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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而且那个中年大汉给她的感觉很是奇怪,好像是一个很重要很熟悉的但又没见过的人。
十几年的风吹雨打和心中的孤苦让杨铁心的模样变化很大,加上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而杨铁心又站在比较暗的地方,所以包惜弱并没有看清杨铁心的脸。不过王府的富贵生活却没有让岁月在包惜弱的脸上留下痕迹,她除了成熟了一些外,几乎和十几年前没有任何的差别,杨铁心贪婪的看着包惜弱的俏容,炙热的眼神让她感到非常的尴尬。
包惜弱心中微怒,但不便跟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说话,于是对郭靖道:“靖儿,你和蓉儿怎么半夜走来了,这位是?”
杨铁心不待郭靖回答,径自的走到放着铁枪的地方,拿起铁枪摸索着。包惜弱见这人如此无礼,吃惊的道:“请这你自重,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请你放下好吗?”
杨铁心摸着铁枪道:“这铁枪已经生锈了,该磨一磨了。”语气中充满了萧索的味道,这让包惜弱愣了一愣,而杨康和黄蓉见此情形,也自觉的退开一旁,顺便拉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郭靖,让他们好好的聊聊。
杨铁心将铁枪挂回墙头,向枪旁的一张破犁注视片刻,说道:“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包惜弱听了这话,全身颤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凝目瞧着杨铁心,道:“你。。。你说甚么?”杨铁心缓缓的道:“我说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的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包惜弱双脚酸软无力,跌在椅上,颤声道:“你。。。你是谁?你怎么。。。怎么知道我丈夫去世那一夜。。。那一夜所说的话?”
杨铁心不答,走到板桌旁边,拉开抽屜,只见放着几套男子的青布衫裤,正与他从前所穿着的一模一样,他取出一件布衫,往身上披了,说道:“我衣衫够穿啦!你身子弱,又有了孩子,好好儿多歇歇,别再给我做衣裳。”这几句话,正是十八年前那晚,他见包惜弱怀着孕给他缝新衫之时,对她所说。她抢到杨铁心身旁,捋起他衣袖,果见左臂上有个伤疤,不由得惊喜交集,只是十八年来认定丈夫早已死了,此时重来,自是鬼魂显灵,当即紧紧抱住他,哭道:“你。。。你快带我去。。。我跟你一块儿到阴间,我不怕鬼,我愿意做鬼,跟你在一起。”杨铁心抱着妻子,两行热泪流了下来,过了好一阵,才道:“你瞧我是鬼吗?”包惜弱搂着他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我总是不放开你。”顿了一顿,又道:“难道你没死?难道你还活着?那。。。那。。。”转头向杨康看去。
杨康含着眼泪,咽呜道:“娘,是爹,真的是爹,他没死。只是十几年来都找不到我们母女二人,而且受尽了苦头在外面跑江湖,所以爹他老了很多!”
包惜弱摸着杨铁心的脸,低低的说:“真的,真的,你真的没死。我。。。我好开心,这是。。。是真的,对不对,对不对,你不会再不见了,是不是?”杨铁心被重逢的喜悦充满了心腔,说不出话来,只好不停的点头,一把拉过杨康,三父女一起抱头感受这难得的亲情!
虽然这里地处偏僻,但始终是王府内,而且包惜弱怎么都是名义上的王妃,不可能丢在这里没人管的,所以他们三人也不敢高声痛苦,只好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良久过后,三人才分开,不过杨铁心还是紧紧的拉着包惜弱和杨康的手,似乎一放手她们就会不见了。包惜弱低了下头,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决然的眼神,沉寂在幸福中的杨铁心父女没有发现,却被一直关注着的黄蓉看见了,虽然不解为什么包惜弱会如此,但她还是将此放在心上。
郭靖虽然木呐,但他是个有决断的人,特别是云丰也有意无意的教导过他“男人要有魄力,该拿主意的时候就要拿,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要去做,不要被别的事影响到”,所以他不得不打断杨家的团聚,道:“杨叔叔、婶婶、二妹,现在我们还是先离开王府再说吧,穆姑娘在外面恐怕等得急了。”
杨铁心这才惊醒,连连道:“对,靖儿说的是,我们先离开再说!”难得郭靖如此表现,杨康自然眉目含情的看着郭靖,可惜郭靖是个绝缘体,没有感受到杨康的情义,而黄蓉也看了郭靖一眼,‘靖哥哥怎么突然这么有魄力了?’
