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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溪颔首道:“原来是这样。”
秦双武一指赛果老的尸体道:“这种人是自作伶俐,最终害了自己。”
花满溪问道:“公孙前辈,你说的许邵住处可靠吗?”
“姑娘,我就知道在泰山下,泰山下大得很,要你们自己去找。”
花满溪颔首道:“那就一定能找到。”
秦双武问道:“公孙异,你准备去哪里?回去吗?”“我要为老婆修座很大的坟,一直守着她,直到在阴间见到她。”
花满溪颔首,暗道:“公孙异前辈却是个一往情深的男子汉大丈夫”
花满溪在客栈里等待“阴阳手”秦双武的消息已经有三天。
三天来,花满溪几乎时时往客栈外张望,希望能看到秦老伯回来,却总是失望。
花满溪很闷,又怕出去错过与秦老伯见面的时机,她一见到秦双武就要知道结果。
泰山脚下很大,方圆将近千里,为能快点找到武痴的家,秦双武把花满溪放置在一个小镇的客栈里,自己去寻武痴的住处,找到后再来接花满溪。
这几天夜里,花满溪次次都梦见和武痴相会,成亲、洞房花烛的情景,每次笑醒后,都增添一份焦急。
终于,秦双武满面春风地回到客栈,兴奋地对花满溪道:“找到啦”
花满溪欣喜若狂,手和腿竟不知放在什么处所好,泪水落了下来。
秦双武连忙抚慰她道:“花姑娘,不要哭,找到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花满溪擦着眼泪,连连颔首。
秦双武坐下喘了口气道:“许邵的‘武圣庄’离此有一天左右的路程,待会,我去买匹马,让你骑着去。”
花满溪突然想起一件事,闷闷不乐道:“秦老伯,我去了,怎么说呢?”
“花姑娘,你是许邵的未婚妻,还用着说”
花满溪低下头道:“可是,我没见过许邵呢。”
秦双武先是一愣,马上醒悟,道:“你们两个一定是媒灼之言,只知道有此一缘却未见其人,这没关系,一说就知道啦。”
“许邵还不知道我是谁。”
秦双武惊得目瞪口呆道:“许邵怎会不知道他的未婚妻的名字?”
花满溪只好说实话道:“我一直在心中把许邵当作未婚夫,才不远千里来找他。”
“摧毁手”秦双武脑袋轰的一声,暗道:“原来她是一厢情愿,我秦双武这个当上得不轻。”
“秦老伯,我一定要嫁给许邵,他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丈夫。”
秦双武望着花满溪,不知说什么好。
花满溪看出他的心思,道:“秦老伯,你已经带我到了这里,就好事做到底,帮我向许邵求亲。”
秦双武摇头道:“花姑娘,你知道许邵有没有老婆?”
花满溪一愣,喑道:“没想到这点。”转念一想,摇头道:“秦老伯,许邵一定没有老婆。”
“为什么?”
“他如有老婆,还会整天在外面跟人交锋,把老婆丢在家里?”
秦双武不以为然道:“花姑娘,天州中人,身不由己。”
花满溪坚定地道:“我相信许邵一定没有老婆。”
秦双武摆手道:“就算他没有老婆,万一他有心上人,你还不空想一场?”
花满溪听完,不急不忙,问道:“秦老伯,你看我漂亮吗?”
秦双武没想到她问这话,道:“花姑娘貌美如花,很漂亮。”
花满溪一笑,道:“秦老伯,像我这么漂亮的姑娘,多不多?”
“不多,不多。”秦双武明白了花满溪的意思。“秦老伯,你说,许邵如果看见我,会娶我吗?”
秦双武道:“许邵如果有眼力,一定不会辜负姑娘对他的一片痴情。”
看花满溪很是自信,秦双武心中暗道:“也不见得。”
花满溪道:“那我们快去武圣庄,找许邵提亲。”
“阴阳手”秦双武想起一件事,摇头道:“如此前去,似有不当。”“秦老伯,有何不当?”
“花姑娘,自古提亲的非父母既亲戚,我与花姑娘非亲非故,人家问起,让我怎么说出事理。”
花满溪想了会,看看秦双武,暗道:“秦老伯年龄与父亲相仿,何不认作干爹,办起事来也便利些。为了我朝思暮想的许郎,认就认了吧”想到这,开口道:“秦老伯,如果不嫌弃,我认你为干爹如何?”
