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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来了精神,口大呼小叫,一招比一招巧妙,一招比一招凶狠,逼得何慈航也使不出什么何家剑的威力,只有挨刺的份。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又来左边……”书画又开始东刺一下西刺一下,就是不刺何慈航。
书琴叫道:“妹妹,玩够了没有?”书画直摇头道:“还没够,还没够。”
她却是没够,何慈航却受不了,手忙脚乱不说,衣服也破了几个洞。
“妹妹,住手!”书琴叫声严肃。
书画闪电般退出,摇着姐姐的手道:“姐姐,平时跟你玩,没几下我就输了,今天好不容易能玩的时间长些,你却不克不及让我如愿。”
何慈航倒抽口凉气,心道:“妹妹已经如此厉害,但他只能在姐姐面前走几招,姐姐若出手,我还有还手的余地?”
书琴一指何慈航衣服上几个洞道:“你看,你把何公子身上的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书画一吐舌头道:“何公子,对不起,是我一时不小心。”
何慈航还剑入鞘,深施一礼道:“姑娘武功高强,在下佩服。”何慈航现在心已十分高兴,觉得两个妹妹武功已如此了得,哥哥岂不更加炉火纯青?这次自己是来对了
“何公子,没必要客气。”书琴道,“迟误何公子许多时辰,请回吧。”
何慈航再施礼道:“在下是为了替家兄报仇,才不远千里来此,请姑娘给个便利。”
书画咯咯一笑道:“看你和我玩笑这么长时辰的份上,就实话告诉你,我哥哥性情怪僻,从不见客,你是白来一趟。”
何慈航站在那里愣。
书琴道:“妹妹说的是实,家兄不喜见生人,所以,不成能见你的。”
何慈航心如刀绞道:“在下一路历经磨难,本指望找到书斋,家兄大仇可报,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突然一抬头,猛一顿脚道,“也罢!在下虽武功不济,就是死也要找武痴许邵拼上一拼!”说完,失落转头就走。
看见何慈航怏怏地离去,书画十分十忍,道:“姐姐,何公子家在京城,与我们这里相隔何止千里,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就这样看着他离去?”
书琴缄默片刻道:“妹妹,你不是不知道哥哥的脾气,不会见何公子的!”
书画灵机一动道:“那就不让哥哥看见他,就在门外与他说几句话如何?”
书琴一笑道:“你倒鬼精,不知何公子去远了没有?”
书画道:“不远,不远,我去叫。”
书琴看着妹妹兴高采烈地去追问何慈航,暗道:“妹妹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好妹妹。”
其实,书琴看何慈航黯然神伤离去,也十分同情,有心相帮,但她却知书斋决不会见,所以不知如何
是好,却是书画却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
书画很快领着何慈航回到极品斋,何慈航激动得连连施礼道:“多谢两位姑娘相帮,在下感激不尽。”
“何公子先不要谢的过早,我们现在还不知家兄愿不肯意如此呢!”
何慈航忙道:“在下见不到贵兄长的面,是平生一大撼事。但,天州人性情各异,不克不及强人所难。在下只是想请教一些关于武功方面的问题,能够获得贵兄长的回答,也就称心如愿了。”
书画道:“你说了一大堆,还让不让我们说话?”
“在下请两位姑娘大力相助。”
书画眼珠一转道:“你怎么样谢我?”
“姑娘请开口,只要在下能做到,一定尽力去做。”
“可是你自己说的。”书画一鼓掌道,“事情成后,陪我再打一架,如何?”
“妹妹!”书琴责怪道,“你还没玩够,办正事要紧。”
书画做了个鬼脸道:“办正事就办正事。”
“妹妹,你陪何公子在此,我去对兄长说说何公子的事。”
何慈航深施一礼道:“有劳姑娘。”
书琴看了书画一眼,进了极品斋。
书画一笑,心有数:姐姐是让我避免何公子闯进去呢。一面加着小心,一面故意逗
何慈航说话,分离他的注意力。
“何公子,京城好玩吗?”