包惜弱跟杨铁心说有东西要收拾,婉拒了杨康要帮忙后,走进了内屋,过了一会后才出来,但手里却没有任何包裹之类的,其他人也没有在意。
正文 第三十四章 逃离王府(四)
郭靖等人避开王府的守卫,由杨康黄蓉带着包惜弱,郭靖照顾杨铁心,从后花园的围墙处跳了出去,走向马车的藏匿处,和穆念慈会合。
等到了那小巷里头时,穆念慈迎了上去,看见美貌的包惜弱,对她行了个礼:“女儿穆念慈见过义母大人!”包惜弱急忙扶起穆念慈,在月色下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足够知道她是个美人儿了,夸奖道:“好,好,好。念慈张得好生娇俏啊,这些年辛苦你了,要你餐风露宿的陪夫君闯荡江湖。”穆念慈摆了摆手:“不会,爹他对念慈很好。”
而那边,云丰也通过郭靖了解了进入王府的概况,不过郭靖口笨,一个好好的感人热泪的场面被他说得平淡之极,而让云丰在意的是,王府的守卫也太过脓包了,郭靖他们进王府的时候还可以看见一些巡逻的,但出来的时候就一个也看不见了,这也太容易了点,怎么说都是堂堂一个王府啊,反常即为妖,事情可能有点不对路。
不过具体怎么不对云丰不清楚,只是凭着多年看电视和看小说的经验,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容易出问题,可能什么大人物在设陷阱等着他们呢。所以云丰吩咐郭靖叫他尽快离开王府,找个地方躲上一阵子,等天亮就立刻出城。
郭靖将云丰的话转诉给其他人听后,杨康和黄蓉两个心思细密的立刻反应过来,她们只是江湖经验少了点,所以一时间没有想到而已,事情确实是太过顺利了些。不过一直关注郭靖的她们,看到郭靖一旁暗自嘀咕后就发现了问题,不由得对望了一眼,“有问题!不知道靖哥哥跟谁商量?”
就在包惜弱登上马车后,突然冒出大队的人马,其中一些还穿着盔甲,手拿钢刀,看样子是正规的士兵而不是什么巡捕之类的。
来者不善啊,杨康和黄蓉分别站在马车旁边保护,而杨铁心也抽出铁抢护在车前,吩咐穆念慈呆在车上保护好包惜弱。郭靖踏前一步,当前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围着我们干什么,快滚开!”
“哈哈哈,好狂妄的小子,你还不配跟本王说话!”只见对面的士兵向两旁散开,一匹枣红的马慢慢的跺了进来,马上骑着一个头戴金色发带,身穿锦衣华服的约莫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他对着马车上的包惜弱叫道:“不知道尊贵的王妃娘娘这么晚了要去哪里?怎么都不跟我这个赵王府的小王爷说一声。”又看了看杨康,轻蔑的笑道:“莫非王妃和我这个小妹受不了王府的清静,所以要跟男人走了,就算是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嘛,一个老得快如土的土包子,一个呆呆傻傻的混小子,看来你们母女的嗜好确实与众不同啊!”
“住口!”杨康看见包惜弱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对方又出言如此难听,忍不住拔出剑喝道。但那个小王爷毫不理会,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蔑视着杨康,嘿嘿的道:“难道本王爷说错了不成,不然你们为什么半夜三更的跑出王府,还有就是,这马车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们夜里睡不着,要坐马车逛逛这北京城吧,我的好郡主!”
“完颜治,你不要欺人太甚!”杨康怒喝道。而包惜弱则软言对他说:“小王爷,民妇已经找到自己的丈夫了,还请小王爷回去禀告王爷,说民妇没有福气再继续留在赵王府,还望小王爷恩准,放我们离开!”
“丈夫?!”完颜治看了一眼已显老态的杨铁心,呵呵的笑道:“我说你怎么会怀着身孕走进王府,原来不是一早就蛊惑上父王,而这个完颜康恐怕也不是父王的骨肉吧,是你和那个男人的贱种吧!”继而怨毒的道:“哼,本来我就是赵王府的小王爷,但自你们来了只后,父王就迫不及待的不顾任何人反对将那贱人纳为王妃,将我母妃忘得一干二净的,而且父王对你的疼爱也远远的超过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才是他的儿子,是真正的赵王府继承人,可是在父王的眼里却只有你们!”
黄蓉看完颜治喋喋不休的疯狂样子,越来越靠前,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