“哦?”秦双武瞧着花满溪道,“这姑娘与我的女儿秦潇湘年龄相仿,相貌也都出类拔萃,认做干女也不抹我的面子。况且,既要为她去提亲,没有名份不可。”于是,点颔首道:“如此,我收下你这个干女儿。”
花满溪倒身下拜道:“干爹在上,受女儿一拜”
秦双武用手扶起道:“女儿,起来,起来。都一家人了,还用行此大礼。”
花满溪迫不及待道:“干爹,我们这就去武圣庄,找许邵提亲。”
“不忙。”秦双武道,“提亲可是大事,要准备些礼物。另外,还要买匹马,女儿路上少遭罪。”
花满溪又拜道:“一切全仗干爹操劳。”
“一家人不消说两家话。”秦双武道,“女儿在此稍候,干爹去去就来。”
花满溪看着干爹出去,心中激动不已道:“就要见到许郎了,成亲后,我一定要对许郎各式温柔,过好小日子。”
她情不自禁笑作声,眼里的神情有些痴,但,此时的花满溪光彩照人,更显出她清丽脱俗,与众不合。
骑在马上的花满溪,几乎是一路唱着小曲向前走。来来往往的行人,对这个俊悄出奇的姑娘无不注目而视,那些好多事嘴又快的直夸跟在马后的秦双武有这样漂亮的女儿好福气。
秦双武乐得眉毛胡子一把抓,心里美滋滋的,说不尽有多舒服。
一天的路程很快过去,秦双武在武圣庄附近的一处茶摊前叫住花满溪。
“女儿,你先在此等待,为父先到武圣庄提前,待他应下后再来叫你进去。”
花满溪不乐意道:“不承诺也要来叫我。”
秦双武一愣道:“不该亲就没必要进去啦”
花满溪小声道:“干爹,女儿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
秦双武恍然,颔首道:“对,对,为父先去探探路,一会就来接女儿。”
秦双武扶花满溪下马,对卖茶的道:“老板,为我女儿来杯好茶。”
卖茶的老头连声承诺。
秦双武拴好马,嘱咐几句,去了武圣庄。
花满溪直比及看不见干爹的背影,才坐进茶摊,心中忐忑不安道:“干爹去也不知许邵
应不该
亲?如果不该,那我一定要让他看到我本人,他见我这么漂亮,一定恨不得呢。”
正想着,茶摊外过来两个一身劲装,手提羊刀的年轻人。“老板,武圣庄是不是在前头?”“就在前面不远。”
“兄弟,咱哥俩在此喝口茶,商议商议怎么对武痴。”
个年轻人进了茶摊,每人要了碗茶喝着。
花满溪听说他们要对武痴,心中一惊道:“这两个人一定是来找许郎交锋的,听听他们出什么主意,等见到许郎告诉他。”
“大哥,你说,那条悬赏的告示是不是真的?”
“兄弟,那告示虽说时间长了些,假是不成能的。”
“大哥,我们哥俩拿了武痴的人头,人家真的会给十万两银子?”“他敢不给虽说我们哥俩听人说的,没看见告示,可天州上人人都说是真的,他赖帐,我就剁了他”
“对,我们弟兄的刀也不是茹素的。”“兄弟,那武痴武功高强,对时我们要前后夹击,专攻他的要害。”“大哥,你的刀法比我好,一定要罩着小弟。”
“那没必要说,谁让我跟你一个头磕在地上,八拜之交呢”“有大哥这句话,我就安心啦。”“兄弟,你说咱们是
现在去,还是等夜深后再去?”“大哥,小弟听你的,你怎么说,小弟怎么听。”“兄弟,这大哥信。”
那位大哥在寻思道:“兄弟,现在去,武痴正要吃晚饭,咱们一叫板,他一‘气’得不可,盛怒之下,武功比什么时候都厉害,咱们弄欠好会吃亏。”“大哥,那咱们夜里去?”
“别忙,兄弟,容大哥好好琢磨琢磨。”“大哥,你要想周全了,咱们的掌控更高一些。”
“兄弟,夜深时,武痴在干什么?”“那还用说,一定睡觉呗”
“对武痴正在睡觉,咱们一叫板,他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