何慈航心不在焉点颔首道:“好玩。”眼睛直朝极品斋里溜,心道:这个天下武功第一的
书斋究竟长的什么样呢?
书画往后一指道:“何公子又有人来啦!”
“啊!”何慈航猛一回头,后面空空如也。
书画咯咯大笑,身子很不引人注意地拦住极品斋的门道:“你上当啦!”
何慈航长吐一口气道:“姑娘莫要开这种玩笑,在下一路上遇到很多坏人,经历了许多危险,心一直提着呢。”
书画来了兴趣道:“何公子,说说都遇到了谁?怎么样打跑他们的?”
何慈航叹口气,心权衡着书琴进去后的结果,敷衍道:“在下办完正事再告诉你。”
书画板着手指道:“事情完了,第一要陪我打斗,第二要告诉我你路上碰见的坏人。”一颔首,又道,“何公子,你承诺我的两件事,可禁绝忘!”
“一定,一定。”
书画用手在何慈航眼前晃了两下,道:“何公子,你想什么啦?”
何慈航缓过神道:“没什么,没什么。”
书画咯咯一笑道:“你安心,姐姐不成还有我哩!”
何慈航一喜道:“多谢姑娘。”
书画大模大样一摆手道:“罢了!”又咯咯大笑起来。
书琴呈现在极品斋的门口,何慈航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书琴回手关上极品斋的院门,走到何慈航面前道:“何公子,家兄同意回答你的提问,但不和你见面,你就在门口问。”
完,一拉书画,两人站到极品斋门旁,一左一右,犹如两个
门神,不过,脸色没那么严肃。
何慈航上前两步,按住剧烈跳动的心,清清嗓子,整整衣服,对极品斋的门一拱手道:“在下何慈航,谢过书斋前……”
他原来想说“前辈”一想不当,便又改口道,“谢过书斋先生的大恩大德。”
门里传作声音道:“何公子,没必要叫先生,请直呼姓名。”
“这声音果然年轻。”何慈航又施礼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何公子,要问什么就请问。”
“在下的兄长被‘武痴’许邵重伤而亡,在下欲为兄长报仇,自知武功不如武痴,特来向您求教对武痴的体例。”里面缄默片刻,道:“何公子,那武痴杀你兄长所使的是何种武功?”“听说叫‘无影旋风掌’,很是厉害。”
“这‘无影旋风掌’最厉害的几招是怎么样使的?”
何慈航一愣道:“这……”里面又缄默片刻道:“何公子,你知不知道武痴的‘无影旋风掌’属哪路武功?”
何慈航额头上呈现细汗,回道:“在下不知。”
“何公子,你见没见过武痴?”
“在下没见过。”里面的声音无奈地道:“何公子,你不知武痴武功的路数,让我怎么帮你!”
何慈航心烦意乱道:“在下只要知道如何对武痴就行。”
“何公子,你说出武痴杀败你兄长的是哪一招,怎么使的,我就能告诉你如何破他的招数。”
何慈航晃晃自己的脑袋道:“遗憾的是在下那时其实不在场,一无所知,所以……”
极品斋内片刻没有声音,何慈航焦急万分,又恳请道:“请告诉在下如何杀败武痴。”
里面终于传出颇为不满的声音道:“何公子,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无能为力。”
何慈航木然,眼失去光彩。
“何公子,你回去吧,我帮不了你。”
何慈航机械地摇头道:“不,不,不,不,不要……”
极品斋内悄无声息。
书琴轻轻道:“何公子,家兄已经回到里屋,请回吧。”
何慈航喃喃地道:“我就这么走啦?兄长的仇不报啦?”
书琴同情地瞧着何慈航,默默叹口气。
书画道:“何公子,这有什么难的,找那武痴打一架,不就知道他使的武功是什么样子的啦!”
“妹妹!”书琴眼一略瞪道,“荒唐!”
书画很动脑筋地想了想,刚刚明白道:“原来何公子打不过武痴,找他打斗不比和我打斗,会送命的。”她一摇头道:“找也找不得,那就没体例啦!”
书琴劝道:“何公子,你想法探问探问武痴的武功套路,再回来问我