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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珂不为所动道:“从今天起,你要牢牢记住,我是你的丈夫,你是颜家的孙儿媳妇,你若想在颜家赢得一席之地,帮衬你的娘家,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生下大房的长孙!”
宁珂将徐汐的双腿提到了肩膀上,还在她臀下放了一个枕头抬高,不带任何怜惜的大力动作起伏着,
没有了催情迷香的引发徐汐的,无论宁珂如何动作,都迟迟迎不来甘露的滋润,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一股热流注入徐汐体内,徐汐如母兽般嚎叫着,做出无望的挣扎。
宁珂两百多斤的体重,压制着徐汐难得动弹一次,一盏茶后,宁珂再次进入了徐汐,有了上一次灼热□的润滑,他第二次的动作无比的顺畅。
徐汐难堪的听着身体结合处撞击时发出的靡靡之声,双手紧握成拳,每一刻都像是过了漫长的一年,每一次的撞击,从身体到内心都像是经受了一次凌迟般残忍的酷刑!
一刀又一刀的切割,剥去她魏国公府七小姐的尊严、她的骄傲、她对梦中那个男人懵懂的情感、慢慢只剩下一个骷髅骨架。
可是身上的恶心男人连一副骨架都不给她留!他一根根的将骨架拆散,按照他的思路重新组合,拼出他理想当中妻子应该有的模样!
这便是脱胎换骨的痛苦么?徐汐的嗓子已经嘶哑,她长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皮肉已然剥去,她无法适应重新组合的骨架,颜家七少奶奶应该有的皮肉一时也无法长成,想那红莲地狱,也不过如斯吧……。
听涛阁,张嬷嬷拿着棉花团蘸上新鲜的牛乳,给睡莲擦拭着脸上的红肿指印。
睡莲咋舌道:“嬷嬷是在我脸上抹了什么东西?霎时就起了作用。”
张嬷嬷道:“这是天竺国一种特辣的辣椒,叫做‘断魂椒’提炼出来的东西,只需要一丁点,就能辣的红肿起来,和挨打后的痕迹很相似。用烈酒或者牛乳擦拭可以解辣。我在宫里那种吃人的地方都没有用上,反而在香府邸派上了用场。”
断魂椒!听说这是一种吃了之后辣的人疯狂的辣椒,难怪脸上火辣辣的疼,哭的时候连情绪都不需要酝酿。
睡莲垂下眼眸,小心翼翼道:“今日多亏了嬷嬷。”
张嬷嬷教训道:“你也知道其中的厉害?!虽然石绿和徐氏没有名分上的主仆关系,但毕竟一个是奴、一个是七少奶奶,徐氏打杀石绿虽是错,但是你为了一个奴和七嫂吵翻,你就比她还要错!”
睡莲道:“可是——石绿她不是别人,她和朱砂是打小伺候我的,我们从成都一起来燕京,共患难整整四年,将我若能富贵,定尽所能保她和朱砂一生无忧。刚才我一想到她性命都难保,所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唉,你这个孩子,有时候狡猾的像只狐狸、有时候偏偏孩子气般冲动。”张嬷嬷继续蘸着牛乳往睡莲脸上抹,叹道:
“你今日露出了真性情,万一别人就要拿着这个专门戳你的痛处怎么办?今日是石绿,明日可能就是朱砂。”
“到时我迎战便是,能护一个是一个,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瞧着她们被人欺负。”睡莲嘲讽一笑,说道:“横竖我是五房嫡长女,她们要维护家族名誉,将来把我卖个好价钱,即便是我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她们也会尽力给我遮掩住。”
张嬷嬷一愣,然后劝慰道:“你——唉,其实也到不了那个地步,你父亲对未来姑爷的相貌人品是有考量的,只是家事未免会复杂些……。”
睡莲暗想,那些成就非凡伟业的人,大多是斩断了所有软肋,变得毫无破绽,完美无缺,刀剑不入,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可那样的人会是寂寞的吧,自己不过是个俗人,或许根本忍受不了那种寂寞。
擦了半盏牛乳下去,睡莲左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张嬷嬷停了手,说还是挂一些幌子好些,等颜老太太和七夫人她们出门拜年回来,也好做个证明。
京城东城教忠坊铁狮子胡同,刘家大院。
