的秩序也造成极大的混乱,我连夜进城,跟八弟好好筹谋下——”
说话的是七王爷瑞王,他的生母和墨云轩的生母婉妃是表姐妹,所以从先帝在的时候,就是两兄弟的感情最好,两兄弟的年龄也最接近,自然甚过跟其他皇子的感情,瑞王的封地原本不在京城,墨云轩便把自己在京畿的一块封地自己让出来,这样瑞王才有了居于皇都的权利。
这是情谊,当然也是政治的联合,只有居在皇都周围,形势一旦发生异常才可快速的商量出对策。
而有些皇子从一开始就没有封地,直到后来被封王亦只有爵位而无实权,譬如五王爷,但是无封地则无权利,无权利则无欲,所以每天走鸟观花,娶了三十多房姬妾,后院美女成群,完全可比宁王,日子倒是过的美滋滋的。
“七哥的意思是——”
墨云轩坐在瑞王的对面,故意拖长了声音,慢悠悠的揭开茶碗,眼眸带着微微的笑意
“皇上一直帮扶着忠王,目是想拉拢,而此时,皇上正在筹备迎接和亲的西月国公主,而且,此时国库空虚,要急着拿救灾的这一大笔银粮并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此时便是我们拉拢忠王的好机会——”
墨云轩轻轻品了一口茶,眼眸湛亮,对瑞王的话语不置一词,看向洛御风。
“你觉得这提议怎样——”
洛御风长长的沉默了一阵,把玩着手中的两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开口道:
“这办法的确是可行,流民失所,想必忠王现在一定是急坏了,有人帮扶他一把堪比雪中送炭,但是这个办法实在太过冒险,皇上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地位,没什么权力的皇子突然爬上至高的龙椅,君临天下,尝过甜头,对于权力绝对不可能轻易放手,皇上想要集权的野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诸侯王众多,从先祖帝开始留下的分封面积一块一块的缩小,虽然多,但是诸侯王却不易集权,如今就只有宁王和王爷的势力最强,那些小的诸侯王自然要紧紧地依附,皇上已经视两位王爷如鲠在喉,王爷的势力现在如日中天,几次的大势搜城,搜宫,只怕这影响已经不好了,如果再拉拢忠王,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只怕弄巧成拙啊——”
墨云轩正了正姿势,凝神片刻,正色说道
“忠王愚钝,做事犹豫不决,先帝立储,忠王明明是长子,母亲为堂堂的四夫人之首,也是当时赫赫有名的齐庆王的长女,齐庆王是太祖皇帝也就是先帝父亲的亲侄子,父亲懿王是太祖皇帝的亲兄弟,位袭三世,当年的忠王母妃——楚德妃为了扶儿子上位,明里暗里给皇后使了多少绊子,最后还是毁在她这个儿子手里——”
“这段时间本王给了皇上太多的压力,夏子漓中毒,本王封了他的后宫,皇上表面上不置一词,心里恨的很。”墨云轩低头,淡淡的语气,满不在乎的表情把玩着拇指上精贵的白玉扳指,“这次搜城的动静实在是太大,本王也要好好的停息一段时间,皇上再怎么不济,那也是名正言顺的皇上,本王对皇位没有丁点兴趣,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宁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会好好感谢本王的——”
说完,墨云轩唇角微勾,拉起一个还看的弧度,脸色极为平静的起身,大踏步走出去,现在,他满满牵挂的都是他房间里的小女人——
实在是太困了,这两天都在担惊受怕里,她根本没有好好的休息,所以,在刚才墨云轩给她上药的时候,明明只是闭眼的她,竟然会真的睡过去——
睁开眼,美目微惺,腮香微漾,从半开的窗望出去,落日的余晖洒满黯然的绿叶,清凉的风划过树枝上的娇小的叶片,如鱼尾般轻轻摆动,煞是好看。
她轻轻的动了动想从床上起来,还好,屁股现在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