因石绿是个丫头,不能在听涛阁长期养伤,移到外院睡莲又怕照顾不周,便和以前的管事刘妈妈商议着,将石绿挪到刘妈妈家里养伤,一应医药补品都要最好的,由朱砂从睡莲的私帐上支银子。
曹大奶奶惊闻此事后,挺着肚子来瞧石绿,说此事由自己而起,石绿的一切费用由自己承担,还回去求夫婿公婆帮忙,求一擅长治外伤的大夫,力求石绿满是伤痕的脸不留下疤痕。
石绿的伤口已经清理干净,上了药,只是气息依旧微弱。
也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疼醒了,石绿悠悠转醒,看见床前守着朱砂和添衣两个,个个都哭红了眼睛。
“傻丫头,别哭了,我还等着你去求天蓬元帅给我一门好姻缘呢。”石绿疼的呲牙咧嘴,却也还不忘打趣添衣。
添衣又是哭,又是笑的道:“这会子还惦记着呢。”
朱砂强忍着泪,打开一个帕子,取出一对金镶玉石葫芦耳坠给石绿戴上唯一没有受伤的耳垂上,哽咽道:“这是小姐托我给你带过来的,她说你喜(。。…提供下载)欢这对耳坠很久了,本想留着以后给你添妆用,不如现在就给了你,等你病好了,就戴着这对耳坠回听涛阁
作者有话要说:睡莲嫁人后斗争更加激烈,她的黄金战队便是朱砂石绿,四个添。
图为金镶玉葫芦耳坠,明朝,甘肃博物馆藏品,兰州上西园出土文物,然还能保存的如此精致。
133慧莲琪莲携手上阵,昔日好友成陌路人
颜老太太和七夫人访回来;惊闻家里下午的风波;颜老太太当场就甩了脸子给大夫人瞧;“徐氏虽出身高门,你还出身皇族呢,怎么不知约束这个媳妇?我把掌家之权交与你时;你是怎么说的?”
大夫人低头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颜老太太一拍桌面道:“如今大正月里头差点闹出了人命;九丫头还被亲嫂子打了;你这叫做无过?”
大夫人跪地道:“都是媳妇的错;媳妇一来约束媳妇不力、二来没要保护好侄女;还请母亲收回掌家之责,媳妇甘愿受罚。”
大夫人面上恭敬;内心却不屑道:哼!你当我愿意接手这个烂摊子啊!一点好处都没有,尽劳心劳力去了!如今九丫头伤了脸,又不能帮我理事,我累死累活又讨不了好,赶紧撇清得了!
颜老太太有些迟疑,五媳妇和九媳妇还在养身子,七媳妇要忙着宁佑婚事,长孙媳妇梅氏目前根本扛不起重担,所以还是需要大儿媳妇主持中馈。
“你起来吧,如今这个家还是先由你掌着,将功赎罪。”颜老太太顿了顿,又说:“如今九丫头伤了脸,不能帮着理事,就由慧莲和琪莲顶上来罢,横竖正月里她们也不用上学,到了二月,你两个悌妇的身子也养好了,到时把管家之权交给她们便是。”
大夫人道:“听从母亲安排。”
其实这样也不亏,慧莲和琪莲都是嫡出,理家的本事虽然和睡莲差很远,但是她们两个背后都有亲娘五夫人和九夫人指点,做起事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特别是慧莲,五夫人杨氏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娇宠着养着,若有不长眼的管事们暗里给慧莲使绊子,杨氏还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所以大夫人觉得,慧莲很可能用起来比睡莲得心应手些。
事实也确实证实了这一点,静养中的杨氏听松鹤堂的人传话,纵使她内心不太情愿女儿这么早就开始理家,可颜老太太向来说一不二,杨氏不敢违背婆婆的意思,只得开始悉心安排女儿理家的“智囊团”。
“智囊团”以杨氏的心腹杨嬷嬷为首,慧莲的乳娘裘妈妈次之,加上数个老练的管事妈妈,还有杨氏这个强大的“外援”做靠山,慧莲次日早上去议事厅时,身后哗啦啦跟着一群举足重轻的人,单是气势就了不得了,那些当差的管事们谁敢轻瞧了去?
九夫人沈氏对琪莲也是心肝肉似的疼,听说颜老太太要琪莲帮着理家,沈氏恨不得立刻跳出来说自己已经痊愈要“替女从军”去!
琪莲这孩子老成,忙劝说母亲道:“只是去帮忙而已,女儿按照府里的规矩行事即可,若有不明白的,不是还有嬷嬷们帮忙么?再不济,女儿就来问母亲。。'再说了,女儿年纪最小,大伯娘也不会要我处理那些复杂的事。”
沈氏细想,琪莲只比慧莲小半岁,又都是嫡出,府里府外肯定有人把这两个小姐做比较,作为母亲,沈氏总觉得琪莲比慧莲要强些,若这时候琪莲退缩,那等于还没上阵就主动认输,绝对不行!
所以沈氏也将自己身边妥当的管事妈妈们搜罗出来,给琪莲也组建了一个“智囊团”,当然其阵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